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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4章 时辰未到

十一月的一天,王子琳喊林慕白去店里,说是舅舅有事相谈。

林慕白洗了把脸,对照着许太太新买的镜子刮了胡子,领着章芝诺赶去了茶店。一路上多了不少的西洋人,发着传单。接过看了,又是讨厌的子民类的说辞,顺手丢在街道上。

“慕白来了,喝茶,喝茶。”

林慕白松了芝诺的手,小丫头一阵屁颠,便和书源凑在了一起,“不知闲知?”

“喝茶,喝茶。”白崇文细调慢理地拿小碳炉子烧茶,一屋子的茶香,悠扬缠绵。

林慕白喝一口,暗道好喝,不知白崇文还藏着什么自己不晓得的手艺,比如这烫茶之类的。

喝了几杯茶后,白崇文才开了口:“小日本淞沪屯兵,准备决战了。”

林慕白一惊,照着白崇文的秉性,没有十层十的把握,轻易不会说些有的没的,如果撇开儿女情长之类的话。悄悄抬头看了眼白崇文,发现他紧紧地盯着自己看。

“你看看信吧,沈秋楠寄来的。”白崇文递过信,闷声喝茶。

林慕白记忆中,沈秋楠自从上次一别也便没了讯息,不知黄美姬可好?带着疑惑,仔细默读了信。信上大概说了些与时事又关的内容,根据沈秋楠的丈夫——陈将军的判断,淞沪现在已经有些擦枪走火的形势,年前必有一大苦战,免不了把小日本打疼了,小日本也免不了考虑钱塘湾这边登陆,来一出两头开花,希望白崇文能深思熟虑了,防患也好,提早跑路也罢,保住性命却是最为重要的。加上小日本战前必谋的套路,考虑到西子地这边有登岸浅滩,估计探子们应该已经混进了城,混乱近来是免不了的事了。

林慕白看过信,放着茶条上,没有开口,所以气氛有些凝重,沸溅的水花打在炭火上吱吱发响,听起来却是有些瘆人。

“方才去处打探了些南下的轮渡,船老大们跑得一干二净,就几条小舢板,也就内湖勉强走走,估计十有八九成真了。”白崇文又加了点冷水,架在炭火上。

“闲知,你怎么想?”林慕白挺了挺酸疼的腰,一阵骨头响声,看来最近写稿时间多了,老腰不怎么中用。

“留,得有个细致准备,走,得有个具体方位。”

“闲知,但凭你做主,只是慕白有话先头了,要带的人,一个不能少。”

白崇文翘嘴暗暗赞许了,多少落下了心,此时的他深刻摸透着林慕白的心性,万一哪天真跟小女对上眼了,或许他也便成了最后托付之人了,想着他接连两门白事经历,轻叹一气,喝了口茶,脸上堆起了些欣慰,“慕白回去想想,估计沈秋楠陆续还会来信,真到那天,再义无反顾,也不迟,你看?”

“慕白听闲知的。”

“好,好。”经林慕白这么一恭顺,白崇文反而觉得他更有女婿相了,一甩头,甩掉了老年多想症,才说起了其它的事,“城中现在也是杂了,西洋教士也来了,穿黑衣服的传教,白衣服的开了难民营和医院,我想哪,很快连百姓都糊涂了,一个说上帝在天怜爱子民,一个却替子民救死扶伤,合在一起,这不成了自导自演的闹剧了吗。”

“闲知说的是,如果那些西洋传教士所说不假,大能的手一挥,就没了战争,这样岂不更好些。”林慕白也顺了口。

“慕白哪,地库准备一下吧,上午来了些茶叶客,说得一口中国话,礼仪却露馅了,只有日本人买了东西后,才会跟掌柜说辛苦的,国人嘛,得是等着掌柜说辛苦了才走的。”白崇文总算说出了自己的意思。

林慕白一愣,想着这些小日本胆子不小,前方都快火拼了,还敢到这边来?纳闷地看着白崇文,只听到他淡淡的又说了一句,“鲁家家主鲁秋山陪的客,一起来的。”一听,便明白意思了,鲁家估计已经成了太监了,想着毓菡虽死芝诺却在,万一......想着起了身,辞别了白崇文,叮嘱着书源看好了芝诺,匆匆往回赶。

林慕白才进了门,拉着许太太进了屋,告之芝诺有书源陪着没事,然后丢了脸上的轻巧,凝气对许太太说,“许姐,我们也算不得外人了,最近形势估计有变,你得做些准备了。”

