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烤了冷牛肉,加点野菜煮了点牛肉汤,泡上琇莹带来的馒头当作宵夜。吃完了又泡点茶喝。两人坐在篝火边说话。这时江流就说了要讲个故事。
“话说从前有个石头员外,非常喜欢喝酒。有一天他捡到五十文钱。高兴的不得了,今天终于有酒了,都忍了好几个月了。他到集市上去买了一坛酒,四十五文钱,还剩下五文钱。这五文钱太少了点,要整点下酒的菜还真是不容易。他就带着那坛酒,到买菜那里去逛一逛。
哎,今天有卖螃蟹的,这个石头员外除了喝酒之外就喜欢吃点螃蟹,他就过去看一看今天的螃蟹怎么样,哎呀,这个螃蟹呀,好的不得了,一只就卖十文钱。怎么办呢,一只都买不了,那石头员外又不甘心就这么空手回去,没有下酒菜,有酒也喝的不开心啊。他就在那里看那看,后来他就想了个主意,他趁着老板没有注意,掰了两只螃蟹腿下来。
晚上就把两只螃蟹腿给红烧了,这个红烧螃蟹味道好的不得了,石头员外酒才喝了两口呢,一只螃蟹腿就已经下肚子了。怎么办呢,只剩下一只螃蟹腿了,吃完了就没有下酒菜了。这石头员外就决定了,以后每喝一口酒只能舔一下螃蟹腿。渐渐地,这酒喝到一半,醉意渐浓,这半醉半醒之间一个炸雷,石头员外吓的螃蟹腿就掉在地上了。这晚上,石头员外家也没有点灯,螃蟹腿掉在地上了。还好石头员外地上细细摸摸找到了。第二天员外醒过来发现手上有个东西闪闪发亮的。你猜下那是什么?
“不是螃蟹腿吗?”
“螃蟹腿也不会闪闪发光啊,再猜啊。”
“猜不到。”
“是个生锈的铁钉,那铁钉被员外捏手上舔了一夜,所以闪闪发亮啊。”
“哈哈哈哈,要死了,你编排我,要死了,谁小气了,惘我大远的给你带牛肉。以后想不到了哈。”
两人打闹一番,琇莹下午赶路这会累了,靠着火堆睡着了。江流没有睡意,靠近火堆翻看曹洞十三刀,看到高兴处索性起身提了刀在一边比划起来。
第二天大早,琇莹起来看到江流在火堆边上磨刀,“你很喜欢磨刀吗?老是见你在磨刀。”
“打铁的人每天都要磨刀,就像你每天要吃饭一样。”
“是不是师傅不用磨刀,都是徒弟来干地啊!”
“呃,差不多吧。”
“今天你有什么打算,现在我们没有救兵,你打算怎么救人?
“我打算今天再抓几个山贼,而且昨天晚上我又学会了几招,今天能够对付的山贼应该多一点。加上你我们两人对付三五个应该是没有问题了。”
两人寻到地方藏好马匹,江流在前带路,依着昨天的记忆。也不敢太靠近山寨。就在昨日的岔路口等着山贼出来巡山。
大概日上树梢的时候一行五个山贼远远吆喝着过来。
“今天是五个山贼,我们要当心点了,可不能出纰漏。“
江流紧握刀把手心全都是汗,昨天无杀贼之心,今日却是不得不杀。五个山贼,脱得一个,两人就危险了。江流背心脸上全是汗,脸色苍白。
“你替我挡住一个,剩下的四个就都交给我了。”
“行啊,你是大侠,我是小姑娘,分我一个已经很过分了呀。”江流无语。
“不要担心,今日我们不要惊动那二当家的。”
“那得要没有山贼走脱才行。”两人还没商量好,巡山的山贼已经到跟前了。
前面两个山贼抬一面铜锣,边走边敲。中间一个山贼擎一杆红色旗子,旗子在风中哔哔哔直响,旗子上写着两个小篆“采薇”。后面还有两个小贼各拿刀剑。一路走,一路吆喝。
琇莹掩口笑道“今日还遇到雅贼了,只是这贼子春天出来抗个旗子是采薇,那他们冬天出来的旗子是什么?”
江流听着琇莹的言语,越发的谨慎,今日看这巡山的队伍章法不乱,心头越发担心。
“采薇,采薇,此处有薇!”
听得有人剪道,众山贼顿时乱了阵脚,此时中间的山贼扬起“采薇”。众山贼各司其位。
“敢问大侠名号?”
“天下镖局,流江。”琇莹扬起手中水南竹牌牌。
“久仰久仰,今日我等巡山,望大侠高抬贵手。”
“废话少说,手底下见真章。平日作威作福,今日就是你等的报应。”江流提刀杀入山贼中。琇莹比他更快,一闪身就冲擎旗子的山贼而去,剑光一闪。山贼扬起旗帜,只听嘭一声,旗杆被琇莹一剑斩断。原来那旗杆虽然是硬木杆,却没有料到琇莹掌中三尺青锋是削铁如泥的宝剑。一招失算,招招失算。一时间掌旗的山贼连连后退,琇莹步步紧逼。
江流被剩下的四个山贼团团包围,一招八荒六合,只听着叮叮当当,一圈下来有两个山贼被江流割破了衣衫。
“狗屁的大侠,原来只会一招啊,就这伸手也敢来歇凉岗路见不平,小心被榜爷把卵蛋都捏出来。”一个山贼道。
“对付你们几个小毛贼,一招就够了。”江流手底一招连着一招。
“有点意思啊,少侠原来只学了一招就出来行走江湖啊。这年头见过胆大的,没见过你这样的。真是胆比天还大啊。小子,是你师傅捡来的吧?”
这几个山贼嘴上功夫比手上功夫厉害,江流听得是怒火中烧。那边琇莹跟掌旗的山贼你来我往,叮叮当当十几个回合。
江流确实是燕铁匠捡来的,当年燕铁匠在河边打水,捡到一个顺水飘来的木盆。里面有一个小男孩,因为是顺水而来,所以给他取名叫江流。这么多年周围的人都知道这件事情,江流从他懂事起也知道,但是平时一般很少有人提及。这次被山贼无意中说起,所以又羞又怒。但是真说起来,燕铁匠对他是犹如己出,不光是平日甚少打骂就连这铁匠的手艺也是倾囊相授。
想起燕铁匠平日的好,江流不由勇气大增。换了第五招:少商尺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