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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9章 七悠然见南山(下)

这老翁话语中隐带玄机,众人对顾一眼,皆猜不透其意,唐葬哈哈一笑,道:“受教了,只是唐某以为生命无趣,若不行无聊之事又何以遣有涯之生?我等愚不愿返,甘之如怡,老丈再出言提点,也是枉然。”这话已隐隐有几分不客气,老翁却不生气,低头沉思了一会,微笑着点了点头,似乎对唐葬的话颇感满意,再不多言,转身引路,一行人走了不多时,来到一座木屋前停下,老翁请众人稍候,先进屋中泡茶去了。

屋前摆着一张石桌,桌下却只有四个石凳,众人见不够坐,便都立在地上,观赏四周景色。细看之下,才发现木屋是由十余棵大树相拱而成,绿叶如盖,浑若天成,一眼望去,竟分不清是树还是屋,极尽精雅巧思。屋后是一大片的花圃,无数奇花异木长在其中,不知其名,但闻其香,景色艳丽而不失清幽。众人观之,尽皆赞叹不已!

不多时,老翁手端一个木盘走了出来,给每人奉上一杯,众人道了谢,低头饮之,茶水幽碧,碗中只有一片绿叶,入口时味道微苦,随着茶水下胃,苦味越来越浓,越来越重,直到了难以忍受的地步。秦舞几次想吐出,又不便失礼,只得强忍着咕嘟两口,将茶水一饮而尽。过了片刻,苦味渐渐退去,一股香气才慢慢从腹中弥漫开来,呼吸之间尽是芬芳,秦舞只觉连日来奔波疲累也随着这一吐一吸散出体外,神气完足,通爽舒泰,整个身体似乎也变的轻了很多。

秦舞长呼一口气,叹道:“好茶!”唐葬闭目微笑,连连点头。其余人只喝了一口便嫌茶水苦涩难当,没有再饮,此时见二人显得享受已极,心中好奇,纷纷皱眉将茶倒尽嘴里。

众人饮罢,秦舞对着老翁道了谢,问道:“听老丈适才提起天族,不知老丈可知晓其所在?”老翁点头道:“自然知道!”众人看这老翁神神秘秘,本已猜想他或许知道天族下落,却没料到他会答的如此爽利干脆,不由都是一愣。秦舞颤声道:“老丈能否告知在下?”老翁斜睨他一眼,笑道:“这有什么大不了的,喏,就在那里!”言罢,他抬手一指三峰上空的正中处,道:“月圆之夜,天族之门在此洞开!”天族神秘难言,众人连日来奔波劳苦,丝毫无获,此时听这老翁说的轻易之极,都感将信将疑。离歌问道:“此话当真?”老翁哂道:“老朽又何须出言相欺,再过十日便是月圆,诸位若是不信,尽可留在此处小住几日,到时一观便知了。”此地本就有颇多神奇之处,众人早疑天族在此,这时又听老翁语气坚决,立时去了心中怀疑,唐葬,离歌同时呼了一口气,哈哈大笑道:“找到了,终于找到了!”秦舞怔了半晌,对着老翁深深行了一礼,道:“大恩大德,绝不敢忘!”老翁连连摆手,道:“不必如此,天族大门自古便在此处,老朽不过早知了些时日,不敢居功。”他伸手扶起秦舞,又道:“知易行难,几位虽已知道了这天族之门,却只怕……”说到这里,老翁摇了摇头,顿住不说。唐葬猛然醒觉,暗道:“我只顾心喜,却全然不想这天族岂能如此轻易出入,这老翁说话闪烁不定,其中必有偌大的难处。”他思及此处,问道:“不知如何才能过得此门,还请老丈指教一二!”

老翁笑而不答,道:“随我来!”转身向着屋后花圃走去,几人猜不透其意,也不便多问,只得跟上。老翁当前引路,在花丛间东拐西绕,走到一汪泉水旁停了下来,指着水中说道:“老朽年迈,腰骨不好,诸位可否帮我摘几朵花上来?”