许太太一惊,眼中惊慌一闪而过,联想到先前的不太平,再看看林慕白此时的阴郁的深情,好些时间才缓和了紧张,“林先生,如果小姐还在,她也会听你的,她现在不在,我们也听你安排。”

“好,我马上出趟街,你得把院子锁了,该搬地库的赶紧搬了,搭几个包袱,紧急关头跑路能用上的就成,尽量简洁些。”说完便出了门。

许太太隔着门缝,望着林先生的背影,西下的霞光打在他身上,她仿佛看到了一座山,稳固的山,山洞容得下她们,这些便够了。暗道了一阵小姐有眼光,却又没福气,叹气后紧忙照着林先生的意思准备了。

林慕白去了粮店,有是有,只是价格涨了几倍,却也管不上了。考虑到地库不能生明火,便只要了些面粉、白糖,三十斤左右的面粉赶了回去,趁着天没黑,去茶点把芝诺领回了门,与许太太一里一外做些准备。

章芝诺喜欢上了楼上的木雕床,死强不肯地库睡,说臭,许太太只能先在楼上把她哄睡着了,再裹着把她往地库送,地库一角多了一小口炭炉,是林慕白接芝诺回来时跟白崇文要的,为了炭火还跑了一趟河坊街,回来已经黑了半片天。

地库边上还临时多了些箱子,垫着白布,里面码着整齐的油饼、大饼、窝头什么的,一角还放着几个大玻璃罐子,估计是些咸菜,还有一小袋子水果。

林慕白朝许太太翘了翘大拇指,这还是在淞沪是跟洋人学的,大概意思就是说她们做得好。许太太脸上却突然又了红晕,她只见到过青楼的客人这样手势过,意思让那个女的陪她耍耍。偷偷回头看了眼林慕白的神色自然的很,想着他不是那样的人,也便放心躺在芝诺边上,只是面朝林慕白,万一......万一也有个心理准备时间,不至于唐突了林先生,想着想着,脸上更烫了。

林慕白吹灭了其他的蜡烛,只留下墙角的那根,这样哪怕站在上头屋子,也发现不了地库的光,他方才试过。洗了手脚,才躺在床上,腰涨得厉害,只得慢慢揉着,哪知床板没铺平了,床板与板凳之间磕得咯吱响。怕吵着别人了,只好收了手,往腰下面垫高了些,数了好一会的数字,终于入了梦乡。梦来了,好像起雾了,好像刘小姐附身问他累不累好不好芝诺乖不乖之类的话,自己说都好,刘小姐说我帮你揉腰吧,看几十斤面粉把你累得,自己便点头了,腰上瞬间被揉得舒服得很,正打算睁眼说几句贴己的话,却看到突然地库盖板被打开了,悬下了一根白绸,不知怎么刘小姐望了自己一眼,就准备套脖子上,吓得瞬间醒了,喊了一声,“不要,不要。”

“林先生,弄疼了?你再睡会,我手轻些。”许太太连忙放缓了捏腰的力度,可能捏疼他了,所以他才醒了。

“不用了,没事。”林慕白起了身,暗道原来是梦,擦了额头的汗,坐着说话,“许姐,跟我说说毓菡吧,我想听。”

许太太对着那双清澈的眼睛,犹豫了一会,便捡些轻便的事,大致说了一回。

她入刘府时,大小姐也就芝诺这般年纪,那时候老爷夫人还在,大小姐上边还有个哥哥刘震,几年后后刘震娶了妻,还有个儿子,只是天生多病,老夫人关心疼爱得很,后来孩子大了些,却还不能走路,老夫人看着急,与老爷四处寻医途中遭了劫,双双过世,小姐哭得伤心,落了个怯寒的病,直到后来认识了同乡的章先生,才心情开朗了些,病情也好了。

许太太倒了杯水喝了,又继续说了,后来小姐的嫂子不知怎么突然不见了,还在也是,还带走了家里值钱的东西,正巧小姐要给店里的人结账,这下就麻烦了。后来被债主逼急了,只能把老的刘府卖了,只留下这出别院和一个店铺,只是之后小姐怯寒的病愈发厉害了,我本劝她身体重要,卖了店铺看病,她却不听,直到后来章家老爷和少爷来看她,他打发我去看店铺,我回来的时候,小姐......晕倒了,被糟蹋了。

