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完郭嘉的话,刘寒川还是有一些担心,按照郭嘉的说法,刘寒川就必须去东吴,促成联合抗曹的事情。如果说这事发生在以前,刘寒川可能会怀疑,毕竟这事诸葛亮要做的的事情,但是自从博望波战败,新野被夏侯惇火烧,刘寒川也就习惯了,不过刘寒川确实担心自己无法完成这项任务,郭嘉看出了刘寒川的心思,解释道,“寒川兄,你无须担心,这联合之事一定会达成,在刘备和孙权的军中都有我们的人,不过我现在还不能告诉你是谁?到时会有人主动来联系你,证实身份的方法,我已经告诉你了,,等你到了东吴,你就会明白。当务之急是你要速去东吴!”
刘寒川不禁对汉献帝和郭嘉有些佩服,身居宫中,还能决胜千里之外,这种胆识与气魄绝不是无能之辈能拥有的!
在于汉献帝与郭嘉商定完细节后,刘寒川便出了宫,因为汉献帝是为了给这次洛阳诗会优胜者赐匾额而召见的刘寒川,所以刘寒川进宫,没有引起曹操的怀疑。而郭嘉虽然辞了官,但是曹操还是不想让郭嘉为别人所用,便将郭嘉变相软禁在洛阳城内,但是曹操也给你郭嘉一定的自由,洛阳城内,除了曹操所在的地方,任何地方郭嘉都可以自由的出入,而曹操根本看不起汉献帝,还曾经评价过汉献帝,“生于深宫之中,长于妇人之手”,所以对于汉献帝根本一点防范没有。
刘寒川出了皇宫并没有直接回“浮尘客栈”,而是直奔“清香院”而去!
清香院没了前几日的热闹,可能是洛阳诗会的结束,很多人都已经离开洛阳的缘故,不过稀稀疏疏的还是有几个客人在舞文弄墨,清香院本就是蔡邕开来给文人墨客交流的地方,但是因为浪漫派的落寞,才不得相处让蔡玉若当花魁来哗众取宠的办法,可是谁知道碰到了刘寒川这根硬刺,一切都付之东流!
走进清香院的刘寒川,直奔蔡玉若的房间而去,一路上也没人阻拦。
推门而入,蔡玉若似乎早早的就睡下了。并没有发现刘寒川的到来。刘寒川蹑手蹑脚的走到蔡玉若的床前,慢慢的坐下,蔡玉若裹着厚厚棉被,只露出一张玉脸,情不自禁,刘寒川轻轻的伸出手,摸摸了蔡玉若的额头,蔡玉若似乎有所察觉,眉头一动,刘寒川一慌,抽回了自己的手,不过只是虚惊一场,蔡玉若并没有醒。
刘寒川幽幽的呼出一口气,重新伸出手,将蔡玉若额头上的头发理了理,轻轻的说道,“玉若,其实有很多事,我不能跟你说,但是我第一眼看到你,确实有些心动,我上次很生气,是因为我不希望我们之间只是简单的交易,而是真实存在的,,按你们所说的,我拿到了《天下第一诗》的名号,皇上这次赐了我一个牌匾,我会将这个牌匾挂在清香院上,这也算我对你的一种交代吧!”
刘寒川抿了抿嘴,满眼的留恋与不舍,“玉若,这次我要走了,可能要很久才回来,我希望你忘了我!”
盯着蔡玉若的脸,刘寒川久久没有离开,也许刘寒川并不想放弃能多看一眼的机会,许久,刘寒川不舍的闭上了眼睛,慢慢的转过脸准备离开。
可在刘寒川准备起身的时候,刘寒川的右手一股暖流瞬间传来,“你真的要走吗?”
刘寒川背对着蔡玉若,狠狠的说了句,“是!”
“你为什么不看着我,刚才不是看了好久了吗?”蔡玉若咬着嘴唇,眼中似乎有泪光。刘寒川没有说话也没有转过身,这动作似乎已经给出了答案!
