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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4章 汉府门人

霍青光提起酒壶,给袁野斟了杯酒,道:“二月天气,乍暖还寒,公子喝杯酒暖暖身子。”

袁野歉然道:“真是惭愧,在下从不饮酒,能否以茶代酒,让在下敬霍先生一杯,感谢先生的搭救之恩。”

霍青光回头吩咐道:“快烧滚烫的茶来。”又对袁野道:“霍某及诸位兄弟路过此处,听见梅琴痴的琴声,我心中好奇,是以过去查看,不想却看见公子被他所擒,我自是不能袖手旁观,所以出手相救,这不过是举手之劳,公子完全不必挂在心上,只是公子与烈火派结了仇,这日后恐怕会是麻烦不断,不知公子身边可还有得力的助手,如若只是公子一人,那恐怕……”说着却又忍住了。

袁野知他话中之意,未免更添忧愁,叹道:“在下孤身一人,身边并无一人相助,烈火派步步紧逼,始终不肯放过我和思,和我的朋友,来日这路恐怕真的不好走。”他今日受辱于梅琴痴之手,才知自己见识浅薄,天下多的是奇人异士,便不似先前那般有恃无恐,反到有些后怕了。

霍青光神色异样,问道:“公子真的是孤身一人么?难道就没有师兄弟们么?”

袁野道:“师兄弟?”随即一声苦笑,“家师只收了我一个徒弟,我又双亲早亡,所以身边既无师兄弟,也无亲兄弟。”

霍青光点头道:“原来如此,那那位苏小姐呢,她父母可还健在?”

袁野道:“她?她父亲也早已去世,只有一个母亲出家为尼,却不知去向,我二人,唉……”心想自己和思卿之事还是不便和外人说。

霍青光嗯了一声,意味深长地笑了笑道:“此去CD还有七八里路,今晚就算赶到城外,城门已闭,咱们也无法进城了,不如今夜就在此露宿一晚,明日一早再行,袁公子你孤身一人,路途凶险,不如就暂且与我们同路,咱们毕竟人多,想来公子与我们同路,他们便不敢再轻举妄动。”

今日下午霍青光便曾邀袁野与他们同行,那时袁野一来对他们的身份有所怀疑,二来怕与他们同行耽误时间,因而一口回绝,此时霍青光又再相邀,袁野一时迟疑不决,心想,“我还等着赶路,真的不能再耽搁了,他们押着车子,行速自然慢,我若与他们同行,恐怕明日一早到不了CD。”但转念又想烈火派不断派人来袭击自己,自己身在明处,又无江湖阅历,是以缕缕身陷囹圄,如此还不是一样的耽搁时间,而且还更加凶险,谁知他们还会派什么稀奇古怪的人来对付自己,想来倒真不如与霍青光等人结伴而行,当即点头道:“先生盛情,在下怎能拒绝?只是要麻烦先生和诸位大哥了。”

霍青光笑道:“哪里麻烦了?公子太客气了。”

一时上了茶,袁野以茶代酒敬了霍青光一杯。

霍青光又续道:“据公子说,你曾与尊师隐居于雪山之中,我汉府以采买、贩卖药材为生,每年敝府都会派数百名的采药手去深山大川中采集药材,因而霍某也曾去过雪山两次,可惜竟未碰到公子和尊师。”

袁野道:“我和师父住在雪山之颠,那儿寸草不生,先生去雪山采药,又不去山顶,自然就碰不到我和家师了。”

霍青光以手抚须笑道:“那也说得是,然则那位苏小姐也与尊师二人生活在一起了?”

袁野忙道:“不,不是,苏姑娘和她祖母住在雪山腰,与我和家师并不住在一处。”

霍青光奇道:“哦,那这么说你二人其实是邻居了,唉,我霍某人活了大半辈子,天南海北也都走过,许多稀奇事也都见过,可是似公子与苏小姐这般的深山隐士倒还真没见过,难怪公子风姿出众、异于常人了。”

袁野笑道:“先生过奖了,在下久居深山,两耳闭塞,世俗之事多有不知的,不过是个傻子罢了。”

霍青光又道:“哪里,哪里,公子若不知世俗之事,又岂会与烈火派结仇,想来公子是心怀仁慈,因看不惯烈火派到处行凶杀人,所以才要和烈火派为敌的,对不对?”

