聂怀苍与牧瑶一臂之隔的站着,远处聂怀仁的暗卫一直在,聂怀苍嘴角露出一抹冷绝的笑,在牧瑶还没有反应过来时,一把搂过牧瑶的纤腰,刹那间人已飞上屋顶向林间奔去,牧瑶一声惊呼,想要摆脱那有力的手臂却怎么也挣不开。屋内聂怀仁端着一杯热茶,嘴边含笑,淡淡的说:“就让他风流快活几天吧,怎么也是一个宗氏,你们今晚不用跟着他了,别扰了他的好事,哈哈、、、”聂怀苍这边还拉着牧瑶在林间跑,心想这断袖之名是定下了。这边被强行带走的牧瑶已经很生气,气这人的无礼貌和野蛮,见自己的手还被拉着,羞愤不已,心想莫非这男子有龙阳之好,着急之计用出哥哥教她的防身之计,聂怀苍没想到她还会武艺,过了一招才知道她内力浅薄,这厉害的招式应是别人教她防身的,今日她到派上用场了,“你会武功。”聂怀苍不是疑问,是陈述。由于刚刚的挣扎此时牧瑶面色涨红,加上愤怒,表情更是生动可人,她没回答,转身就走。聂怀苍这时才感觉刚刚的行为惹得牧瑶生气了,看着牧瑶倔强的背影嘴角不自觉上弯:“姑娘,留步。”牧瑶听到姑娘二字时心惊不已,这个怪人居然识穿她了,不得不停住步伐,回首瞪他。聂怀苍缓步走到牧瑶面前,见她瞪圆了眼睛似乎在问你怎么知道的,想怎样?便缓缓吐出八个字:救助之恩来日当报。
“竟然是你!”牧瑶没想到他便是自己再谷中救治的面具人,想到他还是爷爷故人的后代,今日应无恶意,才缓和了面色。两人在林间缓步走着,聂怀苍感到从未有的安逸,这个小女子并非绝色,但每次和她相见都如沐春风,有一种心间的宁静。
聂怀苍:“多谢姑娘在山谷中赠与在下的伤药和野果,当时情况危急多有冒犯,我原以为醒来时会被五花大绑。”他语带调笑的说。
牧瑶微微颔首,轻笑:“是想把你绑起来的,只是怕费力气,不用谢我的,只是举手之劳而已。”
两人相识一笑,继续前行,月光散落他们一身,过了一会聂怀苍才踅起眉头问道:“你们为何出谷,谷中发生何事了吗?”他问的很轻,落在牧瑶心中荡起波纹,牧瑶继续前走,眼中却蓄了泪花,聂怀苍在后面跟着忽然走到前面挡住牧瑶的去路,他看见牧瑶的黑发在晚风中飘起,带着淡淡的悲伤,牧瑶低着头,不知为何对这个人莫名的信任,不仅仅是因为爷爷说他是故交之后,就好像认识了好久,她怕自己面对他的目光会控制不住哭泣,自从哥哥走后她日日盼着大哥归来,祈祷大哥平安,可大哥还没回来,爷爷又不得离开,如今她和玉姐姐就如世上的两朵浮萍。
聂怀苍从她身上感到浓浓的悲伤,他缓缓抬起牧瑶的下颚,看见那两弯清泉中的闪烁,便感觉自己胸间沉闷抽痛,他缓缓把牧瑶抱进怀中,不带丝毫****,这对牧瑶来说是自哥哥离开后最温暖的港湾。牧瑶心想自己与这个人只见过两次,第一次被他挟持,第二次被他强行带走,可在他面前她便无法控制的暴露自己的软弱。
牧瑶在聂怀苍的怀抱中从压抑的抽泣直到最后放声大哭,聂怀苍只是轻轻拥着她,不问也不说,这种无言的安慰让牧瑶把多日的苦闷宣泄出来,牧瑶待情绪稳定后,才把谷中之事简单的描述一遍,略去哥哥,只说她与玉姐姐出来寻找爷爷。月上中天,聂怀苍带着她回到花圃,在牧瑶转身之计说道:“怀苍,我的名字。牧瑶只停顿一下,没有回头,也没说什么,便快步朝的房间走去,直到走出聂怀苍的视线才缓缓开口:“怀--苍”应是心怀苍生之意吧,
聂怀苍回房间时聂怀仁已经休息,只是命人候着为他准备了热水并让手下转达说“二哥一路辛苦,来日方长,要注意身体,早些休息。”聂怀苍苦笑自己回京恐怕再不用担心有人送美人,而是要担心有人送俊俏的男子了。这时聂大避过暗卫神不知鬼不觉的来到聂怀苍身边:“大公子,二公子已经在来这里的路上了,一切都已安排好,二公子说万事让公子先以自己的安全为重;再有属下已经查过这家往来客栈是左家的势力。”说完便在黑暗中隐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