全情投入后，小张傻了，小袁将他作为了第一个男人，这个和杨一风是一样的，不好玩，但让人爱怜。与苏洁是两回事，他当年娶小杨的唯一原因，或者叫决定因素都是因为自己先入了，脑意识认为就当为主。小袁真让人看不透，明明己有明确的男友，为何在平静状态下奉献自己，并且是奉献给因为这个让她失去一次美满婚姻的男人，小张不懂。他轻柔再次小心将小袁拥过来，温情道：“我只是认为你想体会没得到的我这个男人的感觉，哪知道你是如此用心，不要搧我说话难听，我想知道原因，你曾经将这看得非常重，今天到底是何原因让你叫我内心如焚。”
小袁说：“今天之后，我也不会认为自己就可随便，我不是想绑架你的心理，放宽心。你当年不是一直想得到的吗，今天给你是我的完整版，你才是我的第一人，从此不能改变。我到这单位就是想让你如愿曾经的冲动，不管你现在的婚姻处境。至于你是如何想的，我不管，总之，我真的对你属意过。”
小张搂的紧了一些：“我没法给你任何交待，能做的只是以后会听你的话，无论你和哪个成家。我们做个朋友，你的性格我不了解，但我不会主动去打扰你，只要你吩咐，我服从，除了婚姻。”
无间隙亲密对小张只是个过程，对小袁来说这将是个一生的印记，何况现在微疼。她没有说话，依偎的感觉或被搂住的真实让她心情单一，这个过程她想过多次，体会着小张刚才熟练的操作，她想到小张和小杨或其他人，总之，她真有点被摆弄或耍玩的意识。是的，直到小张发现她是强忍着的真痛，即使小张加快也没有痛快的表象，这时小张才检查出人家是不该容受粗暴的，他放缓节奏后，结束了进程。初次情节对男人来说是个足够吹牛的传奇，作为女人，为明知不可娶自己的男人主动出让仅有的，个中是有滋味，说是慎重想过的，哪能没有一丝悔意。
水凡整夜没有回去，可能是行动不变，也或是想故意让杨学岩知道后退出，总之，经历过小张后，她和小杨的进展中断。不是不接触，而是不再发展。小张几次试图想和小袁交流，但被明显躲开了，只在上班时谈工作一本正经，工作之外，水凡突然比以前沉默了。胡书记找到小张：“张处，你那天晚上，袁主任照顾你，你是不是又冲动做下不体面的事了，如果有，你要想办法平息，你看小袁状态不行，和小杨也不冷不热。作为领导、男人，你都应该主动处理这事，我担心会发生别的。”
小张说：“胡书记，我以前做过过分的事，现在我有家庭、小孩，又是党委委员，可能去强人所难吗？我不知道袁主任是怎么回事，但告诉你肯定和我那晚无关。你是书记，职工思想不稳定尤其是中层思想波动你应该主动关心，你可以和她谈谈。感谢你提醒我，有过杨一风的事后，不要说窝边草，就是深山花也不敢轻易冒犯。”
胡书记笑笑：“只要与你无关，工作我会做，我只所以没问，一来你是主政的，中层的事要和你商量；二是因为确实是那天之后才发现袁主任的明显变化，我不是怀疑你，但我是书记，不想让不利于你的事发展。你不要多心，我马上和她谈谈，肯定有事，但看看是否和工作上的事有关，结果我会及时告诉你的。”
小张让胡书记注意方法，小女孩敏感，和他年龄上有差距，认识上肯定有代沟，如果她不愿意说不能勉强，毕竟是人家私事，又没耽误工作。
