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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2章 二二话 无奈逃离

在只有一张脸那般大小的窗口边足足徘徊了两天,也没有人来搭理周玢,除了每到吃饭时间有人至铁门外递进来一盘吃的,连脸长得什么模样,周玢也没能看清楚。

这日午饭后,小窗外隐隐有声响,周玢站起身,踮着脚尖往外看,那一小隅的天空显得阴阴沉沉,又是一场雷雨即将来临的前骤,风有力地透过小窗孔,发出‘呜呜’的声响。

在只用一张木板子搭成的硬床上坐了下来,周玢细听着窗外,不一会儿,便有雷声轰隆,紧接着,是雨打石壁的声音……

门边不期然传来声响,周玢机警地侧过脸去,透过小窗孔,只见一张焦急的小脸挂在外头,周玢心下一惊,连忙起身,往铁门边走去。“平公子?你怎么会在这里?”

“嘘!别出声儿!”司马平朝周玢做了个噤声的手势,转过头去对一侧开锁的人道,“你快点儿!”

随他侧身的缝隙望过去,周玢见到司马忠时,当下不明白这到底是什么情况,“你,你们这是要干什么?”她声音嘶哑地问。

‘喀嗒’一声,司马忠打开了锁,铁门应声而开,周玢站到他二人跟前,还没闹明白状况便被他拉着往外走,幽黑的暗道里,司马平紧紧拽着周玢的手腕。

狱门外,下着滂沱大雨,守门的狱卒都躲到里间里去了,司马忠走在前头,在一扇窗边趴下身子,硬是冒着雨爬了过去,在另一头,对周玢与司马平二人招了招手。周玢心下跳得厉害,这不是逃狱么?若被抓着了,齐王会如何处置他二人?

“……这雨怕是一时半会儿停不下来了,李兄,我睡一会儿,交接时唤我一声儿!”在周玢犹豫间,自头顶上那扇窗里传来狱卒粗重的说话声响。

“哎!”好似有人要往窗外探出头来,周玢与司马平赶紧将瘦小身子板紧紧贴于石壁上,好在雨下得大,那名狱卒只随意望了一眼,就缩回头去了。

周玢心下暗惊,忙不迭与司马平一齐匍匐在地爬向对面的司马忠,雨水打在泥土地上,满是泥泞。

沿着墙角直爬至另一面墙边儿上,已然离开了狱卒目所能及的范围,周玢这才坐在草地上,淋着雨,心下冰凉,“你们放我走,如果叫齐王知道了,会如何罚你们?”

“我们寻思了两天,也没有想出能救你出来的办法,明天我们便要回淮南,所以不得已才冒险一试!”司马平满身满脸地泥,笑着说。

周玢侧首望向一旁的司马忠,“你们如何会有钥匙?”居然能在狱卒的眼皮底下带走她。

“这你就不用管了,这里不能待太久,我们走吧!”司马忠头也没抬,抬手抹去脸上的泥水,向狱牢后方的荒草地里走去。

二人领着周玢一路顺利经过荒草地,再回头时她惊觉,这条路,似乎是他们事先就已理好,而如今只是重新铺上一层蒿草而已,他们走得这样顺利,竟然未经一点儿波折。

在后苑一辆四轮马车上,司马忠利索跳上马车,在车厢后半截处移开一个箱子,底下是一个更大的固定木箱,打开来,对身后的周玢道,“赶紧上来!”

周玢朝司马平望了一眼,像是不放心。

拉过周玢的胳膊,司马平踏上车子,在箱子前对她道,“你放心,明日一早我们便会坐着这辆车子离开许昌,到时候在路上,我与忠弟想办法将你放下来,所以你暂时待在箱子里还是安全的!”

“你们为什么要这么做?这样太冒险了,万一齐王查出来……”周玢犹豫地道。

“你又不傻!如何会看不出来那场大火是有人刻意所为?难道还要留下来白白搭了小命嘛?就是你搭上了,也不见得我王叔会高兴!”司马忠突然厉声打断周玢的话,这样子的他,叫周玢一下子没有反应过来。

“忠弟说得没错!我们只有保全了性命,日后方有洗脱冤屈的机会!我想……景乔也会愿意我们这么做地!”司马平在提及景乔时眼底闪过一丝黯然。

想起司马宜,周玢紧咬着下唇,不再犹豫,抬脚踏进了那只足足容得下两个她的木箱子,又不放心地抬头问,“要是被淮南王发现……”

“你不用担心,父王不会与我们同坐在车厢里的!”司马平说着准备盖上盖子,忽又停了下来,“你不怕吧?”

