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那个看台传过来了喊声，小黑没听清。
他坐在这儿想心事儿，他是位学生，整天闷在教室里上课，烦死人啦，只有到了下课的时候才好些，这样想着，禁不住眼前一亮，这时他有点听清那个看台的声音了，喊什么教练下课。
下课好哇，小黑兴奋地清一下喉咙也喊上了“下课！”
开始没人应他，不过也没人限制他，看足球嘛，不就图个随心所欲嘛。可只是一个人喊不太得劲儿。他总结了一下原因，觉得应该在“下课”前边加上点什么才是，加什么呢，那边看台的声音清晰一些了，好像喊什么“侠教练下课”。
小黑一出口就喊成了“贾教练下课”。
“贾教练下课！”小黑挥动双手。
这个看台的气氛渐渐不一样了。
有人响应了，先是身旁的几个年青人。
像石子落入了湖水，涟漪由小黑这里一波波荡漾开去，波浪所及的地方，中年人甚至老年人都跟着喊上了。
“贾教练下课！”
“贾教练——下课！”
小黑有点渴了，没关系，一个女学生模样的人给小黑递过来一瓶饮料。
那个光膀子大汉喊得最起劲儿，瞧他不知从什么地方弄出了一面旗帜挥着。“贾教练——下课——”
喊出了节奏，旗帜配合得很有力。
球赛结束了，不少球迷们还不算完，聚在小黑这里议论，要不要去截球队大巴车，要他们教练下课？光膀子大汉忽地想起了什么，挤过来问小黑，“兄弟，你说的那贾教练是谁？”小黑不好意思笑着说“我也不知道。”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