袁野一呆,心想,“他怎么就这么想知道我是因何与烈火派结仇的?却要一而再再而三地追问。”眼见霍青光两眼放光,神色异样,心中忽然一动,“我救思卿,烈火派的人都说我是水派余孽,那次我抓到烈火派四弟子马火炮,他说思卿的父亲是寒水派中人,这个什么寒水派与烈火派之间显然有仇怨,霍青光不会也以为我是寒水派中人吧……嗯,我不知江湖中事,所以处处碰壁,此时遇到他,良宵无事,我何不向他好好请教请教?”脱口问道:“寒水派先生知不知道?”

众人本在烹茶煮酒之际,猛听袁野的话,顿时都呆住了,一瞬间都朝袁野看了过来,人人脸上充满惊奇、诧异,甚至还有骇然之色,热闹的场景霎时变得鸦雀无声。

袁野也不由吃了一惊,心想:“怎么了?我,我说得有什么不对的么?”

霍青光骇然道:“你,你当真是寒水派中的弟子?”语音微颤,显得甚为激动。

袁野朝众人一一看去,心想:“他们果然也以为我是寒水派弟子,寒水派弟子又怎么了?他们何以如此吃惊?”摇了摇头道:“不是,我不是什么寒水派弟子,只是我与烈火派众弟子照面时,他们都喊我是水派余孽,我十分好奇,所以想请教一下先生,这其中究竟是怎么回事。”

霍青光神色又是一变,叫道:“你,你不是寒水派弟子?”

袁野摇了摇头,斩钉截铁道:“不是!”朝霍青光注视片刻,才又道:“在下久居雪山,诸事不知,正想请问先生,烈火派究竟是什么来头,寒水派又是什么来头,这两派之间究竟有何深仇大恨?”

霍青光恍若未闻,又追问道:“你真不是寒水派中人?”

袁野叹了口气道:“先生于我有救命之恩,先生问话,在下怎会隐瞒?在下只是一介深山隐士,于江湖中事真的一无所知,那时我遇见我朋友,她就已经被烈火派追逼了,到如今我也不知这其中究竟是怎么回事。”说罢,只见霍青光依旧呆呆地看着自己,神色古怪之极。

过了片刻,霍青光忽然双手拍膝盖,哈哈大笑起来。

袁野眉头一皱,直待霍青光笑声渐小,才道:“先生何故发笑?是不相信在下所说的么?”

霍青光笑着挥了挥手,示意不必再说,又道:“袁公子行了一天的路,定是腹中饥渴,出门在外不比在家,粗茶淡饭,公子就将就些用吧。”

袁野见他岔过话题,忙道:“先生怎地不说?难道是真的不相信在下么?”

霍青光手执酒杯,目光看着杯中之酒,半晌方道:“东晋大诗人陶潜曾写过一篇《桃花源记》,说自云先世避秦时乱,率妻子邑人来此绝境,不复出焉,遂与外人间隔。问今是何世,乃不知有汉,无论魏晋,想必袁公子也是桃花源中人,所以才不知水火两派之事。”

袁野一愣,心想,“他这话明明是在讥讽我了,只是我不知就是不知,哪里是在装模作样。”又思自己今日若不把话说清楚,他们必会以为自己不是志诚之士,当即站起身子,一揖到地,道:“在下孤陋寡闻,虽非桃花源人,可胜是桃花源人,也难怪先生不相信在下了,只是在下所说句句属实,绝无隐瞒之意,还望先生不要误会。”

霍青光却也是一愣,火光之下,只见袁野神色郑重、目不斜视,心内不由的怀疑道:“难道他是真的不知水火两派之事……不会的,水火两派腥风血雨数十年,伤亡惨重,天下人人为之侧目,他纵然真是山中隐士,也不会对此事一无所知的,况且他又千方百计地保护苏清的女儿,就算他不是寒水派弟子,也必与寒水派有莫大的渊源。嗯,也是,烈火派杀人如麻,一向是不斩草除根绝不罢休的,当年他们能侥幸逃过一死,已是不幸中的万幸,自然要隐姓埋名,就算如今身份暴露,也要抵死不认,我汉府乃是局外之人,心知肚明即是,何必定要戳穿。”想到这里,不由轻叹口气,笑道:“公子请坐,霍某怎会不相信公子所说的,只是公子既非寒水派之人,却要不顾性命地保护苏小姐,当真是义薄云天,令人佩服。”

