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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4章 连衣裙女孩

陈管理员看着入神的林夕茜,又径自对着观音像拜了三拜,随后提高嗓门加大音量重复问了一遍:“你看见那个小女孩儿了?在哪儿?”

林夕茜回过神,支支吾吾,半天才吭出几个字:“我不太确定是幻觉还是真实……”如果是真的,她本该置身在那间漆黑的屋子里,因为小女孩抓着她的脚不肯松懈。林夕茜低头俯身,脚踝上暗红的淤痕,分明是被人狠狠地抓出来的,假如是幻觉,这又该怎么解释呢?

茫然无措的林夕茜绕过管理员,径直朝珠玉垂帘走去,她两手向着两侧用力一掀,“哗啦”,黑漆漆的里屋没有半点光线。

“怎么了?你进里屋做什么?”管理员一头雾水,林夕茜非但没有回答,反而更得寸进尺地闯了进去。管理员也不拦下她,还帮她开了灯。

屋内各色陈设井然有序,最显眼的莫过于紧挨着窗口的那张棕红的偌大木床,顶上悬挂着一张白色的方形蚊帐,床沿上雕镂着龙凤以及花草的图纹。轻薄的被褥堆叠得整整齐齐放于床头,枕头上披着的枕巾是红色的柔滑丝绢,绣着一朵鲜妍的蔷薇花……

床的正对面是一个旧式的梳妆台,浓郁的古典气息,台上摆着琳琅满目的化妆品,中间那面椭圆形的镜子是可以旋转的,以便于满足不同的人的不同喜好,角度的高低都可随意调整。林夕茜在梳妆台前定住了,指着镜子说:“就是这里,那个小女孩就是从这儿把我带进一个黑屋子的,这里。”她反复强调“这里”二字,而且还刻意地加重语气,“这里有个暗道,通向一个地窖一样的地方。”

管理员质疑地审视着林夕茜:“你……确定?”她试着用她臃肿的身体推动梳妆台,林夕茜也帮着挪,“呲呲啦啦”的摩擦声缓缓响起,梳妆台被移到了床边,可令人失望的是这里除了一堵厚实的墙壁外,并没有什么暗道。

林夕茜仍不倦怠地敲打着。失落。难道真的是幻觉?她又把视线凝聚在自己脚踝上的红印,似乎还能感受到被那双冰冷而有力的手紧紧抓着的痛。

“怎么可能!明明就是这里。入口怎么就不见了呢?”林夕茜不死心。

管理员却叹了口气,深沉地摇着头喃喃道:“我也时常听到半夜里有小女孩的哭声,但始终没有见过……你可能不知道,这幢楼……死过人。”

管理员的嘴唇几乎没有动,而是卡在嗓子里,发出极低的声音,低得也许只有她自己才能听到,然而在这凄清静寂的房间里再小的声音也能听得清楚。

林夕茜惊讶地****:“你说这里死过人?这不是新校吗?”

管理员将梳妆台推回原位,喘着粗气拉着林夕茜坐到床沿:“你应该知道南文学院这块地的旧址吧?三十年前长青路15号的林家祖宅。当年的一场火烧毁了有着几百年历史的宅院,可诡异的是……人们居然在那堆废墟里找到一个女人完整的尸首,她穿着红色的旗袍就像睡着了一般,没有一点被烧过的痕迹……那么大的火,连房子都烧成了灰烬,偏偏那具尸体和那件旗袍却安然无恙,你不觉得奇怪吗?”

林夕茜凝神静听,她原想插一句的,但最后还是没出声,她怕打断管理员的思路。

“人们都说那件旗袍上面附着怨灵,所以没有人能毁掉它,那个女人的尸体能够保全下来也是因为那件旗袍……那个女人连同那件旗袍被葬入了后山,自此关于林家祖宅以及旗袍的传说渐渐淡出了人们的记忆。后来听说林家的什么人又在这片废墟上建了一幢楼,也就是我们现在住着的破旧音乐楼,可谁知道到底是不是林家的人建的,甚至也没人知道林家到底还有没有人,但有人确实看到有个怪人时常拿着相机在这一带拍照,而且身边总是跟着一个小女孩。”

