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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9章

春生一讲完,银发就说:“你那讲的什么古?”见火锅里噼里啪啦地响,就抄起筷子,揭起锅盖,一股热蒸汽一冒,待蒸汽散尽,银发一筷子下去,挟起一片肥嫩的鸡肉,略吹了吹热气,就往嘴里送,却被烫得龇牙咧嘴,“噗噗”两下,那片鸡肉从嘴里落到了地上,众人一片哄笑。涂师傅坐到了银发的对面,揭开一瓶酒盖,说:“先喝酒,先喝酒,你银发是我酒桌上的伙伴朋友。”银发却连连摆手。“你涂师傅酒量大得很,我不敢比,上次喝了半盏,又拍桌子又打板凳,我怕我又挨屌。”春生知道银发反话正说,又怕涂师傅发火。涂师傅却笑了,说:“尿罐里的泥鳅起波浪了。这样,我们今天不比喝多少,来划拳比输赢,输拳一次喝酒一盏。”银发连连摆手,说:“我不懂那玩意儿,十多年前,我家里来过两个河南人,那两个狗鸡巴用生蒜大葱下酒,喝一口酒就比划一下,就像鸡公打架,没意思,没意思。”珍英婶在火锅里放了切碎的蒜刁之后,打圆场说:“赌什么赌,大家和和气气喝点酒算了,免得又闹意见。”春生和桂丽就附和着说:“珍英婶说的是,到底是年纪大的人。你们要喝酒就喝,免得又闹意见。”说着就坐到桌子前,拿起筷子,一人拈了一块鸡脯往嘴里送。银发自知说话唐突,于是就换了一种方式,看着涂师傅的脸说:“你涂师傅的相富态哩,像个官体,一看就是有斤两的人。”这话涂师傅听了很舒服,眼梢眉角舒展开来,神思飞扬,打着哈哈说:“你银发是个直率人,就是性格粗放点,整个一个绿林好汉!搓磨搓磨,还是能上大用场的。”珍英婶听了这话,忍俊不禁,看了春生和桂丽一眼:“这两人真有意思,一会儿像牛抵角,一会儿又你吹我捧。”涂师傅得了意,杏眼含春,直瞟向桂丽,在昏黄的光雾下,桂丽显得娇娜妩媚。她正挟了一筷子菜放在桌上碗碟里,蓦地感受到涂师傅射过来两束怪怪的目光,脸腾地红了,明白了涂师傅的意思,她不动声色地只顾吃着,好在火锅里不断溅起的阵阵雾气混淆了她的尴尬,她用不着去回敬涂师傅投过来的不怀好意的目光。

银发忽然像想起了什么似的说:“珍英婶,您郎跟斌伢子哥留了菜没有?他看完了资料,待会儿来吃,要预备一点的。”珍英婶连忙点头回答说:“你们吃吧,稍过一会,我给他端一碗过去。”一会儿,吃罢,桂丽说困,就先回自己的寝室里去了,春生银发涂师傅喝了酒说了会闲话就起身离开了厨房。银发今晚不当班,和春生一同到门房保卫室,嘱咐了新招聘的保安员二柱几句,就回缪家庄自己的家去。

涂师傅在宽畅洁净的走廊上略微沉思了一瞬,走到桂丽的寝室门,手似乎怯怯地叩两叩,听到门响,桂丽在室内应道:“谁呀?”起身打开门,一瞧,见是涂师傅,就想起恰才酒桌上他不怀好意的目光,想拒绝不是不拒绝不是,尴尴尬尬地站在了门里。涂师傅含笑说:“怎么?不欢迎?”桂丽脸上平静如常,却不应声,转身走回自己的内室。涂师傅见她并没把门关上,知道她已同意了,就大大方方地跟着进来。桂丽坐在了床沿上,身板立得很直,双手交叉放在膝盖处,紧绷着脸,低垂着眼帘,不时翻动眼皮,冷不防瞅他一眼,一副冷若冰霜不可侵犯的姿态,这神情镇住了刚喝了点酒想入非非的涂师傅。

“有什么事吗?”桂丽问。“哦,没事,就是寂寞得慌,想找个人玩玩。”涂师傅此刻有点慌不择言,这话又说得冒撞了,简直含有调戏的意味。桂丽刚要发火,猛醒到涂师傅是酒厂的顶梁柱,不好得罪的,强忍着满肚子怒火,一言不发。涂师傅察觉了桂丽的神情,酒意被吓醒了一半,为了挽回刚才话中的失误,他又说:“桂丽,你这么好的一个女人,怎么一个人单身住到酒厂里。听说你丈夫几次要来把你接回去,你不肯。”

