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猜得没错的话,刚才就是换到一半,因为墙上的画中棺材只有两个面对着我们,还有两个面的石牌没有刻画出来,我想可能是那两块隐藏的石牌可能位置也没放对。如果把这两块石牌换好应该就会有结果了。”话音刚落,处仁把最后一块石牌换了上去,就听得石棺内一连串咔嗒声和链条抽动的声音,处仁此时脸上露出得意的神情,看来猜测是对的,就是这结果不得而知。
“哥,你看…”
“小心!!!”未等处仁说出来,乔甫猛得把处忠扑倒在地,处忠只感觉后脑嗖嗖的凉风袭过,还夹杂听到处仁轻轻的喊叫一声:“哎呀。”
待处忠翻过身来他惊呆了,棺盖和石棺的缝隙中竟然勾出了几十把锋利弯刀,几乎遮盖了石室一半的空间,不停得绕着棺材旋转,完全没有停下来的意思,处忠和乔甫趴在地上不敢抬头,处忠此时还不忘处仁的情况,他望见处仁正缩在远处的墙角,手捂着大腿,鲜血直流。
“处仁,你怎么样!”处忠大喊。
处仁并没有回答,估计伤得不轻,于是处忠问身边的乔甫,“怎么让这鬼东西停下来。”乔甫也是茫然的摇头。处忠担心处仁的伤势,他匍匐着凑到处仁身边,处仁把腿捂得紧紧地不敢动,怕有更多的鲜血渗出伤口。处忠又问了问处仁感觉怎么样,处仁的额头沁出了一些汗珠,勉强点点头。处忠叫处仁先别动,自己想出办法来救他。处仁又点点头,接着就闭目养神。处忠绕着棺材爬了一周,除了那四块符文石牌是可以搬动的,就没有任何暗口和机关了,他试着把随身的一根柴棒梗在刀口上企图阻止弯刀的割转,结果那弯刀甚为锋利,削铁如泥,柴棒没坚持几刀就断了,刚刚阻慢的弯刀轮组又加快了旋转的速度,这让处忠非常着急。处忠爬到乔甫边上,问问他有什么办法,可他眼珠滴溜打转就是没有好办法。
“哥。”一声微弱的喊声立刻引起了处忠的注意,他迅速爬回处仁身边,处仁微睁着眼轻声说:“那棺盖上有东西,要想办法爬上去。”
“处仁,处仁,你说什么?”
“棺盖上有机关,要停掉它。”处忠听完处仁的话定了定心神,让乔甫解了砍柴刀递过来,处忠奋力举起柴刀,那柴刀瞬间被弯刀割得罄哐作响,火星飞溅,但总算把机关给缓了下来,但是机关力道很大,带着柴刀还在缓慢移动,处仁力气抗不过,也只能被带着围绕石棺转,不过处忠还算机敏,转了半圈就成功地爬上了棺盖,随即立刻放下柴刀,机关于是又飞快地转了起来。此时处仁站在棺盖上,仔细的摸着棺盖上的机关或是暗口。果然在棺盖的一角边缘发现一个小指大小的活动突起,而其余三个角都是死的。这个石扭他拔不动,只好按下去。果然如处仁所料,那弯刀轮瞬间停止了旋转,然后棺材内部又传出了一连串机关的响动,那些锋利的弯刀如花瓣一样折进了棺材内部。
“处仁,你没事吧。”处忠第一时间来到处仁身边,发现处仁的伤口划开了半虎口的口子,皮肤外翻,但并没有伤到肌肉,看来问题不大。可处仁一脸疲惫,可能处仁之前消耗过大,被这么一个下马威唬去了不少心神。处忠让乔甫回大厅取些干净的棉布,包扎了处仁的伤口,经过这么一劫,大家都非常害怕,就全部退到大厅先行休息疗伤。
回到大厅,乔甫表示已经有两天没有出去了,他要到地面上看看情况,处忠叮嘱他不要暴露自己,小心安全为上,乔甫拍着胸脯没有问题,在这村子长大的,对村子的情况熟的很,如果地面的小日本撤了,他就能带处忠两人去何婉萍的墓上祭拜。兄弟两人表示同意。处忠就陪着处仁在地下石室内休息,累了一天,也不知是个白天晚上,兄弟二人各吃了一个烙饼就沉沉睡去。待处忠醒来就看见乔甫已经在整理衣物和吃食,就问地面情况怎么样,乔甫说地面那些个日本人还在,而且不知道从哪里又抓来几个小童,送进了村内的一户大宅内,小童们都哭的稀里哗啦的,所以外面情况不好,还是在这里躲避为妙。说着乔甫提出来不知从何捡来的一盏汽灯,洋洋得意着。处忠觉得不错,总比油灯火把什么的是要好的多的照明工具了。处仁经过一夜的休息,精神好了不少,腿上的伤口止了血。在处忠的搀扶下走到了地道的入口,看着这幽深的地道,处仁皱着眉头,处忠看了出来,问:“处仁,我们要不就不要进去了,你看你又伤了。”
“是啊,是啊,处仁兄,还是命要紧啊”乔甫在一边应和着。
“可是,我总感觉这地下墓室内的东西有重大的秘密。”
“什么秘密?”乔甫瞪大眼睛问。
处仁看了一眼乔甫,说:“乔四老爷的秘密。”
“什么?”乔甫被震到了于是死活要处仁说是什么秘密,处仁说一时半会并不能知道,要再下去一次才能有所发现,乔甫因为此事开始和乔四爷变得相关起来,自己积极地整理的一大包装备,这次他带头进了地道。处忠刚要跟上去,被处仁拦了一把,处忠问:“怎么了?”
“乔甫有问题。”处仁坚定但极为细声的说。
“那你说乔四老爷的秘密是什么…”
“嘘”
“啊,我懂了。”处忠伸出一根手指挥了两下。
“走吧”
“嗯”处忠搀着处仁在地道中一瘸一拐的走着,很快两人又来到了地下墓室之中,乔甫已经在墙上点了汽灯,整个墓室顿时明亮不少。三人依旧对石棺内的机关心有余悸,远远的看着石棺,处仁此刻看得尤为仔细,生怕漏了什么细节。处忠则用一根细树枝敲敲打打石墙和石棺,乔甫则警觉地看着兄弟俩的行为,额头冒着汗珠。
“可惜…”突然处仁说到,“这墓室就这样了,再也没有什么其他的机关了,现在只能撬棺盖。”
“棺盖?!”乔甫听了一哆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