众人凝目看去,只见泉面不住的翻腾冒泡,似乎被一口大锅煮开了一般,水色深碧,不见其底。泉中生着百十枝花朵,花冠有碗口大小,冠作数十瓣,一眼看去有些象山菊,秆长约半尺,冠下衬着两片叶子,通体皆是透明无色,秆下生着十余条极细的根茎,离泉水尚有两寸,竟是漂浮在空中。侥是几人足迹遍行天下,见多识广,也从未见过这种奇花,心中大奇,只觉对面的老翁又多了几分神秘之感。

唐葬看了老翁一眼,沉吟片刻,唤道:“知火,你去摘花。”宁知火道了声“是”,俯身向着一朵透明花朵抓去,他见这花长的脆弱,生怕用力大了将其损折,只是轻轻一捞,他五根手指竟然直接从花秆穿了过去,如掠虚空,宁知火一愣,抬手又是一抓,仍是捞了个空。这一来,几人看得清清楚楚,心中无不大奇,唐葬见爱徒出丑,眉头微皱,暗道:“莫非是障眼法?待我一试便知!”他轻移两步至泉边站定,伸臂去抓那花朵,轻轻一握便将花摘到了手中,尚未来得及心喜,花瓣与花叶已一片片落了下来,只余一根光秃秃的花秆。唐葬看着手中的花秆,心中已知这绝不是幻术,他错愕少时,摇头一笑道:“老丈这花不是唐某所能摘的。”

其后五妖,离歌,也纷纷上前,五妖也是能将花握在手里,花瓣花叶俱都完好无损,只是透明花朵入手的那一霎那通体都变成了黑色,如同墨染。离歌却手指还未碰到,那花便噗地一下炸裂开来,散成无数晶莹细粉落入水中。

老翁本一直笑吟吟的看着众人采花,不露声色,待见此异状,眼中露出一丝惊讶,随即一闪而没。他环顾众人,见孔翎,枯瘦老者,秦舞尚未摘过,便道:“三位可愿一试?”孔翎笑道:“我夫君都不成,小女子也不必试了。”枯瘦老者看了看唐葬,也摇头拒绝。秦舞见众人都无功而返,心知多半自己去摘也是枉然,但看此情形。这花极有可能与如何通过天族之门有莫大的关联,到了此时又怎能轻言放弃。便道:“在下勉力一试。”说罢,他蹲下身去,五指轻轻合拢将花秆握住,掌心立感一片冰凉,他心中暗喜,正欲取回,忽见一道微不可辨的白线沿着花朵正中向下急速延伸。随着这道白线,花冠,花秆,根茎的一半迅速的枯萎了下去。眨眼间,一透明花朵已变的半枯半荣。

老翁看着秦舞手中的花朵,面色微变,他扫视几人,轻轻叹了口气,道:“劳烦诸位了,还请回屋用茶吧。”

众人敲着老翁的模样,已隐隐猜到了八九分,离歌道:“老丈何必故弄玄虚?到底如何才能过那天门,还请明言。”他看了碧泉一眼,又道:“难道和这花有什么关系不成?”老翁仰面哈哈一笑,道:“诸位即已猜到,老朽若是再不说,未免显得矫情了。”说罢,他走到秦舞身边,从他手中取过花朵,道:“此花名为水檗镜菊,乃是依地泉至空至灵的水汽所化,最受不得人间之气沾染,若是凡世俗人摘它,有如水月镜花,一指不能加其身。所以老朽又叫它绝尘草。”

唐葬看了宁知火一眼,疑道:“老丈之言只怕也不尽然吧,不是唐某自夸,我这徒儿虽然修行尚浅,却也不是凡俗中人所能比的,为何他也摘不到此花?”老翁笑道:“吐纳练气不过只能强身健体,固精培源罢了,若想凭此去了体内的浊气,非穷一甲子之功不能办到。这位小哥虽然根基不错,但也和凡俗之人差不了太多。”宁知火面红过耳,心中颇为不服,但自己碰不到那绝尘草已是事实,一时也争辩不得。

唐葬思索片刻,问道:“如此说来,唐某手中灵ju花瓣尽落,也是因为体内浊气不能尽去了?”

