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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8章 名妓李师师与她的后裔(5)

周明在故乡的那个小镇上,读到过周家收藏的有关载记李师师的大半书籍,如《贵耳集》、《宣和遗事》、《浩然斋雅谈》、《东京梦华录》、《汴京平康记事》、《如梦录》、《汴京记事》等,大多说的都是皇帝赵佶私幸李师师的朝野传闻,表面上似乎真的是李师师甚爱赵佶一样,而深处的事情,则只有周家知道,李师师对周邦彦的情感,说是海枯石烂颇为大众和平庸,而事情的实质,又是千真万确的如此。那些后院西侧的老妓最为清楚,自从那夜周邦彦进了李师师的住室,整整的三日之内,他们没有谁走出房门一步,白天有日光,夜间有灯光,琴声不断,低唱不绝,也不知李师师要给周邦彦弹多少曲子,也不知周邦彦要给李师师吟多少诗词。到了夜阑人静,老妓生怕李师师年幼,开苞时伤身太重,处女血流得过多,致使日后每次接客,便要鲜血淋淋,且严重时导致经血四季不断。所以当听到她的琴声随着月落止了,想这文人才女的雅兴过了,该上床去了,就趴在窗下细听。果然不久,李师师的呻吟啼哭凄凄惨惨带血带泪地流淌出来,如雨水样洒落院落,说起来老妓们都是经过了开苞的苦乐,初在床上,女子不谙床笫之事,加之男人又凶又猛,总以为自己花了大价银两,不用尽平生力气就等于没有得便宜。遇到这样的主儿,小妓便只好忍着疼痛,暗自流泪。但多数情况,来开苞的主儿,又都是小妓的相好,在床上百般抚摸之后,才会小心翼翼地入港欢乐。像李师师和周邦彦,彼此恩爱不止,他又是一个名家词人,在床上不该对师师那么狠的,毕竟她才是二八的年龄,嫩得如冬天未尽、春天未至就提前红了的花苞。可是,师师却是那样不停地啼哭,听她那半颤半哑的声音,老妓也就知道,她是下身过疼所致。着实心疼到了无奈,老妓就在窗下叫了。

“周邦彦,你下手轻些,她还小呢。”

果然,师师不再哭了。

然老妓刚刚离开窗子,李师师的哭声却又不期而至,于是再叫。这样反复到了三次,李师师哭声更大,且是不歇不停。老妓怕她身子已经坏了,索性推门进去,撩开竹帘,却见他们并肩坐在床上,被子完好地条在床里。面前桌上,摆了师师的琴,有一根断弦,在桌上搭着游荡。周邦彦低头坐在床边,李师师扶在他的肩上,彼此衣着齐整,都是正襟的样儿,仿佛是一对即将分别的兄妹,哪儿也找不到开苞的模样。在李师师弹断了的琴弦一边,是周邦彦写给李师师的一首《解连环》,宣纸墨字和笔砚,摆在上面就像摆着他们终不能成眷属的未来命运。至今,周明始终不能明白,古人的情爱,面对着就要解怀的肉体,却能被一首琴曲、一首诗词阻碍着不可进行,真仿佛人生爱情的最高境界,不是现代人所说的那一瞬间的忘我,而是男诗女乐之类的沟通。为了弄清那首词中有什么比解怀床上更有诱惑的力量,周明曾认真地读过所有有关载文,只可惜均未找到原作。而从他们久别相思的另一首《解连环》中,似乎也能看到那首词中,祖先与李师师委实是情浓于火的恩爱。那首词如下:

怨怀无托,

嗟情人断绝,

信音辽邈。

纵妙手、能解连环,

似风散雨收,

雾轻云薄。

燕子楼空,

暗尘锁、一床弦索。

想移根换叶,

尽是旧时,

手种红药。

汀洲渐生杜若。

料舟依岸曲,

人在天角。

漫记得、当日音书,

把闲言闲语,

待总烧却。

水驿春回,

望寄我、江南梅萼。

拼今生、对花对酒,

为伊泪落。

由词可见,祖先周邦彦与李师师的情爱,远非皇帝与她的床笫之事所能比拟。虽不知道他们三日足不出户是如何过的,那些诗作都被李师师藏到哪里。然三日期满之时,李师师的殉情自杀,却是足证了他们爱情的神圣,不说是中华的一曲千古绝唱,也非常人的平庸恩爱所能相提而并论了。

