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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9章 一箭双雕(1)

乌云密布,天边轰隆隆地响着雷声。云头从东边涌上来,整个皇宫都被雨雾笼罩着,就像从天空挂下一匹灰白的帐帏。

景月宫中,琴书来回踱步,时而停,时而叹息。

烟落缓步来到殿门前,瞧见琴书着急的神态,她莞尔一笑,随手抓起一把翠玉珠帘,轻轻摇一摇。

碎玉相撞的清脆声响起,惊动了一脸烦躁的琴书。腾地转身,琴书瞧见烟落,双眸一亮,一颗悬着的心终于落下。她赶忙上前将烟落仔细瞧了个遍。

烟落秀眉一扬,眸中溢出柔婉:“瞧什么,还能少一块肉不成。”

“你没事就好,可急死我了。听说你一回来,皇上就宣你和太子问话。到底怎样了?”琴书急问道。

烟落笑道,“我就知道你定是急坏了。瞧我,这不才从朝阳殿出来,就上你这避雨来了。”

琴书见烟落一脸淡定,倒也镇定了些。她转身去给烟落泡了杯杭白菊,微黄的花朵一朵朵在滚水里绽放开来,鲜活灵动。

将茶递给烟落,琴书长长舒了一口气,道:“我能不急吗?今早你与太子一起回宫,你们在山间独处一夜的事便在宫里传开了。烟落,到底是怎么回事?”

烟落慢慢饮了一口茶,低头浅浅一笑,“昨日傍晚,我赶回宫时正巧遇上暴风雨,刮倒大树,压垮马车,驾车的太监不幸身亡。我好不容易找了个山洞避雨,后来又碰上前来寻找的太子,就这么简单。”

琴书一愣,问道:“那宁王呢,他没找到你吗?他不是去了整整一夜,今早才回来的吗?”

闻言,烟落眸色一黯,心中又是一阵揪紧。风离御果然寻了她一整夜。轻叹一声,她摇头道:“也许是错过了,我并没见着他。”

琴书“哦”了一声,又问道:“皇上宣你和太子去朝阳殿,都说了些什么?”

烟落转眸望一眼窗外池塘,葡萄粒般的大雨点,落在满池的荷叶上“吧吧”带响,风一阵阵地紧,看来暴风雨天气尚未过去。她复又低头饮一口菊花茶,秀眉一挑,眸中精光点点凝聚,冷哼道:“皇上是多精的人,他什么也没问,只问了我那把弯刀匕首从何而来。”

“弯刀匕首?什么弯刀匕首?”琴书杏眸中充满疑惑,一手搁在藤几上撑着下巴,仔细听烟落说着。

“那天幸亏你身子不爽,没去参加祭祖仪式,当时豹子向我扑来,我从腰间拔出弯刀匕首,半月形的。这是太子赠我防身用的,不巧被皇上瞧见。”烟落用手作势比了一个半月形状,娓娓叙述道。

“天,太子将那把匕首送你了?难怪皇上要宣你们追问。”琴书难掩吃惊。

“你知道?那匕首有何特殊意义?”烟落侧眸,好奇问道。

“听说是叶玄筝父亲留下的,是代代相传的族内圣物。烟落,匕首上是不是有个像剑一般的图腾标记?”琴书问道。

烟落点了点头,那匕首刀柄上刻满蔓藤,中间拥着一把藏青色的利剑,原来真的是游牧民族所尊崇的图腾。这么重要的东西,风离澈竟然给了她,难怪皇帝瞧见,当场就气晕了。

“你跟皇上说是太子赠你的?”琴书追问道。

烟落摇一摇头,道:“我说是在龙苑中捡到的,见其貌不扬,也没太在意。彼时太子也在场,见我这么说,他也没说什么,算是默认。”

“那,你岂不是为太子开脱?”琴书皱眉。

“开脱?粗陋的说辞,你以为皇上会信?只当我护着太子呢。”烟落一笑置之,顿一顿,她道:“况且早有人在皇上跟前说我与太子的不是,道是瞧见我们在景和宫前私会。”