摇摇头,周玢回以二人一笑,木盖子缓缓合上,顿时周身又陷入一片黑暗之中。感觉头顶上又有一个木箱子压了上来,周玢顿时安了安心,倚着箱壁,闭上了眼睛。

门板外,司马忠轻声说了句,“赶紧走吧!”接着,便是连绵不断的雨声,时重时轻地‘沙沙’响着。

这两天两夜,周玢几乎没有怎么合过眼,不适应的环境叫她睡不着,不安的心思也叫她睡不着,于是索性在石室里坐了两个日夜,这会儿,在司马平与司马忠兄弟二人的跟前,她倒是突然觉得莫名安了心。

待醒来时,头顶上传来声响,周玢这才惊觉,处在这样狭小的空间里,她居然睡着了。司马平拉开木箱盖子,探进头来,十分谨慎地轻声问,“你可还好?”

周玢透过缝隙望出去,只望到天边一小隅的光亮,不知是晴天还是阴天,遂问,“是什么时辰了?”

“还早,来,你先将就着吃些馒头,再过半个时辰,我们就要起程了!”司马平说着,自怀中取出一个纸包裹,周玢伸手接过,纸上还隐隐冒着热气。

“谢谢!”侧过头去,沿着木板边儿上,周玢看见司马忠背对着她正往四下里张望,想来是给司马平站哨,“齐王发现我逃了么?”

司马平点点头,“知道了,不过他不知道是我们做的,昨夜宫里来了诏,为皇上立后一事,王叔一下变得忙碌起来,兴许顾不上你过些时日就会忘记了罢!”

“但愿如此!”想来,皇帝是下诏了,那么这个‘羊献容’在这里,羊家人会拿谁去面圣呢?“……你们走吧,别叫人发现了!”周玢回过神来,望着司马平如此靠近的干净脸庞,突然产生了错觉,仿佛自己当真回到了十三四岁时的样子,胆小怕事没主见。因为此刻自对方眼中,周玢看出了一份不符于他年龄的成熟与稳重,莫名地,让她安心。

司马平闻言,放下箱盖,将一切恢复原样后,这才起身与司马忠离开。

大概半个时辰之后,周玢听见马车外头传来声响,齐王北海王双双出来与淮南王道别,其中隐隐传来笑声,宋玉送给两位小王爷各自一册古书,亲自提到马车厢上,还特定嘱咐不能碰水,否则这纸书容易腐坏……

周玢心下想着:这回是要离开了,原本以为待自己离开的时候,就算不能将三公子完全变好,至少也会让他有所改变,可如今……虽是变了,却变得如此彻底。不敢想司马宜的脸,一个活生生的人,前一刻还好好地,在下一刻,就说阴阳永隔了,心头涌上一阵酸楚,周玢闭了闭眼,硬是将其压了下去。想到此事,虽不是她所为,但也许间接也是和她有关的,如果他们不在后园里烧火,如果她从来就没有来过将军府,那么,凶手是不是就不能以此借题发挥了呢?

马车一颠一簸动了起来,周玢回神,再次凝神细听,外头已无了说话声响,只是马铁蹄踩在地面上的声音,一嗒一嗒地。

心下暗暗松了口气,动了动有些麻痹的双脚,将背脊稳稳靠于一侧的木板上,任外力将其往左右摇晃着。

过了很久,就在周玢快要支持不住全身僵硬的身子时,车子停了下来,又一会儿,有人小心翼翼地移开了上头的小箱,又打开了木盖子,周玢迫不及待抬起脸,只见外头已然一片漆黑。

司马平俯身在周玢耳边道,“过了这座城池便是我淮南的封界,我父王已下令在各州之间助王叔搜寻你,所以你必须在这里下了……”

“这是哪儿?”周玢轻声问。

“这里是衮州,往北行百里便是洛阳。”

“好吧,那我就这儿下。”周玢说着,心下也如是想,早点离开他们,他二人便也就安全了。

摁住预备起身的周玢,司马平道,“一会儿我们会在城郊的客舍里用晚膳,那时候,你趁人多的时候混到人群里,天黑,大家看不见你……”

“我知道了。”周玢应着,这便又安静地坐了回去。

司马忠走上前来,递给周玢一袋东西,“接下来,你打算去哪里?”

周玢抬手接过,里面装着硬硬的东西,不用想也知道是银子,心间划过一阵暖流,再次正眼望着司马忠的眼睛,这两日,竟没有见他笑了,“我也不知道,再说吧!且看一步走一步了!”

司马忠侧目望了窗外一眼,没有说话,只是将手收了回来,往车厢前头走去。司马平望了弟弟一眼,对周玢道,“你要保重!……后会有期!”

