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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5章 2、 尝识百草

既入师门,那就要学习一些草药医法,于是钟勃谿就带着三人上山采药,南山是个好地方,草药有不少,但是,由于当归还是年纪小了些,他出了草郎屋还是想要四处玩,黄芪就嘲笑他的顽劣,钟勃谿还是忙于采药,也就渐渐疏于教学,黄芪随手摘下一个绿色的圆球,上面都是刺,对他说:“你知道这是什么吗?”当归摇摇头,黄芪一看,嘲笑道:“这你都不知道还敢上山,要是摸一下它,你可以被师傅直接埋了。”当归看黄芪手里还拿着,自然不信,说:“那是不是你先会被埋了呢?”黄芪撇撇嘴说:“那你觉得是无毒了?”当归虽不知这是什么,但还是不敢断然,就说:“哥哥请指教!”语毕还鞠了一躬。黄芪一见心里美了,说:“那我就教教你,”他把那果实拿在手里,又想整整这个小孩子,就把它挂在了当归的头上,说:“看好了,这个东西果实有刺,叫?????”他给忘了,白芷跳了过来:“这是苍耳,”“对对对,你敢吃吗?吃了以后是排毒养颜的,”黄芪随口开始瞎说了。当归看上面的刺,挠挠头,说:“哥哥先排毒吧,弟弟不急。”白芷其实也只知道这是苍耳,就这样被黄芪给拉下了沟,“这是排毒的?哥,你有自己去看一些药典了?”“嗯,尝尝,”黄芪边说,便把这果实塞进了当归的嘴里,其实他也不知道这是什么,但他想中草药都是草,应该不会有事的吧,先不说上面有多少刺,当归一下子就吐了出来,“哥哥不要开玩笑了,这明明是不是可食用的吗!”说完转身就跑去找师傅了,黄芪一见,虽知心里有错,瞎逗人家,但还是生了邪气,随手摘下一朵花,拉住了当归,说:“这才是真正排毒的,我不骗你的,吃了它,别跟师父说。”当归接过花,咬了一小点,然后一口吐了出来,“苦的苦的,哥哥再骗我,我就告诉师傅了!”白芷看二人好像又要吵,连忙要阻拦,但谁知黄芪摘下一株花,吃了下去说:“没毒的!别老张口师傅闭口师傅的,没劲。”说完就转身走了。

回到草郎屋里,黄芪看上去好像不大对,他总是捂着胸口,钟勃谿见了,问是怎么了,“排毒养颜。”黄芪痛苦地说。接着吐了一地,师傅问他吃了什么,当归把那只咬了一小丁的那朵花给了师傅。“你们真是胡闹,这可是夹竹桃呀!”

黄芪解毒后还是总觉得心不舒坦,他总觉得这事要怪这当归,害他此般,反倒是白芷因而突然对花产生了兴趣,觉得花朵真是奇妙。于是开始专攻学习花草药用价值。当归也从这天起,觉得没文化真可怕,于是开始学习,他总是说:“我不想也和哥哥一样。”其实他的意思是说想说:“没文化,真可怕。”当初,黄芪白芷也是四岁入的师门,但钟勃谿看到了当归身上不一样的机智聪颖,加上黄芪极为没文化的丢人表现,以及吃的花连比他小的都知道不吃这种事,钟勃谿开始渐渐中意起这个徒弟。

白芷在草郎屋的后房里栽了好多的花,当归在学余就喜欢去那里玩耍,黄芪病好后,总是想怎么治治这个当归,害他被师傅骂做笨,这次绝不会因为好玩,而是纯粹的生了气,但可怕的是他虽年纪小,但这件事他却真的记在了心头,连小时候心眼就如此的小,大了岂不更是可怕呀。

之后的小恶作剧小心眼就不胜枚举了,当归只是生气,但白芷夹在两人之间好人难当,于是总是,一边责骂阻止哥哥,一边劝慰阻挠当归不要告诉师傅。就这样,日子在这种小打小闹里静静地流逝了,但像和师傅出诊这样的大事,三人还是不敢怠慢。

“到了人家家里,要喊先生的,别多说话,也别瞎问,”钟勃谿看看黄芪,“也别瞎说,知道吗?”三人随他出了草郎屋,来到了山下的南邱县城里。

县城里的繁华,当归是没有见过的,或许是见过又忘了,但这一次,是十分震撼的,当归到了城里还是想乱跑,白芷就拉着他哄他不要跑。三人转眼就来到了苏府的门口。苏家有一儿一女,大儿子近来发了烧,加上家里的女儿刚刚出生,很可爱的样子,而夫人则是因为生的时候大出血身子单薄要调理。所以请来了郎中。钟勃谿为二人诊过,要白芷和当归去和苏家的仆从抓药,三个人就跑到了一家药馆去抓药,抓过会来的路上,当归问白芷说一些药理的问题,听的仆从烦,就自己早回去了,结果二人就这样迷了路?????