“是谁?”琴书问。

“曹嫔,除了她还能有谁?一大早就在皇上跟前告状。”烟落轻嗤一声。那日她带着依兰草去寻风离澈,果然没看错,那一闪而过的女子正是曹嫔。曹嫔目的是什么,仅仅是嫉恨断腕之仇吗?她突然想起自己曾瞧见风离御与曹嫔私会,不知是看错,还是……下次见着风离御她一定要问清楚。曹嫔为人阴险歹毒,不能不防。

“你怎知是她背后嚼舌根?”琴书诧异道。

“皇上言语中无意透露的。”烟落冷道。

“烟落。”琴书脸色突然凝重,目光停在烟落精致的脸上,良久才道:“这么一来,你岂不是将自己置身险境。你与宁王是撇清了,可眼下形势,对你来说更危险。”

烟落眸中精光一轮,冷道:“我懂,经过这件事,皇上再容不得我。”之前在朝阳殿,她走时,皇帝瞧她的眼神,清楚透着杀意。红颜祸水,兄弟嫌隙,祸起萧墙,皇帝怎能留下她?

“那该怎么办?”琴书忧心如焚。

“时间紧迫。我们不能坐以待毙,必须主动出击。对了,宁王让我们先除去梅妃。”烟落向琴书招一招手,附在琴书耳边商量起来。

屋外雷雨阵阵,“哗哗”声覆盖了天地间一切的声响,亦有景月宫中的低声密语。

事不宜迟,烟落与琴书商量过后,她们择一轿撵,朝隐匿在游廊曲桥、梅花满园的玉央宫而去。

近了玉央宫,远远就能听见宫内有悠扬之曲娓娓飘出。正待入内,绘春嬷嬷与明春嬷嬷上前阻拦,垂首恭敬道:“顺妃娘娘,秋妃娘娘,皇上刚来,正在听梅妃娘娘唱小曲呢。二位娘娘要见梅妃娘娘,要不在偏厅小坐一会儿?”

“好。”烟落微微一笑,贵气盈盈。既然今日见不到梅澜影,稍作打探也是好的。

绘春嬷嬷一怔,她本是推脱之辞,哪知她们真愿意等。无奈之下,绘春只得引烟落与琴书入偏厅等候。

玉央宫的偏殿内暗沉沉的,有沉香的味道袅袅萦绕。烟落跨步殿中,忽觉眼前有一丝丝光芒耀来。她瞧仔细了,才发现殿中铺天及地垂落着一幅半透明纱帷,上面绣满梅花。银丝泛着晶莹的光泽,耀得人睁不开眼。每一朵梅花皆是同一个形状,一朵挨着一朵,不断延伸着,似永无尽头。

“听闻这是梅妃所绣,大约有上千朵吧。”琴书亦是感叹,“以前我在锦织局时,常听人说起,梅妃自入宫后,每一日便绣上一朵梅花。深宫里一千多个日日夜夜,才成就了如此巨幅的‘千梅图’。”

烟落心口一震,是啊,一千多个日日夜夜,深宫里多么难熬,眼前这幅震撼人心的“千梅图”,何尝不是梅妃深凉孤寂的写照呢。她轻轻走上前,近至偏厅与正厅相衔接的镂空雕花门,隔着湘妃帘子朝里望去。

隐隐可见皇帝正斜躺着,手轻轻打着拍子,神情舒展。

梅澜影的嗓子极清爽,她手中摇着一柄素绢团扇,口中清唱着。她的眉间有几许轻愁似的迷雾,目无焦距,似望着很远地方。清雅的歌曲自她喉间溢出,似轻烟似薄雾,弥漫整个宫殿,仿佛一切声音都成了多余,唯有歌声缭绕。

