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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章 美好的马里兰(5)

“能治好肚子疼啊……”老本有点不屑一谈地嘀咕道,就像有人问他干吗要有天和地,“一个伐木工该懂得的,你连十分之一也不懂。”他靠在一根树干上,从口袋里掏出自制的烟叶,往下说道:“森林是一个很特别的地区,森林里有一套特别的规律。所有的人,只要他不是瞎子,都会在路上行走。只有真正的伐木工,才善于走那些看不见人的密林,哪怕在夜里,也照走不误……你一定会问:‘夜里怎能在密林里行走?’幼稚的年轻人,让我来告诉你吧!夜里,头顶上有星星——我想,你一定莫名其妙吧!你闭上眼睛,只要有一双手,能摸到树皮上的青苔,你就能在晚上走出大森林——你又会摸不着头脑吧……这是因为你不懂得什么是森林,不了解里面有多少秘密。你甚至连树有多大年龄,还能活多久也算不出来……”

老本没有再说下去。他用肌肉饱绽的脊背靠在那棵快砍断的希可利树上,大树发出一阵嚓嚓的响声。它那枝密叶茂的树冠微微往一边倾斜过去,然后在空中划了一道长弧,像一枚重型炮弹轰然倒在地上,把周围的树枝扑打得啪啪直响。

老本在这棵倒下的庞然大物面前沉思了半天,然后摘下草帽,从衣底掏出护身符,吻了吻。

“这是森林伯伯,”老本说,“森林伯伯想提醒我少说废话……孩子们,动手砍树吧!”

管家霍普金斯骑一匹瘦小的枣红马来到采林区,只见伐木工一个个挥动斧子,在卖命地干活;传来一阵坎坎的伐木声。从他把约里克·金布斯披枷戴锁解往坎布里奇的贩奴市场以来,虽已过了10年,他仍然显得年轻。还跟从前被称作“霹雳”时一样,他总是举止粗犷野蛮,晒得黧黑的脸上长着又密又长的胡子,鞭子依然在他灵活的手上挥舞得“得儿得儿”直响。

不过,眼睛的规矩可不同以往了。汤普森博士规定黑人得“像像样样”地干活,命令霍普金斯时时监视他们。于是,管家便骑上他那匹牡马成天四处巡视,检查工人干活,还不时点点人数。这会儿,他正严格巡查伐木工。

“怎么不唱歌?”他问。

“霍普金斯老爷,砍树时唱歌很不好:歌唱得越多,树就砍得越少。在田里干活的人可以唱歌,他们手上没拿斧子……”

“这棵树砍好了吗?”霍普金斯问,“该干的活干完后,记住把武器交给我,可别拖延!”

“对不起,霍普金斯老爷,”老本迟疑地说,“莫非……斧子也算是武器?”

“连食品店里的砝码,也可以算作武器。”霍普金斯厉声呵斥道,“本·罗斯,汤普森先生只允许发给你一个人斧子。已去世的爱德华·布罗达斯曾例外允许你家里存放斧子。现在,除你私人的一柄外,这些斧子都得由我锁起来。现在我们立有制度,要是你手下的人丢了一把斧子,就得把你痛打一顿。”

“霹雳”走了,老本大为光火,往地上狠狠啐了一口:他还从没受过谁的训斥呢!

霍普金斯转悠到大路上,见一个约莫15岁的黑人女孩迎面走来。她匀称的身材,高挑的个儿,手提篮子,边走边唱:

大森林里筑铁路,

铺好铁轨和枕木;

只放黑人进车厢,

不许白人……

“简,你干吗唱歌?”霍普金斯沉下脸问。

“是你自己叫唱的吗,霍普金斯老爷!”

“拿的什么?”

“蔬菜,霍普金斯老爷,送到大房子去的,霍普金斯老爷。”

“让我看看。”

简的一双大眼睛敏锐地扫了管家一眼。她微微掀开篮盖,篮子里装的是西红柿。

“我没叫你在大房子边吵吵嚷嚷!”霍普金斯说罢,调转马头往地里奔去。地里,摘棉花的女人们戴的彩色头巾在晃动。

简并没有到大房子去。霍普金斯的身影刚在远处消失,她就拐向森林那边。不一会儿,她来到老本和他的手下所在的旷地。他们在整修砍倒的大树。

戴维·金布斯一看见她,就丢下斧子擦擦头上的汗珠:

“你好,简!”他说,“你拿的什么?”