现在御街樊楼的一楼大厅,不再是妓女的歌舞去处,而成了一个商业大厅,所有的日用百货、奇装异服、电子产品、女人的化妆用品,以及手工艺品等都标志着与八百年前的北宋风物的断然截开。自然,仿古建筑和李师师与皇帝私通的无限夸大的宣传,也不过是为了几张名不副实的昂贵门票而已。如果说硬要找些宋时的缩影,也就只剩下大画家张择端的《清明上河图》,被现代的文明制作成跑了原样的印刷品,摆在柜台上高价出售。周明决定买一筒《清明上河图》。他付了三十块钱,买了一个对东京的记忆。当十余年前,在云南前线,季红第一次告诉他说她是东京人时,他心里一个小小的颤抖,那颤抖就如一朵芬芳的红色小花,旋转着落在了他内心深处。他没有跟她说他的祖先就是名噪天下的名妓李师师和周邦彦,但他莫名地感到和季红有一种他乡遇故人的亲切。到了那场突如其来的敌袭之后,来日重返营救野战医院时,他向她说了,她怔怔地望着他,半晌后仿佛忽然找到了一种上溯之源,说:“怪不得你这么大胆,原来都是祖传。”

本来都是一句言笑,可她在说完那句笑话后,先自哑然笑了。这一笑就笑得格外灿然,在二号沟里的阳光中,仿佛开熟了一朵黄花。就是那一天,也就是那天的夜里,他们把他们的情爱,在半惊恐、半寂寞、半渴求中推到了极端,从而导致了他们不得已的分手。

那时候,他们在二号沟的沟底,偎依着坐至天亮,待日出天白,方明白自己跑的方向不是沟口,而是沟底,且距边境很近。想返回原处,又怕大白天里,这沟崖哪儿,藏有敌军,或者昨晚袭击了野战医院的敌人,也就藏在这条沟里。到处是深不可测的密林,到处是自然形成的山洞。他们走到崖下,找到刚好能容下二人的小洞,先后钻了进去,在洞里紧紧依偎着身子,也依偎着他们的情爱。初升的日光,从野荆的叶缝之间,漏落到他们脸上。他们压着呼吸,时刻静听着有无动静,这样挨到午时,除了鸟的孤鸣,什么声响也没听见。后来他们知道,突袭医院的那股游散的敌军,是乘部队席卷过去之后,在其后背攻薄击弱,以牵制我军向前大踏步的卷进。所用战术,也是中国百姓说的打一枪换一个地方的策略,绝不袭击了某地,又在某地坐等报复。在周明与季红钻进山洞胆怯之时,事实上二号沟已没有一个敌军。他们偷袭了野战医院,早就不知去了哪儿。至午时之后,他们在山洞又饥又饿。在确认了不会有敌军出现后,周明和季红便钻了出来,开始朝着被焚的医院走去。路上他们将枪扔了,扔在一丛荆棘里,还脱了缀有领章、帽徽的上衣和帽子,一并同枪丢在一起,以求一旦山上藏有敌军,不至于一眼就认出他们便是中国军人。当然,这样做颇有不是英雄之嫌,可在那万籁俱静的山谷里,为求安全,也就只有这样。然而,在脱完衣服时,却发生了一件事情。刚离荆棘丛,季红又走回去,从荆棘中扒出自己的军衣,从口袋里摸出了一样东西,周明问是什么。季红说我父亲在上前线之前托人转给我的信。

周明说:“能看看吗?”

