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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章

“……这就是‘天梯’?”对着眼前的东西沉默了许久,凌岚最终还是决定询问一句,潜意识里更是希望邱少泽能给她个否定的答案。

“不错。白衣楼来客,登楼有三道,天梯、地载、清奉。但只有踏天梯而上的贵客,白衣楼上下才会以最高的礼节相待。凌姑娘,我白衣楼已有十余年没接待过天梯之客了,这可是无尽的光荣啊。”邱少泽说着,用手一指天梯另一头候着的一整排白衣人,“你看,他们都等着迎接贵客呢。”

“我知道这是无上的礼遇,可是你觉得我能上去吗……”凌岚忽然生出了一种脱力感。

“怕什么?”邱少泽却并不将凌岚的顾虑放在眼里,“不过一百零八阶而已,凌姑娘你行的。”

“……”就算是普通的台阶,一百零八阶凌岚恐怕都不能一口气爬到顶,更何况眼前这个看起来就没什么安全保障的绳梯呢……

不错,所谓的“天梯”,不过就是从白衣楼那艘大船上甩下来的一卷绳子而已。要说这铺天梯时的场景的确好看,两只白色的大鸟带着绳子从白衣楼最高的一层上滑翔下来,纯白的阶梯在空中慢慢展开,的确有种天降神迹的幻惑感。可是,美则美矣,要让凌岚攀爬这看起来无比简陋的绳梯登上白衣楼那艘大船,这就是另外一说了。

“我带她上去,可否?”还是顾行尘对凌岚摸得更透些,知道她的极限在哪里。此时面对这距离不短的绳梯,他有些顾虑地皱起了眉。

“按规矩来讲,不行。”邱少泽遗憾地摇头否决了他,“白衣楼传承百年,其实一直是看身份办事,这一百零八阶天梯每走一阶,便代表着身份更高一层。虽然到了如今这看法已经渐渐淡了,但我还没有那个资格去改变这个规矩。”

对于邱少泽的解释,凌岚只能默然。为了铺开一百零八阶的绳梯,白衣楼的大船与他们所在的小船相隔还有一段距离,这绳梯之下就是碧蓝色的海水,看在凌岚眼里和悬崖山涧也有的一拼了。她将探出船舷的脑袋缩了回来,用一种壮士断腕的表情再看了邱少泽一眼,“一定要走?没得选?”

“如果你不走天梯改走地载的话,按规矩,就不能登上白衣楼的顶楼。更何况地载是一根长达百尺的独木,其实还不如天梯好走。”邱少泽耸了耸肩,回答的有一种事不关己的轻松。

……凌岚已经开始怀疑他是不是在报复之前的一壶酒之耻了。

“这规矩是谁定下的?”知道大概是逃不掉了,凌岚垮下了脸,而后便开始抡胳膊伸腿的做起了事前准备运动,她可不想爬梯子爬到一半的时候因为过于紧张而抽筋了。

“我师父的师父的师父的师父。”邱少泽一边答话,一边看着她那不雅的动作抽起了眼角。

“好吧,如果我半途掉下去了,一定记得帮我‘好好的’问候他一句。”凌岚最后给自己鼓了鼓勇气,一手抓住了绳梯旁边的绳子扶手,抬脚便要开始她可以预想的到的悲催天梯之路。

“等一下。”顾行尘淡定的一句稍等,却让凌岚脚下一滑差点没第一步就栽下去。

“怎么?”邱少泽也转过头去看着他。

“我走在前面。”说着,顾行尘便从刚稳住身形的凌岚身边走了上去。眼看他从自己身边走过的凌岚心中暗泪,心想他若是走在后头自己栽下去的时候他还能拉一把啊……可她还没泪完,就见已经登上第一阶的顾行尘忽然转了个身,根本不用扶着两边的扶绳,就那样极稳地站在了绳子上。面对着凌岚变得愕然的脸,他微微一笑,伸出手来,“抓紧我,不会让你掉下去的。”