林慕白躺着听,一把捂住许太太的嘴巴,嘘的一声,那手指指着楼上,又轻着脚步忙跑到墙角灭了蜡烛。

许太太趁着烛光最后一眼,回了原来的床,护着章芝诺身边,细想一遍,突然又联想到章智山临走前提的醒,莫非......想着鸡皮疙瘩竖了一身。

林慕白竖着耳朵听,安静得像一只仅凭听觉扑食的猫头鹰,就这样双手扒着梯子,歪着脑袋听着地面的动静,喤铛一声,吓得差点喘不出气,估摸着是大刀掉石板上的声音。

“奇怪,人都不在,被窝也冷的?”模模糊糊一个中年男人的声音,中气十足。

“老大,回去怎么交差呀!人家可是说在家的,白天还见到呢。”另一个声音略显青涩些。

“王八羔子,顾不上了,随便找几户人家办了,弄俩女脑袋,脸刮花点,混过去再说。”

“老大,会不会有地洞?”

林慕白听了,瞬间紧张起来,心跳都快吊在气管上了,情不自禁捂住了嘴。

“老幺别屁话了,大户人家才有地库,刚才砸刀试了,没动静,听老大的赶紧事情办了,说不准小日本来了,大伙走不掉。”突然又冒出一个声音,冰冷而瘆人。

又是一阵悉簌声,脚步远了,隐约听到酒罐碎了的声音,估计他们出了院子。

林慕白想到他们翻篱笆进来,出去却故意弄出动静,心里更不踏实了,他们那些刀口上舔日子的大刀客,搞个兵不厌诈来个回马枪,那可得都交代了,连忙下了梯子,蹑手蹑脚摸到另一张床边,对着许太太耳朵一阵低估,“把芝诺被子掩上头,露个缝,千万不能出声。”感到手上的脑袋点了一下,便又摸索着上了梯子,耳朵削得笔尖。想着这边是真的不能呆了,明天得跟白崇文讨个活路了。

一刻钟,没有动静,安静却更加不能心安。又估摸着有了一个时辰,才隐约听到脚步声渐渐响起,由近变远,突然地板砖缝隙还窜进了一些烟,估计是房子被点着了,赶紧下了梯子,哪知站立久了腿脚抽筋,含着嘴里的啊哟一声摔得透心疼。

“林先生。”不远处传来了许太太急切却轻微的声音。

“没事,赶紧弄些潮棉布,房子被点了,得把口子堵严实,防止烟灌进来。”

许太太利索地点着了蜡烛,拿了些棉布沾了水,爬上梯子把缝隙堵实了,才下来扶起林慕白,发现他右手胳膊脱了臼,心急得不知道如何是好,只能把他扶床上了,“林先生你忍着,我,我,你先忍着。”

“嗯,没……事。”

许太太看着疼得出了汗的林慕白,心中更是着急,可是主宅好歹那么大个地,也得烧一会火才灭,想着以前老年人的说法,乳孩子忘疼的老办法,咬咬牙,撸起了衣服,胸脯对着林慕白嘴便凑了下去。

林慕白果然疼轻了些,也不再抖了,一会儿右手便麻了,不动也便没有感觉了,才推起了下许太太,说了声自己没事,许太太才背过身去上了线扣,起身去看芝诺了。

约莫快天亮的时候,许太太给林慕白喂了点大饼,就着还喂了点水,回头看了一眼熟睡的章芝诺,才上了梯子,顶了好一会才顶开了石板,发现倒下的横梁刚好卡在条铺与床铺上,勉强容得下身子出去,回头忘了眼受伤的林先生,咬了咬牙,盖上了石板。

许太太出了屋子,天才灰蒙蒙亮,她弯腰屏息,好一会确定没有动静了,才踩着碎渣出了院子,径直去了茶号。

白崇文正在晨练压腿,突然发现眼前窜出一人,那人一抹脸,才发觉是刘家许太太,心中莫名一惊,“慕白呢?芝诺呢?”