胡书记回来告诉小张：“水凡当时过来时没想过这单位这样无聊，管理处离城3公理己经够偏僻的了，这里连乡镇都不算，心里不太适应。开始的新鲜感过去后，想回去。我告诉她，因为过来才提拔的，管理处不设股级干部的岗，如果自己申请强烈要求回去，只能继续做办事员，她这一次就白来了。可以考虑再过个二三年，争取个科级岗位，回去就好安排了。她对职务好像没有感觉，只是问道影响工作没。当听说工作正常后，舒了口气，表态说自己努力调整，不让领导再为她操心。这人的素质还可以，你是党委委员，有机会给她高配个科级待遇。”
张所长说：“不是别的原因就好，我才来时不也是熬不下去，才靠喝酒、瞎玩打发时间的，你我出差的机会多，工作量相对大一些，这些小年轻的是要有个业余生活引导。事业总要有人的，既然这里成立这上单位，就要有人值守。水凡类的事我在党委上提议研究一下，其他几个基层肯定也存在这种情况。招工时，进不来上访的都有，招工简章上写的清楚，偏远，但阻止不了待遇的诱惑；小袁是个特例，她是自己主动申请的，现在不好意思开口，只有自己先调整。”话是这样说的，听说小袁无事，小张还是轻松一些的，他让胡书记通知水凡，让她来和这个熟悉的所长谈谈。
张所长深情、愧疚地看着眼前的袁主任：“你心思我理解，我也有点冒失，当时的情况演变我不想控制，事后很觉对不住你。你看你现在的状态，胡书记以为我怎样你了，如果别人也这样怀疑对你多不好。听说你现在和杨学岩也不太啰嗦，我不能跟你说我的意思，我知道我没资格在这方面和你交流。我让胡书记请你，就想撇清我们的私关系，但也可能欲盖弥彰。不管影响向何处去，我的心情是一切为你，你说你下一步打算，我尽快给你落实。现在调走和提拔都显草率，如果想回去，我给你办，一年左右，解决你的职级。”
水凡说：“你不是好意，我当然不谈领情，你以为我的奉献能换来你权力可能触及的区域？你只要完成提拔或对我的带职调动，我的奉献你的占有从此就一笔勾销？我对你到现在为止，你还是把这当作是我主动的一场交易，我不想在你办公室说你无耻。但你确实不理解，我小心保留生怕不小心浪费掉，及时主动给你，算是对我当年的一个交待。我说过不止两次，我内心不是自责当年的拒绝，只是想事后告诉你我对这事是多么的在乎，不想让你对我有假正经的判断。你以为我是什么？我到这单位是想唤起你的回忆？是想沾你的权？真高看你了，草莽和精英隔一道教育的坎，社会虽是最好的大学，我也听过，阅人无数胜过行万里路，但永远不能替代正规的全日制的大学。”
小张说：“我现在皮也厚了，你的刺激伤害不了我，不管你如何骂我，我欠你的摆在我自己面前。我不会以你的谩骂为借口而去趁机远离你，你消气后应该告诉我你真实的想法。我担心对你的安排因我理解偏了没有做好，我承认，我和你们有大学的坎，但现在我比你暂时有话语权，期待你的直白。”
水凡说：“行了，我也不再生气了，我一点没有后悔过，既然你不再说话害我生气，我也没理由继续隐瞒。我到这里，最近几天我反复思考，跟内心想接近你是有关的，既然该说的话讲过了，我也不是想做官人，方便时还是让我回去吧。经常见到你会让我浮想的，何况我找杨学岩主要也是给看的，你的反应也有了，我也不想再骗人家，你尽快让我回头吧，我好清静地冷下来。”
小张说：“你不能总提你我的话题，说一次就好了，我受不了，现在不允许纳妾，如果可能，我现在就向你求婚。”
小袁向小张多看几眼后：“妾不如偷？你总是摆脱不了多占的宿性，你无法理解情是何物。你记着，情的本质是让人生死相许的东西、相见恨晚的情怀、悔不相逢未娶时的境界。我们相逢在单身，我单悔在你婚后。”
