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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章 柳平儿进宫为婢 勋亲王战死沙场

尚阳宫内,李洵靠在周曦的怀中,感受着这个男人身上散发出的热气。房中烛影摇动,四下里万籁俱寂,两人谁都没有说话,只静静地感受着这一刻的宁静。也或者说谁也不敢开口说话,因为开口话离别恐怕是这个世界上最难的事情。

周曦又抚了抚李洵隆起的肚子,终于说:“我必定能回来的。”

“你必须回来。”李洵声音轻而坚定地说,眼泪却不自觉地流了出来:“你不能留下我们孤儿寡母。”

周曦点点头,“你放心,我保证千万小心。”

李洵从床上起来,走到一个柜子前,从里面拿出一个小盒子,打开盒子,从里面取出一块锁子形状的血玉,然后回到床上,将玉递给周曦,说道:“这是南洋进贡的上好血玉,我让人做了三块这样的锁,我们三姐弟一人一块,是保平安吉祥的,现在我这块交给你,它上面有我的牵挂和祝祷,必定能保你全胜而归。”

周曦细细端详着这块玉,说:“好漂亮的玉。”说完看着李洵:“这便是我的护身符了。”

第二日,李洵亲自为众位将士们送行,看着周曦越走越远的背影,李洵对采新说:“身为皇帝,勋亲王刚刚的立誓让朕欣慰;可身为妻子,周曦的那些话又让我不安。阿新,我好难做,我需要将士为国身先士卒,慷慨就义,可我不希望那个人是我的丈夫。”

“陛下。”采新宽慰道:“勋亲王智勇过人,在他身上,奴婢相信,做英雄和做丈夫并不矛盾,他一定能建功立业,也同样能平安返回。”

李洵久久地立在城门之上,直到看不见周曦的身影,仍旧不愿意返回。

此后的每一天,李洵都在焦灼中度过,柔兰国向来骁勇善战,又残忍不已,所到之处无不生灵涂炭,八王爷率领的征西大军并不好过,最初的时候被柔兰国打得几乎没有还手之力,不过柔兰国到底只会横冲直撞,不懂排兵布阵,而征西军里不乏熟读兵书之人,一个月后的一个晚上,由周曦率领了一只小队,偷袭了柔兰国大营,打得他们措手不及,仓皇而逃。从那以后,征西军竟越打越顺,将丢失的四城中的两城很快就打了回来。

李洵的心也渐渐放了下来,而朝中大臣的不安情绪也慢慢稳定下来。既然西边不用太过担忧了,那么李洵也有了精力处理朝中之事,她先起复了赵堪培为右丞相,又将宁春梅升为户部右尚书,两人虽都是副职,可明眼人都能看出来他们所受的重视程度,朝庭有时候就像个菜市场,大家并不只专注于卖菜,更专注于流传于市场上的风言风语,而这些风言风语中,你跟对了风便能养家糊口,跟错了风,只怕只能守着一堆枯黄的叶子饿死家中。

李洵很满意朝廷的动态,赵堪培和宁春梅很快站稳了脚跟,身后先是将那批科考中选拔的官员招揽了下来,这些官员本来就不是通过“正常”途径进入官场的,自然不受那些大人们的待见,此时有人向他们示好,他们自然也蜂见了蜜一般扑上去。而另一部分眼力尖的人,也慢慢向着赵堪培一方靠拢,而赵堪培慢慢积攒起的力量虽然尚不足以和另一边的顽固势力对抗,但是鉴于有皇帝为他们撑腰,终究是让另一边开始忌惮起来。

五月初,宫里也开始了宫女招募,柳平儿果然听了洛儿的话前来报了名,洛儿也差人跟内务府宫人处打了招呼,务必留下了平儿。新进的宫女要在宫人处学习宫规礼仪,一个月后方能发往各宫当差。柳平儿却听见几个太监议论着,说只有往上送了银子,方有可能分到好的宫室,若没钱,只怕分到洗衣局之类的地方,那一辈子都没有出头之日了。柳平儿心下发怵,自己毕竟还有一个老娘要养,只得狠狠心偷偷将洛儿给她的银子全拿了出来,找到了宫人处的掌事太监孙德禄,怯怯地说道:“公公,这些钱给您拿去喝茶,只求公公将我分到了好一些的宫室。”

孙德禄闭着眼睛掂了掂手里的钱,轻蔑地说:“就这么点儿,让我如何关照?”

