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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章 革命的一生(5)

姑娘,这天属于你和我;

我能为祖国献出生命,

我愿舍去新婚第一夜。

——《我梦见战争来临》

假如那时我从马背上跌下,

一个吻合上了我的双唇;

你的吻!你美丽的自由,

你天上的、光辉的精灵!

——《假如上帝……》

从一八四七年一月一日《自由与爱情》开始,到同年九月八日裴多菲同尤丽亚结婚为止,这九个月的时间里,诗人献给他未婚妻的爱情诗的数量是相当多的,其中比较重要的有《为什么我还想念她?》、《爱情》、《花》、《假如我想起我亲爱的人儿》、《除了我以外……》、《你是我的,我是你的》、《世界多么美丽!》、《我愿是一条急流》、《在绿色山峦的那一边》、《一下子给我二十个吻吧!》以及一八四七年八月中旬裴多菲在艾尔多特同森德莱·尤丽亚交换订婚指环时写下的《八月十五日》等诗篇。这些作品均写在裴多菲与尤丽亚结婚的前夕。那种对人生美好的向往,对民族解放事业必胜的信念,在革命事业中他们彼此相依为命、不怕挫折、奔腾向上的思想感情,使他们在初恋中认清了生活中未来的幸福。物质与金钱并不是爱情的基础,而是要有共同的理想与意志,哪怕任何一方遭到打击或挫折,另一方却永不变心。这是人类进入到文明世界以后的共同的道德观念。在他的《我愿是一条急流》里写道:

我愿是一条急流,

是山间的小河,

穿过崎岖的道路,

从山岩中间滚过……

只要我的爱人

是一条小鱼,

在我的浪花中间,

愉快地游来游去。

像这样采用民歌体写成的爱情诗,读起来多么轻松、自由,又多么舒曼啊!比喻新颖,朴素而且自然。鲁迅在《<;勇敢的约翰>;校后记》中评价裴多菲的诗歌时写道:“他的擅长之处,自然是在抒情的诗……”,就是裴多菲的诗始终保持他的特点:小河流水一般的流畅与清澈,富有民歌特色而又不流于俗气的诗风。从内容上来看,《我愿是一条急流》的主题是健康的,诗人想到人生道路的曲折与民族解放事业的艰难。他发出誓育愿作一座荒林,同暴风雨作战,只要他的爱人是一只小鸟,停在枝头啼叫,这就给诗人以莫大的安慰。即使他成了废墟,被毁掉了,只要他的爱人是长春藤,沿着废墟的墙壁攀缘,这就使诗人得到春天生物复苏的力量。诗人的自比一层深入一层,经受着考验:

我愿是一所草棚,

隐藏在幽谷当中;

饱受风雨的打击,

屋顶留下了伤痕……

只要我的爱人

是熊熊的烈火,

在我的炉膛里,

愉快地缓慢闪烁。

这里我们应该提到他的《为什么我还想念她?》,这是一首优美的爱情诗。一八四七年春初,艾尔多特地区的文书萨什·卡洛依写信给裴多菲,邀请他参加三月二日举行的州政府会议。尤丽亚准备借此机会来此地同裴多菲会面。裴多菲因故没有出席会议,尤丽亚失望地在她的日记中写道:“今天是三月二号!那时我想,就在这一天,裴多菲将向我祝福,我会获得快乐!但是一切都失望了。”裴多菲于三月十二日写信给萨什·卡洛依,并请他把信转给尤丽亚一阅。由于父亲的严禁,尤丽亚未能作复,因此裴多菲写下了这首情调十分低沉的诗:

为什么我还想念她?

为什么我陷入苦恼……

听不到她的任何消息,

我越想越不是味道。

诗人在忧虑中产生了怀疑,这是很自然的。十九世纪的女性要彻底摆脱封建制的束缚,确实要有勇气,何况尤丽亚的父亲是一个顽固不化、死守封建道德的庄园主。怀疑、忧虑,给诗人带来极大的痛苦:

难道她很快地忘记,

很快地忘记了我?

