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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0章

头一次深刻的感觉到“忍辱负重”这四个字是这么的有分量,凌岚直在脑海里回忆了三遍卧薪尝胆的故事后才调整好情绪再次出现在云枭面前,甚至还强迫自己带了点笑意。

人为刀俎我为鱼肉,有些事情任性不得。

可是云枭难得的好心情似乎也被那两团搞笑物给砸的不见了踪影,他上下打量过凌岚整理好的仪容,却在目光定在她脸上时阴沉下了一张脸。

什么叫悲催?明明自己才是受害者却还要陪着笑脸看别人的脸色,这就叫悲催。要说和云枭相处的时间也不算短了,虽然凌岚很不想承认这一点,但她确实已经能大概摸清他的一些情绪变化,可现在他正在强烈散发的这种明显的厌恶感……她真的有些不明白,她又是哪点做得不对惹到这个祖宗了?

不过这样下去也不是办法,凌岚只好在他低气压的眼神中硬着头皮开口,“既然之前都是女装示人,为什么突然又换回男装了?”这句话既是在转移话题,也是她确实想要询问的。因为从云枭之前的举手投足,一颦一笑来看,他装成女人绝不是一天两天的事了,甚至可以说,若不是有明明确确的证据摆在那里,她真的很难相信他竟是个男人的事实。

“我记得我们之前好像有个约定,公主曾答应过我对一切看到的事情都不多话,不多事,难道仅仅事隔几日,公主就已经不记得了吗?”可惜云枭的嘴却不是那么容易撬开的,他似笑非笑地看了一眼凌岚,随随便便就抛出了让凌岚难以反驳的话来。

“……”凌岚咬了咬嘴唇,明明那个约定是建立在双方互利的基础上的,可现在她一点利益都没享受到,还要被这该死的约定牵制,真是想想都觉得窝火。而这也告诉了她一件事情,在绝对不平等的武力值面前,任何所谓的约定都是枉然。最终她也只能是叹一口气,“好吧,我不再问就是。”

不过这一个插曲却让云枭脸上的表情多云转晴,他突然一手抓过一旁小几上的一顶纱帽,含着笑意走到凌岚面前,把帽子扣在了她的头上。云枭心情好了的结果就是他甚至还微微弯下身来,替她仔细将纱帽系好,而后柔声在她耳边说道:“这就对了,你只要闭着嘴好好跟着我,我不仅不会害你,而且还会替你摆脱掉很多不必要的麻烦。”他的气息就萦绕在凌岚耳边,在如此之近的距离里,连凌岚都不由得把这种令人战栗的气氛划入暧昧的范围里,可就在下一秒,云枭的一句话却像是一桶冰凉的水,从头到脚将她浇的透彻。“这样看来……我是不是比顾行尘那个伪君子要有用的多?”

“……替我摆脱掉很多不必要的麻烦?我怎么却觉得,我的麻烦都是你带来的呢?”凌岚的语气依然平静,但不可否认的是,她的心里已经泛起了一丝怒意。她不愿意听到一丁点有关顾行尘的负面消息,这种感觉忽然很怪异的变得强烈,甚至她自己都给不出原因。但不管怎么说,云枭习惯于和顾行尘相比这件事她还是看清楚了的,所以她再怎么样也不会傻到去替顾行尘争辩。在看到云枭挑起的眉毛时,凌岚更是没骨气的解释了一句,“……这可不算多话,我陈述的是事实。”

“哈哈,的确是事实。”完全不明白为什么云枭的心情这么随便就又上升了一个等级。他大笑着与凌岚拉开距离,而后隔着那层层纱帐的兜帽凝视着她,或明或暗的眼神在凌岚眼中都没覆上了一层白雾,看不清晰。“不过我既然敢把这些麻烦事揽上身,就自有办法去解决它们。好了,时辰不早,该上路了。”

