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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6章 太阳卷(16)

还是不要拿。大牛会不高兴的。

我说了,大牛不在家。不要老拿大牛说事儿!

可是,你这样,我该拿啥感谢你。

不要你感谢。算我上辈子欠你的。你跟别的男人不一样。反正我就是喜欢给你做点啥。

梅花婶对我幺爹是有感情的。我幺爹有一次跟我说他的故事时,说起梅花婶,他说还有这样的一个女人懂他,他已经满足了。当梅花婶又转回他的面前时,他不由得拉住了她的手。他已顾不得去想大牛的感受。他也是一个人,一个需要女人的男人。他抱住了她,却又推开了她。大牛的人,我还是人么!我幺爹说那一刻他恨自己。

石梅花夹着脏衣服走了。

晚上,梅花婶把洗干净了,也已晾干的衣服拿来,他们才把该做的事做了。做完了,我幺爹还是那句话:大牛的人,我还是人么!他觉得自己虽然算得上是梅花塘的一个知识人,做出来的事却是最没知识的人干的,龌龊的,见不得光。他本来以为自己就那样平平淡淡地过,然而,一个女人带给他了一丝生机、一线希望。因这个女人,他强大起来,是一个真正的男人。他却又是脆弱的,抵挡不住一个女人的温柔。不管怎样理解这种事,关键是她主动向他投怀送抱,他已经不再拒绝。他拥有了这个女人的身体,死了很久的下肢,也快要复活了。当然,没有。他的下肢还是不能动。一个瘫子!

梅花婶累了,满足了,喘着气,笑着。躺了一下,她穿起衣服,就走。半夜里,她又来了,是从垮塌了的老屋围墙翻爬进来的。我幺爹的门没有闩,她直接进来,先是把我幺爹吓了一跳,然后躺在了他的身边。

一连几天,梅花婶都是半夜来,天亮前又回去了。几个晚上都惊动了村里的狗。以至,白天人们聊起话来,说这几夜,不知狗咬个啥?梅花婶的心里,多少有些害怕。又一天夜里,趁人都睡了,梅花婶从自己家里溜出来。狗不叫,梅花婶感觉有些异常。她照常翻墙到了院里,又进了门,说有男人偷女人,我是女人偷男人呀。

大牛的人,我还是人么!我幺爹说。

有我,大牛不会拿你咋样!我来跟你过日子!梅花婶刚躺下来,熄了灯,听到门吱的一声响,似乎有人闯进来。梅花婶吓破了胆,叫起来:谁!谁!

我幺爹说,不会是大牛吧?是大牛,他早点来。

大牛还没回来。不会的。只怕是老鼠子。

又听到呼地一声,像一阵风,似乎有东西窜出去——是一个很高大的黑影,屋里风平浪静了……我幺爹竟然把这样的事情告诉我,他只是说了自己的一件心事,他说他有罪,那天晚上,他和梅花婶都很害怕。因为害怕,第二天早上,天麻麻亮了,梅花婶才回去的。

梅花婶回到家里很狼狈,因为她和我幺爹的关系,他们家里发生了一些事情,她的心情闷,想找一个人说说话,碰到了我。跟我说,是最好的对象。这是当天我知道的,比我幺爹告诉我的时间在先。她从我幺爹那里一回家就钻进厨房,正要舀水,脑袋一沉,抬头看到撞到的是自己的女儿小凤。

何小凤刚刚起床,她摸着撞痛了的头说,妈,你干啥?梅花婶说,没啥。何小凤打了一个哈欠,说叔半夜里回来了,叫我给他开门,不叫你!我看哪,咱梅花塘女的,就属咱叔对你最好。他就是心疼你,让你睡个安稳觉。不过,我看见他阴着脸,要吃人似的,不知咋了。

梅花婶正端着一瓢水,手一抖,瓢掉在地上,泼了一地水。小凤说,妈,你?梅花婶说,没事,没事!她拿来笤帚,扫了半铁锨脏水,倒了。

到了吃早饭的时候,梅花婶才来到何大牛的床前。何大牛躺在床上,就像一头大牛,几乎占去了整张床。他正在打鼾。她去了,鼾声停了。何大牛翻身,扭了头,又翻身,又扭头。何大牛一连翻了五个身,坐了起来。他不看她。她也不说话。

何大牛突然下床,靸着鞋,上了楼梯,从杀猪篓抽出一把刀拿出屋子,放在磨刀石上来回磨着。梅花婶憋不住了,问他磨刀干么事?何大牛说杀猪!梅花婶怔了,说你说啥?何大牛说杀人!梅花婶浑身的血液顿时往上涌。她咽了一口唾沫,说大牛,你疯了?有你这样说话的?!何大牛红了眼,艰难地从嗓子里压出几个字:我是疯了,这都是谁逼我的?是你,石梅花,我哪点对不起你!