凌岚抬头看着他,而后同样伸出手来,将手放进了他的手里。顾行尘的手有力而温暖,凌岚心中的恐惧忐忑在那一瞬间全都不见,只是知道,有这个人在,一切都会没事的。而后,他倒退一步,她便前进一步,虽然缓慢但却沉稳,他们就这样一步一步的,往天梯的另一头缓缓而行。

这个场景,让依然愣在原地的邱少泽,记了很多年。

两个人的身影在海天之间移动着,与此同时,见证着这一幕的却不止邱少泽一个,站在天梯的另一头,与一般白衣楼众穿戴稍有不同的束发少年摩挲着手中的一柄折扇,注视着正走到天梯中间的那两个人,眼神有些晦暗,“这就是师兄请回来的贵客?”

“正是。”在他身边恭敬答话的却是飞字辈四女之一的飞雪,只是不知道她究竟是什么时候登上大船来的。

“这种走天梯的方式,恐怕是前无古人,后无来者了吧。”少年有些轻蔑的一笑,“这两个是什么人?”

“药圣顾行尘,凌岚凌姑娘。”飞雪答得简练。

“顾行尘……原来是他。这个什么凌岚,倒是没听过,见她也不像有武功的样子,怎么也倒成了能登天梯而上的贵客了?师兄他当真是胡来。”少年虽然嘴上仍是嗤笑着,但面上神情却突然放松了,在提到“师兄”二字时,甚至还浮现出了一抹笑意。

不得不说,少年笑起来的样子很好看。

就如同他的名字一般,淡笑残冬过,韶华一片春。

“凌姑娘虽然在江湖上名不见经传,但却是有些来历的,楼主早在半月前就向楼里下令调查凌姑娘的身世,至今还未有个结果。”韶华笑起来的时候,飞雪却是立刻低下了头,不敢直视。

“哦?当真?”听闻此事,韶华的笑容立刻不见,回头扫过飞雪的眼神凌厉无比,“为何无人向我通报此事?”

“这是楼主的意思。”飞雪的身子伏的更低,就像对上位者表示自己的卑微一样,“当时公子正身体不适,楼主有谕,这点小事不用拿来烦公子。”

“原来如此。”韶华面色稍霁,而后又冷哼一声,“不麻烦我,你们这群废物就什么都做不好,只会给师兄添乱。罢,我如今身子已经养好,不过是个没什么特点的女人而已,一日之内,我便可查出她的来历。”

对于韶华的责骂飞雪表情完全不变,似乎没有听到一般,只是仍本着自己的职责向他继续报告,“公子不必劳神,楼主在回楼前已经撤掉了对凌姑娘的调查,并下令楼中上下全力追查玉面神偷行踪。”

提到玉面神偷,韶华的表情突然一个扭曲,飞雪低着头,正好看到了他握着折扇的手上暴出的青筋,知道他们这位韶华公子这次恐怕是动了真怒。韶华沉默了一会儿,忽然又放松了神情,揭过方才的话不提,“师兄这次这么急着赶回来,恐怕也是因为这件事关系到顾行尘吧?无妨,这次既然是因着我捅下的娄子,我自然会补救回来。他们到了,你先下去吧。”

“是。”飞雪应一声,自韶华身边退下。

韶华的眼角都没往她那方向瞥一下,只是盯着马上就要走到尽头的顾行尘和凌岚两人,一瞬间后,表情就变成了热情灿烂的微笑。

“久闻药圣大名,今日一见,果然是气宇非凡,韶华在此有礼了。”

顾行尘倒着走完一百零八阶绳梯仍是轻轻松松的样子,完全不似被他带着走还沁出一身冷汗的凌岚一般狼狈……不过武林中也不会有几个人比凌岚更狼狈吧。此时他顾不上照看凌岚的情况,只好转过身来回应韶华的客套。“韶华公子,客气了。”

韶华有礼的微笑着,而后把目光放在正忙着用手帕擦汗的凌岚身上,“这位是凌姑娘吧?”

