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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0章 隐秘之事

梁帝有梁帝的想法与顾虑。虽然他早就想给这程蓦一点‘颜色’瞧瞧,却又担心朝臣非议,说他苛待有功之臣。故而才会一再对程蓦放纵。以至程蓦越发的有恃无恐。

当初,程蓦把女儿嫁给容璟,野心更是昭然若揭!梁帝又岂会看不出他的那点心思?

要不是容璟审时度势,及早与程家划清界限,梁帝忌惮程家与他‘联手’,势必要想办法将他们一网打尽。届时,不止是程家,只怕就连容璟都难以保全性命 ……

等了这么久,梁帝一直隐忍不发。殊不知他内心的煎熬。这么多年冷落程皇后,实际就是对程家的一个‘警醒’。

只可惜,程蓦丝毫不懂得收敛,才会一步步走到了今日末路!

跪在大殿中央的秦氏,见程蓦居然有心要杀她灭口,心悸之余,更坚定了复仇之心,言辞犀利,一语道出了程蓦掩藏多年的秘密。

“据我所知,央陵侯独子程逍遥根本就不是他的亲生儿子,而是 ……”

“你胡说!”程蓦怒不可遏地吼叫着,牙齿咬得咯咯作响,眼里闪着一簇无法遏制的火焰,好似一头被激怒的野兽。

秦氏冷笑一声,对他凶神恶煞一般的模样丝毫不畏惧,梗着脖子一字一顿地说道:“是不是胡说,陛下不妨将央陵侯世子传唤来,一查便知。”

梁帝沉默不言,眼神幽暗而不可捉摸。

坐在一旁的程皇后见状,立刻说道:“陛下,这是子虚乌有的事。兄长只有逍遥一个儿子,素日里对这个孩子疼宠到了极致,逍遥怎可能不是兄长的孩儿?何况,当年我嫂嫂生下逍遥的时候,侯府上下皆是见证。还望陛下明察!”

“皇后莫急,真相如何,朕自有决断。”

“陛下~”程皇后还欲再言,梁帝却是不愿再听,高高扬起的声音无情淹没了程皇后之声。

“来人,传央陵侯世子即刻进宫!”

事情到了这里,所有人心里都跟明镜似的。这秦氏不会无缘无故就拿别人家的私隐来说。程逍遥是不是程蓦的亲儿子,这事有什么紧要?横竖是央陵侯自家的事。怕只怕,这程逍遥的身世还隐藏着别的秘密 ……

很快,程逍遥被传唤上殿。

不同于央陵侯魁梧健壮的武人体魄,程逍遥瘦瘦弱弱,脸色还隐隐透出几分病弱的孱白之色,活脱脱就是一个病秧子。

事实上,这位央陵侯世子打生下来就命运多舛、多灾多病,几次身染恶疾险些支撑不下来,能活到今天实属不易,也拜于程蓦夫妻的细心照料。为了儿子,程蓦更是不远万里跑到南疆之地取来称之为南疆圣物的雪莲。

“叩见陛下!”

程逍遥迈着虚无的步伐走至殿前,缓缓跪地,行叩拜之礼。

“起来吧!”

梁帝眯起眸子,细细地打量起他来。程逍遥因体弱之故,几乎常年待在府中,甚少出门。也难怪梁帝对这个年轻人竟无半分印象。

此时,秦氏再度开口,“陛下,据臣妇所知,程逍遥乃南疆王族嫡系血脉!”

一石激起千层浪!

众人脸色无不惊变,纷纷看向跪地不起的秦氏以及站在秦氏身旁的央陵侯父子。

什么?央陵侯的儿子竟是南疆王族后代?这……这太匪夷所思了!

谁人不知当年南疆被大梁收归国本,后南疆王族叛反,被梁帝一怒之下派出精锐部队狠心灭之。南疆子民四散而去,分布各国。统领南疆几百年的皇甫一族被梁帝赶尽杀绝。

不是有那么句话吗?野火烧不尽,春风吹又生!梁帝断无可能留下南疆王族的血脉,来日再度兴风作浪。故而当年,必定是出手毫不留情的。可这秦氏却口口声声说养在央陵侯膝下的独子,竟是南疆皇甫一族的后代。此时不仅是梁帝,包括大殿之上的所有旁观之人,都对此事持将信将疑的观望态度。毕竟,仅凭秦氏一人之言,的确不能将此事盖棺定论。谁又能保证这并非秦氏为了‘报复’央陵侯而蓄意捏造出来的?

“陛下,臣妇有证据!”