“奴婢不求去伺候主子,只求不要分到一辈子暗无天日的地方就好。”柳平儿赶紧给孙德禄跪下,央求着说。

孙德禄瞄了柳平儿一眼,“哼”了一声:“看你可怜的份上,把名字留下来吧。”

“是,是。”柳平儿高兴地赶紧说:“奴婢柳平儿,京城人士。”

孙德禄听了这话,却睁大了眼睛,细细打量了柳平儿几眼,问道:“你就是柳平儿?”

“正是。”

孙德禄将银子退还给柳平儿,换上一张笑脸说道:“姑娘上面有人关照,还用跟我来这一招吗?”

“公公这话什么意思?”柳平儿不解,以为孙德禄反悔了,马上又求道:“公公可怜可怜我,我家里还有病着的老娘,若我……”

“哎……”孙德禄将柳平儿从地上扶起来,又亲自给搬了凳子,按着柳平儿坐下,笑着说道:“你这样多见外。”说着把银子塞进了柳平儿的手里,说道:“三殿下早就打了招呼要了你,主子的吩咐我们做奴才的哪能不听呢?还能再收你的钱不是?”

“三殿下?”柳平儿更见疑惑了。

孙德禄却仍旧挂着满脸的笑,又说:“你安心回去吧,半个月后保准你到三殿下宫中报道。若是宫人处有什么人为难你,你也来跟我说,我替你出头。”

“谢公公。”柳平儿实在不明白眼前发生了什么,可她听懂了孙德禄话里的意思,那就是她并不需要为分宫的事情担心,已经有人替她打点了一切。那这个人是谁呢?她并没有联想到洛儿头上,在她心里,洛儿就是个做生意人家的小姐,钱是有的,可要打通宫里的关节,那是万万不可能的。

因此,半个月后的见面,着实让柳平儿大吃了一惊,她怎么也没有想到那个跟她通了一年多的信,那个她口中的“有钱小姐”竟然是大显朝的三公主,当今圣上的亲妹妹。倒是李洛高兴的不得了,匆匆将跪在地上的柳平儿拉起来,兴奋地说:“你还是到我家里来当差了吧。”

柳平儿仍旧不相信眼前的事实,怯懦地说:“你也从来没告诉过我你居然是公主。”

“我要是告诉你了,咱们两能像现在这么好吗?”洛儿拉着柳平儿坐下,又将小顺子叫了进来,兴奋地对着平儿说:“小顺子可是老熟人了吧。你看,这里有我,有小顺子,所以你一点都不用拘束,就把这当家一样就好了。”

小顺子也插嘴说道:“平儿姑娘,可把你盼来了,我们殿下自从您进宫就念叨着呢。天天派了人去问宫人处你的情况,不过这样一来,宫人处那边没人敢为难你了吧?”

柳平儿点点头,笑着说:“我说呢,我们一起进宫的宫女天天都有被罚的,独独就我没事。我还去求过孙德禄公公让他把我分到好一点的宫室,可他竟然客客气气地没收我的钱,还说我的去处早就安排好了,原来是你们啊。”

洛儿拉着柳平儿的手,说:“你放心地跟着我,我保证不让人欺负你。只不过你刚进宫,只能从三等宫女做起,不过我总会想办法提拔你的。”说完又对小顺子说:“你带平儿下去,熟悉下环境,告诉其余的人好生照顾她,不能让她受了委屈。”

天气越发热了起来,李洵的身子越来越沉重,她自己也感觉到了对朝上的事情实在是有心无力了,便让左右两位丞相并六部负责起来,又委托了自己的姑姑昭荣公主李槿代为管理,自己则安心待产,只偶尔在他们有决定不了的大事的时候才处理一下。李洵许久没有过这么悠闲的日子了,每日只是在花园里逛逛,性质好了写写字,带着李洛和李添耍耍,心情也慢慢好了起来。

