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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7章

“你他妈还充硬汉,今天你不答应,这口破窑就是你的棺材。”其中一个按捺不住,欲上前来教训。领头的把手一挥,制止了他。

“是谁叫你们干的呢?你们怎么知道我有钱?”

“你很聪明,是有人要我们这么干,但我不会把这人说给你听。”

“听你的口气,你这人倒很直率,既是英雄好汉,要干就明着来,为什么还要蒙着脸呢。”缪斌的激将法奏了效,为头的那个立马扯掉了脸上的黑布。

“好汉做事好汉当,我李庚午办事本来就不喜欢藏头露尾。明说吧,落到我李庚午手上的,多少总得留一层皮吧。”缪斌问:“那你要多少?”李庚午满脸横肉,在黑魆魆的光线下显得狰狞可怖,他当即回答:“二十万。”缪斌故作沉吟,说:“那你先得回答我个问题。”李庚午问:“什么问题?”缪斌不软不硬地说:“告诉我谁是你的幕后指使?”李庚午回答:“我先说过,我不会回答你的,但我可以转他一句话,他叫你少在缪家庄太猖狂。”缪斌听了,一时怒不可遏,脑海里想着是谁在他背后捅刀子,但此时他要掏出李庚午全部话底,只好尽量不怒形于色。他回答道:“既然你不回答我提出的问题,对你的要求我也决不满足。”

李庚午和他的两个同伙同时吼道:“你难道不怕死?”缪斌语气含着讥讽地说:“究竟是谁死,是你还是我?”

“好,那就手底下见真章。”李庚午牙一咬,一个饿虎掏心,“嘿”地一声就扑上来了,其他两个同伙狗颠屁股,做出个猴子跳圈的架势,虎视眈眈,准备随时出手。缪斌轻蔑地冷哼一声,待李庚午扑上来,只轻轻地挪挪身子,就让他扑了个空,脚底下绊着了什么,一个趔趄,反倒差点碰到土窑内嶙峋的尖壁上。李庚午发狂地大喝一声:“还站着干什么,一起上。”两个同伙听到命令,同时从另两个方向向缪斌攻来。缪斌不敢大意,一边机敏地躲闪,一边使劲挣脱绳子的捆绑,绳子终于被挣脱了,两只手也腾了出来,他用他铁钳般的两手抓住两个同伙,摁住他们的脖颈,用劲把他们的脑袋互相一撞,两名同伙同时发出两声痛苦的呻吟,就瘫在了地上。李庚午大怒,饿虎扑食抢上来,抱住缪斌的腰,缪斌的脚后跟碰着了李庚午的脚尖,缪斌移动脚步,朝李庚午的脚尖用劲地碾去,李庚午痛得杀猪般嚎叫起来,抱着缪斌腰杆的双手自动松开。缪斌反抓住李庚午的胸脯,厉声喝道:“说,是谁叫你绑架我的?”

“要杀要剐随你便,老子决不能随便出卖别人。”李庚午咬牙充好汉。

“那好,那就得委屈你们了。”缪斌找到他们绑他的绳子,反把他们三人的手绞在一起,系在烧砖用的凤凰台上的一块松动的大石块上,若他们想跑,稍一用劲,那块大石头就会滚下来把他们砸死。见他们毫无动弹,加上天已放亮,缪斌就赶往高芦镇政府,找到邹斌,把这事向他讲了。

邹斌听后大怒,鼓动缪斌去找派出所,查出幕后指使人。缪斌听后冷静地摇摇头。一路来他有一个朦胧的意识,就把自己想怎样处置这件事的打算简单说给邹斌听。邹斌听后点点头。邹斌和缪斌上了镇里的吉普车,向土窑方向开去。

他们在一个路边摊点,吃了一碗水酒,来到那眼破窑里。他俩走到破窑口的时候,听不到窑里一点动静,缪斌以为他们跑了,却一转眼,瞥见李庚午三人,仍狼狈不堪地呆在那儿,规规矩矩地站立着。这儿其实很荒凉,离最近的村子都有里把来路,加上清晨没人行走,纵使他们喊破喉咙也没人应。看他们一脸羞愧不堪的熊样,缪斌和邹斌感到又好气又好笑,上前替他们把绑绳解下来。邹斌刚欲把他们挨个看仔细,一人慌忙双膝跪在他面前,定睛一看,见是李庚午。邹斌怒道:“怎么是你!?”生气地扭过身去。缪斌见这一幅情景,纳闷了,邹斌就告诉他,两年前,他作为县第一批社教工作组成员,来高芦蹲点,恰逢李庚午承包一条路基打了镇里一主管干部,镇里要把他作为刑事犯解到县看守所,是邹斌了解情况后作了工作,进行了妥善处理,替他抹平了因经营管理不善亏下的账,释放了他,因此,他对邹斌感激涕零。见李庚午仍跪在地上,邹斌还在生气,缪斌呵道:“你起来,你既然知道你愧对邹主任,那我就问你一句什么,你答什么。”