秦氏显然是有备而来。她也知道仅凭自己的片面之词,不足以取信他人。今日,若非准备万全,她也不敢在天子近前行‘刺杀’一事。

“什么证据?”梁帝沉声问道,神色冷冽,然则眼底却闪着隐晦光芒,令人捉摸不透心中所想。

“出生在南疆王族之人身上必会有一蝶形胎记。只要掀开央陵侯世子的衣裳,一看便知臣妇所说是真是假。”

苏毓菀敛下眸子,眉角微微晕开一丝浅笑,淡然中却带着一股夺人心魄的妖冶。

秦氏这般言之凿凿,然央陵侯父子看上去却丝毫不显慌乱。央陵侯世子也就罢了,就连方才还十分激动的央陵侯竟也冷静了下来。看样子,有备而来的可不只秦氏一人 ……

这时,隐约间感觉到一双灼灼的眸子定定望着自己,唇畔笑容一僵,她几乎下意识地看向身侧,容璟却已转回了头去,让她一度怀疑适才那灼灼的凝视仅是她的错觉。

淡粉色的唇角随之勾起一个酸苦涩然的弧度,她下意识捏住掌心。

“不是说了,别再捏掌心,伤着自己我会心疼的。”

随着这声温柔的劝说,容华一点点掰开她紧紧攥住的十根纤纤玉指,黑眸掠过一丝复杂的深沉,浮光掠影,转瞬即逝。

“我知道了!”

淡淡回应,苏毓菀不着痕迹从他掌间抽出了手。经过容华这一‘搅和’,适才跳乱的心总算又找回了正常跳动的频率,重又把注意力放到了大殿中央。

在梁帝的授意下,内侍总管江福拾阶而下,来到程逍遥面前站定,笑容可掬的脸上尽是慈蔼,“世子,老奴得罪了!”音落,脱下程逍遥的外裳,又轻轻拨开他里面的白色中衣。

此时,大殿之上鸦雀无声,众人无不屏息以待。

梁帝微微探头去看。按照秦氏所说,胎记长在程逍遥的肩背部。

似乎是为了让梁帝看得更清楚些,程逍遥背对着他转过身去。

没有?

梁帝怔了怔,眼底风云瞬变!

怎会什么都没有?这秦氏显然是个聪明人,想到先利用刺杀的一出戏来将两家之间的恩怨剥开来,再顺理成章地揭露央陵侯世子的身世,那她就该是做了万全的准备而来。按照她所说,先夫申暨与程蓦是至交好友,其言必定可信。可为何却又是这样一个虎头蛇尾的结局?

将众人瞬息万变的神色一一看在眼里,程蓦勾起嘴角微微一笑。

苏毓菀始终在暗中关注程逍遥这个人。见他并不似程蓦一般将喜怒轻易写在脸上,反而由始至终面上均是一片淡然坦荡之色,便知此人绝非一个普通角色。这样的城府与莫测心机,只怕远要在程蓦之上。

“大胆妇人!央陵侯世子背上根本没有你所说的‘胎记’,你作何解释?”梁帝假意震怒,实际在暗地里对秦氏施压。若是她无法控制当前局面,那他只能以随意攀咬构陷朝中重臣的罪名将其论处。

秦氏对结果本已胸有成竹,听到梁帝所说面色遂然惊变,忙不迭站了起来,跌跌撞撞跑到程逍遥身后去看个究竟。亲眼目睹那光裸的后背白皙一片,根本没有所谓的‘胎记’。惊讶之余,她一边摇头一边喃喃说道:“不可能,这不可能!他这背上明明有个蝶形胎记,怎会没有呢?一定是他们暗中作梗,用手段将胎记除了去。一定是这样!”

见程逍遥身上无迹可寻,苏毓菀便把带有探寻之意的目光落在了央陵侯程蓦身上,一直密切关注着他的一言一行,哪怕他脸上一个细微的表情都不放过。故,在妇人说出‘用手段将胎记除了去’这句话时,她分明看到程蓦眼目光隐晦的一闪。尽管他很快就用‘平静’取代了那一瞬间的慌乱,终归还是露出了马脚来 ……

当然,发现蹊跷之处的不仅是她,在她左右两侧的容璟容华,尤其是容华最擅观察人心,一定也看出了破绽来。

果不其然——

这样的念头刚一在她脑海中闪现,容华就缓缓地站了起来。

“父皇,古书上有记载,胎记虽生来所有,却并不意味着就不可除去。”

此话一出,大殿之上的众人便竞相谈论了起来。

倘若胎记真的可用一种手段除去,那么这央陵侯世子说不定就 ……

当然,这所有的想法只停留在主观臆测上,并没有任何的事实根据。倘若拿不出证据,即便那央陵侯世子真像秦氏所言,是南疆王族遗留下来的血脉,怕也难以将其论罪。更别说央陵侯府。

“去给朕查,究竟要如何验证。”梁帝眸色幽深,语音中更是寒意森森。

众人将他的话听在耳里,心中无不替央陵侯府捏了一把冷汗。只怕,央陵侯府这一次凶多吉少了 ……

~~

皇宫之内古书籍众多,要想查出这种秘术谈何容易?