“涂师傅怎么听了这么多话,还有吗?”桂丽问。涂师傅就装出十分同情怜悯的模样说:“我知道你是一个好女人,你在酒厂里也是规矩清白的,可缪家庄却有很多人在背后骂你议论你。我不愿你受人讥笑,背后被别人戳脊梁骨。”

“嗯?!”桂丽听了这话,脸憋得通红,柳眉倒竖,这神情吓着了涂师傅。桂丽看到涂师傅满脸抱愧,醒悟自己的态度粗蛮了,神情缓和下来,问:“你能告诉我别人怎么说的吗?”涂师傅说:“昨天上午我去缪家庄里,听到有几个女人在议论,那几个女人我不认识,他们说你是……跟缪斌觉都睡过了;还有,还有更难听的,我仔细回想你和缪老板之间,什么都没有呀!那些人怎么这么造谣刻薄呢?缪老板可是个多么正派的谦谦君子。”

“涂师傅,谢谢你告诉我这些,天晚了,你快去歇息歇息吧。”桂丽善意地劝道。

“不,不,桂丽,你听我把话说完。你,你和你丈夫把婚离了吧。我喜欢你,自从我看见你的第一眼起,我就……只要你愿意,我愿带你到任何地方去。”涂师傅涎了脸,躬着身挨到桂丽眼前,竟一只手搭在了桂丽的胳膊上。桂丽急了,死命一掀胳膊,竟一拳头反砸在涂师傅的脸颊上。涂师傅着了疼,用左手稍微揉揉,顾不得羞耻,还要再动手动脚,桂丽却冷静了,想这么闹下去,风声大了,更有把柄让外人嚼舌根子了。她就一把推开涂师傅,退到两米开外,淌着泪说:“涂师傅,你刚才不是还说为我好吗?你不愿听别人对我说三道四吗?你今天对我这样,要是被外人知道了,别人不把我刻薄死才怪呢,你真要为我好,那你就走吧。”

话说到这里,涂师傅就再也没能耐继续施为了,他看着这个楚楚可怜的女人,明白不是动强就能奏效的,就颓丧地低了头,退出了桂丽的寝室。

犁耙水响的时候,也正是各路小商小贩走村串巷,到处收购油菜子的时候。李庚午这个街头混混,也腰缠了一个榨油厂给他垫出的一点本金,作一副浪荡无所谓的样子,从邹家集街小摊贩那儿买了两条鱼,敞着上身带白条纹的牛仔服,一路哼着歌曲,往李各庄一狐朋狗友家走去。刚走到一条拐弯有两棵柳树的岔路处,突然,不知从那儿陡地冒出两个戴墨镜叼着香烟的人,他们满脸的络缌胡和长头发搅在一起,令人望之而起鸡皮疙瘩。他们见李庚午荡悠悠而来,扔掉香烟,迎上去,摘掉墨镜,长有一双猫儿眼、个子略高的那人猛地把手搭在李庚午肩上。李庚午一惊,还未反应过来,“啪”,左脸上早挨了一巴掌,打得他脸上火辣辣地痛。李庚午刚要张口,那两人前弓后箭,一阵急雨似的拳打脚踢,把李庚午打得晕头转向,手中的鱼也飞向堤下的小溪,“咕咚”一声沉了下去。李庚午被打得趴在了地上,周身疼痛难忍,那猫儿眼一脚踏在李庚午胸脯,恶狠狠地说:“你小子他妈的鸡模狗样,算哪门子货色,还想在高芦镇这块地面上拉屎拉尿,做变色龙?小子,告诉你,有我虎爷爷在,你最好识相点,今后如再和那个缪斌邹斌一起对付我哥和廖书记,小心你的狗命,听到了没有?”他脚下猛一用劲,发觉李庚午无反应。李庚午的脸上鼻子里满是血迹,闭着眼睛,头无力地歪在一边。

矮个子的同伙蹲下身,用手指探探他的鼻息,发觉呼吸已经很微弱,才对缪虎有点担心地说:“虎哥,这小子怕是搁不住打了,就教训到这里,算了吧。”