“行,行。”李庚午连连点头。

“是谁在幕后指使你?”缪斌盯着他的脸问道。李庚午的左额上有一瘤疤,鼻梁上落了寸把长一道灰痕,蚕豆般的眼球上布满血丝,露出颓废的神色,脑袋硕大,脸相凶狠,显得精明狡黠。“是,是缪家庄的缪龙。他,他跟我讲,说是镇里书记廖京叫他找我来绑你票的。”李庚午嗫嗫嚅嚅地回答。

“什么?”邹斌大怒,脖颈青筋暴起,满脸乌黑,稍顷,他盯着李庚午说:“你在骗我们?”李庚午连忙手指乱动,指天发咒,说:“我要编了一句谎话,天打雷劈,叫我老娘害天花而死。”

邹斌这下信了,说:“那你把事情一一给我们说明。”缪斌就叫李庚午坐到凤凰台右边的一块青砖上,一五一十地把前因后果向他俩作了说明。末了,李庚午说了一句:“我们没想到您还会武功,手脚好利索。”

邹斌就向缪斌惊羡地瞥了一眼,但没开腔。

对于怎样处理李庚午这事,缪斌和邹斌商讨了半天,缪斌心里的想法是:我刚回缪家庄,各色各样的人都要接触,能利用的就要尽量利用。从这个李庚午身上,他已看到有利用的价值。因此,在和邹斌有所争论后他竟背着邹斌不但原谅而且释放了他,同时还给了李庚午一笔钱,目的是让李庚午对他感激涕零,说不定日后对付廖京缪龙用得着此人。

对于李庚午所供幕后指使人,他们实在没想到会是廖京,邹斌已意识到问题的严重性,但又考虑到若无把柄,单凭李庚午的供词,他廖京也不是纸糊的墙。缪斌看出他的心思,提出对付此人,应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以非礼还非礼。邹斌摇头表示拒绝,他说:“我们是国家干部,人民公仆,岂能使用流氓无赖阴险的手段。他已堕落,终究会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的。”缪斌也就不好再说什么。想到明天就要去县城,还有一些准备工作要作。暂时把这事丢在一边。

缪斌回到酒厂办公室,因昨夜没睡好,便靠在宽松柔软的经理椅上小寐,可受到强烈刺激的大脑就是安静不下来,中枢神经稍一松弛,可跳荡不已的大脑皮层立刻演绎出一幅幅心悸的画面,使他始终无法进入酣畅淋漓的睡眠。他索性就顺着思维慢慢调理着心态,他越是想法使自己安静下来,可昨晚的经历却使他感到越来越压抑愤懑。他想自己自回到缪家庄以来,并没有去有意识地触犯过别人什么,他缪龙乃至那个镇委书记廖京竟然在背后使那么阴毒的手段,还幸好自己会点武功,否则,自己的生命都有可能葬送在那个破窑里了。往后,他们不知还会使出什么手段,致自己于死地呢。他越想越气,就从经理椅上站起来,右手握拳在办公桌上狠狠地捶了一下,整个办公室就有了“嘭”地一声轰鸣。春生就在这时走了进来。看他怒不可遏的神色,就问:“斌伢子哥,你怎么啦?”缪斌说:“你来得正好。”说着他就把昨晚的事讲给春生听,春生惊诧得张大了嘴巴,好像在听一段福尔摩斯探案记,末了缪斌愤愤地说:“春生,凭良心说,我回缪家庄,并没招谁惹谁,可这些人却要害我,你说,这些人还是人吗?”春生脸色铁青,头一次在缪斌面前骂着脏话,“那些王八蛋,眼里只有钱,要钱不要命,要钱不要人格,真是连猪狗都不如。”缪斌说:“如果他们仅仅只是向我要钱,倒还罢了。他们是想借李庚午他们这些黑社会渣滓搞死我,他们是想报仇,你知道吗?”春生有些迷惑,看着他。缪斌继续说:“你知道李庚午的背后是谁在指使吗?”春生问:“谁?”缪斌回答:“缪龙还有镇委书记廖京。”春生马上接口说:“他们这是在报复。”缪斌说:“对!我们该怎么办?”春生坚定地回答:“告他们。”缪斌目光就有些瘆人地盯着春生,说:“我们暂且把这些压在心底,目前最重要的事是处理酒厂的事务。第一批酒出来了,我们要把它尽快地全部销售出去,要在周边各县市镇真正打出我们缪公酒这一个品牌,这得我们全厂员工的共同努力,只有把酒厂做强做大了,我们才能去发展其他产业,才能彻底改变我们缪家庄的面貌。缪龙他们几个不过是污水坑的蚊蝇,如果他们再敢搞我一回,那时就怨不得我了。”