袁野朝他瞧瞧,又朝众人瞧瞧,似信非信,只得重又坐下,道:“当日烈火派中人为难苏姑娘,在下下山正好碰上,一时不平,所以插手救了苏姑娘,哪知此后他们的人竟穷追不舍,不肯放过,我屡次为他们所擒,好在均侥幸逃脱了,当然这要多亏了先生和众位大哥的搭救,在下一介寒士,真不知该如何感谢……”

霍青光不待他话说完,已道:“区区小事,公子何必总挂在心上,你瞧,这是我们的人从北鸠山中猎得的野味,公子不妨尝一尝,味道也还不错。”说着端起一盘肉放在袁野碗边。

袁野忙称谢,行了一天的路,却也腹中饥渴,只闻香气扑鼻,不由得咽了口口水,心想,“他们的救命之恩我还未曾答谢,如今却又叨扰饭食,实也惭愧,可饭菜已端到眼前,我若不吃,却也说不过去。”当即拿起筷子,吃了起来。

饭间,霍青光只是将盘中野味向袁野一一介绍,又说蜀地风景如何、CD风土人情以及一些闲话,于水火两派之事却是绝口不提,袁野两次欲提及此事,霍青光均以它语岔了过去。袁野见他不说,也不好再问,心想他始终是不相信自己。

第二日清晨,众人便起来收拾行李,准备赶路。袁野自从知道自己身中蛇毒后,日日忧心,从未有一夜睡过好觉,其实老早就醒了,只是不便扰了别人好梦,是以躺着闭目养神,直到别人醒了之后方才起身。众人收拾毕,一行人上路,将至CD府,道路宽阔平坦,袁野骑在马上,与霍青光并骑而行,因后面人押着货车,袁野便只得缓骑相随,一路上只闻药气扑鼻,忍不住问道:“先生,你们这车子上堆的都是草药么?”

霍青光道:“不错,这些草药都是前些日我们刚从山上采的,所以气味较浓,有些熏人了。”

袁野道:“草药治病救人、于人有益,堪比任何花香、草香,又怎会熏人?”

霍青光容色微动,笑道:“公子高论,唉,可惜我的这些手下便没有这种见识,整日抱怨气味难闻。”

袁野无法答言,只淡淡一笑,眼见两旁行人络绎不绝,屋宇渐多,心想:“我长这么大,除了去过雪山下的那个小镇上,还从未来过繁华都市,如今到了CD,也可长长见识,只是我这一身衣服破旧,恐怕要惹人笑话了。”正想着,忽听一人骂道:“小兔崽子,敢偷东西吃,你给我站住!”袁野正要寻声望去,猛见马前闪过一个小身影,堪堪便要和马儿撞个正着,袁野大吃一惊,不及细看,忙一拉缰绳,那马嘶鸣两声,往后退了两步。袁野惊魂未定,伸颈往前一看,只见一孩童跌坐于马前地上,已然吓傻了。

他忙翻身下马,走过去弯腰道:“孩子你……”一语未毕,一人抢上前来,一把抱住那孩子,心呀、肉呀地乱喊,又摸那孩童身上道:“可撞到没有?身上哪儿疼不疼?”却是那孩童的母亲。

那孩子缓过神来,摇了摇头,道:“不疼。”

那妇人抬头扫了袁野一眼,忙将孩子拉到路旁,一边拍打他身上的尘土,一边回头对一男子呵斥道:“你要杀了儿子么?他不过偷吃东西,有什么大不了的,你就要撵着他打,还好没有出事,否则我不和你拼命才怪!”

那男子嘿嘿一笑,神色又是尴尬又是歉疚,也走过来哄那孩子。

那孩子哼了一声,小嘴一撅,把头别了开去。

那男子蹲下身子,满脸堆笑道:“乖儿子,生气了?好,是父亲不好,不该撵你,父亲和你道歉好不好,只是父亲不是和你说过么,偷东西是不对的,以后你要想吃什么就和父亲说,父亲给你买就是了。”

那孩子喜道:“真的么?那我想吃糖葫芦,你给我买糖葫芦。”