季红说:“不行。”

周明说:“我知道那信上写了什么。”

季红半信半疑地看了周明,周明便说那信上写的是:

季红女儿:

我和你母亲只有你这一个女儿,在前线无论发生什么事情,你都要千方百计地活着回来。

父亲切切切切

周明背完了,季红惊怔地看着他,说,你怎么知道我爸写了这样的话?周明说,没错吧?季红便将那信给他,看了果然如此。所错之处,不是季红女儿,而是红红女儿;落款不是父亲切切切切而是爸妈切切切切。信的正文,竟达一字不差的程度。周明望着那信,什么也没说,从自己口袋,取出了母亲临别时塞在烟盒中的短信,季红接过看了,说我们医院有三个和我最好的朋友,她们都有这样的信。周明就要过那信,很权威地一并撕了,说,各连队都有,只不过不敢让外人看见。又说撕掉吧,留着有百害而无益处。就拉着季红的小手走了,其做派实在太像了大哥救小妹于危难之中的模样。

并不知他们昨夜逃离野战医院时走了多少路程,返回那儿,已经是日暮时分。太阳往西山走得很急,日落的声音如同一片金黄的树叶,孤零零地飘落在空旷的田野之上,细微地响在他们耳边,呈在他们面前的野战医院,已经没有了完好的帐子,没有了完好的铁丝网。说起来,那景象凌乱不堪入目。原先站岗的简易哨楼,被敌军用火烧了,还有病号的床铺、急救架、急救药箱、手术台什么的,都被烧得只余一些铁条、螺丝。在原先的简易药房的帐篷那儿,堆着大片黑灰,还有一缕缕将尽的白烟,在日光中升腾得十分沉缓。遍地是被烧糊的气息,浓烈得仿佛土地还在着火。而远处,倒还是青草茵茵,小溪依旧在那草间汩汩潺潺,唠叨着它的见闻。那些晾晒卫生布和病号服的铁丝,还横在空中,有一只什么鸟儿,在那铁丝上惊惊恐恐地站着。它的叫声,在这突然遭了战争洗劫的沟里,显得格外嘹亮刺耳。周明和季红回到这儿,立在还冒着白烟的黑灰面前,彼此看了一眼,谁也没有说话,那神情似乎要问对方,怎么成了这个样子,又好像说果然成了这个样子。季红呆着不动,惨白的脸上,被夕阳照得透亮,仿佛能看见她体内的血液,也被这战争的本来景象惊成了白色。周明从黑灰边上绕过去,漫无目的地在那狼藉一片、做了战场的野战医院旧址上走了一圈。他们排住的帐篷塌了,只有一根柱子还直直地立着,擎起的篷布在半空沉默得使人窒息;帐篷上,被烧焦的弹洞,宛若一只只眼睛,在凝视着天空的落日。周明掀开帐布,走进帐内,他看到所有的木板床铺都倒在地上。他的绿色茶缸,被砸扁了口,漆都剥落得不成样子。他捡起茶缸,试图让它恢复原样,又掰又捏,没有结果,又将茶缸扔了。帐篷内没有枪,没有弹药,极像一间烧塌的房屋。可是有血,排长专用的那张行军桌上,洒满了许多血渍。望着那血,周明心里一阵急跳,就像一串冰石从他胸里隆隆地滚过,又冷又响。他过去莫名地在桌前站站,似乎想弄清到底是哪位战友的鲜血,仔细看了一遍,又惘然地走了出来。他走进医务人员住过的帐子,那帐子只塌了几个角,篷布上弹洞也少。这说明战斗主要在警卫排住的那儿进行。还有女军医、女护士、女卫生员的帐篷,里边除了被人搜寻过的凌乱,别的还好,没见到血渍。周明从帐里钻了出来。太阳已经落尽,远处的山脉,是一层漂浮游动的红晕。那缕白烟还在无休无止地升腾。季红仍然立在那儿,穿一件小开领的白衬衣,很像立在田头的谁家新过门的媳妇。

周明朝她走去,轻轻慢慢,如移动的一条人影。

“怎样?”

“还好。”

“什么还好?”

“可能没什么伤亡。”

季红朝前走了一步。

“我们家的全家福照还在不在我床头?”

周明望着昨夜他抢枪的那个地方。

“哪是你的床?”

