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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章

?8 暗策

看到花凋那满脸的包,雪韧阴霾的心情舒缓不少,嘴角一扬,“这么晚,不是向我讨要债务吧?今天你挨揍可是跟我没关系。”谁让他没眼色,看不到风烛心情不爽,还不怕死地去要什么练功房被毁的维修费,自找苦吃。

“不过你是帮凶。”花凋的脸色比之前好了很多,手里还拎着一个篮子,举了举,“怎么,不让我进去说么?”

“我要睡了,明天再说吧。”说着便要关门。

“耶,你今天很奇怪,平时没有睡这么早。”花凋眼珠子转了转,“是不是有什么不可告人的秘密?让我进去看!”

“花凋——”雪韧一掌拍去化解了他的来势。

花凋也是一愣,没料到雪韧会急得使出了真招,心下更是疑惑,皱眉道:“哎呀呀,我真是越来越不了解你啦,有事没事都心事多得像女人!好心没好报,免费给你送解酒的茶水,还受到如此待遇!”

“送茶水?”她一怔。

“玄龄特意烧水做的解酒茶。”花凋哼了哼,“惦记着你喝了一坛子,也舒服不到哪儿,专门留点给你。”

“那谢了。”雪韧有一丝歉意,毕竟,六扇门里的众位兄弟,花凋跟她最熟,虽然大而化之了一些,小气爱财了一些,至少对她是诚心关怀的。

“谢就行了么?”花凋撇撇嘴,一捂心口,“伤人心啊。”

“那你要怎么样?”雪韧还顾虑着屋子里的人,心不在焉。

“趁热喝了啊。”花凋兴致勃勃打开篮子盖,一股幽香扑面而来,“看是你自己来,还是要我动手喂?”

“无礼!”雪韧瞪眼。

“开个玩笑,别那么认真行不行?”花凋摆了摆手,“不欢迎我算了,明日见。”

见他离开,雪韧总算松了口气,转身关门回屋,见榻内没有动静,她有些啼笑皆非,“出来吧,非要我亲自去请么?”

屋内一片寂静,仍是没有动静。

雪韧走上前去掀那帘子,刚要说“还藏”,那个“藏”字还没有出口,便被一只手堵住了嘴巴,拳头刚要扬起,又被另一只手抓住,反扭向腰后,整个人贴近一具温暖的怀中。

雪韧下意识地想要反抗这种近距离的接触。

“嘘……”男人在雪韧耳边低低地说,“别冲动,到时候后悔的人可是你。”然后袖风一甩打灭了屋子里的蜡烛,顿时,四周一片黑暗。

雪韧睫毛一颤,兀地迎上那双黝黑的眸子,不觉脸上泛起一阵红潮。

静听之下,外面传来微乎其微的呼吸,这是极为隐密的,若不是双方都有不相上下的实力,很难捕捉得到——花凋,果然起了疑心。雪韧的身子倾在他胸前,鼻息间尽是男人身上干爽的气息,还有那一股难以掩饰的浓郁沧桑。

八年……他都去了哪里?很多疑问一下子都冒了出来,她不是寻常女儿家,今日却有了比一般人还要重的好奇心。雪韧甩甩头,努力要把注意力集中到外面的声音上,不由得也放缓了呼吸的频率。

那男人见状,昏暗的房中一双眸子神采又现,指间轻勾她零落额前的发丝,明知会招来对方一记必杀的眼色,仍然不以为意,在她耳边低低呢喃:“别激动,不然被发现了,我顶多一走了之,麻烦的是你。”

雪韧一听便恼了,抓住他的前襟,以眼神警告他:“你敢!”

又是有恃无恐的淡笑。

雪韧扬手一掌,很是恼恨被人看穿了心思。

男人手疾眼快握住她的手腕,顺势抵在额前,静静地没了动作。

雪韧推开也不是,不推开又被异样的感觉弄得心绪烦乱,心想,要不是怕外面的人还没离开,一定将他扫地出门。

等了许久,外面渐渐沉寂下来,雪韧终于按捺不住,推一下牵制住自己的男人,“喂,人都走了,你还要有什么好说的?”“你身上有酒的味道。”低低沉沉的嗓音带有浓郁的不悦。

“男人喝酒不是很正常的么?”雪韧冷笑,“别忘了,六扇门有一个最能喝酒的风烛,在他周围的人再不济,也要多少喝些。”

“问题在于——你不是男人。”

“住口!”雪韧瞪大双眼,下意识捂住了他的唇,掌心热乎乎的气息令她一阵赧然。

“这么久,你还是想不通。”他拉下她的手,但并没有放开,四目相对,“朝中有值得你困守的事物么?”

