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心情很差,但是并不是因为看到方乐和夏青的照片,反而是因为看到了傲然和蛇精的“前戏”而郁闷。说来我也真是奇怪,人家傲然和我有什么关系,他喜欢带女蛇精回家西他的精血,又灌我屁事儿?但是我就是不爽的要命。
我随手拦了一辆车,司机问我去哪里,我想了很久,最终,出租车停在了玻璃桥的边上。天津依旧这么冷,海河边上的风依旧这么肆意,这次和上次不同,来这里的人只有我一个。
玻璃桥还是没有对游人开放,这样的天气,来天津游玩儿的游客语气来越少了,加之海河已经开始结冰了,游船早就不开放了。我走到玻璃桥的台阶上,并没有翻进去。没有傲然的帮助,单凭我一个人,却是很难做到那样的事情。
天很冷,风很大,我将脖子往衣领里面缩了缩,沉沉的叹了一口气,空气中出现了一团哈气,我还像往常一样伸手打散了它。
我凑近玻璃桥的门,将哈气呼在玻璃门上,玻璃门上就这样出现了不大不小的雾气,我伸出食指,在雾气上面,写了一个“傲”字,手就像是黏在了玻璃门上一般,再也无法离开那个我内心真实的独白,是的,我想在,心心念念的,都是在和蛇精滚床单的傲然。
渐渐的,玻璃门上的雾气被风干,我的思念也就这样随风飘逝,找不到半点影迹。我实在是想不明白,为什么我现在满脑子都是傲然,原本我是有机会和傲然在一起的,但是我还是执着的选择了方乐,我这么费尽周章的和方乐走到了一起,到头来就是为了证明我心中喜欢的就是傲然那个家伙么?
我晃了晃脑袋,着绝对不是我想要的结果。一定是傲然最近经常出现在我的身边,再加上这个家伙还带我去看他的母亲,才会让我有这样的错觉。我不应该让错觉迷惑了我的眼睛。好不容易才开始慢慢地亲近方乐,我不能就这样半途而废,不管什么夏青、冬青的,她和方乐已经成为过去式了,那就不能给夏青任何的机会,再让她成为现在式。
就在这个时候,我的手机响了,打来电话的不是傲然,也不是方乐,而是乾之。看到手机上的来电显,我实在是有些意外,乾之,我们确实很久没有见过面了。
“喂?”我假期电话疑惑的问到,“乾之?”
“笑笑,”乾之的声音很涣散,甚至可以说是有一点低落,“笑笑.”
乾之就这样一遍一遍的叫着我,但是什么都没有说,我隐隐的感觉到,他有一点神志不清。突然,一个想法冒到了我的心头,然后这个想法立刻就被我坐实了,乾之又“溜冰”了。这样的状态,一定是又溜冰了。
“你在哪儿?”我打断了乾之断断续续的呼唤。
“笑笑,”乾之根本就没有听进去我说的话,依旧断断续续的喊着我,我听得越来越心疼,越来越揪心。这样脆弱的乾之,是我所没有见过的,乾之一直以来都是坚强的,都是像个铁人一般的站在我身前保护我的那个大哥哥,现在的他,脆弱的甚至经不起一点点吹打,我从他的呼唤中,深刻的感觉到,他是需要我的。
“乾之,”我赶紧向马路跑过去,“等我。”我并不知道乾之在哪里,但是我确信我还是可以找到他的,但是不过就是时间的问题。
我先来了muse,但是乾之今天不在muse,我问了问muse里面的人,他们说乾之有可能在家里。
家?我和乾之认识也有十多年了,还真的没有去过乾之的家里,我甚至从来都没有觉得乾之还有家。这样的想法已在我脑海中浮现,我的心又是紧紧的一揪,其实乾之早就是一个无家可归的孩子了。
muse的打杂指路,我就这么摸摸索索的找到了乾之的“家”。其实这哪里算得上是家,不过就是一个住处而已。离muse不远的一件破旧的老楼房里面的小小的单间。甚至连门都没有锁,我就这么轻而易举的进入了乾之的房间。
房间里面依旧昏昏暗暗的,飘着那种我说来陌生,但是实际上有很熟悉的让人愉快的问道。我只觉得头皮和手指,都有一点点麻酥酥的感觉。乾之趴在床上,船上的被但是白色的,被罩是白色的。家里面没有什么家具,简单的不能再简单。根本就没有丝毫温馨的感觉,甚至都比不上九点来的温馨。这就是乾之的“家”,我的鼻子不由得酸酸的。
“乾之,”我走到乾之身边,堵在床边,将手放在乾之的头上,轻轻的呼唤他。
乾之好像是睡着了,而且睡得很熟,没有听到我叫他,“乾之?”我又含了乾之一声,将手移到乾之的肩头,轻轻的摇晃他。
乾之应该是感觉到有人在叫他,轻轻地抬了抬头,但是并没有看我,只是非常轻微的抬了下头,表示他听到了有人喊他而已。
“乾之,”我心痛的趴在前值肩头掉眼泪,“戒掉吧,”我酷酷的哀求着,“戒掉吧,你不要毁了你自己。”我并不知道迁址是否听得到,但我就是这么一直一直的说着让乾之戒掉毒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