一听到上路两个字,凌岚立刻顺从的点点头,没有多话,心中也有些明白了云枭换做男装的原因。对于武侠一知半解的凌岚却也是听过易容这个大名鼎鼎的词汇的,虽然难以想象如何才能让一个人完全变成另一个人,但在有了云枭的亲身演示之后,她是彻底相信了这样一门艺术的存在。虽然云枭的易容术并没有多么的神乎其神,但依然可以让他在转换了性别之后让别人完全辨认不出,因为他改变更多的不是容貌,而是气质。云枭若不是故意露出破绽,就算是她这个与他朝夕相处了数日的人也未必就能认出他的本尊,那些与他们仅有数面之缘的追兵就更没什么希望了,当然,凌岚是不清楚究竟有没有什么易容大师的存在,就她私心来讲,还是祈祷着他们能够顺利用障眼法混入京城。

毕竟,她可是将所有的宝都押在了京城。

可是出门看到一辆马车相候而不是前几日见惯也乘惯了的马匹时,凌岚还是疑惑了一下。乘车不比骑马,这无疑会拖慢他们的速度……难道是想在最后关头求一求稳妥?云枭明显就是个追求刺激的人,肯定不是如此。凌岚转身望向云枭有心让他解释一下,可这家伙不知是装看不见还是真看不见,总之是没有要回答她的意思,想想她大概询问也没有结果,反正京城就在眼前,凌岚便就这么爬上了马车。

自然,她也就没能看见身后之人的表情。

在近来的几天里,无论是风餐露宿还是跑马赶路,凌岚都已经深刻的体验过了,这时能有辆马车乘坐,说真的那真是了不得的待遇改善。凌岚在坐好之后,忽然有些恍惚,好像乘坐白衣楼那辆纯白色的大马车已经是上个世纪的事情了……

就在凌岚的思绪刚要飘远的时候,忽然撩帘进来的云枭让她愣了一愣。“你……”他也上来了,那谁来赶车?

当然,在外面响起熟练地驾车声的时候,这问题也就不用回答了。毕竟谁也没规定云枭掳了她就什么都得亲力亲为,雇个车夫也在情理之中。虽然……无论是马车还是车夫,都与前几日他们的情况大相径庭。凌岚心中忽然浮起了一抹异样,但瞥一眼就坐在她身旁闭目养神的云枭,她还是决定不要乱想,安安静静的等马车驶入京城。

已经忍了这么久,不能急在一时,节外生枝。

马车不急不缓的走着,让凌岚甚至有了一种错觉,他们不是在逃命也不是在押送人质,只是普通的人家出游罢了。她一边惊讶于自己的异想天开,一边又将目光落在一旁云枭的脸上。他闭着眼睛的时候,更显出整个人的柔和和美丽,其实当真有些讽刺,这样一个性格的变态,却长了这么一张欺骗世人的脸……凌岚看着他,无意识地将手覆在了自己的脸上。扮女人时比自己漂亮也就罢了,竟然恢复成男人后也比自己这个正牌女人好看,真是没天理……也许是闭着眼的云枭也敛去了他那一身诡异的杀气,凌岚与他坐共同在狭小的车厢中竟还感觉到了一分闲适,她随手撩开了身侧的窗帘,看着满街倒退的街影,心情慢慢好了起来。毕竟,只要不出意外的话,她就快能见到那个人了……

可是,意外偏偏就是喜欢挑在这种时刻发生。

当他们的马车缓缓驶向城门时,凌岚本是百无聊赖的在四处乱看,却在视线触及到城门上某两个字的时候,整个人都僵硬了下来。

就算是繁体字,她也不会认错,那清清楚楚写的是“南门”两个字。而且他们前天才从这个门进城,两旁的街景都还历历在目,她又怎么会记错?可是,为什么会从南门出城?他们不是要北上去京城的吗?

在一片混沌的脑子中,一个念头忽然灵光一闪。

不对!

凌岚浑身一颤,猛地回过身来,但也就是在同一时刻,她感觉到了自腰部往上一股极为诡异的麻痹感,而后整个人便都动不了了。虽说之前中了“极乐”之毒是也是全身僵硬无法动弹,但那感觉却又与此时不同。

她的眼睛透过层层纱幔对上云枭已经复又睁开的明亮双眸,“你点了我的穴道?”

