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两个在狭小的厨房僵持着,就在这个时候,我的手机响了。原本GD好听的《FantasticBaby》,现在听上去却让人觉得那么讨厌。
“去接电话,”乾之在我的后背拍了一下,“别让人着急。”
我还是听了乾之的话,去我是找我的手机,我记得我是将手机放在外套的口袋里面的,但是进门的时候我将外套丢在了沙发上,手机可能就从口袋里面话里出来,现在除了越来越激动的音乐不断地刺激着我原本就很烦躁的神经之外,我真的是无能为力。
“到底掉哪儿了?”我伸手在沙发的缝隙里面摸索着,但是就在我摸到沙发边角的时候,好像有什么东西扎了我一下,“啊!”
由于疼痛,我失声尖叫,这个时候,手机刚好也停止了折腾,乾之就这么刚刚好的听到了我的尖叫。
“怎么了?”乾之从出厨房回来,看着我站在沙发前挤着手上的伤口。
“怎么弄的?”伤口很小,应该是被很尖锐的东西扎到的,我很用力的才从伤口里面挤出几滴小小的血滴。
“你真是该收拾收拾房间了,”我抱怨地说道,“什么东西扎到我了,还挺疼的。”
其实只不过是一个小小的伤口,真的不至于这么紧张,乾之的眼神开始慌乱,他十分激动地将沙发的垫子掀开,然后,我就沙发的拐角,看见了一个用过的针头。血一下子涌上了我的大脑,“嗡”的一下子,所有紧张的情绪就在我的内心堆积:针头、针头、毒品、艾滋.各种各样的可怕的可能性在我的脑海里面翻滚,我只是觉得自己开始站不稳了。
“别怕,”乾之将已经站不稳的我放在床上,就在这个时候,我的手机又响了。原来我的手机就掉在了针头旁边,它现在又这么不识时务的响了起来,乾之十分愤怒的一把将手机拿起来,狠狠地摔在了地上。
“乾之,”我声音颤巍巍的喊着乾之,我心里是十分害怕的,那个枕头意味着什么,我和乾之的心里都很清楚。
“别怕,”乾之将坐在床上的我拥进了怀里,前世的手按在我的头上,我呼吸着前世身上残留的“溜冰”的味道,我不得不承认,那是一个容易让人上瘾的味道。
“不会有事的笑笑,相信我。”之后乾之就一直在打电话,他在不断询问最近来过他家的人,都有谁用过针头,谁忘记带走了。但是最终还是没有结果的。最最引我注目的是,乾之给傲然打了一个电话,让傲然赶紧过来,之后我就陷入了昏迷状态。我不知道是由于枕头里面的东西,还是由于我的神经过度紧张。我的世界开始变得十分的模糊,所有的事情我都有感觉,但是感觉都不十分清晰。我只是模糊的感觉到傲然后来来了,在不断地呼喊我,我可以听得到,但是根本张不开嘴说话。
后来傲然和乾之带我去了一家私人诊所,应该是傲然动用的私人关系。我就这样被他们摆弄来摆弄去的,做了一系列的检查,各种各样的,抽了我好多的血,但是我都没有反抗。最后我就缴械投降,昏昏沉沉的睡了过去。
..
“滴答、滴答、滴答.。”我缓缓地睁开了眼睛,看着输液袋里面的透明液体,一滴一滴的掉落,然后感觉那冰冰凉凉的药液,就这么一点点的流进我我温热的身体里面。
外面的天黑漆漆的,陪着我的乾之喝傲然,都已经睡着了,乾之趴在我的床边,傲然则我在一边的沙发上将就着打着瞌睡。他们看上去都很累了,所以我没有弄出一点点声音来,生怕吵到他们。
我的头依旧还是有些昏昏沉沉的,但是人已经完全清醒了,我的大脑有开始飞速的运转起来,看乾之的紧张程度,和我的状况来看,一定是和乾之吸得东西是有关的。但是我完全没有想到,乾之已经严重到需要注射的程度了,看来想让乾之戒掉这个东西,真的是难上加难了。
想完乾之,我就看时考虑自己了。也不知道被哪个针头扎一下,会有什么样的后果,估计不会上瘾吧?可是我为什么整个人会变得昏昏沉沉的呢?我的心一下子收紧,要是真的因为这样就染上了毒瘾,我也没有把握,自己是有毅力戒掉这个东西。
就在我眨巴着眼睛想东想西的时候,我听到我的手机又想了,依旧是GD的动感狂热的HIPOP。床头的乾之喝沙发上的傲然一下子被吵醒,乾之猛地抬头,我们两个就这么对视了一下,乾之激动地赶紧跑出去叫大夫。
“现在她还不想见你。”傲然拿着我的电话,不知道和谁说着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