梅花婶听出来了,大牛一定是已经知道了什么。

大牛,你别胡来!梅花婶几乎是在乞求他。

你怕了!大牛的眼里冒出一种寒光。他朝磨刀石上浇了些水,磨得更用力。磨完了,揣上就走。梅花婶死死地抱住了他的大腿。大牛把梅花婶推了一掌,就朝南村走来。十几分钟后,何大牛回去了。他手中的刀不见了。坐在了梅花婶的跟前,他整个人蔫得像一只布袋。已吓呆了的梅花婶就像看着一个怪人一样,看着他叫起来,刀哪儿去了,刀,刀,你真的动了他?梅花婶仿佛闻到了一股血腥味。是我幺爹的血。浸泡在血泊中的我幺爹正在向她呼救。可她双腿发软,走不去了。她惟一能做的,是抱住何大牛,咬他。

我就像杀猪一样,朝他的脖子递了一刀。很准。何大牛面无表情。

你不是人。梅花婶咬得很凶。

我没有对不起你,是你对不起我!何大牛又朝一旁的小凤说,小凤……我,我要走了,再跟小程去做一趟生意,好挣钱供你哥上学,你跟你妈在家好好过!这句话说得很艰难,说完了,他挣脱纠缠不休的梅花婶,就上了路。

何家发生了这样的事,其实村里谁都还不知道。梅花婶从家里跑出来找大牛,她在路上看见我,跟我说了这些。她要把心事告诉一个不会传话的人,我是最安全的。梅花婶说大牛叔只怕不是去做生意,她担心发生什么事儿,找不到大牛叔,她回去了。

我在路上继续晃着。我提着箩头捡柴。捡柴是个幌子,我就是想在村里到处转一转,看看村里有啥新鲜事儿。这个不能说。我当然不会说出来。梅花婶还对我强调了一遍不要说。其实,她也知道的,她强调不强调都是一回事儿,我不会说。我边捡柴边想,梅花婶是不是疯了,才对不起大牛叔的?大牛叔是不是也真的疯了?都疯了。正想着,一只明晃晃的刀挡在了我的面前。

我吓了一跳。是大牛叔。原来是大牛叔是在躲着梅花婶。我看见刀,躲闪不及,大牛叔好像不放过我。他问梅花婶跟我说了什么,又说我了不了解他心里有多痛?

我摇头、点头。

大牛叔嘴里说要跟小程再去做一趟生意,那个小程就是我的二姐夫程财发。他说他只是扯了个谎儿,不会去找他的,他哪有心思还去做生意。他跟程财发跑的上一趟生意赚来的钱,他都放在家里了。跑生意的时候,程财发驾着一辆卡车,他坐在他的一旁。车后面的货运厢装着猪。在大路上驾着车,两人谈闲话,程财发说这一趟生意跑完了,我帮你在城里找个小妹子,快活快活。他说啥意思?我不像你。跑完了,我就回家,梅花等着呢。程财发说梅花对你就那么重要?他说那肯定啦。程财发说你那梅花有问题,你信不信?像她那个年龄,早就黄脸婆了,可她不黄脸婆。长得好看的女人总会有问题。要是不信,你观察观察她有没有问题。他说梅花是啥样的人,我能不清楚?!彩云也不错,是你不知道心疼,就别朝我家梅花头上撒盐了!他们把收购的生猪运到城里的屠宰场卖了钱,两人平分利润,他就自己搭车回来了。

程财发之所以请他合伙做生意,一个重要原因就是看中了他会杀猪。想自己办一个小屠宰场,让他主刀。这样收来的活猪,自己杀了卖肉,利润就更大了。快到家了,他摸着自己兜里的上千元钱,又想起程财发的主意,恨不得马上见到梅花婶,把钱递到她手中,再告诉她这个消息。这个时候,程财发的一句话突然出现在他的脑海:要是不信,你观察观察她有没有问题。