“不错,虽然我更愿意用毒,但既然已经给你涂了‘极乐’,那么也就只好粗鲁一点,封你的大穴了。”云枭笑的很柔和,耐心的为凌岚解释道。但他越是这种态度,凌岚就越是提心吊胆,他的笑容里,很明显的透露出一股“胜券在握”的感觉。

“为什么?我又不会跑。”凌岚努力使自己表现的和往常一样不露出破绽,她不能先露出马脚,虽然现在的形势已经慢慢脱离了她的设想……

“之前你会乖乖的,我信。”云枭说着,忽然伸手撩开了她帽子前的白纱,“但是,在察觉到马车并不是向京城行驶后,难保你一急之下会做出点过激的行为,比如跳车什么的?”

云枭的表情和声音都维持着极度的温柔,却让凌岚从心底浮起一股寒意。

她刚才,的确想过要制造状况跳车。

话已经说到这个地步,再怎么死命抵赖也是没意义的了,只是凌岚心中除了沮丧,更多的还是疑惑,“那么,马车为什么不是驶向京城的方向?”凭良心说,凌岚不认为自己的智商会比这些古人差到哪里去,武力值没法相比也就罢了,智力值再比不过人家,那她还要不要活了?所以在仔细回忆了一遍这一路自己的行为之后,凌岚依然没能得出答案,她这棋差一招,究竟是差在了哪里?

“为什么?”云枭却是冷笑一声,原本覆在她头顶的手慢慢滑到脑后,而后忽然一个用力,凌岚就只觉得头皮一阵剧痛,而后整个人都被他拉到了身边,“你问我为什么?‘白衣为信,再会京师’,公主啊公主,你当真以为我不知道么?我说过,只要你乖乖的,那就什么事都不会有,可惜,你似乎并未将我的话放在心上。”

他每说一个字,凌岚的心就会猛地跳动一次,最后连头上的痛楚都显得有些不真切了,脑海中只是不停地在回响着他的冷笑。原来……还是露出破绽了吗?也许自己自认为的小心在他这样的高手眼里根本就显得拙劣不堪吧?凌岚苦笑,看来当时还是太操之过急,可是……不对!既然他早已经看穿自己的把戏,那么为什么不早点戳穿她,还一路陪着她玩各种相互试探的可笑戏码?只是为了让自己老实的安心上京?可云枭根本不是这种性格的人,依照她对他的了解,他早就该在看穿她的第一时间就鄙视+折磨她了才对,那么究竟……

……将计就计?

智商其实并不低的凌岚,一下子贯穿清楚了所有的细节。

她在白衣楼中凭空消失,邱少泽就算为了面子也会倾尽全力来找她,而云枭之前的那些高调作为明显就是在昭告白衣楼的所有探子他们的去向,虽然不知道他最后打的是什么主意来逃脱,但诱导的目的肯定是不会错的。而她那片拼着生命危险留下的“镂空碎布”很可能也已经交到了邱少泽的手中,白衣传讯是顾行尘教给她的方法,所以他们肯定会相信这个消息的真实性,避开云枭的那些障眼法,转而直奔京师。而云枭……

他此时不去京城的原因,还用的着说吗?

没想到,最后却是因为她的自作聪明,才断了所有可以把握的后路。

“看来你已经想清楚了。”见凌岚神色忽的变换,云枭稍微放松了手上的力道,替她细细拢好帽上的层纱,“不要紧,我可以再给你一次机会,公主,记住,不要忤逆我……”他的声音忽然变得轻而柔和,可这从未在他身上出现过的感觉却让凌岚感觉不到丝毫的暖意,她身不由己的靠在他身上,只觉得心底一抹寒意油然而生。

之后他们的马车安安稳稳行了两天的路程。

既然大家把话说开了,云枭对待凌岚的态度也同前些日子全然不同。除了每隔四个时辰他会给她解开穴道松一松筋骨外,凌岚整日都是被点住大穴动不了一根手指头的状态。至于他们此时的目的地,凌岚更是完全不清楚,每日带着纱帽被困在马车中赶路,她连基本的方向感都没了,就更不要说弄清自己所在的地点了。