“不关你的事。”老话题她不愿多谈。

“如果有,八年的时间足够解决了,可是你还停留在原地。”他叹了一口气,“六扇门的四大名捕之一,你坐在这个位置上,除非不想,否则解决问题的办法很多。”

“你今日来意就是看故人,看完,可以走了。”雪韧有一丝狼狈地转过身,挥手间点燃了桌上两根蜡烛,去端花凋送来的醒酒茶。

“花凋么——”男人的口吻十分玩味,“他对你很好,不过要是让他知道当初曾经砍了他头发的雪韧和我亲近地同处一屋,会有什么反应?”

“你!”咄咄逼人的他是雪韧不曾见到的,印象中,即使别人百般挑衅,外界施压有多么严重,他也会谈笑处之。而今,他却判若两人!雪韧无言以对,他说得没错,雪捕头有洁癖是朝中上下的共识,而百般对此人妥协,只因当初他曾经救过她么?

男人说完话,表情也有些许怪异,沉吟了一下,瞅瞅她,“宿醉不好受,休息前去把那茶喝了。”继而转身要走。

雪韧脱口道,“你又要离开京城吗?”

“我走不是你刚才的要求么?”他似笑非笑地回头望了她一眼,“开口要我留,我便留。”

“不送。”气恼的雪韧发丝一垂,别过眼。

半晌,没有动静,雪韧这才意识到屋中又只剩下一人。夜风撩拨纱幔,飘渺虚无,隐约在提醒她那一片空寂才是现实。宁王……龙缱……

他回来是要准备做什么吗?雪韧闭了闭眼,指尖陷入掌心的肌理。

为什么?

他怎么会在她面前这般失态?八年别离,再度见面本想给她一个不同的宁四,到头来是不同了,却是不同得让人生厌。不要说雪韧,就连他自己都厌恶此种尖酸的口吻——为何见她和别的男人打成一片,心里会那么难受?明知她不会对官场的人有好感,为何还耿耿于怀?

离开六扇门,远远地,有两人并肩站在胡同的拐角,见到龙缱不约而同迎上。

“王爷,您可算出来了。”其中一名手持长剑的男子说。

龙缱睨了睨他,没吭气。

另一名持刀男子赶忙拉住同伴的袖子,低声道:“宁爷,是咱们不对,一来京城就忍不住那些繁文缛节的习惯。”

龙缱摇了摇头,“不关你们的事,这些习惯都是‘他们’培养的。”顿了顿,“走吧,三个人聚集在这个地方会引人注目。”持刀男子问:“爷,您不回王府么?”

龙缱想了一下,淡淡道:“暂时不,还有一个地方要去。”

“爷,莫非你想——”持刀男子悚然一惊,拦住去路,“现在不可,正是多事之秋,王爷贸然回去,一定会引来灾祸。”

“我都不怕,你怕什么?”龙缱没好气地笑了笑。

“属下保护王爷安危,绝对不能让王爷深处险境。”对面的人难得固执地违抗他。

龙缱拍了拍他的肩,“伏刀,我此番回京城来,为的不就是这个原因么?早点去办对公主是好的,否则成了定局,回天乏术。”

“爷——”伏刀皱眉,“如果真的要回去,也请您写书一封,让属下进宫交给娘娘。”

“不必。”龙缱摇头,“我自己的娘亲我很了解,没有我出面,一封信打动不了她,更甚者会适得其反。”

“爷——”一旁持剑的男子开口,“那让我们送您去?”

“呵呵,侍剑这口气让我啼笑皆非。”龙缱耸了一下肩,“只是要回家看看我娘亲,被你们说得像是送死。”

“爷!这话不可乱说!”侍剑脸色一青,“您明知道厉害轻重的。”为什么他们会遇到一个不把自己小命看重的主子?担心是注定一辈子了……

“行,我自有分寸。”龙缱一勾手,“附耳来,给我去查一件事。”

“是。”伏刀侍剑听命。

龙缱俯身在两人耳边一阵低语,侍剑听了一捂嘴,还是发出“呀”的惊叹!伏刀瞪同伴一眼,也是神色忧虑,“爷,牵涉到六扇门,比较麻烦,何况他们的反侦能力很强,属下也无把握全身而退。”

“我要你们查他们了么?”龙缱反问,“这件事自然不能从六扇门入手,嗯……从陵王身边开始吧,要做得不留痕迹,十二监虽然不如六扇门,却也眼线众多,做要做得干净利落,别给人落下口实。”

“是!”

