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之后的日子里,我曾无数次想过,与Leesa的分手是不是一个正确的选择。
我们终将和一个人终老,而这个人未必是自己最爱的人,我也曾预测,如果没有那次分手,我会爱上那个Leesa吗?时间过的越久,得到的答案越是肯定。
倘若和黄菲的恋爱是一场必须言语,却死心塌地。那么Leesa的每一个瞬间都让我觉得自己宛如是一个骗子,一个顽固不化,不值得别人付出的人。
12年高中毕业之后,我签约一千零一页小说网,发表了自己的第一篇长篇小说。
小时候会想很多事情,比如我的另一半要是长得特别丑怎么办?我要是特别穷怎么办?甚至想到了会不会有一天家破人亡。
我有点佩服当初的幻想力,却不能否认那个时候的梦想要更加心动。我也是从小就发现,自己并不是能够坚持的人,就如我的梦想一直在改变。
12年毕业后的梦想就是想当一个作家,作家是什么?以创作为生的人,亦或是在文学有名气的人。
我觉得在字典里这样的形容太片面,就如我一直认为现代作家只有韩寒一人一样。
大量的创作总会让人麻痹,在年底参加完作家年会的时候我突然感到不适,在作品完结了之后甚至不太想说话,脑子自己就会转。
我不堪重负,第一次灰心的认为,一百万字的文章便让自己走火入魔。
新书完结在年底,我记得那是德州的第一场雪,在敲下完结的时候我重重的糊了一口气,将最后一篇稿子发表之后,不出三分钟,我的编辑便打过来电话:“恭喜完结!”
“恭喜完结!”
我没有想象中的那么喜悦,我开始反思,如若一本自己没有丝毫成就感的书匆匆了结的时候,应该怅然若失才对。
没心没肺。
那一年的寒假,我回到家乡的时候,大年初六,我和韩磊一起约定去了县城,去萧洛家,同时也和好久没见的朋友聚餐。
席间,我们谈天说地的聊着这几年的变化,而就在我们快要酒足饭饱的时候,邢晓莹的电话响起了。
邢艳潇,在高中时候通过邢晓莹认识的一个朋友,而那个时候的邢艳萧还打趣的要和我谈恋爱,而在那个时候,和黄菲处于恋爱中的我们不可能被打散。
而后不了了之,几年未见。她在邢晓莹的电话就已经喊:“我要见陈曦!”
果然,风尘仆仆的邢艳萧进门就坐在我的旁边,睁着大大的眼睛看着我,眼睛眨啊眨的。她的变化还是很大的,穿戴高调,一双高跟鞋、白色毛茸茸的披肩,常常的秀发,白皙的皮肤,女大十八变,我不禁在心里感叹。
邢艳萧:“陈曦!好几年没见了,当初你都拒绝我,怎么也要和我喝一杯吧?”
我叫苦不迭,碍于面子,干脆的回答:“成,今天我就舍命陪美女了。”
而我旁边的萧洛眼睛都看直了:“我说哥们,你不地道,有这么优质的妹纸为啥我不知道,你介绍给我啊。”
我呵呵的摇头,小声的说道:“她不是你的菜,不是你能驾驭的住的。”
萧洛秒了一眼,被邢艳萧的气场震住,摇摇头不再说话。
而之后,邢艳萧有意无意的灌醉我,在我走出饭店的时候整个人都在打晃,但是邢艳萧的酒量虽好,也架不住了,眼神迷离的抱着我胳膊。
“我说陈曦,你没有以前帅了!”我不禁无语,萧洛和韩磊两个没良心的开始发出了无情的嘲笑。
邢晓莹瞧着我们两个的架势,惊讶的说道:“我说姐妹,老哥,你们这是要直接去酒店吗?……”
我身体一震,笑道:“那不能够,KTV走起!”
众人起哄,然而我纯属逞英雄,意识渐渐的模糊,玩了几轮游戏之后喝下的啤酒有多少我自己都不太清楚了。
音乐寥寥,众人跳舞,我却已经分不清东西南北,突然之间邢艳萧双手搭在我的肩膀上,一句话都不说,大大的眼睛看着我,我闻到了她身上的香水味,淡雅中透着高贵,清香中泛着优雅,我揽着她的腰际,她靠在我的肩膀。
我看到众人停止动作,除了音乐,几乎所有的事物都静止了,他们看着我们,我却不想放开她,我开始意识到我喝多了。
许久,仿佛过了一辈子。
她抬起头,在闪光灯的注视下,我仿佛看到了她的泪光,满脸都是,我摇摇头想让自己清醒下来,我想看见她并且深深的记住她,然后她亲吻我的脸颊后转身离去。
我的意识逐渐清醒,我走进卫生间,萧洛紧随其后。
我打开水龙头,冰凉的水让我开始怀疑刚才发生的是不是真的,我有点晕,她的香气仍然留在我的身上,我还记得怀里的柔软、温热。
萧洛:“陈曦,为什么你的身边总会出现那么多的好女孩呢?而你仿佛永远都不懂得珍惜呢。”
我没有说话,回到包房的时候众人决定离开,凌晨的寒风让我惊醒了许多,在邢艳潇的提议下,决定回他那玩,我随波逐流,甚至忘记怎么回去的。
到了楼上,众人玩扑克,我坐在邢艳萧的身后帮她耍赖,在老妹递给我一杯红酒之后,一杯下肚,突然胃里翻江倒海,奔着卫生间去了,之后便什么也不知道了。
早上醒来,走出房间的我惊呆了,整个客厅里面歪七劣八的横躺着一群人,我踹醒萧洛和韩磊,让他们陪我去吃早饭,胃疼的厉害。
韩磊揉揉脑袋:“昨天晚上喝的太多了,以后不能这么干了,还有陈曦,你和邢艳潇是怎么回事?”
我摇摇头:“没有的事,都把昨天的事情忘了。”
萧洛点了点头:“正如陈曦说了,和她这种女孩相处,就不能太认真,认真你就输了。”
如果萧洛说的话是真的,那么我依稀记得的,她脸上的泪水是假的吗?我不想知道,也不想因此而破坏两个人的生活,倘若生活必须如此,人艰不拆。
我摆摆手,一边掏出手机:“没有那么严重。”
我直接打给编辑,直接说道:“对不起老大,下面这本书我不想签约了,我觉得我无法写出随波逐流的作品,最起码现在不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