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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8章 龙苑锁豹(2)

此时受困的她,多想不顾一切地冲出去,可是她不能。理智告诉她,她不能!今日豹子袭击皇帝,风离澈又当众拥住她,只怕皇帝心中已生芥蒂。天赐良机,她怎能轻易放过?如果她跟风离御一起回去,皇帝知道会怎么想?风离御能来寻她,她已是极欣慰。她一步一步后退,回到角落里。

洞外,殷切的呼声不绝于耳,渐渐成了近乎绝望的凄喊。山洞隐蔽,只要她不走出去,外边的人在黑暗中极难发现的。心口像被谁狠狠抽了一把,她只得捂住双耳,一心只期盼呼唤声快停下。御,求你了,你快点走吧,不要再找了。她熬一熬,只要熬过今晚……

终于,呼声愈来愈远,覆没在风声雨声中,再也听不见。风离御终于走了。

烟落颓然跌坐在冰冷潮湿的地上,双臂紧紧环着膝盖,坚硬的岩石几乎能刺穿她单薄的衣料,刺痛着她的肌肤。她不断告诉自己,她能撑住,只消熬过这一夜,一夜便好!

又不知过了多久,烟落似蒙眬入睡,突听得马儿嘶鸣声破空响起,她本能地惊醒过来,起身来到洞口。雨,如珠帘般横亘在她面前,一片迷蒙中,她瞧清那马,竟是阿尔图,它兀自站在雨中,并未载一人。

心下奇怪,烟落情不自禁向洞外走去。

“烟落!”低沉的呼唤响起。

烟落猛地侧过身。却见风离澈站在一处岩石边,银衣萧萧,恍若自电光中而来。她愣住。

“烟落!”风离澈似不敢相信,用力盯着她看了又看。突然,他一下子脱去自己的外裳,跑过来披在她身上,“天,你没事,真是太好了。”过于激动,他将她紧紧拥在怀中。

只是他似乎忘了一件事,他的衣裳也是湿透的,披在她的身上,并无用处。

烟落被他拥着,他的心跳沉沉入耳,隔着湿透的衣裳,他的体温暖洋洋传到了她身上。她将他隔开些许距离,瞧入他幽深的眼中,问道:“你怎么来了?还是一个人?”

“他们发现了马车与死去的太监,他们说这里附近寻遍了,没有你的踪迹。我始终不信,亲自逐一再寻,我坚信你一定没能走远,就在附近。”

烟落拉风离澈至山洞中,“外边雨大,进来躲躲。”

“嗯。”他应声。

入了山洞,风离澈摸出火折,点燃照亮四周。烟落这才瞧清楚,这里是一个能容纳五人左右的洞穴,地上有着火烧过的灰黑痕迹,甚至还铺了些干草,看来平时也是猎人宿居之所。

风离澈四下里望了望,转身出了山洞,进来时手中提了一个包裹。他将两指放入唇中,吹响哨声,洞外传来一阵马蹄声,渐渐远去。

烟落静静蹲在一旁,疑惑地问:“阿尔图要怎么办?”

“它自己会寻大树避雨,无需担心。”风离澈边说边从洞中捡了一些树枝,点燃它们,由于不是干柴,着实费了番功夫,火焰才开始旺起来。他又扯了不少树枝挡住洞口,阻止冷风灌进来。

洞中终于有了暖意。火光跳动,暖融融的洞穴,别有一番温情。

瞧着他将一切收拾妥当,她好奇地问:“我们不连夜赶回去吗?”

风离澈摇一摇头道:“狂风肆虐,雨水泥泞,来时小河的分界已极难分辨。莫说晚上赶回去,即便是白日都要格外小心。再者你全身湿透了,冒雨赶回去怕会大病一场。”

说罢,他瞧向她。湿透的衣裳紧贴着她柔美的身躯,将她胸前起伏的弧线勾勒得极美。再往下,彩花笼裙被树枝刮破数道,露出一截如藕般的小腿肚。

芙蓉尚不及美人,绮丽香艳的景色,令山洞中流动着暧昧难言的气息,他的眼神渐渐有些迷离,只觉得腹中蹿起一阵无名之火,直欲将他燃烧殆尽。

烟落察觉风离澈的眼神有异,顿时大窘,忙一手去遮胸口,另一手去拉裙摆,可惜遮了这里春光,却漏了那里霞色,皆是徒劳。

风离澈自觉失态,有些尴尬,将手中包裹递给她,声音沙哑道:“这是干粮,你凑合着裹腹。你淋雨着了凉,不能再饿着。”

