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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章 一桩豆子引发的公案

脚步声渐渐远去,恐吓声、咒骂声、刀剑刺耳的劈砍声也随之消失,那些人搜索了一阵,到底没有发现什么,只好带着几分不甘撤退。

剪剪支着耳朵,虚脱般地靠在岩壁上,却不知他们是真走了还是使诈,仍然不敢乱动,过了半个时辰,侧耳听听,的确是走了,才长长地出了一口气。

“姐姐!他……他把野菜都吃了!”慧心早吓得动弹不得,见剪剪放松下来,才抚着胸口不停地调整呼吸。忽然又看见一边的“ladeng”,不禁又害怕起来。

剪剪回头一看,“ladeng”正无声无息地靠在岩壁上,嘴里的野菜早进了肚子,嘴巴还在不停地蠕动,显然是饿极了。他衣衫破烂,到处都露着肉,身上脸上肮脏不堪,胡子眉毛头发连成一片,因手脚被缚,不能挪动身体,一双眼睛却闪闪发亮,喉结“咕噜咕噜”乱响,形象介于****之间。

剪剪嫌恶地顺着他的眼光看去,原来他正盯着慧心放在地上的那只小竹篓。

“他好像饿坏了!”慧心到底是自小出家,耳濡目染慈悲为怀,虽然对着个来历不明面相凶恶的男人,短暂的恐惧过后,恻隐之心还是占了上风,她不敢直视这个到处“露点”的异类,瑟缩着身子怯怯地看向剪剪,等着她的示意。

剪剪瞪了“ladeng”一眼,从竹篓里捡了只鸭梨大小的野果塞到他嘴里,那野果只容他嚼了两下,便被连核带皮囫囵地吞下去。他在两个“尼姑”惊愕地目光中吃完,还伸出舌头,舔舔嘴角残留的汁水,眼睛依然盯着竹篓,像只没喂饱的家畜。剪剪从来没见过这样吃东西的,倒吓了一跳,这到底是人还是野兽?

“好吃吗?”剪剪又气又笑,忍不住逗他。

“都一样!”“ladeng”居然还顶嘴!

“刚才那帮人要找的是不是你,你是什么人,叫什么名字,为什么鬼鬼祟祟地躲在这里,还有没有同伙?”剪剪眉毛一蹙,壮起胆子板着脸厉声喝问,同时又从篓里拣出几个果子,在“ladeng”面前晃了一下,威逼加利诱。慧心也躲在剪剪身后,探出脑袋,等着这个“怪人”张口说话。

“ladeng”默不作声,眼皮一耷拉,看都不看她们,摆明了不合作的态度。剪剪眼珠一转,把竹篓推到洞口,顺手拿出一只果子丢到谷底,对慧心道:“既然人家不需要帮助,天色不早了,我们也该回庵里了,这竹篓背着太重,还是把它清一清,上去的时候也方便些。”说完,又扔出去一把野菜,慧心欲拦,被剪剪一使眼色,又坐回原处。

那人见她来真的,早按耐不住,不安地扭动着身子,喉咙里发出“呼噜呼噜”的声音,眼神充满了惋惜,分明在做很激烈的思想斗争。慧心却又沉不住气了:“师兄,我们还是把东西放在这里吧,救人一命胜造七级浮图!”

剪剪打断她,故意冷笑一声,大声说:“我佛慈悲,那也要看对什么人,如果是个好坏不分滥杀无辜的魔鬼,救了他岂不等于害了别人?”

那人暗忖,自己被困在这里已经七天七夜,又饿又渴,在加上山洞中空气稀薄,呼吸都不顺畅,马上就支持不住了,如果再不吃东西,别说攀着岩壁逃生,就是走路都困难,那竹篓里的野菜野果对他来说不啻于山珍海味,更是唯一的救命稻草。他想了想,眉头一皱,叹口气,万分无奈地堆剪剪道:“把那些吃食留下,我用这个和你交换!”说完,挺了挺胸,用眼睛示意自己的衣襟里面。

“看着也不像大款,谅你身上也没什么宝贝?”