听着白崇文亲切的称呼,许太太心想,以前小姐的教书先生说的“物以类聚、人以群分”在理,一点没有说错,抹了把手说:“没事,只是林先生右手脱了臼,得找个大夫瞅瞅。”

白崇文放下了心,匆匆上楼拿了瓶白酒,抓着许太太的手就往刘院跑,左右看了一下没什么行人,紧忙开了院门又合上,回头一看,看到主宅火后的残骸,眼中唏嘘不已。回身又给院门顶上了硬木栓,跟着许太太下了地库。

“闲知来了,我不方便起,怠慢了。”

“好了好了,慕白呀,我们还是丢了那套吧,多了那套,不见得命就硬些。”白崇文小心揭开掖着的被子,回头要许太太拿个缝被子的长针,又要了剪子,还拿白酒灌了林慕白一嘴。

“闲知哪,你真是深藏不露之身哪,老实说,我都纳闷你可能还会轻功呢?”林慕白咽下了酒,打趣了白崇文一句。

白崇文没理他,拿剪子从胸襟捡到袖口,看着肿胀的肩膀,拿了蜡烛烧了长针,拉了被角让林慕白咬着,一比划,半截针头进了肩膀,迅速拔出,再扎入,连续几下,扎得林慕白眼泪汪汪的,看着淤血淤液都出来了,才拿起白酒含了一口在嘴里,正打算学着大侠似的来一个喷,眼角却瞄到芝诺在床上还躺着,便咽下了酒,问许太太要了一方白布,沾上酒,怪异着眨眼说,“慕白呀,本来不想你忍着的,不过你得想想,万一坏了芝诺的好梦,她会不会学我家丫头那样,尿你一床,呵呵。”

林慕白一愣,肩膀一阵凉意,然后变烫,使劲一咬被子,嘎达一声,一瞬间透心的疼,幸好时间短,忍了过去便松了牙,发觉右臂能活动了,便坐起了身,“闲知哪,下辈子你做女人吧,我以身相许来报今日之恩哪!”

白崇文没理会他,喊着许太太收拾一下东西,估摸着这地不能待了。

许太太一阵忙活,把芝诺也拉醒了,芝诺刚要发功起床气,一句书源哥哥等着,便让她眼皮彻底清醒。

林慕白跟白崇文一阵嘀咕后,白崇文依次扶着她们出了后篱笆,让她们跟着林慕白绕远路去茶店,自己则把脚步痕迹清理了,还把林慕白屋里的那盆文竹压到石板砖上,拿了跟杆子一顶二楼废墟,哗啦啦掉下一大片,盖上了他们活动过的痕迹,才出了院子,院门也敞开着。

林慕白将许太太和芝诺安排到了茶店地库,书源和白熙也跟了下去。洗脸出来碰着了王子瑾,正准备出去操练,“子瑾,还好?”

王子瑾躲开了林慕白的眼神,盯着脚看,突然抬起了头,“林先生放心,我在一日,就保大家平安一日,芝诺也是。”

林慕白欣慰地拍了下王子瑾的肩膀,看着他远去的背影,心叹,长大了是件好事,懂事来得及时却是更加值得庆幸的大事了。

“林先生,你跟我上来。”白熙拉了一下林慕白的衣角,白崇文装作听不到也看不到,盯着茶叶子研究纹理。

林慕白跟着白熙上了楼,一进西厢,淡淡的清香。

“林先生,把袍子脱了。"白熙不知哪边拿来一套白绸长衣,藏青色袍子,剪刀针线什么的。

林慕白心想拒绝,又一想,即便说了结果未免会变,便由着白熙说的办。

白熙比划了下大小什么的,一刻钟功夫,衣服已经改好,掩门下了楼,林慕白把裤子也换了,一身簇新地下了楼。

白崇文淡定地瞄了一眼林慕白,内心却气得无可奈何,盯了一眼白熙,明明说的是一件旧褂子,怎么成了一套了?还全是挑好的?胡子瞬间翘了起来,一叹气,赶紧用手捋平了。

林慕白淡淡望了眼装着高深的白崇文,便道,“闲知兄,小女好手艺,喝茶,喝茶。”

白崇文茶水才咽一半,气得岔入了气管,好一阵咳嗽,平缓了一会,才正色说事,“慕白哪,防人之心不可无,章先生的话也不是空穴来风,他毕竟是鲁家的大女婿,女婿半个儿,此事是万不能露出声的。何况,最近半个西子地都成了鲁家的后院了,棺材铺独他经营,药铺也是,粮店也是,我们是人外屋檐,得学着低头!白熙你也听着,梓琳那边你去说道了,子瑾不成问题。”

“是的,父亲。”白熙添了茶水,欣喜地看了一眼林慕白身上的手艺,去柜台与梓琳嘀咕了。

“要不……”林慕白才开口,被白崇文制止了。

“不必。”白崇文起了身,双手抱胸,“时辰未到。”

时辰为到?林慕白踩在石板路上,淡淡的茫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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