“我是。”没想到还会有人问候自己,凌岚赶快将手放了下来,然后下意识的就将右手伸了出去,做握手状,“你好你好。”

然后韶华和顾行尘都愣住了,回过神来的凌岚自己也愣了。

这真是累的她脑子都不清醒了啊……她暗自鄙视了自己一下,有些尴尬的将手缩了回来,“咳咳,那个,韶华公子是吧,听说你之前受伤了,不知如今身体可已无恙?”

……又是一瞬间的冷场。

凌岚嘴角抽搐着直想撞墙,这一个个江湖中人哪一个不是将面子看的比命还重的,她这一提不正是在揭人家伤疤吗……哦漏可不可以把刚才那咕噜掐掉不播啊……

可谁曾想,韶华在一瞬间的怔忡后,忽然“噗嗤”一声的笑了,“凌姑娘当真是真性情,快人快语。我受的本是轻伤,如今已经无碍,多谢姑娘关心。”

“不客气……”面对着韶华的大度,凌岚也只剩下干笑了。

“怎么,刚见面就说笑的这么开心,你们三人难不成也应了那句一见如故了?”凌岚他们这边刚刚站定,邱少泽已经顺着天梯几个起落“飞”了上来,看着他分外轻松的模样,凌岚就只能在心中叹息真是人比人气死人,她这抱着必死的心情爬了得有一炷香的时间,人家一闭眼一睁眼的工夫就已经到了,真是差距……

“我与药圣本是神交已久,再加上凌姑娘谈吐风趣,平易近人,若说是一见如故倒也妥帖。”韶华笑着答道,而后他的笑容忽然转向了一个极为温柔的弧度,“师兄,欢迎回来。”

“啊,我回来了。”邱少泽也同样笑着点了点头。

“恭迎楼主回楼!恭迎贵客登楼!”在邱少泽话音落下的同时,等在这甲板上的所有白衣楼众都齐刷刷跪拜下去,呼声响彻了整个天空。

邱少泽对于这种场面大概已是司空见惯,哈哈一笑,一摆手道:“都起来吧,今晚给两位贵客接风!”

白衣楼这座……勉强说是建筑吧,不仅是从外表看来格外壮观,只有当你真正走进里面的时候,才能感受到它到底有多么庞大。这艘船或许已经不能归类为普通的建筑,应该说是,艺术品。

凌岚与顾行尘是走天梯上来的,所以他们的落脚点是在顶楼,一进到楼内,凌岚就只觉一阵墨香扑鼻,竟把这在海上漂泊多年的船中该带有的海潮气都盖过去了。从顶楼一进去,一条贯穿全船的走廊两侧便都是一扇扇紧闭的门扉,门上书有由天干地支作为编号的标记,一路走下去,两侧竟都各有十余房间之多。

“顶楼中存放的都是些珍贵卷册,失窃地点也是在这里。不过今天天色已晚,我们先下去用过晚饭,明日再上来查探不迟。”邱少泽见凌岚左右张望有些兴趣的样子,便放慢脚步走到她身侧为她解释,这样也就将韶华和顾行尘二人留在了前面,且他们的距离也越来越远。

“药圣,”就这样走出去一段距离,韶华突然开口,“此番可是为着那失掉的卷册而来?”

“正是。”顾行尘答得直言不讳,而后又清浅一笑,“素闻韶华公子知天地,通古今,有耳闻则育,过目不忘之能。十七年来在白衣楼内博览群书,近百年之事,公子未有不知。二十年前的那件事,怕公子也是知晓的一清二楚吧。”

“不敢当。”韶华虽然这么说着,但面上神色却并没有什么不敢当的意思,许是他对这种夸奖听得已是司空见惯,但说出来的话却还是自谦无比,让人有种违和之感。“所谓天下之事,不过多为口耳相传,就算白衣楼一向奉真理为上,也难能事事亲历。我不过在这东天海上放养海鸟,闲阅群书,说白了不过是坐井观天,对于许多事,也未必知道的就是真相。”

顾行尘已经听明白了他的意思,也不点破,只是随口应和道:“韶华公子太过谦虚了。”

却不想韶华听到他这样说,却是突然停下了脚步,侧过头来双目炯炯地盯着他,问出了三个字,“你不信?”