小张听懂了，深度也够，悔是什么？悔是失去，珍惜己晚的事由。这是在办公室，他读的懂她，也想到在歌厅中小白艳的试探，他不是白痴，因为当年的无足轻重，他错过了优质女，因为一时的冲动，他娶了杨一风。他很满足，老婆待他能让他每次胡为后都有忏悔的念，现己没人能让他放弃今天的家。但如果现在不是办公室而是私密场所，他还是情愿忏悔也会再次拥小袁入怀，就在现在，他对她充满怜爱，但现实往往无奈。
小张说：“好了，我知道了，说别的怕再走嘴，让你不高兴，我最近就落实你的事。”
周日在家，杨一风要去买菜，小张坚持要陪她，小杨相当兴奋，小张在路上问她工作如何，是否适应等，婚后难得的关心惹得小杨胆大下来：“太阳从西边出来了，你对我好像不正常，做什么对不住我的事了？有啥让我为难的话直说，对你，自从你决定娶我后，我就给自己定下除了离婚，我对你不设底线。”
小张说：“你想什么呢？我只是懂了平淡夫妻才到头，工作后发现你比以前韵色多了，比我们单位的美女刺少，我还真是娶对人了。”
小杨说：“是不是调戏人家碰钉子了？让我帮这忙我也愿意，只要你高兴。以前的女人还鼓励老公纳妾呢，不是我妈在这带小孩，你将别人带回家，我也会兑现承诺，不会干涉你，相信你终有安心在家的那天。如果这方面事要我配合，我不会拒绝，只是你要注意不要太声张，给我留点脸，你现在也是单位的领导，自身形象也要考虑。”
小张说：“男人真的不能对老婆太好，一好就被看不正常了，下次不陪你了，我真没事。就是有时觉得对你冷了些，想套些近乎，别人的老公不也经常买菜吗。”
小杨十分高兴，多买了几个菜，中午难得陪小张喝了几杯，真是阅遍女人千千万万，不如回家伴妻眠。
第二天，小张到管理处开党委会，会上他补充提出对杨刘所这样基层单位人才，管理处要有方案。他己经发现单位比较优秀的大都在准备考公务员，虽说不愁招不到人，但单位不能老招新人，对工作不利。董处对小张的提议进行强调，让组织人事部门考虑方案，下次开会专题研究，会上通过了各新单位筹建工作结束，杨刘所类单位行政领导改称所长等常规议题。
回家吃饭时，杨一风因为知道小张今天在家，能帮看一会小孩，她中午在食堂就不想回来了。小张帮可以帮她妈带一会小孩，她妈烧饭。小张到家后，从丈母娘怀中接小孩时又故意去碰老人的上身，小杨妈以为是无意，女婿是半个儿子，她不会向这方面想，何况她女儿的长相，这个做妈的还是有自信的。小张两次发现没有反应，在做饭的间隙又带着小防游晃过来，故意没话找话的问：“小孩摘奶多久了？我们不在家他平时都吃些什么？”
杨妈说：“你也是做爸的人，连这个还问我，真不称职，你晚上问你媳妇。”
小张感到没趣，吃完饭后，他看到喂小孩一次真是不易，一身都是饭粒，他将小孩将到杨妈手上时，这次胆大了，捏了一下。力道可能大了，杨妈说：“小张，你这是做啥？我可是你妈，这可是一风当年活命的地方。”
小张说：“知道了，我只是好奇，小杨和我说，她的内衣换下后，你都接着穿，我就是想看看，你穿的效果和小杨有什么不同。”说后皮肉绽开地笑。
杨妈说：“你不要犯浑，我以后不穿了，你在外面肯定是个沾花惹草的货，我家女儿多贤惠，你要珍惜。”
小张说：“知道了。”边说边又去从杨妈后面搂着脖子亲小孩一下，没忘记将一只手伸进杨妈衣内握一下。可能是小孩在手，杨妈没什么反应，小张房间睡觉了，正睡得香时，杨妈将他晃醒：“你以后不能再做这事，小杨回来知道了你成什么人了，小小年纪不学好，小孩慢慢大了，我怎么做人？”
