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就是这样结识芸宁,最后和她结成连理的。而芸宁对隐秘机关的敏锐感知除了天赋就还是天赋。怎么?不过瘾?没听够!”米二爷借着手电的光芒看到陈掌柜和米小米都还在大眼瞪小眼地瞅着他就笑着问道。
听到米二爷的问话,米小米回过神来马上挣脱了芸宁的怀抱,用一种崇拜地目光望着芸宁:“哇塞!太刺激,太浪漫了吧,baby!怪不得我二叔的金刚不坏之身都会拜倒在你的石榴裙下!”转而,又看向米二爷道:“二叔,你讲的和芸宁的故事很有传奇色彩也很让我们着迷,但是我觉得这中间你好像隐瞒了更精彩的部分吧?”说完审视般打量着米二爷。
“哦?”听了米小米的问话,米二爷倒真的愣了那么一下,令人不易察觉地翕动了一下鼻子:“小米,你觉得二叔隐瞒了什么?”米二爷反问道,将了米小米一军。
“二叔你没讲……”米小米刚要继续说下去,却被芸宁打断了。
“二哥,你和陈掌柜快点过来看看六子,他烧的越来越厉害了,伤口也肿得更高了,我怕这样下去不行啊。”芸宁急急地喊米二爷和陈掌柜。
米二爷和陈掌柜一听,赶紧起身凑过来,伸手一摸六子的额头,果然六子烧得烫人,陈掌柜赶紧用手电帮米二爷照亮,米二爷打开芸宁为六子包扎的伤口一看,伤口已经开始流脓水,四周肿的又红又亮,摸一下硬的好像石头一样。
“芸宁,咱们带的不是有消炎的针剂吗,赶紧给六子打上,不能让他继续烧下去,否则人就废了。”米二爷皱着眉头吩咐芸宁。
芸宁给六子注射了一针,又重新给他的伤口敷了药,包扎起来,之后用水壶试探着往六子的嘴里喂了点水,可惜,水似乎只有很少一部分被六子咽下了,多数都顺着六子的嘴角流淌到了衣襟上。
过了大约四十分钟,六子微微睁开眼睛:“水,水,我要喝水!”
米二爷赶紧过来,半扶起六子的上半身,芸宁小心翼翼地慢慢用水壶给他嘴里喂水。
“能喝水就是好现象。”米二爷轻声说,脸上的表情也不似先前那般严肃,又低下头对六子说:“六子,撑住了,等咱这趟回去了,二爷请你吃大餐。”
“四斤半的龙虾……必须有!”六子强撑着还不忘贫嘴:“放心吧,二爷,六子……撑得住,我还没……娶媳妇儿呢,就算……那边儿再怎么……需要我……我也舍不得……走啊。”短短一句话,六子说的已是气喘吁吁。
“二爷,接下来咱们怎么走法儿?”陈掌柜看到六子已无大碍就问米二爷接下来的路线。
“你觉着呢,老明子?”米二爷用手电又向远距离照了照周围的环境。
“我看了一下,二爷,咱们前面大概二百米左右似乎有三条岔路,这三条岔路又似乎靠右那条比较靠谱儿,”陈掌柜好像早就知道米二爷会把这个“绣球”抛给自己,答案也早已经成竹在胸:“因为我感觉右侧那条路好像有气流在动,也就是说那条路是通风的,你们细看,那个路口的边墙上好像有根大概是布条的东西在动,我猜测这条通道很可能是当时修建陵墓的工人偷偷给自己留的生路,而旁边的岔路很可能是作为障眼法挖设的‘迷宫’,那布条就是路标,防止在逃生时有人会惊慌中走错路。二爷,您觉得呢?”
“老明子就是老明子,不愧行中人叫你‘识途老马’!”米二爷赞许道:“好,咱们再休息二十分钟,也让六子恢复恢复体力,芸宁、小米给大家拿点吃的,补充一下给养,咱们就按老明子的判断走右边的岔路,我和老明子在前面探路,芸宁、小米和六子你们仨在后面跟随,一定互相照应,一定跟紧我们。”说到后面米二爷特意加重了语气,毕竟这趟买卖的凶险现在看来早已超出了米二爷的预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