简来到他跟前,低声说:

“你要的东西,戴维。”

这个年轻的伐木工腼腆地往海特那边瞅了一眼。海特正倚在斧柄上,从头到脚地打量简。

“一件不很重的东西。”她颇为得意地笑着说,“大概是老爷要吃的蔬菜吧。”

简很走运,10岁起被选进大房子当女佣,这样的干净活是只选那些模样标致的姑娘去做的。

对于她们,“田里的劳力”总是侧目相看。“你们想,”老丽特厌恶地说,“她们洗脸还要用肥皂!”

海特走到简身边,把篮盖微微掀开:

“没错,是西红柿……汤普森老爷身体好吗?”

简感到委屈,紧紧咬着鲜艳的嘴辱,眯起双眼。站在矮壮敦实的海特面前,她显出一种都市小姐的风韵。她身穿花条纹围裙,脖子上系一条雪白的头巾;不过,令老本的女儿感到特别刺眼的,是她脚上那双软底鞋。有生以来,海特还没穿过鞋呢……

“你是来同戴维聊聊摩登皮鞋的吧?”她问。

简不禁怒火中烧,不过终于忍了下去。她不能对海特反唇相讥,因为海特比她年长,同所有成年黑人妇女一样,头上也裹着花头巾。简的头发上却只是戴着一朵鲜花。

“我有事来的。”她简短地回答道。

简在篮子里翻寻一阵,从一堆西红柿中取出几本书来。

“啊呀,”老本叫道,“我最好闭上眼睛。这里数我年纪最大,霍普金斯知道了,会把我打个半死。”

黑人不仅不准学习识字,就连手上拿本书也不行。有谁教黑人识字,连他的主人也要受到制裁。

戴维不会看书,把书翻来倒去,折腾半天,才根据插图分清了倒顺。有一幅插图画着一男一女两个孩子。男孩头戴草帽,帽上打着花结,脚穿一双闪闪发亮的皮鞋;女孩穿着围裙和镶边的裤子,脚上是系丝带的便鞋。他们手挽手,规规矩矩上教堂去。本杰明·富兰克林在天上庄严地注视着他们;毫无疑问,这些模范儿童是去上礼拜日学校的。

“哪个字母是‘A’?”戴维问。

简指给他看了。戴维毕恭毕敬地摸摸这个字母,那样子活像在作军人宣誓。

“孩子们,把书藏起来吧!”老本说,“我的眼睛闭够了!这玩意儿不会告诉你野鸭该什么时候才会飞来。”

“这玩意儿能告诉我们一切事情。”简说,“总共只有26个符号,谁要认得,他就会完全变个样。”

“变成自由人吗?”海特讥讽地问。

“变成挨棍子的人!”老本说,“变成被卖到大南方去的人。”

“就算打死我,”戴维说,“我也要学会认字。简会教我的。你乐意吗,简?”

“当然哪,戴维,”简说,“我才不怕什么呢!”

“这些黑人,真是胆大包天!”老本含含糊糊地嘀咕道。海特则深深地叹了口气。

在采牡蛎的比尔的茅屋里,他们就着炉火的光亮,学起这本书来。屋外,波浪有节奏地拍击着海岸。

“上帝啊,揍我吧!”戴维愁眉苦脸地说,“我知道这个词儿是‘路’的意思,可就是认不出其中哪个是该死的‘Y’!”

“这儿呢,在最后。”简说,“我也说不清,不过我觉得这个字母该在末尾。‘A’字中间应该是有一横的。”

“这儿还有个字母,也带一横呢。”戴维说,“它们老是容易搞混。”

“那也许是‘H’吧。”简猜测说。

戴维有些伤心。他摇摇头,合上书本。第一课他没学到多少知识。可怜的戴维,满以为一个晚上就能学会认字呢!

简叹了口气,用手擦擦眼睛。她真想让戴维学会读书,简直急得流出了眼泪。

“算了吧,简,”戴维说,“不必为这件事伤心,该去求求萨姆·格林,他也许会答应教教我们。”

“那个书生吗?哎,戴维,他现在遭透了!自从他获得自由,一双眼睛总是东瞅西看。他常常在森林里逛来逛去,双手总是搔着脑袋。”

“可他是个万事通啊,”戴维兴奋地说,“他跟我们讲过地下铁道,不过没讲完,迪格比·平奇把他打断了。”

“地下铁道?”

“可不是!”戴维悄声说道,“森林里有一条地下铁道,不过这事可不能逢人便讲。”

“在树下吧?在树根下吗?”

“我看,还要深些,简。”

“在地心里?”