“那好,就此分道。”

龙缱吩咐好,闪身离去,留下哑口无言的两个侍卫。

京城——是非地啊!一回来,连天空也晦暗多云起来,伏刀侍剑面面相觑,不约而同感叹还是塞外的时候自在!

王爷——

不要看他一脸闲适的样子,那种身世,那种经历,如何轻松得起来?

王爷,何时才能摆脱那种束缚?

久违的深宫,依旧是廊腰缦回,檐牙高啄,数里宫灯旖旎多姿,纱幔轻扬,丝竹缭绕于耳际,仿佛当年不曾发生过任何足以令山河变色的事。龙缱深吸一口气,越过房檐,落于梅妃所住的宫院,四顾御林军刚刚离开,宫女在外打盹,方才放心入内。从外间到内间还隔着一间小阁子,隐约听到男女怪异的调笑声,他不禁皱了皱眉,刚想要抬脚入门,肩头就被人拍了一下,回头看,立即露出讶然之色——

竟然是雪韧!

雪韧不由分说拉他的胳膊,纵身跃上房梁,接着,宫女从外面进来,小心翼翼地敲了敲里间阁子的纱门,“娘娘,皇上召唤。”

“知道了,你下去罢,让其他人在皇上那边候着,本宫一会儿便去。”

“是。”

熟悉的嗓音令龙缱的心绪泛起一丝波澜,手上一紧,是雪韧的手覆住了他,另外一只手抵在唇上,“嘘……”

这是她头一次主动的来接触他呢。

就在他心头稍微一暖的瞬间,阁子内走出的人又令龙缱如入深渊寒潭!为什么?为什么尚文恬会出现在母妃的寝宫?难道……真是如他想的那样子么……一时间龙缱心灰意冷,拳头一点一点收紧。

雪韧感觉到他虎口处紧绷的一条青筋,指尖所触,冰冷无比,心也随之莫名的一抽,当年还说什么“一壶酒,一竿纶”,为何他不能像陵王那样做个游手好闲的纨绔子弟?曾几何时他也变得愁上眉梢、怒容满面?

一切都不该如此的……连她自己也没有发现,为他关注已是太多。

“这老不死的,半夜三更又不知道想起什么,非要本宫过去。”梅妃柔腻的嗓音不因年华流逝而褪色,反而更添一层妩媚。

尚文恬搂着她纤细的腰,在颈子上嗅嗅,陶醉不已道:“管他呢,不去便是,反正人家现在有个北狄美人相陪,不需要你伺候!”

“哼!”梅妃杏眼一眯,推开尚文恬的怀抱,“男人都是没良心的,大的也是,小的也是,上梁不正下梁歪!看到是个美人,就失魂落魄,也不管人家是不是有居心,说什么听什么!”

“哎呀,美人你会吃这种醋!”尚文恬平日斯文的外表全然撕裂,暴露出本来的面目,“他不怜香惜玉,还有我啊,何况就算现在没有什么北狄的使臣来,他对你也是有心无力,那病这么拖着早晚都是一个结果!”

“你还说!”梅妃一边整理凌乱的发丝,一边道:“都是你的主意,要把绻儿推出去和亲,说什么一箭双雕,现在呢?鸡飞蛋打,缱儿又没出现,将来公主一嫁,本宫身边一个支柱都没有了,靠什么在宫中立足?”

“美人啊,难道以咱两人之间的关系,你还不信我么?”尚文恬笑吻上梅妃的唇,“除非你对宁王和九公主之间的感情没有把握,否则绝对会按照我说的发展下去,放心,宁王近日必然会回!”

“那两个孩子啊……”梅妃挑起凤眉,“本宫自然有信心,只是绻儿太任性,恐怕还要麻烦一点,至于缱儿——听到妹妹要出嫁,不管他身在何处,都会赶来,只是,怕他来不及赶回来罢了。”

“赶不回来我们就尽量拖。”尚文恬轻佻地捏了捏梅妃的面颊,“尽管交给我,绝对会让你的宝贝儿子一人之下,万人之上。”

“这是你说的!”梅妃喜上眉梢,“莫让陵王菊妃得了先机,不然看你怎么给本宫交代!”说完兴高采烈地挥袖而去。

尚文恬望着梅妃远去的身影,露出奸诈的笑。

梁上的雪韧几乎不敢去看龙缱此刻的表情——天之骄子,看到母亲和父亲的大臣私通,而且还把自己跟妹妹当做筹码,百般算计!