缪虎最后朝躺在地上的李庚午看了一眼,挥挥手,一起走了。缪斌接到李庚午被打的消息,是李庚午手下的一个小同伙告诉的。他听后表面露出震惊和愤怒的神色,实际上内心感到十分高兴,他可以略施小计,就能让李庚午死心塌地地跟着自己,做自己的一条狗。缪斌打听到李庚午现在住在邹家集那个略显简陋的合作医疗所里,忙到商店买了几盒高级补品去看他,李庚午见到缪斌来,感激得眼泪直淌,并咬牙切齿地要去报复。缪斌按住他,告诉他那个缪虎已不在高芦了,再者这又不是什么大的案件,只会被人们理解为一般性的流氓斗殴,即使报案也是无济于事的。同时他还暗示李庚午,要他出院后一起再作周密的安排,李庚午顺从地点点头。缪斌又拿出一千元钱,叫他在医院好好养伤。李庚午握着他的手,哽咽地叫了声:“缪老板,今后你有什么事就叫小弟帮你做吧,就是为你献上一条命也值。”缪斌最后握握李庚午的手,潇洒地挥挥手走了。

由于缪斌他们的努力,缪公酒的名牌在周边各县市乡镇中越叫越响了,他们在各地电视站黄金时段播了广告,在县城成功举办了大型酒会和产品宣传周,前来订货的客户络绎不绝,引起同行业的嫉妒和眼红。这个上午缪斌接到了春生姐夫打来的一个很急的电话,说是他们的缪公酒可能出了冒牌货,希望酒厂派人到县商贸局核实一下,同时参加由县商贸局举办的一个小型商品洽谈会,由于近段时间酒厂特别繁忙,一方面缪斌要组织扩大生产,另一方面还要应付各地客户的订货要求。接到电话,缪斌就考虑让谁去最为合适,涂师傅是厂主要技术员,这段时间机械设备的调试及出酒率的把握,一刻也少不了他。桂丽账务也不能含糊,只有让春生去最为合适,缪斌就把春生叫到他的办公室后,略作交待,春生就动身往县城去了。

春生来到县城,在同学莉莉的帮助下,以有力的事实和方法,挫败了邻县酒厂的侵权行为,并与几家经销商签订了大宗交易合同。洽谈会结束后,莉莉牵着他的手,绕过交易大楼前刷了明黄颜色新漆的栏杆,向对面一家大排档走去。那大排档主是个中年男人,腰系一沾满了面粉尘屑的围裙,见到他俩来,脸上堆起的笑似乎要把两只细长的眼睛挤得像一根细花线似的。莉莉问:“老板,有什么好吃的?”老板回答:“牛筋、粉条、猪蹄、葱花杂面。”春生说:“随便点吧。”莉莉就在一张空桌上坐定,点了四盘蒸笼小碟,向随后坐下的春生说:“可惜了,春生,你当初为什么不去念大学呢?”春生没有回言,却把手指捻了捻说:“缺这个。”莉莉抿嘴一笑说:“你现在有了,想不想?”春生看着莉莉娇美如花的脸长叹一声说:“想!怎么不想。我做梦都还在考试呢,可还总觉得差点什么,醒时别提有多酸涩了。”莉莉说:“我来跟你圆这个梦。”春生眼睛一亮,随即目光又暗淡下去说:“你在逗我呢,我现在还能做那个梦么?我想把我们缪家庄发展了,将来以后……”莉莉不等他说完,声音急促地叫起来,“等到将来,你的青春年华就完了。我的爸爸有个老同学在本省商学院当教授,我来替你想办法。春生,就凭你刚才同邻县酒厂于科长斗法时的表现,你将是一个不可多得的商业人才,经过摔打你会成大气候的,跟我走,行吗?”莉莉的眼里满是渴求,春生迷惑了,看看莉莉,不说话。这当儿,排档老板端来吃食,莉莉敲着桌子说:“吃、吃。”时,脸上已满是爱恋神色。春生动心了,却默不作声,顾自吃着、想着,吃着想着时他忽然就觉得缪斌和杏霞已来到了他的面前,在注视着他,眼里满是责备的神情,好像在说:“你这个忘恩负义之人,竟因为迷惑而背弃了我们,这世上纸醉金迷的生活多着呢,你把握不住自己的心性,算人吗?”