点点头,周玢没有答话,自觉伸手去取那木盖子,气氛显得有些沉寂,司马平怔了半晌,最终走过来,将木箱盖子盖上。

没过一会儿,车子果然在一处郊林的村舍旁停下了,二辆马车,数十只高头大马,还有一队足骑。这里的人好似事先便知淮南王会路经此地一般,一整排村舍灯火通明,许多人忙前忙后,给在此驻足的人准备晚膳,好不热闹。

周玢在木箱子里伸手打散了头发,重新用布条胡乱扎成了一个乱团子,这才摸着黑爬出了箱子,司马平与司马忠前后护着她在另一侧阴影处跳下了车,没有来得及说一句话,但见有人过来,周玢便直往一旁的村舍窄弄里跑去。骤然间,天边一道紫色光影闪过,又是披头盖脸一场大雨袭来,不禁暗恼,这夏日的天,怎说变就变!

胡乱躲在一个旮旯里,周玢蹲下身子往那明亮的地方望去,没见有人寻上来,这才略微松了一口气,在黑暗中站起身,动了动胳膊和腿,不想身后一个粗重的呼气声响传来,霎时吓得她背脊直冒冷汗,硬是扶着嘴不敢叫出声来。

缓缓转身,却见一头黑乎乎的老家猪隔着一个木栅栏正对着周玢仰鼻子,这粗重的呼吸声便是自那圆溜溜的两个鼻孔里来地。

定了定神,周玢在确信对方不会莫名扑上前来时,缓缓移开脚下的步子,突得一个转身,向大雨中奔去,不知跑了多久,总之耳边有犬吠声时时传来,夹在雨声里,使她脚下的步子开始显得飘忽不定。

在一处破旧的土庙边停了下来,周玢实在跑不动了,这便没有犹豫进了土庙。土庙虽旧,然却收拾得十分整洁,案台上点着整齐排放的细纹烛,上头供着泥塑的观音菩萨。周玢在四下里转了一圈,顿时觉得身上暖和了不少,再望向那面带微笑的观世音菩萨,周玢隐隐想起来,今天好似六月十九了,这个日子,是观世音菩萨成道之日,从前外婆与她说过,不知不觉便记下了。

思及此,周玢转身在破旧的蒲团前跪了下来,拜了三拜,顺势坐在跪着的腿肚上,仰起头,望着那微笑的观音,道,“外婆说,观世音菩萨拥有着无量的智慧和神通,能观到世间民众的声音,并且前来救度,是不是真的呢?……”

那微笑着的观音手持净瓶,依旧微笑,像是听进了周玢的话而微笑,又似完全没有听见而原本就那样一直微笑着。周玢怔怔望了半晌,‘啪’一声,案台上有一根蜡烛烧到了底,蔓延的蜡泪淹了烛芯,烛灭了。

站起身,拍了拍有些酸胀的小腿,周玢在四下里转了一圈,寻思着,今晚或可就在此地借宿一夜了。

在干草地上坐下,忽听外头传来人的说话声响,周玢慌忙起身,疾奔至案台底下,躲了起来。那声音由远及近,最后就在案台边,与周玢隔着一墙之近。

“……这是什么地方?”一个清脆稚嫩的女声在空荡的厅内响起。

“不知,外头雨这么大,今晚就歇在这里了。”另一个声音回道,也是个女子,言语间无波无澜,显得温文婉约。

周玢寻思着,这二人,大概年纪都不大,忽又听那尖细的声音道,“啊?要睡在这里?这里没有床,又这么脏,怎么睡呀?”

“没有办法。”

“别了吧,三小姐,我们再往前走走,就是随便在一家村舍里歇脚也要比这儿强呀!”

“银子都被强盗劫走了。”

“燕娥出门前还带了几样首饰,还没被抢走!”

“算了,你那些,留着自己用罢,若此番寻不到四妹,我是不打算回羊家了……”这声量极小,但周玢却听得一清二楚,突然眼前有尘土入了喉间,不期然地重重打了个喷嚏。

燕娥率先反应过来,只‘啊’了一声便直直盯着那道声音发起的地方,“小,小姐,你方才可打喷嚏了么?”

“没有。”羊献环答,疑惑地自角落里起了身,向燕娥望着的方向走去,身后被燕娥拉了一把,只听她道,“小心!会不会又是劫匪?”

羊献环顿了下身形,凝眉细看了一会儿,便出声问,“里面是有人么?”

周玢再立不下去,喉间骚痒难耐,强忍着咳了几声,这才至案台底下移身出来,一眼望见眼前二位小哥装扮的女子,周玢正待解释,“那个,咳!……”

“四小姐?!……”

“四妹?……”

两道声音同时响起,周玢抚着唇忘记了咳嗽,心下思忖,难道方才她们所说的四小姐便是她?那眼前这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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