这日,她正由下人陪着在花园里逛着,累了便坐到亭子里歇了歇,却看见李洛兴致勃勃地跟旁边的人说着什么,李洵便对着万福道:“去把公主叫来。”

万福便去了,过了一会就领着洛儿上来了。李洛显然心情很好,到李洵跟前草草请了个按,便拿了一个用草编的精致的龙给李洵说:“皇姐,你看,平儿的手多巧,我属龙她就编了这个给我,多好看。”

李洵笑笑拿过草龙,细细看看说:“确实精致。”说完对洛儿说:“你的小姐妹进了宫,怎么也不介绍给姐姐认识?”

李洛听了忙拉过身边跟着的柳平儿,跟李洵说:“皇姐,这就是平儿。”又对平儿说,“这是我皇姐。”

柳平儿赶紧跪了下去,说道:“奴婢叩见陛下。”

李洛说了声“起来”,又端详了一下这女子,才道:“看起来倒是个机灵的姑娘。”然后对她说:“你既然陪在公主身边,务必要小心伺候,切不可仗着公主的喜爱就放肆胡来。公主年幼,一直跟我说身边没有玩伴,如今你来了,除了陪着公主玩,也不可让她只顾着玩荒废了学业。”说完想了想,又说:“这样吧,朕再给你个恩典,公主一直没有个正式的伴读,既然她喜欢你,不如你就去给她当个伴读好了。”

柳平儿一听,惊喜万分,赶忙磕头道:“奴婢谢陛下隆恩。”

洛儿赶忙上前搂住李洵道:“我就知道皇姐最疼我。”

李洵亲昵地刮刮洛儿的鼻子,将面前碗中的切好的果子取了一块塞到了李洛的嘴里。这时,万福走上前来,禀道:“昭荣公主到了。”

李洵忙说:“快请。”又对洛儿说:“姑姑来了,去见个礼。”

洛儿答应了一声,便走到边上,看见昭荣公主上来,便行了个家礼,甜甜地叫了一声“姑姑。”

昭荣公主一看洛儿也在这里,笑着就将她一把揽了过来,亲了两口,说:“小洛儿也在这里啊,好久没见,姑姑想死你了。”说完便逗着洛儿笑了一会,才给李洵见了礼,说:“陛下大喜了,西面传来的好消息。”

李洵一听两眼立马放出光来,拿过奏折一看,高兴地笑道:“都说柔兰国厉害,这不过五个月就平了下去,四城都光复了,他们的国王也知道怕了,这果然是天大的喜事。”

昭荣公主笑道:“恐怕最大的喜事还不是这个吧,在皇上心里,最大的喜事怕是皇马要回来了吧。”

“姑姑。”李洵害羞着叫道。

倒是李洛问道:“姐夫要回来了吗?”

“是呀。”昭荣公主逗着李洛:“你高兴不?”

“不高兴,他一回来皇姐就没工夫理我了。姑姑,你把他拦在城外,让他给我带些礼物,我满意了才让皇姐见他,好不好?”

昭荣公主一听这话,便笑得喘不过气来,李洵也笑着恼道:“你这猴精,真正是讨厌。”

不料洛儿却扑在昭荣公主的怀里,娇声娇气地说:“姑姑,你看皇姐,我一说姐夫她就恼,你说她偏心不偏心?”

两人一听这话,笑得更厉害了,连带着周围的下人们也笑起来。昭荣公主笑了半天,拧着洛儿的嘴说说:“你这张嘴呀。”

不料事情第二天竟起了变化,下午,李洛正在梁太后的宫里和李添玩耍,流芳却莽莽撞撞地冲进来,对梁太后喊道:“太后,出事了。”

梁太后一看流芳脸色都发了白,知道出的不是小事,心下一紧,忙问:“怎么了?”

“勋亲王,战死了。”

梁太后一听,惊得手也哆嗦了起来,又问:“不是已经拔营回京了吗?怎么会这样?”