蔡玉若突然笑出了声,可这不是苦笑又是什么,“你知道吗?当你从天而降出现在我的面前,我就有一种不一样的感觉,心跳的很快,但是又不知道为什么!当你当着我的爷爷,母亲调戏我的时候,我内心却并没有很反抗,当你跟我爷爷和母亲说不可以的时候,我不知道为什么却有一点伤心。还有刚才,你说……”
蔡玉若有一点说不下去了,泪水伴随着笑声,哭声迸发而出,蔡玉若用力的握了握刘寒川的手,刘寒川虽然没有回头,但是脸上明显的有些痛苦。
“如果你执意要走,能带我走吗?”蔡玉若忍住了泪水,一字一句,用力的说道。
面对着突如其来的一切,有一些不解,但更多的确是难过。刘寒川不知道蔡玉若原来对自己已经用情极深,但是刘寒川还是不敢面对。缓缓的转过脸,看着蔡玉若,刘寒川还是艰难的说出了那句,“不可以!”
面对刘寒川的回答,蔡玉若显然预料到了答案,“这么多天,我几乎天天会到‘浮尘客栈’去找你,我看到你高兴,看到你难过,看到你好几天的闭门不出,我不相信你一眼就能让我无法自拔,但是我确实已经离不开你!你难道还要逃避我吗?”
看着刘寒川的脸,只穿着肚兜的蔡玉若拉着刘寒川右手深情的说到。
刘寒川抽出右手按住蔡玉若裸露的双肩,慢慢的将它推到床边,让她躺下,为她盖好了被子,“天气冷,盖好被子!”,伸出手,为蔡玉若擦开眼角的泪。
蔡玉若似乎并不安稳,一对玉臂勾住刘寒川的头,将刘寒川整个人拉到了床上,两个人沉重而又短促的呼吸声在彼此的耳边跳动,“如果你真的要走,今晚留给我,好吗?”
刘寒川没有说话,似乎已经默认了蔡玉若的行为,静静的躺在了床上。
刘寒川的衣物并没有褪去,两个人呢就这样静静的躺着,蔡玉若没有过多的要求,将头靠在刘寒川的胸膛上,一脸的满足。
“玉若,我真的给不了你们,我真的希望你好好的,不要发生什么事?”刘寒川躺在蔡玉若的床上,用脸轻轻的磨蹭蔡玉若的头发。蔡玉若没有着急回答,用手轻轻的堵住刘寒川的嘴,“我什么都不怕,我要的并不多,如果你想在给不了,我等,可以吗?”蔡玉若幸福的说着。
这也许就是刘寒川逃不掉的劫,刘寒川不在去想那么多可能的不可能的事,此刻的温柔或许就已经足够,静静的相依,就已经代表了一切。两个人都没有说话,就这样的姿势,静静的就是一夜。
直到第二天早晨,刘寒川才回到“浮尘客栈”!
刘寒川的房间离百里清的房间就在对面,在刘寒川走到自己房间门口的时候,百里清同时也打开了房门,两个人就在走道里相遇了,百里清的明显的不高兴,气冲冲的问道,“你昨晚哪里去了,为什么没有回来。”
刘寒川支支吾吾的说自己被皇帝留下来,所以没回来,百里清很明显的不相信,没有好气的说道,“谁知道,说不定就有去找那个花魁了。”
虽然说确实如百里清说道一样,但是刘寒川还是有些生气,一手撑着房门,堵住了百里清的去路,百里清恶狠狠的瞪了刘寒川一眼,向另一侧走去,一样的动作,刘寒川又做了一遍,无路可走的百里清与刘寒川四目相对,渐渐的百里清眼里的不满似乎消失了,不一会,便躲开了刘寒川的目光,“你要干什么,这是我家,我现在有事要做,你给我,给我让开!”
百里清的语气比刚才明显削弱了不少,刘寒川也不是真的想要对百里清做什么,见百里清的话语没有刚才的攻击性,也就慢慢的缩回了双臂,耸了耸肩,“不做什么,就是想跟你说一声,我可能要走了!”
“什么你要走了?什么时候,去哪里?”百里清有些激动,急切的问道。
面对百里清一系列的问题,刘寒川没有回答,反问了一句,“你干嘛那么激动?”百里清吞了口水,结巴的说道,“哪,哪有,我只不过随口至么一问,你走不走管我什么事!”说完后,背对着刘寒川双手交叉放在胸前。
“洛阳诗会结束了,我当然要回去啊!再说了你不早就看我不顺眼吗?我这一走,你不就清静了吗?”刘寒川一边说,一边走进房间,在与百里清最后对视一眼后,关上了门!
百里清见刘寒川走进房间不在理会自己,一反常态,小生的娇嗔道,“死木头,烂木头,什么都不懂,走,走,你走好了,再也不要回来!”说完就跑下楼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