直到尚文恬也离开,龙缱依然没有反应,雪韧疑惑地松开了他的手,“你究竟还想在这里待多久?”

“北狄使臣是什么时候来的?”低沉的嗓音没有泄漏太所情绪。

“月前。”雪韧下意识地回答,“边陲****,双方死伤惨重,北狄派织罗公主前来议和,直到现在都没有离开。”

他抬起黝黑的双眼,“一直都在父皇的左右么?”

“你……”雪韧明显地感受到了他受到的伤害,那是一种情何以堪的伤——被人利用,被最亲近的血亲利用那种伤,就像她懂事之后,明白爹爹为了另外一个女人而抛弃他们母女,眼见她受欺负也不闻不问的经历。

“雪韧。”他轻轻地唤。

这一刻,雪韧很平静地等他开口,没有以往的排斥,“什么?”

“走吧!”他旋身下梁。

离开梅妃的寝宫,两个人往回走,雪韧在龙缱身后,本当回六扇门,却没有离开,总觉得他太平静,似乎下一刻就又会爆发什么难以想象的事。夜色已深,风飒飒,吹拂过衣袖,冬日并未全然消退的寒意,沾染心头。

龙缱顿住脚步,地上留下一道孤零零的颀长身影。

“你为什么不回去?”

“啊?”雪韧一怔。

“不是醉酒么?”他猛地一回身,双眸犀利地望着她,“为什么会出现在母妃宫里?直接说你跟踪我的目的吧!”

“跟踪你的目的——笑话——”雪韧有一丝错愕,很快冷下脸,“不是你突然莫名其妙跑回来,我当然可以舒舒服服去睡觉。”

“我说过,要么你就抓我回去请赏。”他深吸一口气,“要么就不要干涉,对你,没有任何好处。”

“没有我跟过去,大概有人就会错过最真实的一幕。”她不愿用这件事刺激人,偏偏他要针锋相对,那就没有办法了。

“知道太多,不一定是好。”他露出怪异的笑容,“你觉得,我现在会很好么?”

“不会,但是将来不会有更多的痛苦。”雪韧走近两步,直视他,“你救过我一次,还给了我在六扇门中立功的机会,我不可能放任这个结果发生。”

“我救你不是让你还什么。”他淡淡地说,“回六扇门去。”

“我会回去的,但不是现在。”

“不走,那你要做什么?”龙缱冷冷地一勾唇,“陪我么——”

雪韧眉宇抽动,咬了一下牙。

“担心我会一怒之下,威胁到京城的太平?”他拂袖,“那就大可不必,这里毕竟是生我养我的地方。”突然想到了一件事,凝视着雪韧,说道,“最近如果你碰到什么关于尚书府的事情,谨慎一些为妙。”

“他们现在要做的事,会和六扇门有什么关系?”雪韧没听懂。

“用‘党同伐异’这个词解释,明白了么?”龙缱指了指皇宫的方向,“要割据,自然免不了拉拢关系与扫除障碍,六扇门是父皇的嫡系,与朝中其他部门不同。”

“六扇门不干预朝政,这是素来的规矩。”雪韧不以为然,“他们应该懂得这点。”

“便是因为不干涉,才会成为竞逐的目标。”他意味深长地说:“雪韧,你还是认为我的话不可信,设了心防。”

“你说过人心叵测。”她也想不通,为什么会独独对他有复杂的心态,一方面不信任,一方面却放不下,本来晚上是要休息的,偏又悄悄跟来。

“这也是我说的,你怎么就念念不忘?”他笑了笑。

“我——”一时间被他噎住,雪韧竟无法还口,懊恼地涨红了脸。

月下的她双眸凝水,两面生晕,轻轻一个“我”字柔媚生姿,龙缱目不转睛地望着她,下意识走到跟前,拉住了她的手,并未说什么,只是紧紧握住,不肯放开。

雪韧被他突如其来的举动搞糊涂了,脚步不禁后退,陷入身后的墙与他之间。

“陪我。”他低低地吐出两个字。

又是陪他……八年前在宫里发生的一幕,再度重演。

只是他已不是高高在上的宁王,落到今日这步,是在诚心请求她的陪伴。而她,可以漠然地拒绝么?

不是漠然,便是默然,而漠然即是应允。

*本文版权所有,未经“花季文化”授权,谢绝转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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