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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7章 失踪

怪不得昨晚上走到红山中心地带的时候,那只人面羊羔噶的一声就消失在了眼前,敢情是到了惊龙山的地界。

只是这个山的名字似乎也只有少许的人知道,像孙大伯在红山活了六十年的人都不知道有这么一个地方。

云燕顿了顿,走到孙大伯的面前指了指西面:“大伯,带我们过去瞅瞅呗。”

看大伯的意思是千万个不愿意,犹豫了半根烟的时间才应了下来,带头沿着山头朝西边走。

大概有两公里的样子,断桥的样子逐渐的在视线中变得清晰起来。乍一看,还真有点像是打过仗的地方,周围的地皮没有一处是完好的,虽然过了这么多年,不过断桥周围几百米寸草不生,看来是经历过毒气战之类的地方。

桥很窄,看着也就有两米宽的样子,不过这地方却成了通往山另一边唯一的出路。

我和猴子走在最后面,眺望着避开孙大伯的肩膀,看着断桥。一座拱桥只有大概一米的样子还有桥面,其余的地方齐齐断裂,似乎在战壕里还能看到断桥断裂的那些东西。

大概距离断桥冢有个三十几米的样子,孙大伯突然驻足不走了,还拉着云燕的胳膊往后推了推:“走不得,走不得啊。”

“咦?大伯,怎么不走了?”我正寻思着看看断桥下面的东西,一抬头就看到孙大伯阻止云燕前走。

跟在身边的孙猴子捣了我胳膊一下,朝我招了招手,意思是离得近一点。

我凑近了一些,他的嘴巴附在我的耳朵上,声音压得很低:“大成子你不知道,前些年大伯放羊的时候来过这地方,听说是当时吃草的几只羊突然就疯了似的冲向断桥,然后一跃而下。”

“嘿,这么怪?”

“可不,断桥下面不过两米深,三只羊自个跳下去竟然摔死了,你说能不怪么?自打那以后,大伯放羊从来不来这里。刚才从他家出来的时候还自个念叨呢,说是这地方不干净,可不敢来。能陪你们走到这里,我估摸着大伯的腿都软了。”

我抬眼一瞅孙大伯的腿,果然是双腿发颤,似乎面色都变了。刚才阻止云燕的时候紧张的都失声了。

“你还记得湟源粮站那事不?”猴子拉着我往后推了推,说话的时候眼睛里明显有些惊慌。

我点了点头表示自个没有忘。

猴子长吸了口气:“那事儿我现在记忆犹新,算是这辈子遇上最诡异的事情了。不过红山镇断桥冢这事儿也不简单,听镇上的人说还有人在这地方见到过鬼火哩。”

鬼火?

这倒是奇怪了!

而燕儿姐倒是没有急着凑上去看断桥冢,而是推着孙大伯的后背找了一个草埂子坐下,递给一根烟:“大伯,断桥冢有什么传闻,要不给说说?”

“这……”明眼人一眼就知道孙大伯知道一些事情,但是却不知道为什么欲言又止。

我一瞅这也不成,若是断桥冢真的那么邪门,我和云姐两人瞎摸岂不是会很危险。

老爷子既然知道,怎么也得问出来不是。

麻利的凑到孙大伯前面,随意的拿着地上的一根树枝在地上乱画,眼睛微微一抬,顺手给大伯点了烟:“大伯,这事儿对我们很重要,你可得一五一十的说说。至于闹鬼那事儿咱不怕昂,燕儿姐的手段昨天你也见识过了是不?”

一说起神婆,村上的人都信服的很,甚至比警察要深得人心。

大伯是上个世纪过来人,对神神叨叨的事情深信不疑。

他的眼珠子在云燕身上溜达了一圈,才吧嗒吧嗒连续吸了几口烟:“成娃子,不是我不说。只是断桥冢这地方感觉就像是一个怨气很重的地方,生人根本无法行走。”

“哦?怎么个怨气重法?”我一听就来劲了,既然怨气这么重,阎神婆又是怎么来去自如的。

“发现断桥是上个世纪五六十年代,那时候人民公社化运动,全镇的人都在烧砖。当时大队书记说砖窑的产量不够,想法子要多修建几个砖窑。但是外围的山头已经弄的七七八八,土质也不理想,索性找了几个人往里探索。可不就发现这地方了,而且有人去了山头的那边,说是那边的土质比这边的好。但是想要修建砖窑烧砖,这座桥就是必经之路。”