那男子笑道:“好好好,儿子要吃糖葫芦,父亲马上去买,不过是糖葫芦,就算我儿子要吃天上的星星,父亲也要到天上去摘呀。”说着弯腰抱起孩子,往屋中走去。

那妇人兀自嘀咕道:“你也真是的,儿子才多大,你和他说偷东西不好,他哪里听得懂,等长大些他自然就知道分寸了。”

那男子道:“凡事都要从小教起,现在不说他,我怕他以后改不了嘛,唉,刚才没把我吓死,还好,还好,我以后不在后追他就是了。”

袁野眼见这一家人爱子情深、其乐融融,心中蓦地一酸,想到自己父母早亡、孤苦可怜,何曾知道父慈母爱是何滋味,假若当年父亲、母亲没有去世,那自己孩提时候也该如这个孩子一般幸福,唉,天下人皆有父母,独自己没有,师父纵然待自己如亲生的一般,可又如何能与自己的父母相比,一时呆立当地,眼眶早已红了。

霍青光见袁野一动不动,忍不住道:“袁公子,走吧。”一连说了两遍,袁野方才缓过神,跟着翻身上马,又和众人继续赶路。一时低头沉思,过了一会儿,猛抬头间,忽见一座城门耸立眼前,恢宏壮丽,上书“蜀郡”二字,只是城墙斑驳,古意极浓,显然年代久远,不知已经历了多少杀伐征战。

袁野望着巍峨城墙,若有所思,想到东汉末年,天下大乱,群雄逐鹿,终于成王败寇,三国鼎立,刘备于此建立蜀国,那时刘备属下文有诸葛亮,武有关张赵,诚所谓英雄之多也,今日自己有幸行经于此,得观古意,或能感受一下前辈英烈,精神不由一震。

进入城门,只见房舍比肩、行人纷扰,甚是热闹,两旁路边皆是卖东西的生意人,扯着嗓子叫唤,一派人间烟火气息。袁野幽居深山,数十年来过着出仕生活,此时初临郡府,眼见俗世景象,纷乱迷眼,一时感慨颇深。他想着汉府坐落于中原信阳,霍青光等人必往信阳而去,自己正好与他们同路,因此一时并未提出分手,再者袁野又想浏览一下城中风土人情,所以依旧与他们同行。哪知霍青光领着众人拐过几条街衢,却于一座府邸前停下了坐骑。

袁野心中大奇,抬头一瞧,只见府前台阶上盘踞着两头石狮子,栩栩如生、甚为气派,朱漆大门上悬着一副匾额,上书“汉府”二字,袁野心想:“他们汉府不是坐落于信阳么?怎么又跑到CD来了?难道是我弄错了?”

门内早已有两名家丁迎了出来,都朝霍青光施礼道:“霍主管你们回来了,一路辛苦了,快进去吧。”一人早已伸手接过缰绳。

霍青光道:“文远在屋么?”

一家丁道:“在呢,明日汉王过寿,先生此时正在准备祝寿的礼物,公子曾吩咐过,所送礼物必须体面贵重,免得汉王殿下瞧不上眼。”

霍青光点了点头,回身对袁野笑道:“袁公子,既已到了门前,不妨便进去坐一坐,一大早赶路,咱们可都还饿着肚子,便请公子到府中用早膳。”

袁野眼见汉府奢华大气,门槛甚高,自己一介寒士,穿着破烂,怎好意思就这般堂而皇之地进去,若是碰到了汉公子,不惹他笑话才怪,况且自己又未曾备得礼物,空手而入更是不好,当即抱拳道:“这一路上多亏霍先生照顾,在下十分感激,只是在下还有要事要去京城,不能有所耽搁,还望先生不要见怪,汉公子声名赫赫,在下素来仰慕,还请霍先生替在下向汉公子传达思慕之情。”跟着一扯缰绳,便要转身而去。

霍青光却一把攀住袁野手臂道:“公子已至门前,为何不入?难道是看不起霍某,不愿与霍某交朋友?”

袁野道:“先生言重了,先生的救命之恩,在下永世不忘,只是在下等着去京城……”

霍青光不待他话说完,已道:“既是如此,那便与我进去吃顿早膳,歇歇脚,公子便是再有急事要去京城,也不急在这一时三刻。”

袁野甚是为难,一时踌躇未答。

霍青光叫道:“来人呀,替袁公子牵马。”跟着便有一名家丁走上前来,扯住了缰绳。

袁野无法,只得翻身下马。

霍青光道了一声请,在前引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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