“然也!”老翁含笑点头,指着五妖又道:“这几位不沾人间之气,是以绝尘草也经受的住,可惜妖气至阴,好好的一朵花被熏成了墨色。”熊五奇道:“你怎知道俺们是妖?”旋即醒悟,道:“俺也真笨,俺大哥顶了一脑袋的蛇,瞎子也能看出来他不是人。”

老翁淡淡一笑,并不回答,转向秦舞道:“想不到这世上还有人修成了赤子身,老朽已有多年未见了。”秦舞一愣,随即忆起去年去西域途中,万冲道长也对自己提起过这赤子身,言道练气大成之时方可得此身,而自己当时还未修习道家吐纳之术,绝不可能修成道家赤子。他此时听这老翁也是这般说,不由心中奇怪,刚欲作答。老翁已转向离歌道:“阁下手还未至,镜菊已碎。这等霸道的剑气,老朽生平仅见,佩服。”说了这里,老翁忽又摇了摇头,道:“可惜,可惜,诸位既然摘不了这花,那天族之门也是过不去的。”

众人一惊,齐声问道:“为何?”老翁凝视手中花朵,道:“此花受不得人间浊气,天门亦如是,诸位虽各具奇功,但体内浊气不去,欲过此门实属妄想!”众人费尽心力才到了此处,却不料得到的是这般结果,不由尽皆呆住。老翁看几人神色间满是倦怠失望之意,安慰道:“都怪老朽多言,让诸位心焦了,多想无益,诸位何不先请回屋用茶,再做计较不迟。”几人望着那碧泉中的绝尘草,不约而同的齐声轻叹了一口气,一时间全没了说话的兴致,迤逦跟着老翁又回到了屋前。

老翁又给每个人奉上了茶,转身进屋去了,几人席地而坐,相对无语,他们手端茶碗,却没有一个人饮用。秦舞仰起头呆呆的看着天空,身体一动不动,如同一个石像。离歌看他这副模样,暗自担心,唤道:“秦兄弟,秦兄弟。你想什么呢?”连唤数声,秦舞才回过神来,慢声道:“三年了,我离开京都已经走了三年了,此刻这天族就在头顶,我却不能得过。水檗镜菊……嘿!难道真如这花名一样,到头来终是镜花水月,一场虚妄吗?”他这番话淡淡道来,语气平缓,众人听之却不自觉的感到一股酸楚。离歌剑眉一样,道:“我却不信!”他手掌猛击大腿,腾的站起身来,大声道:“我老离偏不信这个邪!所谓‘事在人为’,火族那两个小子也不是了不得的人物,他们能过,我老离就会过不去?”唐葬沉默片刻,道:“离兄之言有理,姑且不论这老翁所言是真是假,即便是真,我等勤修苦练,也未使没有希望。有道是精诚所至,金石为开。此言诚不欺人,秦小兄何必颓唐至此?”

秦舞苦笑了一下,道:“秦舞并未感绝望,只是有些等不及了,人生韶华流逝,光阴难挽,我行路用了三年,去这体内浊气不知还要用去多少时间,三年?五年?亦或十年?”他说到这里摇头长叹,不胜落寞。

“十年?”众人听见这两个字,均都不寒而栗。离歌低声咒骂一句,负手行了几步,沉声道:“秦兄弟先别这么想,我们先在这里住些时日,看看再说。你且宽下心来,我老离就算是砍也要把这天族大门砍开。绝不会让咱们住他娘的十年!”唐葬点头道:“正是,先住下再说。”余下几人也纷纷表示赞同,唐葬见众人没有异议,便起身去问那老翁自己这一行人是否能在此地定居,老翁笑道:“此处乃天地所有,又不是老朽一个人,诸位要住尽管住便是了,又何须问我?”

如此商议停当,秦舞施法催动草木,片刻便结成了几间草屋,以备挡风遮雨之用。当夜,众人便在这湖畔绿林中住了下来,五妖次日一早起来,便感气促体虚,极为不适。才知这里虽然山灵水秀,却似乎不适合妖类居住,当下不敢久留,回转妖谷去了。临去之时,蟒大望着冰冷湖水,嘴唇瑟瑟发抖,大叫一声,方跃入湖中,驼着四个弟妹,游水远走了。少了蟒大,几人出入不便,更是专心与刻苦修行,只盼能早日去了体内浊气,过得天族之门。