能有啥问题?!他笑笑,抱着满不在乎的态度,躲在自家的附近。天黑了,他又守在自己家的门外。自己的老婆,能有什么问题。他一遍遍地对自己说。他太困了,快要坚持不住了。半夜里,他正想叫门,门开了。出来一个人。梅花。他一喜,差不多要叫出来。已好晚了,梅花去哪儿?他没了瞌睡,躲躲闪闪地跟在她的后面。她翻墙,他也翻墙。她进别人的屋子,他也进去了。由此,他知道了自己不该知道的。愤怒。心痛。他想用自己的杀猪刀来杀一个人。杀猪刀架在了对方的脖子上,但没杀。他怕梅花恨他,怪他。没杀,他却说他杀了。

大牛叔把我带到了河边。在河边找了个地方,坐了下来。我看见他胳膊上淌着血。他说那是梅花婶咬伤的。他的老婆,为了别的男人咬的。他这一辈子虽然平平庸庸,但没有对不起谁,为啥老婆这样对他?他想不通。杀猪是他的拿手好戏。每年,快过年了,村里这个说大牛你把我槽上的猪弄一弄,那个说还有我的猪也靠你了!村外的人也找他。他忙得很。一天杀六七头大猪,还不摸黑。杀猪的那个动作是他最熟悉的。朝猪脖子捅一刀,只一刀,那猪就去见马克思了。

梅花,我没有对不起你,你为啥对不起我啊!大牛叔嚎哭起来。

我同情大牛叔,但看到他把藏在腰间的刀又拿出来,朝我瞪着血红的眼睛,我吓得两腿发软,跌跌撞撞地逃跑了。

奇怪的是大牛叔没有追我。何家两天不见他回家,梅花婶就到了供销社找程财发问个究竟,大概程财发说了什么,梅花婶从供销社回来就到处寻找大牛叔。

何小凤也在找。到处找。

我叔在不在你们家?你有没有看见我叔?你知不知道我叔到哪儿了?何小凤见人就问,挨家挨户地问。就这样问到了我家。我爹我妈说没看见,我奶奶更没看见。何小凤只朝我仰了一下嘴巴,反正我是哑子,她根本不看我是什么反应,就走了。我蛮恼火的。我也是个人,为啥不问问我。我跟在了她的身后。

何小凤在村里打听了一圈儿,凡是打听过的人,都没看见大牛叔,她站在大路边叫他。

扛着挖镢下地的海田叔走过来了,笑着问小凤干啥叫你叔?又说你叔死了才好,一头大水牛,你妈经得起他!小凤红着脸,说你咒我叔干啥,这两天看见他没有?海田叔哼了一声,指了指通向河边的路,说两天前他看见他从那儿去河边了。海田叔偏了我一眼,又说我也跟着一块儿。何小凤就问我,是不是这回事?我不想理会她。

何小凤赶紧朝河边跑。我也跟在她的身后跑。遇到水建,何小凤说,你快帮我找叔,帮我找!在最关键的时候,何小凤非常需要水建。水建可能感觉到了小凤的恐慌和对他的依赖,他说,小凤,有我,我跟你一块儿找你叔!

何小凤和水建的步子放快了。我的步子也放快了。

顺着山根儿走了半个小时,到了河边却见不到人。我心想大牛叔哪里去了?

何小凤东张西望,着急地说,哪儿有我叔呀?水建说,我从这边找,你从那边找!小凤和水建,一个逆水而上,一个顺水而下,在河边奔跑着。小凤边跑边叫。水建也在喊。两人越跑越远。声音越飘越远。小凤一直跑到了石崖前,前面已经不能再走了,她又回头跑,与水建撞面。水建说我看到你叔了,在,在……你慢慢说,到底我叔在哪儿?

在那边儿!

水建喘着气,声音有些嘶哑。他转身,在前面跑,何小凤紧紧地跟在他的后面。水建跑了一会儿,站住了,他指着不远处直挺挺躺着的一个人说,那儿!那儿!何小凤跑过去,傻了。这个人是她的叔么!这完全是一个死人!可是,那张脸分明就是何大牛的那张脸。大牛叔的脖子上爬了很多蚂蚁……不可能!不可能!小凤捂着脸,浑身发抖。

我跟在后面,也被眼前发生的事吓得浑身发抖。大牛叔咋可能死了?我看见何小凤的眼睛红红的,我也很难受。何小凤对水建说你快说这个人不是我叔,真的不是!水建说,小凤,我……。何小凤说,说呀!水建说,小凤,我希望他不是,可那不是你叔是谁?何小凤说我叔跟着你姐夫做生意去了,我去找!