莉莉不知道此刻在想什么,却急骤地吃完,要拉春生去三国公园,好在那人迹罕至的偏僻之处,尽情享受自己此刻已涌起的情欲。她搁下碗筷,从自己随身带着的小坤包里掏出质地良好洁净的卫生纸,递给春生一份,自己擦了擦嘴,挨春生吃完,就提出并催促春生和她一起去三国公园。可春生推辞了,说自己要赶回缪家庄去。莉莉失望了,眼眶里有晶莹的泪花闪现,春生明白了莉莉的心,不好说什么,就牵了莉莉的手,结了账,和莉莉离开了大排档。

他俩来到东城最大的一家新华书店,莉莉买了一本《现代经济管理学》书籍塞进春生的手提包里,离别时依依嘱咐说:“春生,别忘了经常来找我。”说完就留恋地望了春生最后一眼,消失在大街上来往的人流车流里。春生望着莉莉消失的背影,心情复杂地信步往姐夫家走去。

回到缪家庄,春生把经过向缪斌作了汇报,对河清县国营酒厂的侵权行为,缪斌提起了公诉,并很快得到完满的解决,一是停止对缪家庄酒厂的侵权行为,二是赔偿一定的经济损失。官司结束后,河清县酒厂的负责人专程到缪家庄酒厂道了歉,同时在地市级报刊发表公告,承认了他们的不光彩行为,并打出了他们开发出的“楚湖贡酒”商标,与缪家庄酒厂建立了良好的关系。

桂丽终于不堪忍受缪家庄人在她背后的议论和诽谤,向缪斌提出了辞职申请。缪斌起初感到惊愕,追问她到底为什么,桂丽脸上一脸压抑,不回答。缪斌很喜欢桂丽这种忧郁的样子,但不理解她为什么突然提出辞职,故作轻松地回答:“你这事先放一放,以后再说,唉!”桂丽看他以为自己是在开玩笑,就面色肃然地说:“缪斌,我是真的,一定要走。”缪斌十分震动,问:“为什么?你得说理由吧。”正说着,涂师傅走了进来,手里拿着一盒酒曲,桂丽知道他们有事,就起身说:“我晚上来找你。”缪斌狐疑地看着桂丽走出董事长室。涂师傅说:“缪老板,你知道她为什么要走吗?”缪斌问:“为什么?”涂师傅就讲了他去缪家庄听到人怎么背后诬蔑她,诽谤酒厂的事。缪斌听了,不由气愤万分。涂师傅为转移他的情绪,就拿出酒曲,说这酒曲有质量问题,需作进一步锻炼。缪斌果然不再动怒,和涂师傅仔细探讨这酒曲提炼过程中的具体细节。

尽管桂丽一再坚持,缪斌就是不同意她辞工。桂丽则提出不再在酒厂住宿,她住到娘家去,每天可以早来晚回。缪斌也不同意她提出这个要求,但桂丽态度坚决,说如果不考虑她的感受,她将不辞而别。无奈,缪斌只好随她的意思了,这样,桂丽就骑着自行车每天早来晚回。这件事给缪斌心上留下了又一道很深的阴影,他此时已朦胧感受到弥漫在缪家庄天空的,不再是绚丽的景色,迷离的烟霞,浓浓的乡情,还有一股不断从某个阴暗角落里飘浮出的浊气阴云。

缪龙自从和桂丽闹翻后,跑到邹家集寡妇家过了一段日子,可寡妇李香菊是个胸中无丘壑之人,所有的喜怒哀乐全挂在脸上,是个鸡毛蒜皮的小女人。她所要的只是个男人,是一个能跟她男耕女织,患难来时偎在男人怀里,甘甜乐中把男人藏着掖着的小女人。过了近两个月左右,缪龙就厌倦了,有了想摔脱这个心胸狭隘、毫无知性见识的女人的意思。可李香菊却是个手扣的女人,她不愿就这样让到手的这个心爱的男人又像刚捕捉到的野鸭子飞了,几次激烈的争吵和辱骂后,她又软硬兼施地展开温柔的攻势,给他端来洗脚水,到街市上买来缪龙喜欢吃的泡炸鱼和干笋,调了味端到他手中。可这一切都令缪龙厌烦了,他越来越思念起桂丽的好来。李香菊没有桂丽的心机深邃,没有桂丽的心胸宽大和厚以待人,没有……终于在极度的烦躁中,缪龙离开了李香菊,并警告她不要再去找自己,否则,他会指使他兄弟缪虎对她下毒手。李香菊傻了,眼睁睁看着又一个男人从她生活中像气泡一样消失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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