小杨看到杨妈坐得太近，顺势搂过来：“小孩睡了？”小妈没挣扎肯定地点了一下头。被拖进被里后，杨妈说：“你这样不好，小孩说醒就醒了。”小张装什么都没听见，脱下丈母娘的衣物，吮着老婆曾经吮过的地方，想象当年小杨的样子，手上可是没停。杨妈己是好久没有这样的生活了，杨爸比她大十多岁，她是换亲的代品，本对杨爸就是当差事一样应付的，现在遇到了痴烈的女婿，唤起了她如虎年岁如狼的本能。小杨爸早就不行了，开始也没怎么行过，次数倒是不少，但从来不妙，也从不坚持。后来有了孩子后，自知无趣，这事就更少了，导致杨爸想要个儿子的愿望都没有实现。结婚时杨爸己过了而立之年，错过了最壮年华做正事的时间，还有，床上事也是九练九熟的，不常操作手艺肯定欠火候。杨妈生平第一次，羡慕死女儿了，她进房间来不是想这事的，女婿用强，她牵就出舒服来了。平时，中午小张有时也会来一场，杨妈听到女儿的叫声，她都认为是夸张，今天才知确是情非得己。
小张完成后，笑着问道：“女儿被你戴绿帽子了，感觉如何？她平时老让我少乱来，今天可是你主动进我房间的，没有敲门。”
杨妈还在体会中没回这神，听了这话说道：“就算她知道给我撵走，我也不后悔，没有今天，这辈子算白活了。”
小张说：“我老丈人不行？”
杨妈说：“不知道，我看过蜻蜓点水的，相似。半辈子加起来也没有今天的效果，可是我老了，不然和你私奔的想法都有，怪不得当年一风一定要嫁你。”
小张说：“我和小杨说过，你也真能忍住，这么长时间不回去会一下男人，小张还说你是为小孩，我今天对你是为表感谢，没想到做了好事。把晚上你女儿的那份也给你吧，看你激动地回不过劲。”说完，二次上阵，小杨妈浑身颤抖，古人瞎说一个女婿半个儿，应该改为一个女婿后半辈先生。温存一觉后，淋了个双人浴，小杨妈说：“嘴要严实，一风说是不管你，但只要你不回家，她每天都在乱想、担心中过。”
小张说：“放心，我告诉也和你上过床了，她也不会信，我能你也不能，她不信我还要信你呢，何况我如何会说到这。以后想要时，知道我回来的那天上午不要让小孩睡觉，中午他睡下后你就有机会了。”杨妈说：“你还准备一直下去的，我想也不太敢，小风有时会早回来的，以后小心。”
当晚，小杨上床后，张自知，今天己经交过卷了，不想早睡，在客厅看电视，11点多，估计小杨睡着，他才上了床。小杨机械地拥过来，小张一下想到下午杨妈的动态，短时间想比较区别，担心自己己经消耗太大现在不行了。但闪念过后，年轻的本钱体现了，小杨朦胧中享受着，小张仔细地比较着，没啥不同，都比苏洁真。
第二天早饭时，杨妈做的比平时丰富，趁小风到洗手间时警告小张注意身体，多吃点补补。她昨晚听了房，小张晚上还能上一场，太让她觉得不可思议，杨爸多少天天才一次，他的次是短次，这还都是年轻的时候，第二天还好意思说累坏了。你这样操劳，你的次应该让杨爸学习，我现在知道老人家讲的什么叫论持久战。小张被肯定后做个鬼脸，不敢说话，怕暴露，被人认可，尤其是丈母娘，当然是件让人兴奋的事。
一整天，小张看谁都是高兴的，仔细品味，真有点回味无穷。心中竟然没有一丝罪恶感，可能是因为小杨妈的称赞让他怀疑自己做了个对事。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