“前些日子,梅妃没少吹枕边风。慕容成杰频频入宫,势头正旺。若我能取代她的位置,得益的将是我们。”琴书冷哼,瞧着梅妃淡雅之状,唇边掠过不屑。

这话从前琴书就说过,烟落凝眸须臾。不知缘何,梅澜影这样的女子,她总觉着是脱俗的,怎会与慕容成杰这只老狐狸有牵连?不过慕容成杰是梅澜影的养父,养育之恩,会言听计从也不足为奇。

烟落瞧着、想着,似计上心来,挨近琴书耳边,她小声道:“我不便再出面,这件事只能你去办,你就这样……”

密语片刻。琴书颔首:“这是自然,不过这人选……”

“听闻梅妃总身子不爽,司天监莫寻常来为梅妃诊脉。”烟落撂下半句话,抬步离开玉央宫偏殿。

“你的意思是?”琴书立即跟上。

烟落回眸明媚一笑:“一箭双雕!”

琴书了然,顿时笑靥如花。行至门前,琴书朝一直守在门外的绘春嬷嬷摆摆手,道:“看来今日皇上会在此用膳,本宫不等了,改日再来。”言罢,琴书眸光瞟向站在另一边的明春嬷嬷,若有所思般。

明春嬷嬷一愣,立即低下头去。

琴书莞尔一笑,上前挽起烟落的胳膊一同登上轿撵。她在宫中二十多年可不是白待的,明春便是她昔日在锦织局一同挨过来的患难姐妹。后面的事还得靠明春帮忙。

雨不停地下着,如垂下珠帘屏障,将玉央宫隔在身后,精心雕琢的飞檐翘角,也渐渐模糊在雨雾之中。

烟落回眸凝望,暗沉的天,雨水似想将皇城中所有的罪孽冲刷干净,不停地倾倒着。十日九风雨,何时才能天晴,她不得而知。唯有一点,心中渐渐清晰:这天,一定会变!

乾元二十八年,七月十五,日子悄无声息地过去大半个月。

宫中变故频生。

太子在祭祖仪式上大意疏忽,致使豹子惊扰圣驾,流言纷纷,众人皆言太子等不及坐上皇位,意欲行刺皇帝。御前侍卫总领宋祺难辞其咎,酌降为副职,由原副领凌云升任总领。

祭祖仪式后,皇帝身子一日不如一日,经常咳血,朝政之事大多放手交与太子与宁王处理。

大雨肆虐半个多月,河水泛滥成灾,民心浮动。

乾元二十八年,七月十八,天终于放晴。大雨过后是暴热,热辣辣的阳光晒得花草都蔫了,无力地垂搭着。

这日,烟落与琴书坐在东窗下品茶,茗香一脉,唇齿间皆是沁凉,倒也不觉燥热。

入画突然掀了帘子进来,慌张道:“二位娘娘,宫里出了大事!”

烟落缓缓一笑:“哦,什么大事,说来听听?”

入画拭了拭额头汗水,喘气道:“梅妃娘娘竟与司天监莫寻有染,皇上可是亲眼瞧见呢,据说当时两人衣衫不整,拥在一处。皇上大怒,当即将梅妃贬为庶人,逐梅妃出宫带发修行。司天监莫寻也被关入慎刑司。”

琴书听罢,懒散地靠向藤椅背,淡淡道:“本宫当什么大事,不过尔尔。”

烟落面无表情地听着,转眸看向窗外,烈日下,一朵晒蔫的石榴花从枝头坠落,似惋叹,无声无息。她勾唇一笑,再美的花,离了枝头,也只能零落成泥。谁能想到,她故伎重施。依兰草中掺了无色无味的媚香,粉末随着花香飘散在空气中。即便警觉如莫寻,也不曾注意到异常。勾唇轻笑,她心中腾地一松,这一切就快结束了。