然,帝皇一言所出,却是无人胆敢不从。

于是,一门相隔的外殿,近百余人奉命查阅翻看书籍,片刻不停。偌大的宫殿,只听得见翻书声以及或重或浅的喘息声。

再观内殿。经此一事,宫宴自然不了了之。但大殿之内,却无一人胆敢轻易离去。

皇帝没走,他们又岂敢擅自离去?

在此过程中,众人深陷在等待的不耐与焦虑之中。

苏毓菀的目光慢慢移到坐于梁帝右侧的韦贵妃身上。不同于程皇后几乎掩藏不住的忧虑之色,韦贵妃面容始终维持着最初的淡然,仿佛这大殿之内所发生的一切均与她毫无干系。

真的……毫无干系吗?

一个念头闪电般自她脑海里形成。会不会……对央陵侯府的所谓指控,根本就是出自她韦贵妃的手笔?倘若真是如此,适才容华的一句话便是要将程家推向万劫不复的境地了!

“找到了找到了!”不知等了多久,一太监手捧一捆书简书卷,忽然从外殿一路小跑而来,“回禀陛下,找到了!”

“怎么说?”梁帝表面上不动神色,眼睛里却隐隐闪烁幽光,对结果显然并不是全无在意。

“回禀陛下,古书上有记载,胎记乃生来所有,并不可从根本上除去。但却可用一种植物汁液达到暂时祛除的效果。”

太监说完,即小心翼翼看了梁帝一眼,似在询问要不要继续说下去。

“那么,短暂祛除之后呢?如何才能让胎记重新显现出来?”

闻得梁帝一声令问,太监不敢有任何怠慢,忙从古籍中找出答案,恭谨而道:“用苎麻叶汁液短暂祛除的胎记,只要用另一种水覆于其上,即可令胎记重新显现。”

程蓦心中一颤,目光近乎怨怼地望向坐在大殿左侧上首的容华。若非他有此一言,事情断无可能到这一地步。

刚好与他投射过来的视线相撞,容华缓缓勾起嘴角,蔓延出一抹近乎残忍的诡异笑容来。

程蓦的脸色则瞬间变得铁青。难道他程家今日真的走到了尽头?

很快,太监捧了水来,掬起一些清水洒在程逍遥的肩背处。

瞬时,惊愕抽气声此起彼伏。只见那原本白皙的背上竟然一点点地显现出了一小片红色印记。水泼得越多,红色印记就显露得越明显。等到那一块印记完整地显现出来,赫然是一个蝴蝶振翅的模样。

天啊,这央陵侯世子居然真的出自南疆王族???

梁帝脸上表情一寸一寸的转为阴暗,隐隐的透出狰狞来。

他本以为南疆皇甫一族孽障已被扫清,不想还是有漏网之鱼?他更没想到程蓦如此胆大包天,竟然敢把南疆余孽养在膝下!!!

“陛下,臣妾兄长此前一定是不知情的。”

程皇后跪地替程蓦求情。撇开兄妹关系不说,即便是为了自己,她也不能让兄长乃至整个程家出事。事到如今,只有死咬住‘不知情’这条线,至少先保住兄长和侯府再说。至于那程逍遥……他既非程家血脉,且就由着陛下处置好了,是生是死,又与她何干?

这便是要弃卒保车了!

苏毓菀冷冷一笑,程皇后如此行径早在她的意料之中。对于程皇后而言,保住她的荣华富贵才是当前最为紧要的,又岂会管程逍遥死活?

说罢,程皇后急着给程蓦使眼色,示意他撇清干系。可程蓦却像是没看见一样,始终闭口不言,让程皇后又急又气。

“陛下,依臣妾之见,知情不知情,最有发言权的不是央陵侯,而是央陵侯夫人才对。毕竟,有没有生过孩子,央陵侯夫人最清楚不过了。”

苏毓菀看向开口向梁帝谏言的韦贵妃,嘴角浅浅勾起的笑容隐过一丝了然。

果然今日这场戏出自韦贵妃的手笔。

她很聪明,懂得从央陵侯夫人身上入手。至少从目前的情形看来,程蓦还是想要保住程逍遥的。可程夫人却未见得有这般好心。当年,程夫人产子,侯府上下皆是见证。倘若程逍遥是在那时被偷偷换来,那么程夫人所生的那个孩子又被送去了何处?亲生孩儿被送走,却要养一个和自己毫无血缘关系的孩子,还要视如己出,想来这些年程夫人的心里应该不大好受吧?

韦贵妃算是给梁帝提了个醒。之前一直把注意力放在程蓦父子身上,倒是忽略了这个妇人。

“央陵侯夫人,你且说说,程逍遥是否为你亲生?”