剪剪鄙夷地看他一眼,也不避讳,大喇喇地探手进去,摸索一阵,掏出一只小小的玉牌,有手掌大小,通体碧绿,温润通透,玉牌上雕着一把剑,剑到顶端分成两股,剑身缠着一条黑龙,呼之欲出,气势如虹。

剪剪看了一眼,有似曾相识的感觉,却来不及细想,撇了撇嘴,不屑地说:“一块破玉,又这么小,能值几个钱?谁稀罕!”说罢作势要扔,那人大急,喊道:“这玉牌自有妙处,如果在官府管不到的地界行走,遇到什么不测,出示此玉,自有人。。。。。。保你平安!”说完,有点紧张地看着剪剪,似乎对她的“不识货”感到万分痛心。

剪剪大汗,忍不住冷笑道:“你现在这个处境,也算是遇到不测了吧?它是会给你送吃的还是送喝的?”那人吃了她的抢白,眼皮一翻,又垂下头去,不做声了。

见他被问住,剪剪眼珠一转,暗想,也许这玉真的有点灵性,这不,在他快要饿死的时候,自己和慧心不就送货上门了么!见他打定主意什么都不说,却也没有办法,半信半疑地把玉牌揣到怀里。再抬头看时,日头却真的已经偏西,再不走就赶不回庵里了。

她自忖绑“ladeng”时用的是杀猪的手法,料着他一时半会儿也挣脱不开,自然不能伤人,又因是汗巾,时间久了慢慢自会松开,也不至于活活饿死。便不再刨根问底,将竹篓里的吃食尽数倒在他脚边,和慧心二人仍旧小心地攀了藤条上去,顺便摘了那株灵芝,放到竹篓里,到了崖上,二人不敢耽搁,加紧脚步,往“容膝庵”赶。

犹是这样,到了庵里,也已经是掌灯时分,眼见着是到了开饭的时间,那大钟正“当当当”地悠然响起,一群灰衣灰帽的尼姑,低眉敛眼地在大殿前排着队,手托钵盂,依次从一个大锅旁边走过。出去疯了整整一天,自然是身体已经好利索了,不好意思再去蹭病号饭,剪剪让慧心把灵芝交到住持那里,回房拿了钵盂出来,和大家一起排队领饭。

执事尼姑拿了木铲,每个钵里放一块黄黄绿绿的东西,也不见有菜,众尼领了饭,各归本位,寂然无声地吃起来,四五十个人集体用餐,居然一点声音也没有。剪剪暗暗称奇,却对自己吃饭“消声”的能力没有信心,便寻思着领了饭回房间吃才好。

“那锅里黄黄绿绿的是什么东西,怎么也不见有菜,拿什么下饭,晚上也没有汤吗?”

剪剪排在队尾,看了半天也没看明白,便悄悄地问刚从住持那里赶过来的慧心。她在前世本就是美食编辑,自诩见多识广,这古人的“集体食堂”,却还是头一次吃。

“是麦饭,照例今天的斋饭是槐花麦饭,很香的,不用配菜,汤却是早晨才有。”慧心一脸的幸福,还咽了下口水,好像这槐花麦饭是什么山珍海味般。剪剪还是不甚了了,不好再问,看着前边灰呼呼的一片尼袍尼帽,忽然想起苏轼的“木鱼晓动随僧粥”,她这可称得上“暮鼓晚动随尼饭”了。

剪剪领了最后一份,因为锅里还有富余,执事尼姑很慷慨地多给了一铲子。仔细看时,原来是脱去麸壳的麦仁,用石臼捣碎,拌了嫩槐花,摊到笼屉上蒸熟,撒上盐,浇以麻油,鹅黄衬着嫩绿,热气衬着清香,尝一口,倒也鲜嫩无比,居然吃出了鱼的味道,怪不得小慧心异常期盼,心里不免又赞叹一番古人的智慧。

谁知古时还没有风磨,这麦饭因是把大麦浸泡以后,直接放在石臼里捣碎,还有许多没去净的麸皮掺在里面,趁热吃还好,一旦放凉或者吃到肚里,很难消化,总给人胃胀的感觉。有一样,倒是很管饱,只吃半碗肚子就涨得吃不下了,却只是“哄饱”肚皮而已。

剪剪跑了一天,实在饿极了,先前几口还很香甜,吃了半碗却是怎么都咽不下去了,这才想起“病号饭”的好处。早知道这样,还不如多装几天样子,这倒好,这集体斋饭难以下咽不说,每天还只有两顿,如果不吃,就只能挨饿。

“哎呀,神啊,你赶紧想个办法,既然把我弄过来,就有办法把我弄回去,快点吧,这种日子尝尝鲜就够了吧!”