或者,有这种可能,

她从来就不曾爱我。

在怀疑中尚且存在希望。一旦浓雾散去,喜悦就来临了——

我是船夫。风暴来了,

它把一切抛进大海中,

她拯救了坐在空旷的

船舱里的船夫的生命。

《为什么我还想念她?》和《我的爱情是什么?》一样,集中表达了裴多菲在爱情问题上遇到挫折或困难时的苦闷、忧虑、消沉的情调。他把自己的爱情比作急流中的轻舟,他的灵魂是船夫,在不停地同巨浪搏斗;把爱情比喻成鲁莽的孩子,只顾追扑花蝴蝶,却跌进深沟里;把爱情比喻作“希望的寿衣”,“用无光的黑线织成”,把他覆盖起来;把爱情比喻成囚车,载着他奔向断头台。但是在爱情上的忠贞与不断的追求,胜利必将属于进步的年轻一代。他们确定在九月八日结婚,留下了裴多菲的欢乐的诗句:

一下子给我二十个吻吧,

而且要最甜的!

不,最后还得补充一个,

我的爱人!

这是裴多菲写给尤丽亚的爱情诗的第二个阶段。第三个阶段,一八四七年九月八日即裴多菲同尤丽亚结婚到一八四九年七月诗人战死时为止。这是裴多菲的爱情诗产量最多,政治内容较强的时期。

裴多菲在《旋行书简》(1847年)中这样论述他们的结婚仪式:

我们的结婚仪式带有中世纪浪漫主义色彩:大清早晨,在艾尔多特的小教堂里举行的。她爱我,我爱她;我们互相敬爱。我们严肃而发光的脸儿,总想挨到一起,但是终究未能如愿以偿。我们互相望着,微笑着,流着眼泪。……

裴多菲同尤丽亚在首都定居后,裴多菲的诗歌创作量达到了最高潮;当然其中包括许多写给他妻子尤丽亚的有政治内容的爱情诗。我们应该提到他的最著名的爱情诗《九月的最后一天》(1847年),不管从内容或者艺术技巧来看,无疑是诗人最优秀的抒情诗之一:

窗前的白杨树正是一片青翠,

深谷里的花朵仍然开得耀眼,

看哪!那边已是冬天的世界,

大雪已经覆盖着那里的山岩。

我年轻的心燃烧着夏天的烈火,

我的心里仍然是绚丽的春天;

可是我的头发已渐渐花白了,

冬季的严霜已在我的两鬓出现。裴多菲对秋天大自然的描绘同他自己感情的袒露交融一起,形成了自然界与心灵世界的鲜明对照。秋天来了,冬季已走在人生的道路上。诗人怀着十分忧郁的情感,抒发人生易老、时光易逝的无可抗拒的自然规律。正如他在本篇第二节的首句中写道:

花朵在凋落,生命也在奔驰……裴多菲在蜜月期间写下情调忧郁、沉闷的诗,预示在他的祖国土地上必将爆发战争,为祖国捐躯;而且预示在他死后,他的妻子会很快地忘记他。于是诗人这样质问他的妻子:

会不会有另一个青年的爱情控制你?

你可会把我的姓完全抛弃?

裴多菲的预料完全正确,他逝世差十天一周年,尤丽亚就脱掉黑纱改嫁了。按照十九世纪匈牙利的风俗习惯,丈夫死后妻子要穿黑纱服丧一年。裴多菲的战友阿兰尼·雅诺什在尤丽亚改嫁时,呼天痛哭。他一方面怀念阵亡的战友,另一方面对尤丽亚表示轸恤,感到十分惋惜。阿兰尼认为她不应改嫁,应坚贞守节一生。

裴多菲和尤丽亚在爱情问题上都是十分严肃的。裴多菲捐躯战场,尤丽亚另嫁他人,这不仅是一个家庭的悲剧,同时也是民族的悲剧。裴多菲对尤丽亚爱得那样忠贞和专一,即使他战死,成为共和国坟墓中的一个幽灵,他仍然爱她:

有一天,当你脱下寡妇的黑纱,

挂在我的墓碑上,做一面丧旗,

午夜里,为了它,我从坟墓中出来,

我就摘下,把它带到我的坟墓里去。

这四行诗写得多么沉痛,多么忠贞啊!又是多么恐怖与阴冷!他们结婚以后,裴多菲的心灵中的忧郁与欢乐互相交织,形成了他的世界观极为复杂的阶段。爱情,甜蜜的爱情终止了诗人的浪漫生活,给他的生命增添了复苏的力量;然而民族解放的前途黯淡,奴隶们仍然处于水深火热之中。裴多菲已经预示到欧洲革命洪流不可阻挡。一旦在匈牙利国土上爆发人民战争,他愿跃马当先,驰奔战场,为祖国的独立与自由而战。我们且看他在蜜月期间写的另一首著名的诗篇《凄凉的秋风在树林中低语》:

我的一只手放在她的胸旁,

感到她胸部在轻微地跳荡;

我的另一只手拿着祈祷书:

一本描写自由斗争的历史!