“不清楚,简,我看非常深——你听说过一座‘岛’的事吗?”

简已不止一次听人说起过。村里的黑人说,在森林的最深处,有一座小岛,四周是一片沼泽。过去岛上住过好些强盗,直到现在,在已经化为石头的火堆旁,还有他们的遗骨。在一个雷电交加的雨夜,为惩罚他们犯下的滔天大罪,上帝对他们五雷轰顶。

“简,所以我想,地下铁道的起点,该在这座岛上。铁道上有火车来来往往,可是看不到车站,统统都在地下。”

“这铁道通往哪儿呢?”

“北方。简,通往自由之邦。”

简沉思起来。

“北方真冷啊,”她说,“人们都冻死在门槛上,听说连瀑布也冻结了,冷得可怕呀!”

“可那儿有自由,简。”简往后靠一靠身子,一双大眼睛在火光辉映下闪闪发亮。戴维用他那粗糙暖和的大手拉住她:

“简,我们一定得找到这座岛,对吗?你怎么不吭声?”

“老本也许知道。”简低声说。

“别指望他了,这种事他连想也不敢想。我们自己找吧。”

“要坐火车走吗?”

“我们到北方去,书生的儿子也要去。”

“那个小萨姆吗?你对他讲过?”

“我知道他已经做好了一切准备。”

简沉吟半晌。她查看了一遍熟睡的弟弟妹妹,他们的小脑袋露在碎布拼成的被子外面。

“回去吧,戴维。”她说,“人家发现你不在村里,会到处找你。”

“可是,你同我一道去北方吗?”

“一定。”简果断地说。

“要是冷得瀑布也结冰了呢?”

“瀑布结冰了,也走!”

她把识字课本紧紧贴在胸前。

4 “决不在此久留连”

汤普森博士坐在过去爱德华·布罗达斯休息的红沙发上读报纸。他一栏栏往下浏览,越读心绪越坏。

他丢下报纸,时而瞧瞧布满灰尘的老竖琴,时而瞅瞅坎肩上挂着的金表链,显得垂头丧气。他向坐在对面安乐椅上的霍普金斯煞有介事地说:

“就这么办吧!”

“好极了,老爷!”霍普金斯翻开厚厚的账本,“我们还是谈谈正事吧,这是大拍卖的清单……”

“写个清单还不容易吗,”博士心情抑郁地说,“可是佐治亚州的棉花跌价了,‘田里的劳力’也跌价了。”

“确实如此,先生。目前黑人全劳力超过600块就无人问津。人贩子还说,马里兰的黑种价钱比这还贱。因为这个州的黑人是娇纵惯了的。”

“只好卖掉10个,霍普金斯。”博士说。

“为了收支平衡,如果您愿意,不是卖掉10个,而是12个。”霍普金斯用他那肥得无法弯曲的指头,在账本上逐一指点起来。

“萨姆·小格林,20岁,500块……”

“是那个传教士的崽子吗?那家伙很坏,我想把他卖得贱一些。”

“那就定下了,先生。下一个,哈丽特·罗斯,19岁,600块。”

汤普森皱起眉头:

“哈丽特·罗斯卖600块?不可思议。”

“先生,请您注意,人家是把她当男子全劳力开价的。”

“不可思议!”博士的声音充满了委屈,“这些人贩子真不懂训练一个黑人要付出多大的代价,他们满以为这些劳动力是上帝的恩赐、从天而降的!我们付出了代价啊!”

“先生,请允许我说:她毕竟是女不是男,脾气又坏……”

“脾气好坏关我啥事?”博士发怒了,“丹肯·斯图尔特肯加倍出价买下她。即使黑奴跌价,我也可以等到看涨。就拿两个粗壮点的女孩替她吧!”

“不妨卖简·贝利去当女佣,”霍普金斯想入非非,“看来人家还肯开600块……”

“那个采牡蛎的比尔的女儿吗?霍普金斯,你的主意真叫我震惊!你是要我倾家荡产吗?也还得留点老本哪!”

“先生,您知道我的意思:正是这些系围裙的女仆被娇惯坏了,才毁坏了我们的名声,说我们庇护黑人。这些女孩快要浑身洒得香喷喷地三天两头上戏园子了!我们拿她们有啥用?”

“这正是为了改换门庭!为了不把我们老马里兰州的地主同那些农场主和海外过来的混蛋们混为一谈!”