“昭荣公主刚收到的八百里加急,具体情况奴婢也不清楚。”

“皇帝,皇帝知道了?”梁太后赶紧问道。

流芳点点头。

“糊涂,皇帝眼看着就要临盆了,能经得起这么大的打击吗?”梁太后马上从榻上下了地,吩咐道:“去尚阳宫。”

尚阳宫内安静的梁太后甚至能听见自己的心跳,没有一个人说话、走动,这种安静太不正常了,梁太后心下害怕起来,加紧了脚步走到殿内。她看见李洵手中拿着奏章,不发一语,脸上没有任何表情,左边站着昭荣公主和右丞相赵堪培,下面立着采新和万福,众人都大气不敢喘一声,紧紧地盯着李洵。

梁太后轻声唤了一声:“洵儿。”

众人这才看见梁太后走了进来,纷纷跪了下去,梁太后挥了挥手,让众人先下去,独留了昭荣公主,又对采新说:“将三殿下和四殿下也带下去。”这才坐到李洵身边,将奏折从李洵的手里拿下,正想看看到底发生了什么,却听见李洵轻声说:“母后,你告诉儿臣,这都不是真的,我只是在做梦而已。”

梁太后将奏章放下,将李洵的头揽在自己的肩头,轻声说:“母后不会告诉你这是梦。但你是我大显朝的皇帝,肚里还怀着我大显朝的储君。所以,你必须坚强起来。不过,现在这里只有母后和姑姑,你要哭就大声哭出来。”

“为什么?”李洵喃喃地说:“他答应过我会平安回来,而且再过半个月他就真的能回来了,为什么?”

昭荣公主再也按捺不住,先流下了眼泪,她蹲到李洵的面前,看着李洵说道:“洵儿,你听姑姑一句话,没有过不去的槛儿……”

“如何过去?”李洵终于也流下了眼泪,说道:“他死了,回不来了。”说完这话,她仿佛才真的意识到周曦死去的事实,痛苦地捶着自己的胸口,使劲地哭出来,两行眼泪喷涌而出。她难过地话都说不出来,气都喘不上来,只觉得心口痛得难受。

梁太后将女儿紧紧搂在怀里,哭着说道:“我可怜的孩子。”

李槿一直将长兄的这三个孩子当成自己的亲骨肉一般爱惜,此时见李洵痛苦成了这般,自己也心里如刀割一般难受,刚想再劝两句,却发现李洵没了动静,这才慌了,马上对梁太后说:“洵儿不对了。”

梁太后闻言赶忙低头看看女儿,却发现李洵嘴唇青紫,已经昏厥过去,她顿时着急了起来,嚷道:“太医。”说完便去掐李洵的人中,可李洵毫无反应。好在昭荣公主怕李洵出事,早早叫了太医院的三四个太医在尚阳宫等候,因此,当他们听见梁太后召唤,忙都进到了殿内。

万福先带了几个人手忙脚乱地将李洵抬到床上平躺下,几个太医这才轮流给把了脉,却都是一脸严肃,几人商量了一下,梅蓉才走到梁太后前跪下说道:“太后,陛下是悲伤过度,引发了心疾。”

梁太后一怔,心痛地说:“皇帝这病可十来年都没有犯过了。”

“陛下一向调养得当,这疾才被隐了下去,可顽症仍在,并未治愈,此次陛下受打击太重,一时承受不住,这病也就又犯了。”

“梅蓉,陛下一向由你调理,你看这次的情况……”梁太后忧心地问。

“也并不严重,只是臣担心陛下的心思若不能放开,这身体也难以好转。”

梁太后点点头,又问:“龙胎如何?”

“龙胎暂时无碍,只是这最后一个月甚是要紧,陛下心思郁结,臣怕会因此早产,而陛下又身体虚弱,臣怕生产的时候会有危险。”

梁太后听了这话,顿时六神无主起来,她求助般地看看梅蓉,又看看昭荣公主,一句话也说不出来,倒是昭荣公主此时先镇定了下来,对梅蓉说道:“梅太医,陛下一命和龙胎一命系与你等身上,你们必须想尽一切办法保陛下平安,保龙胎平安。”

“臣领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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