她心里郁闷,索性放下钵盂,想去四周看看有没有什么野菜下饭。不觉走到一处灯光最亮的禅房,却发现一幅奇景。说是奇景,不过是房门大开,两个十七八岁的女孩儿围着一张小桌吃饭而已,这原也没什么稀奇,容膝庵的斋室不大,有旅居在此的香客或是没了座位的尼姑也要把饭带回房间吃的。

奇的是她们吃的饭,却和众尼大大的不一样:同样的八仙桌,上面摆了七八只菜碟,三四个蒸碗,还有一个专门放糕饼的小笼屉,腾腾地冒着热气。虽然看不清碟子里的菜色,却是搭配得红黄白绿,色味俱全,俨然是大餐的架势。

那饼也是有黄有白,口味齐全,还有一只小瓦罐,想来是盛汤用的,小磨香油的清香随着山风一阵阵飘过来,让人馋虫大动。更不可思议的是,旁边还有一小壶烧酒,其中一个女孩儿面前放了只酒杯,另一个年龄略小些的却是侍仆的样子,恭恭敬敬地给她布菜斟酒,自己只象征性地动动筷子。

“咦!难道这二人不是庵里的尼姑?”剪剪心中大为不满,没想到一个小小的尼姑庵也搞特殊化,明摆着贫富差距悬殊,再说,这二人身上的打扮和自己一样,尼袍尼帽,没有剃度,无非也是俗家弟子,这待遇可是差远了。

“剪剪姑娘,嘿嘿,你也来——嘎嘣——凑趣啊!我就说吗,吃不到嘴里闻闻总是可以的!——嘎嘣——这是公共地界儿,横竖她不能来赶咱们,你说是吧?”背上重重地挨了一下,一个公鸭嗓在身后响起,同时伴着“嘎嘣嘎嘣”嚼豆子的声音,剪剪吓一跳,回头看时,有一老一少站在自己身后,看年龄像是祖孙。

拍自己肩膀的是那老头,七八十岁的样子,身材矮小却很壮实,须发皆白,面色红润,戴着一顶草笠,早破了边,身上的衣服像袈裟一样,一块一块的,细看却是补丁,大补丁套小补丁,小补丁套小窟窿,浑身上下补了也有大几十块,灰不溜秋的,早看不出本色,倒是胸前的口袋鼓鼓囊囊的,有一只小孩儿枕头那么大。

老头毫不在意剪剪的打量,仰起头,眯着眼睛,一脸陶醉对着那桌酒菜狠狠地吸鼻子,吸一次鼻子就往嘴里扔一颗豆子,“嘎嘣嘎嘣”的声音在夜晚的庵堂里格外清脆,一部稀疏不齐的山羊胡随着他不停的咀嚼,一会儿翘起,一会儿落下,显得异常滑稽。

“哦……我,她们……我正好走到这里……”剪剪发现自己已经没法辩解了,两个大人并一个小孩儿围成一堆儿看人家吃饭,要非解释说自己是无意中走到这儿的,却更显得此地无银。

“有什么不好意思的嘛!——嘎嘣——香风臭气,见者有份,口舌之欲,人之常情,—嘎嘣——再配上这大好春夜,绝色美女——嘎嘣,可惜没有一壶好酒,——嘎嘣——”老头儿摇头晃脑,越说到得意处,手上扔豆子的动作越频繁,嘎嘣声越紧凑,山羊胡翘上翘下也越快。剪剪强忍住笑,暗想,二十一世纪那些整天吃“X白金”“X金搭档”“钙X钙”的老年人,见了他这么好的牙口怕要羞死。

“毕——栓——栓!又要为老不尊!白白地在这里让剪剪姐姐见笑!”一直在身后默不作声的孩子终于忍不住了,嗔怪地叫了一声,臊得小脸通红。

“毕啸天,又教训你爷爷!我——为老不尊,——嘎嘣——你,你为小不敬!就是因为你从不把我当爷爷,我才,我才——我才,都是被你气得,嘎嘣!”老头被孙子训斥,老脸顿时挂不住,忍不住跳着脚大叫起来,连吃豆子速度都减慢了,却是外强中干,没有一点杀伤力。

那孩子不理他,转身微微一笑,恭恭敬敬地对剪剪唱了个喏:“剪剪姐姐见笑,我替栓栓在这里向您赔罪!早就听说姐姐身体抱恙,却碍于庵规,不便前去探望,失礼之处,万望见谅,不知姐姐可痊愈了?”