这里指的“自由斗争的历史”,就是描写一七八九年法国革命的历史书籍。革命前夜,裴多菲也正像当时的左翼激进派的青年们一样,攻读法国革命史已成为时髦之风。裴多菲在这首诗中阐明了他的革命的人生观。他不愿庸庸碌碌、随波逐流地生存,一代奴隶生下一代奴隶。诗人不愿死在床榻上,不愿生命像树木一样受到蛆虫的咀嚼,不愿像花朵一样被寒霜打落,不愿像蜡烛一样燃尽。诗人怀抱人类解放的崇高信念,愿为被奴役、被压迫民族的解放事业流尽鲜血,死在战场上。诗人愿作一棵傲然屹立的大树,宁肯让霹雳闪电击断大树,电光从他身上穿过,就是化为灰烬,也能在人间留下一颗星火。他愿做峰顶上的岩石,从高山之巅轰轰地倒入峡谷,震撼整个山岳。于是诗人描绘出未来民族解放的宏伟场面:

假如将来所有被奴役的民族

砍断了铁链,挣脱了枷锁,

红红的脸,红红的旗,

旗帜上写着这样的口号:

“全世界的自由!”

被奴役的人民大声怒号,

从东方一直响彻到西方,

审判暴君的日子已经来到!

——《一个念头在烦恼着我》

在这首诗中出现了一种新的积极的因素,它不是匈牙利启蒙时期文学中爱国主义思想的简单继续,而是在“全世界的自由!”革命口号中融汇着爱国主义和国际主义的高尚理想。裴多非同那些狭隘的民族主义者不同,他懂得只有全世界所有被压迫民族得到解放,自己民族的解放事业才有保障。于是诗人描绘了他作为一个自由战士的英雄形象,并且发出视死如归的誓言:

假如我必得死亡的话,

我就在战场上阵亡……

当诗人倒下,血从胸中流出,他还要唱一支欢乐的歌。在临终前,他愉快地看着战士们高举着血染的军刀,听着军号响和大炮轰鸣;看着一匹匹的战马在火线上飞奔,踏着他的尸体前进,战士们传送着胜利的捷报。于是诗人在本篇的最后一段中写道:

到了举行伟大葬仪的日子,

把我的破碎了的骨骸收殓,

缓慢地唱着挽歌;再用大旗

覆盖着我的神圣的灵柩;

这是诗人豪放的誓言,带有强烈的浪漫主义色彩。诗人写得很沉痛,很悲壮;写出了他那为“全世界的自由!”而斗争的场面,也写出了他和他同时代的进步人士的共同心声。

由于政治内容过于强烈,在他的后期的爱情诗中,就很难区别哪一些是爱情诗,哪一些是政治诗。例如《凄凉的秋风在树林中低语》,一八九○年匈牙利文学史家赫瓦什·奥道尔夫就把它编入裴多菲的爱情诗中,原因是诗中多次出现对他妻子尤丽亚的描写。我也认为,这首诗应划为爱情诗的范围之内。我们且看这首诗的第一段吧:

凄凉的秋风在树林中低语,

轻轻地谈些什么?却听不见;

究竟谈的是什么?那树木

摇着它的头——那低垂的树冠。

我安闲地在安乐椅上躺着……

我妻子的头靠在我的胸旁,

她静静地、甜蜜地睡着了。

这是裴多菲与尤丽亚在科尔顿度蜜月,过着悠闲而幸福的生活时期写成的。从诗的首段来看,似乎只是对秋天萧条的大自然的景物的描写,而且带有浓厚的秋后万物凋零的阴沉情趣。诗的基调是低落的,但是写到第二节,诗人却抒发出他对欧洲革命,特别是法国革命的向往与崇敬:

一本描写自由斗争的历史,

它的每一个字母像彗星一样。

迅速地穿过我的崇高的心灵……

从诗的开头来看,似乎出现一片暴风雨来临前的沉静。在死一般的沉静中,迸发出霹雳闪电和雷鸣。正如他后来在三月十七日《日记抄》中所写:“好多年以来,法国大革命的历史成了我唯一的读物、我的晨祷和晚祷的祈祷文、我每天不可缺少的食粮。”法国大革命的历史,激励着诗人前进,引导着被奴役、被压迫的民族向革命迈进。诗人从蓝色的多瑙河想象着遥远的塞纳河,在法兰西和匈牙利人民浴血奋战的壮丽历史描绘中,表现出诗人对于未来自由斗争的渴望与献身精神。

一八四八年至一八四九年裴多菲的革命现实主义的诗题材显著增多,爱情诗相对地减少了。在这一年半的时间里,他只写了二十二首献给他妻子的爱情诗。这些作品明显地跳出了他个人的狭窄的抒情,紧密地配合着民族解放战争的胜利步伐,形成了他个人的抒情与民族精神的高度融合的特点。例如,在三月十五日佩斯起义前夕,裴多菲让他的妻子缝制一面大旗,以迎接革命的来临:

你在干什么,你在缝什么?

你在缝补我的那件衣裳吗?

我对破烂衣裳已十分满意,

我的妻子,你还是缝起一面战旗!

——《旗帜》

在三月佩斯起义的日子里,森德莱·尤丽亚同样是一位革命者,例如三月十三日晚上,裴多菲伏案写作《民族之歌》,她却在缝制民族的帽子和民族的旗帜。裴多菲与尤丽亚从结识起,特别是从一八四七年一月写下《自由与爱情》的革命箴言诗开始,诗人都在引导她向革命迈进,使她跳出庄园主家庭出身的局限,努力理解民族解放与全人类解放的重大意义。我们再看《旗帜》一诗的三节:

这样下去,不要太长的时间,

我预感时局将会发生突变,

就一跃而起向战场上跑去,

我的妻子,你缝起那面战旗!

裴多菲的革命活动和献给她的充满着强烈政治内容的爱情诗,对她的思想转化起着巨大的作用。她用心思索,努力读书;在革命的岁月里,她成了裴多菲最亲密的战友和助手,这就使诗人毫无顾虑地投身于革命的洪流。我们再看裴多菲在三月十七日写的《日记抄》,对于了解尤丽亚的先进的思想,就更加清楚了。

大半夜的时间,我和我的妻子——我心爱的、勇敢的鼓舞者都没有睡着;她时时刻刻在鼓舞着我。她走在我的思想和计划的前面,正像一面军旗在队伍前面迎风招展。……那就是应当行动起来。就在明天,后天也许已经太迟了。

这也许是裴多菲对他的妻子森德莱·尤丽亚的过分的夸奖,诗的语言不是那么科学与准确,但是尤丽亚作为十九世纪的女性,确实具备了她的先进思想。

“自由与爱情”作为诗歌创作的主题,贯穿着裴多菲的战斗的一生。到了后期,他的爱情诗就更易于被我们接受,同我们的时代就更接近一些。例如他的《告别》一诗,就是裴多菲刚从战地归来,又要同他的妻子告别时写成的:

黎明刚刚来临,黄昏又要逼近,

我刚刚回到家里,马上就要离去,

我刚刚回来,刚刚向你热烈祝贺,

就要分开了,就要向你最后道别。

上帝保佑!我美丽的年轻的妻子,

我的心,我的爱情,我的灵魂,

我的生命!

在这首诗中,出现那么多“刚刚”,这说明时间的宝贵与紧张的战情的催促。经过激战之后,诗人返回佩斯探望亲人,这是何等的宝贵啊!裴多菲同他的妻子促膝谈心,他说他从前是诗人,现在已经成了一名千锤百炼的战士。他从前拿着竖琴,现在手中紧握宝剑,而且诗人越来越看到欧洲革命的光明前景:

从前一颗金色的星引导我向前,

现在一片北极光照耀我前进的路程。

裴多菲在革命的征途中信心更足,眼睛更亮了。欧洲革命的大好形势鼓舞与振奋着诗人的心灵,从“一颗金色的星”的光芒,到“一片北极光”染遍欧洲上空,说明欧洲革命的火焰日益蔓延,给予了诗人以战斗的勇气和信心。接着诗人在同他的妻子谈起他奔赴疆场的目的:

不是光荣的欲望使我离开了你,

你知道:它在我的心中早已消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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