凌岚没有放弃逃跑的念头,虽然现在执行起来比之前还要难上十倍,但若让她安安分分的跟着这个变态去奔赴一个毫不掩饰阴谋味道的阴谋,她却不甘心。不过这两****监视的太紧,让她完全没能找到机会,凌岚也只能暗暗劝自己,这次说什么也不能急躁,要等到万无一失的时机出现,再付诸行动。

可惜老天大概就是不喜欢从人愿,她积极努力的时候就给她捅个大篓子,而她想韬光养晦的时候,就像天上掉馅饼一样送给她一个大好机会。

第二日傍晚,马车停在了一家客栈之前,凌岚知道他们今夜就要歇在这里了。她大穴被制无力行走,云枭便十分小心温柔的搀着她下车,在外人眼里,这家伙简直就是个会细心照顾病妻的打着灯笼也找不着的模范丈夫了。但其实凌岚在得知他的真实性别后就变得非常厌恶与他的身体接触,只是就算她再讨厌,在眼下的形势前,也只有一个忍字。

……在这样下去她就要变成忍者了吧?

凌岚在心里吐着槽,身旁的云枭已经开口,一副标准的温柔丈夫样,“老何,你进去客栈打点一下,今日我们就歇在这里了。记得要嘱咐厨房仔细些,夫人的身体还需要调理。”

“是,公子。”

云枭口中的老何便是那个突然冒出来的赶车人,这位中年大叔也很是神奇,无论赶车还是一路打点都做得井井有条,甚至有时不用云枭吩咐,他就已经把该做的一切都做好了,而且更重要的是,这个人从不多话。这样的人竟然只做了一个小小的车夫,凌岚其实私下里对云枭的浪费人才很是痛心。

老何进去打点还需要一段时间,云枭似乎没有立刻进去的打算,只是扶着她站在马车之前,腻腻歪歪嘘寒问暖的装他的模范丈夫。听他一口一个的“夫人”,凌岚却只能在心中大翻白眼,可云枭动手时可没有落下哑穴,她也只能是在心理骂他两句罢了。

而就是在这时,耳边突然传来两个行路客对话的声音。这在客栈门口本是没什么稀奇的,但凌岚却是在听到那两个声音的一瞬间,心头猛地一颤——

“……今日暂且在此落脚,明天天一亮就出发的话,可以在日落之前赶到京城。”

“那不若今晚连夜赶路。”

“不行,已经熬了两个晚上了,你撑得住我还撑不住呢,再说了,就算你现在争分夺秒连夜赶路,等到了京城却没了力气找人,那才真的是本末倒置。”

“……好吧,就依你所言。”

这两个声音——凌岚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明明她已经不抱希望了,可现在又让她遇见他们……这算不算是老天跟她开的一个天大的玩笑?

“夫人,你怎么了?”她浑身僵硬,就站在她身旁的云枭又怎么会感觉不到?他用手轻捏了一下凌岚已经沁出满手冷汗的手,关心地问道,不过这话落到凌岚耳朵里却满是讽刺的味道。

不过她现在不能说话不能动,任何表示都不能有,也就干脆地忽略了一旁的云枭,而是紧张的盯着面纱外面的情况,接着,她便看到了那两个熟悉的身影从她的视野里走过,他们从她的身侧走进客栈的大门,却不曾留给她一个眼神。

……他们又怎么会想到,她不会出现在京城了。

“还看?人已经进去了。”云枭讥诮的声音就落在她耳边,“你说,我现在是不是应该吩咐老何换一家客栈?”话音刚落,云枭便感觉怀中的身躯似乎微微颤抖了起来,他的心情立刻变得无比愉悦,“怎么,夫人生气了?”

“少泽,听到没有?”极熟悉的温柔音色再度响起,他的去而复返令凌岚惊讶不已。

“自然是听到了。”他在,另一个人当然也不甘落后。

“只是不知毒妖竟是位七尺男儿的消息,在白衣楼里能值多少钱?”顾行尘开玩笑似的笑了笑,清亮的目光透过层层纱幔直看到凌岚心里,“毒兄,你当日一声不响的将凌姑娘请走,可是叫我们好找,不过如今倒是要多谢你特地将凌姑娘送回来。”他的声音转向认真,“我在这里代凌岚先谢过了。”

PS:补完!要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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