汤普森靠在沙发上,揉揉他的连须胡子。他显出一种威严的神情,霍普金斯不敢再争论下去,埋头清理他的“大拍卖”名单去了。

宣布爱德华·布罗达斯的遗嘱时,书生同一群被允许参加隆重葬礼的黑人家仆们站在门边。遗嘱中明确写道:“……隶属于我的黑人塞谬尔·大格林,外号书生者,从今解除仆从关系,给予人身自由,但不包括其子女……”

对他来说,这句话简直是“最后审判”时奏起的乐曲。

他捂着脸,一溜烟跑进森林,倒在草地上呜呜地哭起来。后来,他又吻了土地、青草、树丛上的绿叶和树根,最后精疲力竭地在地上躺了很久。他睁大两眼,凝视着明澈的蓝天和被海风缓缓驱赶的红云。

“我自由了,”他一遍又一遍地叨念,“我自由了,自由了!……我可以自由地来来去去,想到哪儿就到哪儿,想干什么就干什么了。我啊,想走就能走啦!想干就能干啦!我啊……有权利了!”

书生已经语无伦次。他年过40, 40年里他一直以为,从呱呱坠地时起,他就落进了一座能进不能出的监狱。如今呢,这无形的监狱墙裂地崩了,他,萨姆·格林,有权去希望了!有权去考虑自己的未来了!

这一切实在太复杂,萨姆怎么也理不清头绪。他周围的景物看来依然如故:还是那样的空气、那样的森林、那样的青草,巴克镇教堂的钟声还是那样懒洋洋、颤悠悠。可是,万事万物又好像带上了一种从未见过、令人惊讶、甚至有点叫人害怕的色彩。

40岁也可以作为人生的起点。常言道,50起步,犹未为晚。要是能把孩子安排一下……萨姆抹抹眼,遗嘱写得明明白白:“但不包括其子女。”萨姆·小格林还得作奴隶啊!

丢下孩子,独自远走高飞,这可不行。不过书生并不打算出走,他想到再也不是奴隶了,他要留在这里,他要美美地睡觉,他要成天挺着腰板走路。要是白人盯住他,他也不再低三下四了。他要对视着白人的眼睛,说声:“先生,您好!”晚上也要想到自己已经不是奴隶,心安理得地进入梦乡。他要把自由当作上帝赐予的盾牌,时时随身带着……

书生忽然想到,自己获得自由了,还没感谢上帝,便摇了摇头。他跪下来,想说一句“感谢上帝”,但没说出口。这种时候,正好引用《圣经》,只要回忆有关段落就行。“大地啊,向上帝斟满美酒,时时感谢他的拯救……”不,这一段不太恰当。“且喜今日……”不,也不是。“为所有人感谢……”为所有的人?也为那些至今为奴的人吗?究竟为他们感谢什么呢?

萨姆·格林的心收紧了。现在,他竟介于奴隶与主人之间:奴隶们对他艳羡不已,奴隶主对他侧目相视。能不能把自己算作个美国人呢?他生在美国,长在美国,现在又获得了自由,可他却不是一个美国人。这叫人如何理解?

书生从地上爬起来,耷拉着脑袋慢吞吞地往村里走。路上,他碰见的第一个人就是采牡蛎的比尔。比尔瞧了获得自由的萨姆一眼,“吧”地咂一下舌头,侧身走过去了。

他碰见的第二个人是霍普金斯。俩人走到一起时,萨姆抬头看看监工的眼睛,说:“您好,先生!”

霍普金斯漠然一笑,举起鞭子往他脸上轻轻抽了一下,扬长而去。

这个获得自由的人,双手捧着脸,一口气跑回自己的茅屋。他伏在床上,整整一天一夜不吃不喝,只是偶尔哼哼地呻吟一阵。

从此,书生性情变得古怪起来;他仍然布道,但颠三倒四,信口胡言。他对上帝讲得越来越少,对正义却讲得越来越多。他在黑人们众目睽睽之下,沿着林间旷地东窜西跑,手舞足蹈,狂呼乱叫,怒不可遏,好像有人欺侮了他。有一次,汤普森博士细心听过他的布道之后,禁不住哈哈大笑,说“黑人需要自由,就像马需要长犄角”。村里人议论纷纷,都说萨姆·格林疯了。老太婆们只见他手提一个棕色破布包,在小路上大步流星窜来窜去,像有一群恶狗在后面追他。他有时跑进森林,成天不露面,靠别人施舍捱日子。人们给他一点残羹剩粥,有时给点儿肉渣、玉米饼或面包干。

至于棕色布包里的神秘东西,老太婆们发誓说,那肯定是一本《圣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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