“嘿!这倒是奇了。”我猛拍了一把大腿,孙大伯说的这事儿和四外公说的没差,似乎都与战壕那边的山有关系。

“不过这桥却诡异的很,无论怎么修复,隔天绝对坍塌。村上的人都说这地方以前是个战壕,死了不少人,所以怨气很重。生人做的东西根本无法支撑,所以桥会塌陷。不过那个年代正在破四旧,公社不相信还专门寻了地质专家来修,可是根本没法子修起来。这事儿后来就成了红山镇的禁忌和街头巷尾的闲话。不过到了七十年代的时候,桥却突然修好了。”

“怎么……”我哽咽了一下,感觉后背哇凉哇凉的,一个闹鬼的桥突然修好了,肯定不是因为地质的缘故。

突然,孙大伯的脑袋凑到了我的脸上,吓得我往后缩了一下,一个后仰倒在了地上。

他的面色很怪,似乎是有些恐怖,吞了口口水转头看着云燕,声音压得很低,生怕什么东西听见似的:“七十年代红山来了一支开采队,这些人人从外地请来一个会看风水的先生,先生说这地方因为死人太多,根本无法修桥,唯一的法子就是祭祀。这事儿在我们村已经没多少人知道了,听说开采队是买了一个快死之人放在战壕里,然后死后埋在这里之后,隔天桥就修起来了。”

嘶……

活人祭!

这事儿我倒是以前在新闻上听说过,本来觉得八成就是瞎编的,谁知道一个小小的红山镇还有这种事儿。

云燕也听得面色诧异,赶紧追问:“大伯,那后来怎么又塌了?”

“听说是因为发洪水冲到的,不过大伙儿都私下里传是因为祭祀有年限,又到了祭祀的时候。只是那已经是2000年的事了,没人烧砖,所以就搁置了。不过这地界诡异的事情经常发生,所以村上的大人小孩都不来这里。”

孙大伯的话让我更加觉得惊龙山离奇了。如果断桥冢真的和传言中的一样古怪,那么里面的东西就更加怪了。

这地方不是说过不去,听大伯的意思是只要跨过这地方总会遇上不干净的事儿。

等晌午九点钟的样子,山上暖和了不少。一直沉默的燕儿姐招呼我准备过去,虽然孙大伯和孙猴子阻拦,但是怎么能扭得过云燕的性子。

孙家叔侄对这地方很忌惮,只是招呼一声小心,扭头骑着摩托车逃命似的飞奔而去。

跨过桥没啥问题,桥头虽然塌了,但是桥底下的战壕却只有两米的样子。

我和云燕凑到断桥冢一瞅,这地方果然怪异的紧。断桥地下除了一些砖头碎石之外,还有不少死去的兔子之类的尸体。

尸臭冲鼻袭来,我麻利的捂住了呼吸,眼皮子微微一抬,突然一道白影子在山的那边映入了眼帘。

咯噔!

当时的心脏瞬间就暂歇了好几秒,一股莫名的寒气从脚底直冲脑门。、

“燕儿姐,你瞅……瞅那里!”我抬手指着山头的那一边,震惊的一句话都说的结结巴巴的。

赫然是昨晚上说人话的人面羊羔,竟然在桥头那边不远处,而且羊羔是面朝我们跪着的,面色安详,似乎嘴角还带着一丝丝微笑,尤其是那双眼珠子,死死地盯着我,乍一看特别像新铺子地窖下面的供羊,死了但是总觉得在看着我。

祭祀?

这难道就是祭祀!

噔噔噔!

我身体有些晃悠,倒退了几步,看着断桥,心里升起一种恶寒。战壕里的尸体,还有桥对面的羊羔,难道真的和孙大伯说的一样,这地方生人来不得?

“邪门事儿。”云燕嘴里嘟囔了一声,半跪在地上从包里掏出了烧纸还有买的一些蛋糕之类的贡品摆在桥头上,点了香烧了纸,招呼我过来磕头。

我大气不敢出一声,寂静的山上只有烧纸燃烧的声音。

云燕抓着一把糯米在周围撒了好几圈子,才招呼我把东西收起来从战壕里钻过去。

“没啥问题吧?”其实那时候我心里紧张的直跳,脑子里人面羔羊的表情挥之不去,心里想着自个千万不要成为祭品才好。

两人爬进战壕,一股阴气从左侧扑面而来,周围的温度似乎瞬间降低了。

嘶……

冻的直哆嗦,能够感觉到这股阴风和一般的山风不一样,就像是孙大伯说的怨气忒重。

云燕拍着我的肩膀让我赶紧送她上去。我弓着身子让她踩着肩膀爬上去,自个在战壕里助跑,几步跳上了战壕。

一出战壕,那股透心凉的寒气就消失的荡然无存了。

“赶紧离开这地方。”云燕面色凝重,拉着我就往山的那头走。

两人一路上没敢歇脚,大概走了一公里的样子,走在前面的云燕突然停了。当时我正在四处张望,哪里注意到前面的云燕,直挺挺的撞在了她的后背上。

燕儿姐哎呦一声,向前踉跄了几步才站稳。

“不……不好意思。”