顾行尘也随着他停了下来,表情同样认真,“并非我不信,只是今次白衣楼所失卷册封存在白衣楼甲子之间,纵是你我二人能言此卷为假,玉面神偷却不能信,这天下之人,也无人会信。”

韶华与他对视了良久,忽然一笑,“药圣说的有理,不过,所失之卷我亦阅览过,并不觉其中有什么辛密值得药圣亲自登楼一趟,却只是为了追查一个小毛贼而已。”

对于韶华此问,顾行尘却是摇了摇头,“公子有所不知,此卷事关重大,旁人看了虽然无碍,但我只怕玉面神偷是有意而来。这一卷册,若是叫熟知二十年前那场祸事的人得到,怕是要再掀起一场腥风血雨。”

“……哦?”韶华微垂了眼帘,掩去眼中一闪而过的异光,“既是如此,那这次白衣楼还要仰仗药圣相助了。”

“不敢。”

“你们二人在这儿嘀咕些什么。”他们讲话的这段工夫,连一直在后面闲逛的邱少泽和凌岚都已经追了上来,邱少泽奇怪的看了这二人一眼,不过却没有多想,“好了,别在这儿站着了,自白家回来这一路是紧赶慢赶,一直也没吃到什么好东西,如今终于回到楼里,我可是要好好放开肚皮吃一顿。”

凌岚先是汗了一下原来他们这一路好吃好喝的还算“没吃到什么好东西”,而后也不忘调侃某人,“那到底是给我们接风,还是你自己想要吃个肚儿圆呢?”

“两者兼顾,不可以吗?”邱少泽的脸皮厚度却不是凌岚能够随便戳破的,他毫不在乎地回答道,而后走到顾行尘和韶华之间,一手勾搭了一个,“走走走,今日可要喝个不醉不归。”

“师兄有令,小弟自当奉陪。”韶华笑着应道,笑容与方才又有些不同。虽然只是嘴角弯了几度的变化,但凌岚就是敏感的从他眼中感受到了不一样的感情。

这个韶华……似乎有点问题?甲板上一次,现在这是第二次。凌岚虽然无法用语言表达出来从他身上看到的那种违和感,但她的第六感正在强烈的告诉她,她看到的这个笑容洋溢的美丽少年,没那么简单。

不过简单不简单似乎也没她什么事,凌岚只是在心里过了这么个念头,也就将这点疑惑抛到了脑后,跟着他们吃大餐去了。

两个时辰之后,客房中。

凌岚躺在床上,抚摸着自己已经圆滚滚的肚子,仰头看着窗户外的浩海晴天,想睡,但是撑得睡不着……

……好吧,这是有点丢人。

不过回想起刚才那顿大餐,如果不吃多点,那就太对不起人家精心准备的厨子了嘛。凌岚一边给自己开脱着,一边决定还是到外面甲板上去走走,消化一下再回来睡觉。要不然就这么躺着,估计到明天早上她都不用睡了。

想到就做,凌岚利落的翻身下地,向外面走去。

之前几天的海上之旅凌岚就已经养成了太阳下山后到外面去透透气的好习惯,如今换了个地方倒也算得上是驾轻就熟。客房所在的地方应该算是整座白衣楼的中部,具体是第几层,因为她并没有下到底下去,所以并不清楚。出门向舱外的方向走去,因着已经夜深,所以这一路上她没有遇见一个人,只有舱内隔段距离就会亮起的烛火闪烁着,为她略微驱散了一些孤寂的感觉。

不过,走远了,怎么有点诡异的感觉呢……

凌岚并不是会怕鬼的性格,就算她经历了穿越这么神奇的事情,在她的脑海里扎根的还是那现代社会主义一直宣传的无神论。所以现在她心里这毛毛的感觉,究竟是……凌岚疑惑着,忽然一回头。

而后便在离她鼻尖一寸远的距离处,看到了一张莹绿莹绿的鬼脸。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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