“这是哪里呀?”当归拽着白芷的衣服问,白芷也不知道,由于个头小,四处都处都是人的腿,根本没有什么路可言,两人在人群里转出来后,就彻底迷路了。白芷只比当归大了三岁,所以也无法解决此事,就也很恼火,但看见当归的害怕,她也不敢抱怨,想当初,自己天天被哥哥欺负,想在来个小弟弟,这样就能照顾别人了,她虽真么想,但遇到了是也没有办法,所以她心里更是急,“怎么办?”她竟然哭了出来,当归一见,懂事的不再说了,还拿袖子擦擦姐姐哭的脸上的泪,说:“唉,算了算了,不要哭,姐姐咱们慢慢找。”“怎么找呀!”她哭得慌,周围渐渐有好心人看了过来,问怎么回事,可是白芷只是在那里哭,当归只好去和那些好心人交涉,“我领你们会苏府吧,”出来一个人,那位好心人拉着二人就回去了,到了苏府门口,那人回头弯下腰来向他们告别。当归连忙谢谢他,那人也只是笑笑,他过去摸摸白芷的头,喃喃道:“小孩就是可爱呀,你长得可真像依儿小时候。”说完还笑了笑,这时白芷也就不哭了,害羞的向后缩了缩,“谢谢先生了,敢问先生贵姓?”当归问道。“免贵姓墨,只是个教书匠。”

白芷后劲还没过,抱着师傅又是哭,黄芪在一旁喊“羞羞脸”,一点也没有哥哥的样子,而当归则一直是安慰着白芷,好像黄芪才是小弟弟,而当归才是哥哥一样。

师傅和黄芪去看苏夫人时,当归拉着白芷在屋外等,当归就一边拉着白芷的手晃,一边说:“姐姐,姐姐,你可是别哭了,别不开心了,你这眼睛都哭花了,像只小花猫的。”这孩子今年该五岁了,可是口齿已经如此的伶俐,真是让白芷不得不笑了出来,这个可爱的小男孩真是越来越看着可爱了,白芷反正也只是一个小孩,不知道什么男女授受不亲,抱住了当归说:“小弟弟,你就不要担心我了,好好照顾自己吧。”当归愣了一下,问:“姐姐是说我不会照顾自己吗?”“谁说的?”????????

一会过去,钟勃谿出来招呼二人进去,屋里有几个侍从立侍左右,床边坐着一个男人,床上躺着一个小男孩,比当归小不了多少。钟勃谿拉着当归白芷二人过去,说:“你们两个看看他的气色,告诉我你会怎么治。”床边的男人惊异的看了看二人,然后想要说什么,但却有欲言又止了。

当归让白芷先去,白芷看看小男孩的面相神色,问那小男孩什么哪里不舒服,还问了许多的问题,又把手搭搭小男孩的脉,转身告诉师傅说:“是着风寒了,而且是浮脉。”那男人吃惊地瞪圆了眼,这时,那男人身后的黄芪跳了出来,说:“谁都知道是浮脉,你倒是接着说呀,”说罢还坏笑起来。白芷皱眉,说:“他还说他不是好像是头痛吗。”黄芪摇头晃脑的,似乎要说出什么大道理,最后却一抬脑袋,将师傅请了出来。钟勃谿把整体的病症又讲了一遍,然后问当归记没记住怎么诊人的顺序,当归似乎是懂了,点点头。临行时,那个男人出来了,要交给钟勃谿一些钱,但钟勃谿说他只要标准的钱,不必多给,但是那男人却坚持要多给,钟勃谿也拒绝了。最后才一副勉为其难的样子将钱收下了,一路回去却一直在数。“???????穷市井?????”当归依稀听见钟勃谿说,“??????有钱也这么抠??????”当归没有明白,只是耸耸肩。