“噢。。。。。。已经好了,承蒙你挂念,不敢当,不敢当!”在这文绉绉的孩子面前,剪剪也跟着拽起文来,说完以后,忍不住酸倒牙。

原来那老头儿叫毕栓栓,这名字倒很配他的行迹,剪剪想以后熟了要劝他少吃点豆子,根据她的经验,炒豆固然香,吃多了对肠胃可是没有好处。再打量这个叫毕啸天的孩子,大概只有十来岁,戴一顶素色合欢帽,素色圆领对襟窄袖上衣,淡青色窄口长裤,本色绢麻鞋,浑身上下纤尘不染,格外老成持重。

剪剪大觉有趣:行为奇特的祖孙二人,对面门里正对了好酒好菜细嚼慢咽目不斜视的两个女人,再加上自己这个二十一世纪的穿越者,这小小的“容膝庵”倒是海纳百川出品齐全。

“。。。。。。慧澄师兄,你在这儿啊,让我好找!”慧心不知从哪儿气喘吁吁地跑过来,嘴里嗔怪不止,见这祖孙二人也在,头一低行了个礼,念句阿弥陀佛。剪剪正在想着自己对这一老一少毫无印象,他们对自己却好像很熟识的样子,一会儿不要出什么破绽才好,见她来打岔,倒解了围,不免松了一口气。

“师兄可是用过斋了?如果没有其它事请移步静安殿,住持师父有请,说是有事相商。”慧心先对剪剪一本正经地传达完口信,又转向祖孙二人:“二位毕施主正好也在,请一并前往,住持今晚戌时(二十一点)在静安殿恭候各位!”

剪剪和毕啸天一起点头称是,并答应一定准时赴约。那毕栓栓还在和孙子赌气,索性谁也不理,仰着脸看天上,翻着眼白,从鼓鼓囊囊的衣袋里又掏出一把豆子,继续嚼得嘎嘣乱响。

慧心似乎见怪不怪,对剪剪笑笑,径自走到正在屋里吃饭的二人面前,低声颂句佛号:“阿弥陀佛,慧心失礼,打扰二位师兄用斋,今晚戌时,住持师父在静安殿有事相商,务请届时前往!”

剪剪正想回屋收拾一下再去赴约,因为来庵里七八天了,还没有正式拜见过这位“当家的”,只远远地遇到几次,也不过是微微颔首致意,彼此念一句阿弥陀佛,就算是蒙混过去了。可是,照慧心所说,以前那个剪剪常和她一起谈经论禅,自己对这些可是一窍不通,不知道今天近距离接触,会不会露陷。

见慧心又去请屋里的两个人,不免有点纳闷,住持这么晚了找他们这么奇怪的组合商量什么事呢?再看那姓毕的祖孙二人,也是一脸茫然。

“哈哈,我知道了!那老尼终于开窍了,定是和我们商量改善伙食。嘎嘣——大家明明住在一个庵里,有人吃香喝辣,有人吃糠咽菜,还一天两顿,算什么待客之道!嘎嘣——早就该改一改了,最起码,平均平均也好,嘎嘣——剪剪,你说是不是?嘎嘣——”那毕栓栓兀自嘟嘟囔囔说个不休,却没有一个人应和。

突然,伴随着“噗——”的一声悠长婉转的气流在狭小空间爆破的“巨响”,一股奇怪的气味腾空而起,渐渐地演变成一股恶臭,向四周弥漫开来。正在吃饭的两位错愕地看向门外,皱起眉头,放下碗筷,不约而同地捂住鼻子,再香的饭菜也难以下咽了。剪剪心说,不出所料,这位大爷吃的豆子都在第一时间消化了,并且尽职尽责地转化成了无色有味的气体。于是悄悄地转过身,屏住呼吸,向自己的禅房紧走几步,最后几乎要跑起来……

"毕啸天,你怎么回事,随处大小……屁,是吧,嘎嘣——看,多影响人家食欲,这样是很不对的,知道吗?以后要改,嘎嘣——"身后传来毕栓栓边吃豆子边“大义凛然”地教训孙子的声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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