业界人士都明白,赵氏和陆氏是唇亡齿寒,牵一发而动全身。
赵氏和陆氏相互持股,在它们之间形成以股权为纽带的利益集团和战略同盟关系,使得可以放大成功的机会并分散风险,单个公司的经营风险在企业集团中因被转移、分散而大大降低。但相互持股的情况下,公司之间相互依存、相互渗透、相互制约,在一定程度上结成“命运共同体”
陆棥最近忙得焦头烂额,危机公关,财产损失预算,旗下娱乐产业整顿。
底下的人,已经打探到消息,首发报社是s城晨报,顺藤摸瓜上去,记者是谁也很快被查出来。
秘书拿来记者档案的时候,他正等她的短信。
翻开那刻,他怔了怔。
怎么是她?怎么会是她?
S大中文系毕业,晨报在职记者,曾任职箜篌屿,三周前突然辞职。
难怪他是在箜篌屿见到她,驾轻就熟的在台上唱歌还带着妩媚的笑。
难怪她当初不愿意离开箜篌屿。
难怪他能在巴黎偶遇她,那天偏偏是他预定回国的日期。
难怪她在他要回国的时候,牢牢的抓着他,他差一点就要不忍心。
甚至以赵韫女友身份出席家宴,那时她说什么,她不知道赵韫是他外甥,如果知道…如果知道那么她就会知道箜篌屿和赵陆两家的联系。
所有的矛头都指向了她。
他不敢再想下去。
他近乎绝望的闭了闭眼,原来她给予他的所有柔情都是假的,她和她的父亲并无分别。
他到底不信她。
他终归不信自己。
毕竟已经过了会因为一句情话,一场情事,就肝脑涂地的年纪。
他看档案的时候,手上的手机震了一下,他只觉得手里的手机像似烫手的山芋,索性丢进抽屉。那台手机上这么多年只存了她一个联系人,不如不见。
他觉得自己有些可笑,一直以来保留那个号码,不过是因为他害怕,她回头的时候再也找不到他。
可她回过头找他的时候,他却再也不想见她。
或者说是不敢见。
秘书敲门进来,“陆总,楼下有一位杜小姐要见您,已经等了有一会儿了。”下面交上来的红色文件,除了陆棥本人,秘书是没有权限看的,所以秘书并不知道沈滢滢这号人。
他沉默了几秒,“不见。”
过了几分钟,秘书又来敲门,“陆总,那位沈小姐说她有急事想见您。”
他心烦意乱得将手里的文件掼到地上,“说我在开会,以后只要是她,都不见。”
秘书吓了一跳,从未见过陆棥发这样大的脾气,连声应是。
只有他自己知道他为什么这样生气,他怕一见到她他就会心软,他是在气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