回到草郎屋后,钟勃谿交了当归中医诊脉的手法,但是交了好久才会。然后就又自忙自得去了。黄芪说他真是笨,连手法师傅都要交好久,他只是一瞧就会了,当归也显得似乎不信黄芪的话,但是黄芪的语气有让他不能不怀疑自己的脑子,便不开心的撇着嘴,黄芪见了就乘胜追击,说他就是因为笨才被人抛弃的,当归一听更不开心了,就推了黄芪一下说:“你别胡说,你才笨呢。”黄芪见他推他,用力把当归推到了,说当归就是禁不得人说。当归说要告诉师傅,黄芪一把当归直接推倒在地说:“你这辈子难道除了到处求被人,到处告状就不会别的了吗?你可真是没劲,真不是男子汉。”当归一推摔倒在地,摔得裤子都脏了,眼见着就要哭起来。

白芷看见当归又在和黄芪对峙,就把当归拉到了后院里。让他看看自己种的花,不要和黄芪直面交锋,也别信他的话,“就他会吹牛,”白芷总这样说他哥哥。当归仍是闷闷不乐的样子。后房里中的最好的就是曼陀罗,他过去看看那些花,在一片粉色的曼陀罗中,有一株黑色的曼陀罗。白芷看到当归渐渐的靠近那束黑色的曼陀罗,连忙拉住他:“这花是有毒的,那黑色的我也不知是什么时候出来的,好像和你出现的时候差不多出现,挺好看的,就是不太和谐。”“不,姐姐我喜欢,”当归像着了迷一样盯着那多迷人的,神秘的花,缓缓的说。白芷见他既然喜欢,而且似乎不因和黄芪吵不开心了,于是就说:“你喜欢,姐姐把它移植到你的房门前罢。”当归看看白芷,笑了:“谢谢姐姐。”

从此,那株黑色的曼陀罗就这样扎根在了当归的房前,也渐渐扎根在了他的心里。

当归一日刚从师父放药的房间里出来,看见地上有一个小纸包,“这是什么?”当归捡起地上的小纸包,很轻,他一打开,里面是一把灰沫。“这是五石散,可以治风寒,”黄芪摸摸这些石粉,装作很懂行的样子搁在鼻子闻着说。白芷伸手想去摸摸,黄芪却把石粉拿开了,“你就别碰了,这东西回头师父回来找的,还是放回去吧。”当归看二人似乎明白什么,有些焦急说:“哥哥这到底是什么呀?”黄芪看看他说:“你连这都不知道,回去看看药典吧。”说完包好给了当归。有时,黄芪如果不和当归较劲,还算是一个不错的师兄的。他拿着药包刚要能回原来的地方,就看见师傅了,“师傅给你,”他见师傅好像再找什么,就递了过去,师傅一见,气的鼻子都歪了,说:“你怎么拿了!”说完接过粉就转头跑了。见师父如此的急,他就跟上了师傅,想:如果是有人患了伤寒,自己不小心劫了药,岂不会是耽误了,不行,我要去看看有没有问题。于是他就跟着师傅偷偷在后面跑,可师傅并没有下山,而是在山腰处停了下来,山药上有一个中年男子,穿着华丽,但是通过他的面色可见,这个人一定是身体不好,可当师傅把五石散交给那人时,那人掏出了一大笔钱,师傅不仅收下了,这五石散没有那么值钱吧?他心里想。只见两人又有了对话。师傅说:“怎么越来越少了?”“不少了,最近手头紧,您要不??”“得了,回头再少我就断货。”“你你别,我只能靠这个活了。”“很,好自为之。”师傅说完就转身又向山上走了,那男人赶紧弯下腰恭恭敬敬的说:“武安恭送先生。”接着,他就眼见着那人把药揣进兜里,贼溜溜的跑了。

回到草郎屋,看见师傅没有什么异常,他就摸去看那药典。其实那药典上,正写着此药的危害,此药但凡食一点,就会有很大的反应,感冷,觉热,皮肉刺激,而且,黄芪还有一点没有说,这种药,壮阳。而且,无病来食,可以制成一种上瘾的毒物。这也就解释了那个自称“武安”的人的神色不好了。他不敢去问师傅,可没想到,师傅先来了。

“你哪里弄的?”他走过来看到当归正在照顾那株黑色的曼陀罗。当归如实的说了原委。师傅没说什么,就要走了。但正当此时,当归突然问道,“师傅,如果五石散性味燥热,那食后药性一过会不会身感寒冷。”钟勃谿看了看他,说:“再寒就再食。”当归看着师傅走过拐角消失,心里有了一个答案,他俯下身用手轻轻抚摸一下那朵黑色的曼陀罗,静静的注视着那朵花说:“还是你更诚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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