程夫人只是个寻常妇人。骤然遇此变故,心中早已慌乱无措。此刻又被推上了风口浪尖,一张脸更是瞬间血色尽失。扑通一声跪地,却也只是跪在那里,干涩的双唇嗡动,半晌发不出任何声音,不知是被吓的还是无言以对。

见此情状,梁帝心中有了火气,欲开口再问,身旁的韦贵妃却微微笑着说道:“陛下,有些事,女人之间总是更容易开口。”

梁帝想想觉得有些道理,便对她做出个手势,示意由她去问。

得到允准,韦贵妃在宫女的搀扶下起身,步履缓然地走到了程夫人面前,亲自将程夫人搀扶起身,口中吐出一声清浅的叹息,“这些年,夫人很辛苦吧?自己的孩子不能承欢膝下,却要抚养与你毫无关系的他人之子,还要眼睁睁看着别人孩子占了你儿子的世子之位。那夫人的孩子呢?在外面过得可好?”

没有母亲是不疼爱自己的孩子的。一听到韦贵妃提起了自己那苦命的孩儿,程夫人多年来苦苦压抑的情绪仿佛瞬间爆发出来,竟然伏在韦贵妃肩上嘤嘤哭了起来。

显然,韦贵妃这一方法奏效了!

“夫人莫伤心。只要夫人说出当年的真相,本宫会向陛下求情,恩赦夫人无罪。并且,夫人可迎亲儿回府,承袭世子之位。”

程夫人的身子微微一僵,向后退开一些距离,有些难以置信地看向韦贵妃,不甚确定地问:“真的……可以赦免我们母子?”

韦贵妃温柔一笑,“你与世子本与这件事不相干。陛下赏罚分明,断然不会将无辜之人治罪。”

不知为何,韦贵妃看似无害的温柔笑容仿佛有催眠人心的效用。看着她的笑脸,程夫人逐渐卸除心防,终于将众人渴盼知晓的真相和盘托出:

“程逍遥……他根本不是我的孩子。是那个贱人所生。当年,程蓦不顾我苦苦哀求,竟狠心将我刚刚生下的孩子送走,还让我抚养那个贱人的儿子。曾有无数次,我都恨不得亲手掐死那个孽种。可,程蓦却威胁我说,若是我敢伤害那个孽种一根毫毛,他必要我儿付出相同的代价。他怎么可以那么做?那也是他的亲生骨肉,他竟毫不怜惜,反倒对那个贱人之子宠爱有加。我好恨……恨他,更恨那个贱人!当初虽是我爹拆散了他与那个贱人,可那个贱人毕竟已嫁给了南疆王,为何他就是忘不了她?”

随着程夫人的一番自述之言,被程蓦隐瞒掩藏了多年的真相终于浮出水面。

原来,当年他本有一青梅竹马的爱人,奈何情深缘浅,遭家人从中作梗,硬生生将一对爱侣拆散。后,他心爱之人嫁给南疆王,他也娶了现在的妻子。事情到了这里,本该告一段落,他也一度以为此生与那个人再无缘分。可就在十九年前的一个夜晚,那个女人突然找上了他。当时,她已大腹便便,将要临盆。而那时,登基不久的梁帝欲将降而复叛的南疆皇甫一族赶尽杀绝。为了保住皇甫家最后的一点血脉,那个女人走投无路之下找到了他,希望他能收留这个孩子。巧的是,在她生下逍遥三天之后,他的夫人也临盆诞下一个男婴。

那个可怜的女人因难产而死。临死之前,握住他的手,用仅剩下的一点力气苦苦哀求他,一定要照顾好这个孩子。

他不忍辜负,思前想后,才冒险将那孩子与自己的亲儿交换。

当然,留住这个孩子绝不仅仅是为了那个女人的临终托付。他更多的考量是为了自己,更是为了整个程家。那孩子是南疆王的嫡系血脉。日后,若南疆复国,他将是南疆王的不二人选。而自己是南疆王的‘爹’,地位自然超群。皆是,整个南疆还不都是他的囊中之物。

他程蓦从来不是一个安于现状之人,更不想永远被人踩在脚下。他祖父骁勇,曾立下过无数战功。可到头来,容氏不过用一个区区‘侯爵’之位就将他打发了。反观容氏一族,在祖父的保驾护航之下,稳稳地坐在龙椅之上,他们凭什么?

原本,他还寄希望于唯一的妹妹。若是她能生下一个儿子,届时,挟天子以令诸侯,这大梁的天下不就是他程家的?

奈何,妹妹是个不争气的,没能生下个儿子,也就断了他这份念想。但他又不甘于一生屈居人下,仅是做个‘臣子’。思前想后,他唯有孤注一掷,把所有的希望都寄托在逍遥身上。

他自认为这个计划天衣无缝。就是到了现在,他也不知自己究竟错在了哪里,居然会‘一败涂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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