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爱,怎么会?不是占有欲么?”心里是有些挣扎的,不想去承认,一直希望对那个妖媚女子的喜欢只是出于一贯的占有欲,因为从未遇见这般大胆的女人,而她又已经有了妻,就更想占有她,所以会有那种求而不得的感觉,没想,是爱吗?
“是的,因为爱,所以想占有,独属于自己一个人。”云峰放轻了声音,似从心底深处道出。楼主,怕真的是丢了心吧,可是那女子,不是省油的灯呢,今日天未亮,就在暗处看见她的妻抱着她下山了。这么多年,从未见楼主为谁这样过,这劫,怕是逃不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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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呜,我怎么了,头晕晕的。”娃娃睁开迷迷糊糊的眼睛,只觉得胸口闷闷的。桃花眸猛的睁大,哇,洛洛,怎么这样睡,就靠在床边的柱子上坐着睡着了。好诱惑啊,长长的睫毛附在细腻的肌肤上,薄唇紧闭,引人采撷。她半支起身子,也顾不上昏沉沉的小脑袋了,直接凑到雪洛面前,含住睡中美男的唇吮吸着。
雪洛是真的累了,守了娃娃一整天,近二更才忍不住睡着了。这刚睡了两个时辰不到,就迷迷糊糊的觉得唇被什么吸住了,痒痒的,像是被小猫舔着,实在忍不住,疑惑地睁开眼睛,却正对上一双满是戏谑神色桃花眸。
娃娃见他醒了,心下狂呼,小小丁香舌趁他不注意游进口中,与他的交缠着。雪洛两片红晕浮上面颊,长睫又附上,立刻迷失。
许久之后,娃娃才放开雪洛,却感觉到头晕晕的,立刻倒在床上,吓得雪洛连忙问她怎么了。
“晕。”眸子中满是水雾,看得雪洛一阵心惊。
“严重么,你呀,调皮,惹了风寒了,不好好躺着,还那样……”玉面上又是心疼,又是恼怒,又是娇羞。
“不严重啦,嘿嘿,不过,洛洛要是再亲我一下,娃娃就都好了。”小狐狸般的笑,小手还指了指自己的粉唇。
“哼,不行,先吃了药再说。”无视娃娃可怜兮兮的眼神,起身去拿了炉子上热着的药。
右手扶起娃娃坐好,把药端到她面前,示意她喝。
苦味充满了鼻翼,小脑袋里可要的像波浪鼓,嘴里还嚷着:“不喝不喝。”
却不料雪洛一只手定住她的小脑袋,唇覆上她的,娃娃心里立刻狂喜,不料,还没高兴几秒,嘴里就涌满了苦涩的液体。
洛洛好坏啊,用这招,不过,算了吧。
喝了满满一口的药,娃娃吐吐舌头,哀怨的看着洛洛。忽然,余光扫到,自己所处之处已不是广洪寺的厢房了,立刻大惊:“洛洛,我们这是在哪?”
咽下心中苦涩,扯起安慰的笑:“娃娃不是说要早些下山么,昨日我们已经下山了,谁知,半路上,你突然高烧不止,便停在这医馆给你治病。怎么了?”
“哦,这样啊。”心里虽有些不甘,但也释怀了。那冷夜真是难以猜透,也罢,这天下多少美男,少他一个不少。
雪洛看着她低着头想着小心思,心里微痛。
终于药喝完,熄了蜡烛,娃娃又撒了会娇,才心满意足的搂着雪洛的腰睡了。雪洛于黑暗中望着她的轮廓,眸中满是温柔。我,执子之手,共你一世风霜;我,吻子之眸,赠你一世深情。我,牵尔玉手,收你此生所有;我,抚尔秀颈,挡你此生风雨。这就是,我心中的愿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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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楼主,昨日天还未亮,那女子就与她的妻下山了。”犹豫了半晌,还是说了出来。
“她走了?你为什么不早些告知我?”心下一紧,那洞口似乎越来越大,再也填不满了。瞪着云峰,双拳紧握。
“属下认为,楼主还是忘了她吧,她不会心中只有您的,从她的行事作风就可看出,这般处处留情的女子是不会心中只有您的,何况,她已经有妻了。而且,您忘了慧省大师的话了么?”斗胆说出心中的话,实是不想看着同患难十二年的兄弟陷入劫难和痛苦中。
是,他记得,那日慧省大师眸中有看他不懂的深意:“施主是命厚之人,却儿时福薄。你将会在一个地方遇上今生属于你最大的劫——一个女子。人生有八苦生,老,病,死,爱别离,怨长久,求不得,放不开,至今,你已受两苦:爱别离,怨长久。那劫带给你的就是:求不得,放不开。若你能够放得开,不强求,那劫便会化解,若你放不开,却也可助你化解已受的两苦。这一切,还得靠施主自己掂量。”
原来,这劫,便是她。那自己该如何呢?谁,执我之手,消我半世孤独;谁,吻我之眸,遮我半世流离;谁,抚我之面,慰我半世哀伤;谁,扶我之肩,驱我一世沉寂;谁,可明我意,使我此生无憾。冷夜眸中满是纠结,是否,能放任自己一次呢?
云峰一边看着,心里也不知如何是好。命运就是这样,总是由不得自己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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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已大亮,雪洛与娃娃洗漱好,禁不住大夫的一再好意,就在医馆吃罢了早膳才告别了大夫,一行人向阙兹的方向赶去。
娃娃窝在雪洛的怀里,浑身还是使不上力,心里不停的怨念:想要非礼洛洛都力不从心,真是的,讨厌死感冒了,还发烧。本来,没有俘虏到美男已经够让自己伤心的了,谁想,生病也来凑热闹,这生活,自己咋过的那么失败,悲催哦。
雪洛目光锁着表情多变的娃娃,宠溺的笑笑。
“再赶半天的路估摸着就到了,到了那能赶上一年一度的茉莉花节,满山都是茉莉花,花开如皑皑白雪覆山,花香溢满整个山坡,是阙兹最美的景色。”
抬头对上雪洛笑意盎然的眸子,只觉得这样的洛洛是最美的,天然之姿,出尘的气质渐染上点点儿女私情,最是迷人。能够拥有他,这辈子似乎也很满足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