一番话说得春生连连点头,说:“那是,那是。”又问:“下一步我们该去城里设销售点了吧。”缪斌听了春生这话,高兴了,说:“孺子真可教也,思维蛮超前的嘛。我正想去找你,让你和我去一趟县城。前两天邹斌给我带了个口信,说是县经委在商业广场搞一个贸易洽谈会,要我们今天赶去,商贸会大概在明天上午召开,酒类的展柜十分火爆,我们应先去蹚路子。你先去准备准备,一个小时后,我们就出发。”春生眼睛发亮,当即兴奋地回答:“还准备什么,这就可以走了。到了我姐那儿再搞标致一点。”

下午两点多钟,缪斌和春生来到了春生姐姐家,简单地听了春生姐夫介绍了本县及邻县酒类业市场的销售情况。缪斌和春生就直接来到了位于花台路和浏阳路交接处的县商贸广场。在那里,春生见到了他高中时期的女同学莉莉。莉莉告诉他,她爸爸是县轻工局长,有什么需要帮忙的,尽管说。春生大喜。春生顺便把缪斌介绍给了莉莉。

由于有莉莉的帮助和极力推荐,加上莉莉爸爸这个县轻工局长的微妙关系,缪斌和春生此行获得了很大成功,他们的缪公酒由于配方上别具一格,在同地区酒类业中独占鳌头,他们成功打开了周边县市乡镇市场。回到缪家庄酒厂后,缪斌便为春生专门设了庆功宴,给了丰厚的奖励,同时向全厂职工阐述了今后的发展前景,勉励大家辛勤劳动,全体员工听了热血沸腾,上下一心。会后,缪斌及时出台了酒厂管理制度,严格酒厂纪律。一时之间,缪公酒和缪家庄酒厂声名鹊起,县镇两级电视台争相报道,各种荣誉头衔纷至沓来。但这些缪斌见得多了,不以为意。

这天上午,缪斌刚刚从酒厂的出糟间出来,迎面就听到村里传来的一串噼噼啪啪的鞭炮声,他下意识地朝村里的方向望望,却被刚砌起的院墙挡住了目光,他并没在意。却在这当儿,只见春生陪着丙娃子匆匆而来,丙娃子脸上漾满喜庆神色,缪斌含笑开口问:“怎么今天把你这个酒馆老板吸引到我们厂来了?”丙娃子赶紧掏出一盒精品白沙带嘴香烟,递给缪斌一支,春生一支。春生代替答道:“我们今天有喜酒喝了,丙娃子得了儿子。”缪斌一听大叫:“哇噻,你丙娃子做了爸爸啦,难怪今天脸上春光明媚。”丙娃子被缪斌的夸张弄得有点腼腆,就抬起左手不由自主地搔搔后脑勺,说:“我就是来请你的。”缪斌立即回答:“行,行。”丙娃子又问:“斌伢子哥,你们广东人生儿子怎么个庆祝法?我们看电视,听广东人把父亲叫老头?”缪斌大笑,回答:“不是叫老头,是叫老豆,老豆就是老爸的意思。怎么,你儿子刚生出来你就等不及了,想他叫你老豆了?”缪斌的揶揄使丙娃子满脸绯红,春生在一旁哈哈大笑。