“以后看着点。”云燕瞪了我一眼,蹲在地上招呼我,“大成子,你过来看,这里好像有脚印。”

脚印?

只要是关于脚的事儿,我敏感极了,三步并作两步冲到云燕面前扫了一眼。果然一串脚印往山的那头深入,根本看不着尽头。

蹲在地上瞅了好几眼,心里震惊极了。

“怎么可能?”我倒吸了口凉气,抬头看着一脸迷惑的云姐,“好像是陆婶子的脚印。”

陆婶子?

云燕还再三问我到底却不确定。

这事儿我能没把握嘛。做了几年的鞋匠,对于鞋印可看的很清楚。陆婶子床底下的那双白丧鞋除了脚趾头开了个洞之外,鞋底的花纹和这里的一模一样,而且右脚的鞋底后根因为走路打磨被削薄了,踩在地上右脚后跟自然鞋印浅一点。

地上的脚印看起来距离很小,说明走路的人上了年岁或者腿脚不灵便,加上鞋印,百分百确定是陆婶子。

“陆婶子来这里干什么?”我倒吸了口凉气,“难道她知道破庙的地方?”

云燕双手叉腰在原地打转,我也着急忙慌的不知道如何是好。

明明昨儿看到陆婶子的时候还下不了床,怎么会有一串脚印。红山镇我再熟悉不过了,这里晚上的山风很大,如果昨晚上留一串脚印,今天肯定已经模糊一片了,但是现在我们看到的脚印清晰的很,感觉就像是今天早上才出现似的。

今天早上?

我脑子里突然蹦出一个念头,拍着云燕的后背:“燕儿姐,不会是陆婶子去了那个破庙吧?”

“快,跟着脚印走!”

云燕眼睛一亮,招呼我寻着地上的脚印一路向前。这一串脚印很有序,方向感和目的性很强,一直都是直线,就连转弯的时候都不紊乱。正常人怎么可能会这样,唯一的解释就是陆婶子应该是中邪了。

当时我心里就震撼的有种想要离开这地方的冲动。惊龙山到底是什么地方,张叔去了几天死里逃生的出来,而陆婶子明明已经好了,为什么又会像得到了什么召唤似的来这里。

走了一路想了一路,两人大概走到十一点钟的时候,云燕突然往前跑。

喂喂喂!

我呼喊了一声,前面的燕儿姐压根不理会我,似乎是看到了什么东西似的。

当时心里一个冷颤,难道云燕都撞邪了?

一溜烟的跟上去,爬上一个山头之后,云燕正蹲在地上捡起几张烧纸看。我先是低头看了一眼燕儿姐手上的东西,然后抬眼一看,顿时倒吸了口凉气,半天说不出话来。

鸡皮疙瘩刷刷刷的窜起,似乎有一把钳子夹住了我的鼻子似的,半天喘不上起来。

怎么会这样!

满地的黄纸,像是死了人下葬一样,而且这些黄纸不像是普通的烧纸,似乎还剪了样式。

最让人触目惊心的是,云燕站起身指着手里的那一沓黄纸,扭头看着我,倒吸了口凉气:“阎神婆果然在这里。”

“怎么……”

我低头一瞅,墨黑色的“阎”字在黄纸上显得格外的醒目,让人顿时觉得不寒而栗。

阎丽花烧纸铺里的烧纸?

怎么可能会出现在一百多公里外的红山上。

当啷!

就在我还在震惊的时候,口袋里的手机突然响了一下。我看了一眼走在前面研究烧纸的云燕,掏出手机看了一下。

蹭!

寒毛一下子就竖立起来了,眼睛从手机屏幕转到了云燕的后背,下意识的往后缩了几步。

“燕儿姐,刘伯失踪了。”

走在前面的云燕身体一怔,扭头看着我,诧异的几步凑了过来,从我手里夺过手机按了回拨。

哐啷!

屏息凝神的等了十几秒,电话竟然被硬生生的挂断了。

“大成子,这事儿八成和这地方有不小的关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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