烟落伸手接过,如玉的手指微凉,触到风离澈粗糙的温热掌心时,两人皆为之一怔,却各自默默不语。她拿出一块饼,慢慢嚼着。瞧见还有一个羊皮水袋,觉得渴了,也没多想,拔了盖子便饮了一口,哪知却是酒。辛辣的酒气直灌入喉,辣得她喉头直冒烟,烧灼感一直漫延到五脏六腑。她忍不住大口地呛出来。什么酒?竟然这么烈!

瞧见她的窘迫样,风离澈不觉微笑,眸中似有万千情意流转,。

烟落脸色潮红,望着他柔情的微笑,陷入了沉思。他喜欢她,她当然看得出来。可他害过她,她更不会忘记。伸手探向腰间的香囊,里面有她一直随身携带的药丸。

有酒,还有“醉春欢”,天时,地利,人和皆全。她,该下手吗?

这一刻,她犹豫了。

他待她不错,真心也好,假意也罢。若不是知晓他与莫寻陷害她入宫,她决计不会想要陷害他。他曾对自己说“对不起”,即便他后悔自己的所作所为,又能如何?终究换不回来她的孩子。皇位争斗,风云变幻。不是你死,就是我活。他们都置身棋局中,被动走着,走还有一线生机,不走却是死路。想至此,她眸中掠过坚定,腹中的双生子,也容不得她心软。

“烟落。”风离澈见她一脸出神,轻声唤着。

烟落自纷繁的思绪中回神,坐直了身。觉得有些冷,她挨着火堆更近些。

“把你的衣裳脱下来。”他突然说道,见她愕然,他爽朗一笑,道:“我替你烘干,很快的。湿衣穿在身上容易生病。”

外面雨声不断,一阵子猛,一阵子弱,交错、持续地进行着。正如她此刻上下起伏的心情。她不语,下意识缩紧了身子。

风离澈瞧出她眸中惧意,声音闷闷道:“你到我身后去,再将衣物抛给我。我能管住自己,你只管放心。”

烟落站起身,走至他身后,拢了些干草铺在地上,席地坐下。她决定赌一睹,要不要对他用“醉春欢”,让天意来决定。她拿起羊皮囊,饮一口辛辣的酒,努力安抚着自己“扑通”直跳的心。摸出“醉春欢”,她放入羊皮囊中。缓缓脱下自己的桃红长衣,连同他的外衣还有羊皮囊包裹等一同抛至他身边。

今夜他会不会饮那酒,她不得而知,一切皆看天意。

洞中,火焰愈燃愈旺,将风离澈颀长的身影投射至若刀凿的洞壁上,影子随着他手中烘烤衣服的动作不停地晃动着。

他瞥见包裹,柔声询问:“你吃饱了?”

她“嗯”了一声,道:“我不是很饿,你也吃一些吧。”

他心中一暖,只当她是关心他:“我用过晚膳了。”

烟落似突然想起什么,自腰间解下弯刀匕首。第一眼见到这刀,她心知这一定不是普通的匕首。他的贴身之物,想来有特殊的意义,也该还给他了。想着,她已将匕首抛至他身边,道:“匕首还你,留在我这不妥。”

风离澈瞧一眼匕首,也不去拿,眉毛拧成“川”字,神情大为不悦。她总是这样,冷冷清清,生疏客套。心中无比烦闷,他伸手拽过羊皮囊,拔了盖子,仰头便饮。

烟落瞧着他将酒尽数灌入喉中,愣在了原地。用过晚膳的他,竟喝了那酒!这是天意吗?她好不容易才找回自己的声音,小心翼翼地问:“你生气了?”