小凤!水建拉了一下何小凤的胳膊。

叔——!何小凤的哭声终于喷出来了。

水建把何大牛的尸体背起来后,何小凤开始猜疑自己的叔是怎么死的。她说她想起她叔出门前与她妈发生了争吵,他们所说的那个“他”是谁,是不是花大叔,为啥只有花大叔看到她叔到了河边?何小凤又看到了地上的刀,是他叔的。妈问叔,刀?叔不说。叔只说朝“他”递了一刀。没听说村里有谁死了,叔却死了。真的是花大叔干的?为了妈,趁其不防,夺了叔的刀,把叔弄了?

何小凤认定了,她要水建把大牛叔的尸体背回去给海田叔。大牛叔很沉,就像一块大石板压在水建的背上,把水建的脊背都压弯了。水建背着这么一个死人,他咬着牙。为了小凤,他必须不怕。水建走一阵,停下来歇一阵。

何小凤说,我叔不能白白没了!

水建说,那是,那是……

水建一直把何大牛从河边背回村子。正坐在地头抽烟的我爹和海田叔见了,跑来了。我爹和海田叔正要帮忙水建,何小凤盯着海田叔,说是你害了我叔!海田叔松了手,冷笑一声,看你娃说的,这与我啥关系!何小凤说,就是你,要不然,我叔不会死了。

海田叔说,活该的,你叔活该的!

何大牛的尸体放下来了。何小凤要让海田叔一个人背,把她叔背到花家。海田叔的耳朵一动一动的,不管是不是我,我要一个死人干啥!老梅,你相信我,我真没有!我爹看着海田叔,没出声。海田叔着急了,说你相信我,你们都信我!我想弄大牛,也弄不过他。我爹说,那不一定,我信你。没做,就不怕。海田叔说,我真没有,你们别看我,好像真是我干的!海田叔越解释,越解释不清楚了。何大牛的尸体晾在那里。水建说该打电话报派出所。梅花塘只供销社有一部电话,水建要去供销社,何小凤却把他拉住了。

梅花婶一个人孤零零的出现在路上。何不凤喊着,妈,你找的叔在哪儿唦?

梅花婶把眼抬起来,当看见何大牛的尸体,眼皮又塌下去了。

举办大牛叔丧事时,梅花婶哭得很凶,山摇地动的。但整个梅花塘人都说,她是假哭。丧事三天。何小龙也从学校回来了。晚上,何小龙和何小凤、梅花婶给大牛叔守灵。守灵的人,满屋子。我也在那里。吃着待尸饭,喝着待尸酒,唱着待尸歌陪着装了棺材的大牛叔。待尸歌唱得很悲,是临时请来了我二妈唱的。我二妈的阴阳腔,使屋子里罩上了一股阴魂不散的气氛。第二夜,我二妈的嗓子几乎哑了,她仍然拚命地唱。她绕着灵堂,一圈一圈地走,步子很碎,老婆步,一身蓝衣打扮却像个男人。守灵的人拿眼睛看着她这个特别的人,脑袋却昏昏欲睡的。待尸歌突然停了下来,人们提了神,目光唰地朝门口望去。

门口有一个人,拄着拐杖,正走进来。是我幺爹。梅花婶看见我幺爹,又趴在大牛叔的棺材上哭起来。边哭,边用双手拍打着棺材盖,很悲恸。我幺爹放下拐杖,他努力地朝下跪,结果爬在了地上,他给何大牛烧了几张火纸,磕了几个头,又把拐杖拄起来,艰难地离开。我幺爹一走,梅花婶又不哭了。何小凤突然问,‘他’是谁?声音很大。趁何小龙守着他叔的灵位时,梅花婶把何小凤拉到了一个没人的地方。

我悄悄地跟在了梅花婶和何小凤的后面。何小凤说的那个“他”,我想弄明白。大牛叔的杀猪刀虽然吓人,可他不是坏人,他死了,我怪难过的。我躲起来听。我听到梅花婶说,你叔没了,你想也没妈了,你就好过了?哪个‘他’?是你说的?何小凤说你不该瞒我。是花大叔还是刚才那个人?叔咋死的,你以为我不知道?是你们害了叔!

啪!何小凤的脸上挨了一巴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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