老翁独居已久,得了这几位近邻,似乎颇感高兴,他平日里养花除草完毕,闲暇之时,常常来回走动,与几人品茶闲谈。这老翁言谈精妙,见识极广,只是每当众人问及他身份,老翁便笑而不答,略显神秘。秦舞每次与他谈完,均觉获益良多,再加上此处风景极美,几日住下来,苦闷也慢慢消去了。

十日转眼过去,当夜圆月耀空,秦舞等人站在地上翘首仰望,果如老翁所言,子时刚刚过半,三座雪峰上空的正中处突地出现了一个椭圆形的光门,门中九色玄光轮转不停,流萤泛彩,灿若长虹。瑰丽之极。

离歌长吐一口气,道:“真他娘的美啊,看来这老翁说的是真的。怎生想个法子能飞上去,咱们试一试能不能过去。”他转头对唐葬道:“老唐,你的符还能不能用?”唐葬微微摇头,表示不行。离歌抓耳挠腮,心中急躁难言,但左思右想也无法可施。大概过了一刻钟,那天族大门白光一闪,消失不见了。几人注视高空,久久不动,天门虽显,但莫要说能否通过,就连接近它都不可能,心中沮丧可想而知。过了一炷香的功夫,唐葬才叹了一口气,道:“修炼吧!”转身回屋去了,几人沉默片刻,也相继回去休息了。

不知不觉中,又是半月过去,这日,秦舞练功完毕,与离歌坐在湖边看景,方说了几句话,身后脚步声响起。回头去看,只见那老翁急急走了过来,见了二人,只是微微点头致意,便径自走到湖边,抬手远望,喃喃道:“怪了,怎地还不来?”近两日间,秦舞常常见这老翁或仰望空中,或临湖眺望,嘴里不时的念叨这句话,似乎在很急切的盼着什么人。神情略显焦躁,与平时的悠闲之态大相径庭。此时又见他如此,秦舞好奇心起,问道:“老丈可是有客人要来?”

老翁头也不回,眼睛直直的望着前方,道:“是啊,本来前天就应该来了,也不知被什么事情耽搁了。”离歌轻声对秦舞道:“秦兄弟,我们打个赌怎么样?”秦舞奇道:“打赌,离大哥想打什么赌?”离歌附耳说道:“我赌这老丈等的人定然是个女的。若是我输了,我……”

他话还未完,老翁已摆手道:“错了,错了,哪里会有妇人来,老朽等的是两个吵架拌嘴的!”离歌语声极轻,却没料到这老翁耳音如此厉害,居然将他的话听了个清清楚楚,一愣之下,随即哈哈大笑道:“老丈出言及时的很呐,若是晚上片刻,老离这个赌就要输了。多谢,多谢了!”他站起来刚欲问这老翁为何要等两个吵架之人,忽听湖水呼啸声大作,耳旁老翁喜呼道:“来了,来了!”

他急忙扭头看去,只见湖心一个黄灿灿的圆形的东西向着岸边疾冲了过来,在本是寂静的湖中划出一道白线。所过之处,激起两道丈许大浪,向左右两侧飞溅而去,声势惊人。那东西速度极快,转眼间已驰过了数里湖面,秦舞,离歌此时方才看清,这个东西竟然象极了僧人手中的钵盂,只是体积要大上许多倍。通体金色,似乎为黄铜所制。钵中远远传来话语声,似乎有人在大声争辩着什么,秦舞与之相距甚远,对这话语也听不清楚,只能依稀听到几声佛号中夹杂着“孔子”的字样。

又过片刻,争吵声渐渐清晰,只闻钵中一个清越的声音说道:“大和尚,你口口声声讲佛法无边,我且问你,秦汉以前,佛教未入我神州,其时民风敦厚,山河一统,远非后世所能及也!而自佛法东来以后,民俗日益浅薄,民生日益憔悴,先有五胡乱华,后有南北分裂。这是为何?”

一个厚重的声音答道:“阿弥陀佛,道友此言差矣!众生共业,如大江东去,谁堪作中流砥柱而挽狂澜?世风日下之罪过,与其咎之于释迦,莫如咎之于孔子。佛陀在世之日,琉璃王灭释种尚且业不可拒,无能为力。道友竟以秦汉后之世情诟毁之,岂非荒谬之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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