他不语,仰头将烈酒灌入腹中。这青稞酒性子极烈,他带着本是在生擒豹子前饮几口,以振胆气罢了。将酒饮到一滴不剩,他气恼地将羊皮囊晃了晃,随手丢向一旁。

“啪”的一声,那响声如同敲在烟落心上。他如此生气,哪怕他背对着她,她亦能感受到他身上一阵阵地散发出暴戾的寒气。

适逢风离澈将她的衣裳烘好,心中郁结,他将衣物丢给她。转身一刻,他全身僵硬,再无法动弹。该死的,他气坏了,竟忘了他是不能转身的。

眼前的场景是何等香艳。她只着兜肚,满头青丝随意披散,黑亮如一抹乌云,略略挡去些许春色。一双修长的玉腿,细腻又匀称。更诱人的是,火光跳动中,她饱满的唇似在轻颤着,引诱着。

他彻底怔住,端庄如她,竟如此妖娆魅惑,风情万千。他只觉周身焚烧如火,不知名的热浪游遍全身。他想,完了,他管不住自己了。他想,他不该喝那么多酒。他想将管不住自己的责任归咎在饮酒上。他真的忍不了,全身都要炸裂开来。他什么都顾不上了。

他将她逼至角落中,再无退路。

烟落望着他喉结上下滚动,步步逼来。她的心几乎漏跳半拍,他不是说能管住自己吗?可如今他又在做什么?身后就是坚硬的石壁,她已无路可退。

“你别……”颤抖的声音刚自她喉间逸出,却被他一掌捂住。他的手掌是温暖的,覆在她唇上,阻止着她说话。

长臂一揽,他轻易将她捞在身边,大掌托住她后脑勺,狂热的吻随之覆下。她大惊失色,可她抵抗的手被他擒住,她所有的抗议,都被他以唇封堵。

她太过诱人,令他理智尽失。他从没这般强烈地想要一名女子。他心中执念,此生只真心待一名女子,要了她,从此不离不弃。

可不知缘何,风离澈只觉眼前渐渐模糊,他想努力瞧清楚她,意识却混沌起来,脑中不断闪过绮丽的画面,身心缥缈如置身云端。终抵不住“醉春欢”的药力,他头垂落在烟落肩上,沉沉睡去。

烟落似松一口气,用力挪开他,将熟睡的他平放在草堆上。她暗自庆幸着,好在酒里有“醉春欢”,不然今晚她就失身了。

次日,天色渐明,清风带着露水的潮湿,徐徐吹入山洞中。

雨停了,烟落拨开洞口树枝,瞧着洞外偶尔从树枝上滑落的水滴,怔怔出神。

身后传来一阵窸窣的响动。烟落知道是风离澈醒了,却装作不知,只一脸迷惘地瞧着洞外。

风离澈醒转,他下意识地伸手去触摸身旁佳人,不想空落落无人。心头一震,他直坐起身,昨夜香艳的画面迅速涌入脑中,她的娇羞,她甜美的滋味,既模糊又清晰。他全身粘腻,皆是满足后的舒畅。他猛地甩头,想回忆出每一个细节,却只能抓住几许模糊的影子,他深深懊恼着,要不是喝了太多酒,他定能将她的美好记清楚。

披衣起身,风离澈瞧向默默坐在洞口的烟落。纤弱的背影,一动也不动。靠近时,他瞧见她眉心有着淡淡的惘然,似水秋眸望向远方,无一丝焦距。他心中一阵灼痛,都是他不好,喝多了酒……还……她一定是吓坏了,茫然不知所措。

“烟落。”他自身后拥住她,语气坚决若磐石,“我一定不负你,你信我。”

她依旧沉默。

“烟落,我……”他深深望她一眼,还欲再说,却忽地神情一凛,望向远方。

烟落察觉到风离澈的僵硬,顺着他方向望去,只见远处山谷拐弯处出现点点黑影。渐渐黑影近了,细看下竟是一队人马,铁蹄踏过泥泞,溅起一片浑浊。

奔到近处,马上跃下一人,朝这边急速奔来。一袭黑色锦袍湿透,长发尽数披散,如同自水中捞出般,晶莹的水珠不断地顺着他的发梢滴落。

是风离御!烟落几乎要惊站起来,瞧风离御狼狈的样子,他该不会寻了她整整一夜吧。可他那浑身的湿透,灰败的俊颜,眉宇间的鸦青,无一不彰显着他的的确确寻找了她一整夜。

烟落硬生生地忍住惊喊。风离澈就在她身后,她不能表现出对风离御关心。

她深吸一口气,缓缓走出洞口。强掩住心中柔情,话到嘴边时,她已露出最平淡的微笑:“劳烦宁王殿下亲自来寻本宫,回宫后本宫当好生谢过。”