说话的当儿,丙娃子看看太阳,脸上显出匆忙的意思,春生就问:“丙娃子,你还有什么事要去办的,你就去吧。”丙娃子回答:“也没什么急事。我昨天去了明魏叔那儿,叫他今天下湖给我打几斤大鲤鱼起来,好给翠兰发奶。”缪斌点点头,表示理解,说:“那你去吧。”丙娃子却迟疑着不动,说:“斌伢子哥,我想跟你借春生用用。昨晚我去明魏叔那儿时,我看到明魏叔在睡觉,做梦时说了好大一堆胡活,龇牙咧嘴地好吓人,说什么明善叔来抓他了。我好不容易才把他摇醒,他却一把抓住我,差点没把我吓死。”缪斌听丙娃子提到明魏叔,立即来了神,回答:“春生不必去了,我现在没事,我陪你一起去吧。我去县里参加商品交易会时,特意去县城里的一家银匠铺给明魏叔买了一管铜制的小烟端,要去送给他的。”丙娃子和春生因他心里时刻装着缪家庄人而感激地看着他,没说什么。缪斌马上转身去办公室取了小烟端揣在衣服口袋里,和丙娃子一起去湖边明魏叔那儿。

酒厂离明魏叔住的草湖边不远,说话的当儿就到了,正值阳春三月,春光迷人,微风拂面,柳梢吐翠,莺歌燕舞。丙娃子和缪斌喜气洋洋来到明魏叔住的棚屋前,只见棚前几株桃花开得正艳,落英缤纷。明魏叔正坐在小棚屋前,用一口大鱼针穿梭着缝制鱼网,他飞针走线,十分利索。看到有人来,也不答话,却站起来,进小棚屋端了一把长凳,用嘴一努,示意他们坐。丙娃子等不及问:“叔,您不是答应我今天去撒网,弄几尾鲤鱼给我的吗?”明魏叔阴沉着脸点点头,好像他天生不会说话似的,又转身进了棚屋,拿出一支长竹篙,缪斌看到那个竹篙的底端装了一个锋利的铁尖刺,缪斌从小知道,那是用来用花罩罩鱼时捅鱼用的。明魏叔提着鱼网,用左胳肢窝夹着竹篙,向系在河岸边的小船走去。走过缪斌和丙娃子面前时,特意向缪斌点点头。

明魏叔去打鱼的当儿,缪斌问丙娃子:“附近的鱼场里不是也有鲤鱼吗?”丙娃子回答:“那是用化肥肥起来的,发头不大,没有野生的鲤鱼管用,我们草湖里野生鲤鱼,其味道那真是没得说,鲜嫩脆生,我们这里的人一下湖捉到鲤鱼,都要清炖喝鲤鱼汤,特补人。用它发奶婴儿吃不完。”缪斌就笑笑,说:“你说得太玄了,把我的味口都调起来了,明天我可得要明魏叔给我打几尾尝尝。”丙娃子回答:“你今天给他买了烟端,他明天一定会给你打。这老头别看他阴沉古怪,他还是很通人情世故的。”缪斌又问:“那你对明魏叔这人有什么看法。”丙娃子沉思了一会说:“我也说不上,反正,我总觉得明魏叔心里一定有什么说不出来的苦处。他会抓钱呢,他抓的钱全都给了重桂婶和小华的,自己却终身未娶,扶持自己的弟媳和侄儿过日子,他又不和重桂婶拢去,这样的好人,世上难寻呢。”缪斌听了,却说:“你怎么不联想这其中的蹊跷呢?”丙娃子不懂,直了眼看着缪斌,说:“斌伢子哥,你这话我搞不清什么意思。”缪斌不好再说,就笑笑说:“我只是随便扯扯。”

不到一个时辰,明魏叔就撑了船,箭一般划来,临近岸边那棵柳树时,又把篙向后划了两下,小船冲向岸边的劲道就减慢了许多。明魏叔从船头几大步跨过中舱,走到梢头,船靠岸,明魏叔的手也抓住了柳树的枝干,一摆,船打横。明魏叔下船,用铁缆锁了小船,从中舱里捉起七八条大鲤鱼,个个都有二三斤重,把它们装到一个篾篓里,提到岸上,递给丙娃子。丙娃子说:“称一称,看多少。”明魏叔这才瓮声瓮气地回答:“你拿去。”丙娃子急了,说:“这,这哪能呢。”说着就掏出三张大团结,往明魏叔衣兜里一揣,说:“这三张钱是少了点,权当给您郎买烟呼吧。”待明魏叔要抽出来递给丙娃子时,丙娃子却提着篾篓走了。缪斌在后喊:“丙娃子,你先走哦,我在明魏叔这里还呆呆。下午四点钟我去你家喝喜酒。”丙娃子头也没回“哎”了一声,顾自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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