季红满怀希望地看了他一眼。

“最东那张床。”

周明发现他举石猛砸的那具尸体不见了。

“没有了,什么都被抢光了。”

季红无力地坐了下来,望望落日,望望这乱糟糟的战场,脸上的惨白,依旧是一种惨白,只是落日尽了,那白不再透亮,而是如一张厚白纸。周明过来,从口袋取出两块压缩饼干给她。她接了便咬,咬时嘴里才问,哪来的?他说捡的。便一块儿吃将起来。未及一块儿吃尽,喉咙干得难受,又都去那溪边喝起生水。

这也就算吃了一顿饱饭。

天终于黑了下来。他们坐在溪边的一个凹处,如同一对失散的羔羊,思寻着敌军从这走了,决然不会再来这儿,想自己的人,昨夜冲了出去,怎样也该找到部队。既然昨夜二号沟口先有枪声、火光,就说明沟口那儿有了自己的人马。入沟时是乘汽车来的,往沟外护送重伤员,也都是乘车,在车上并不觉得自这儿到沟口有多远路程,且时常碰到我们的部队,这样推算,想必排里的同志是该领着兄弟部队返回到了这里,不说对敌军一次报复,就是收拾那残破的医院,也该有人出现。也许今夜,也许明天,总会有人来的。

他们决定在这儿过夜,静等有自己的人寻找到来。夜一如既往地朦朦胧胧,能看见那片被焚烧的黑灰那儿,有星星点点火烬在闪闪烁烁。他们相互依偎着坐在溪边,周明无休无止地亲吻着她的头发,她握着他的一只手,就如寒冬时节握着一个火炉,至夜间的凉意渐次浓了以后,他说,红红,咱们去帐篷里睡吧。

她说:“不去。”

他说:“冷了,这天。”

她说:“到帐里咱们分开睡。”

他说:“可以。”

她说:“分开我又害怕。”

他说:“那就睡到一块,都不脱衣服。”

她说:“我怕你动手动脚。”

他说:“我不会,这是什么地方?是前线。”

她说你抱我去吧周明,我一点也不想动了,睡我的床铺,我的床铺干净。他就不费力气抱她起来,她的胳膊缠着他的脖子,他像抱一个半大的孩子样紧紧地抱住她。他没有去她们女军人的帐里,而是踩着夜色,摸黑进了他们警卫排的帐内。

周明在挑《清明上河图》时,把那印刷长卷铺在玻璃柜上,忽然就看到了大宋江山,繁花似锦,在转眼之间,毁于旦夕。倘若赵佶登基,不是疏于朝政,沉于女色,北宋江山又如何能够一落千丈,失于金人之手,并被掠走徽、钦二帝和嫔妃群臣。想起来徽宗赵佶,也是让人痛惜,江山丢尽,人在边远,又何知倾其心力的李师师,迫于权势同他逢场作戏,而其内心,已经早就属于先祖周邦彦了。周明收起画卷,三元钱买了一张参观樊楼的门票。这樊楼他已经不是第一次踏入。昨天,到这初见季红时,刚一走入樊楼,就想到了《宣和遗事》一书之载,说当时的李师师,住在樊楼的内西楼,其屋甚雅,珠帘绣额,红床绣被,四壁挂山水名画,绿绸窗帘,红袖调筝于屋侧,青衣演舞于中庭。据其载,似乎李师师在此,是专心迎候荒淫无度的天子徽宗。而事实上,有谁知道她在这儿对周邦彦的苦等苦盼呢。

那时候,李师师为周邦彦离去痛不欲生;为表其忠贞,曾在屋里悬梁上吊。事情是在周邦彦三日开苞期满时候,李姥三番五次地来通知李师师,说邦彦该走就让他走吧,外面来寻你过夜的客人都排成了长队,有官宦吏人,有大贾巨商,有文人骚客,还有清官侠士和梁山泊的汉子,比起来哪一个都不比周邦彦差。事情也是无奈,周邦彦的银两早尽,父亲又病危旦夕,妓馆毕竟也是只看银两的生意场。李姥说得多了,李师师就说你去吧,送走邦彦我今夜就接客。这边周邦彦情未尽,而父病牵身,也只得走了。临别时,李师师说我不送你了邦彦,由我两个姐姐替我送你出城,这一生有这三日的厮守,也就死而无憾了,你看还想让我替你做些什么你就早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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