风离御一愣,眼神瞬间冷下来。忽又瞧见跟在烟落身后出来的风离澈,他英挺的眉打成死结。再看烟落衣衫微皱,裙摆扯破数处。风离澈则是脸色略带潮红。凝眸须臾,他微嘲道:“本王瞧顺妃娘娘无大碍,也好回去向父皇交差。”

烟落端正站着,唇边始终挂着浅笑,“多亏太子殿下相救,本宫才得以无恙。本宫即刻回宫,免得众人担忧。”

风离澈剑眉微挑,他侧身靠着岩石,只冷眼瞧着风离御,不语。

风离御俊脸一点一点惨白,直至无丝毫血色。凉风徐徐吹起,遍地残叶纷飞。他走近烟落,唇边苦涩的笑意淡而稀薄,冷声质问道,“我寻了你一整夜,你就这样跟我说话?”双眸盛满痛楚,他直欲再靠近。

“王爷!”烟落陡然提高声音,阻止风离御上前。她的心口仿佛被人紧紧揪着,痛且无法呼吸。风离御这是怎么了?今日这么失态?他平日里的冷静与深沉,此刻都去了哪儿?风离澈就在她身后,他却与她纠缠不清。难道他忘了他们的计划?

风离御停在了那里,声音不像是自己:“烟儿……”

烟落仰起头,直视着他,她的心里麻木地疼,可她的声音却很镇定,镇定得她自己都惊讶:“宁王殿下,你我身份有别,请自重!”

风离御不可置信地看着她,几乎看得她都要心虚了,他声音发涩:“你……”

烟落狠下心来,想跨出一步自他身旁离开,可她的脚有些发麻,竟是踉跄一步。

风离御一把稳稳扶住她,手捏得极紧,似想将她揉进骨子里去。他口中只淡淡一讪:“娘娘似腿软了,仔细走稳。”

他的手竟是那样冷,像浸在腊月的冰水中一样,没有任何温度。她心中更痛,她想,他一定是淋了一整夜的雨,全身才会像现在这般冰冷吧。她与他,这样近。他不知道,她有多想扑入他的怀中,可是她不能。她靠得这样近,方才看清楚,他薄如锋刃的唇亦是青紫的颜色。眸中一酸,她几乎要落下泪来。

“多谢宁王。”她听见自己这样说。

风离御抿紧唇,猛地甩开烟落的手,不再瞧她一眼。翻身上马,他对同行的侍卫高喊一声,“给顺妃娘娘备马,回宫!”语毕,他双腿猛一夹,马儿如同离弦的箭一般飞驰离去。

青山环绕,雨雾蒙眬,唯见风离御孤凉的背影渐渐远去,化成一个小点,直至消失殆尽。

这样的情景,灼痛了烟落的头脑,不论是睁开眼还是闭上眼,眼前都是他那隐忍着焦灼与苦痛的双眼,无法挥去。

“他对你余情未了。”身后传来了凉凉的话语,语意肯定,是风离澈。

“那是他的事,与我无关。”烟落转身,面无表情。

风离澈按住她的肩,冷声道:“烟落,昨夜是我不好。如今你是我的人,你与他已成过去,今后别再往来。”

他语中含着十足的警告意味,令烟落心中升起几许害怕,若如有那么一日,他知道她是欺骗他的,不知会是怎样一场狂风暴雨,他一定不会善罢甘休。可此时,她什么都顾不上了。

风离澈见她不语,只当她默认。他将两指放入口中,吹起哨响。少刻,阿尔图奔驰而来。

他扶着她的腰,轻轻一送,便送她坐上阿尔图。他自己骑上另一匹马,扬鞭一挥,两匹马儿一前一后地在雨后山林间飞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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