是夜,宫苑深深,暮霭沉沉。一抹黑影悄悄行走在飞檐宫墙之上,最终在飞燕宫的窗檐处停下。

一灯如豆,里边烟落正伏在窗下梳妆台上小憩。

莫寻一个倒挂金钩,利落钻入窗中,定定站在烟落身后。

眼前的她,长发披散,双眸恬静阖着,长长的睫毛蜷曲颤动,眉心微皱,有一点化不去的轻愁,直叫人想为她抚平。

本是闷热的宫殿,因着莫寻破窗而入,送来徐徐凉风,驱散了一室烦躁。

烟落突然察觉身后有异响,她坐直身,回眸,借着微弱跳动的烛火看清了身后之人。她微微一惊,竟是莫寻!看来,区区慎刑司关不住他这样的人。

只是,她没想到他竟会来找她。烟落声音极力维持平静,淡淡道:“是你,真意外。”

莫寻只瞧着她,狭长的丹凤眼中情绪不明,并不说话。

殿中如豆般的烛火颤动,将他颀长的身影拖曳得更长,随着烛火一同轻舞。

烟落秀眉微蹙,终耐不住殿中骇人的静寂,出声问道:“深夜来此,你意欲为何?”

瞧着她一脸警觉,莫寻轻笑一声,择了一张交椅坐下,神情慵懒道:“闲来无事,想与你下盘棋。”

烟落愕然,半晌才道:“既然你有此雅兴,我自当奉陪。”此时她心中不禁钦佩莫寻的从容,眼下还有心思下棋,确有几分坐镇千军万马之中笑看云卷云舒的豪气。

她取来棋盘与棋子,又移来了一柄烛火,将四周照得更亮些。

莫寻单手作出一个“请”字,循例问:“白子,黑子?”

“白子。”烟落答。

莫寻笑容璀璨,执起一枚黑子,落至棋盘左下角。烟落执起一枚白子跟上。

他们并非第一次对弈,少了初次交锋时你来我往的试探,彼此皆是单刀直入。

莫寻卷了自己颊边垂落的一缕长发,绕在指尖把玩,落下一枚黑子,道:“你下棋招招狠厉。瞧你这端庄娴淑样,真令人难以想象。”

烟落跟上一枚白子,不置可否。

莫寻又落下一枚黑子,衔了一缕玩笑之意:“为何陷害我与梅妃有染?她可不是我喜欢的类型。好在后来我控制住了,没真的碰她,不然可要郁闷一辈子。”

烟落一愣,“嗤”地笑出声来:“这种事你还要挑三拣四?让你饱了艳福,不好吗?平白无故送上美人,你能有什么损失?”她手中也不停,跟上一枚白子。

莫寻摇一摇头,一脸遗憾地瞧着她,朝她挤弄了下丹凤眼,突然认真道:“我一点也不喜欢梅澜影。如果对象换成你,我就不会郁闷了。”

他竟然戏弄她,烟落心中气恼,下了一招狠棋,收去他一大片黑子,道:“承让!”

莫寻丝毫不以为意,从容落下黑子,问:“你对我很有敌意?”

“不敢。只想让你也尝尝昔年我入慎刑司的滋味。”烟落一指轻按着太阳穴,驱赶倦意,又道:“可惜我没你那通天的本事,少不了受些苦。记得吗,在掖庭中我对你说过,路走多了,总有一日会摔着,小心点。”

她又落一枚白子,收去他一些黑子,眸中有得胜的光芒。看来,今日这棋不用下太久。

莫寻轻轻吁一口气,瞧一眼燃了过半的红烛,点点烛泪淌落,凝成朵朵凄美的花。他摇一摇头,手中落下一枚黑子,形成了包围之势,道:“我只问你一件事,我的确拿了你的贴身之物,不过是想留作纪念。敢问我又怎知是宁王送给你的定情信物?这么简单的问题,难道你没想过吗?”

烟落听罢一愣,眉心剧烈一颤,像是将熄的火苗。心内一阵慌乱,未待思考,她手中已落下一枚白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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