管理员歇了口气,干涩的嗓子发哑,她咽了一口唾液,继续说:“这幢楼盖完没过多久,那个小女孩……小女孩和怪人都死了……怪人死得很蹊跷,眼睛睁得大大的,嘴呈O型圆张着,整个人抽筋了似的蜷缩成球状,而小女孩就死在怪人旁边的水池里,更残忍的是她的头被人生生切割了下来放在怪人怀里……怪人的相机最后拍到的照片居然是一个穿着红旗袍的女人的模糊背影。”

“怪人和小女孩死后,旧楼就被荒弃了,无人居住更无人敢靠近。附近的居民反映,每到深夜十二点多,旧楼里就会有莫名其妙的古怪声响,‘叮叮当当’,甚至还有人亲眼目睹楼道里隐隐地飘着‘鬼火’,于是这幢旧楼被人冠以‘鬼楼’之名。警方对此案进行了彻查,历时半年却一无所获,更诡异的是他们查到的罪证都指向了后山红棺里的一具女尸,怪人相机里的最后一张照片中出现的女人背影竟和棺中的女子极其相似,警察作为唯物论的践行者,自然无法对外宣布凶手是‘女鬼’,否则不止会被耻笑,更会扰乱人心。”

“当时负责本案的女警官为了查明真相,独身进入旧楼,在调查取证的过程中遭遇意外,离奇失踪了。警方投入警力搜寻,就是不见她的踪影,她就像人间蒸发了似的。在一番地毯式地翻寻之下,一个星期后,终于在这幢楼的二楼洗手间下水道里发现了女警官的头颅,而她的尸身则被封死在二楼书房的地板下面。她的身上就穿着林家的那件受了诅咒的大红旗袍!”

管理员的声音戛然而止,她缓慢地伸出食指,上下戳动,示意林夕茜仰头往上看。

林夕茜会意地顺着她所指的方向抬头,暗黄的天花板上有一块暗暗的黑影,像是……一个女人精致的身体的轮廓。她揉了揉眼睛,又盯着仔细看了一会儿:“你是说女警官当时就穿着那棺材里的女尸的旗袍?而且死在这……上面的房间?”林夕茜尽量压低自己的声音,每个字都吐得特别轻,生怕被第三个人听到。

管理员抿着嘴摇摇头,接着探过身子凑到林夕茜耳边,呼出一口气:“书房就在你们现在住着的房间的正上方。”说完她又往后仰,坐直。

“什么?藏着女警官尸体的书房在我们住着的房间的头顶?”林夕茜面色铁青,“是在阮萌那张床的正上方,还是我那张床?”她深刻体会到“难得糊涂”的真正含义了,如果她什么都不知道,或许还能无所畏惧地安然度过七天,现在知道得越多反而越坐立不安。

林夕茜不明白的是既然管理员了解这幢楼的情况,为什么还要在这儿工作,似乎还乐此不疲。

管理员像是看出了她的心思,冷冷一撇,轻笑:“你是在想我为什么不害怕,还留在这儿工作吧?”林夕茜蹙起的眉已经告诉了她答案,她踱了几步,在梳妆台前透过镜子反向看着林夕茜,“我也是来找真相的。”

“什么真相?你是警察?”说完这句话,林夕茜才反应过来自己的猜测一点都不合逻辑,倘若她是一个警察,怎么可能会在屋子里摆着一尊观音像,烧香供奉,还那么虔诚地参拜。难道是为了伪装自己的身份,所以才故意这么做?林夕茜再三打量管理员,怎么看怎么像菜市场卖菜的大妈,哪里有警察的气质!不是警察,那她来找什么真相?

管理员扭过头,温柔地转身,嘴角抽动了一下:“你见过像我这样的警察吗?”

确实没见过,林夕茜没有说出口,但她是这么想的。管理员拍了拍自己酸涩的大腿以及发疼的脚腕,许是刚才过分用力推梳妆台,扭到了脚。

林夕茜再次注意到那道疤痕,好奇地追问道:“你腿上的疤是怎么弄的?”

“以前被一个小孩子抓的……”陈管理员不紧不慢的仍旧坐回到床榻,林夕茜满心期待地等着她继续说下去,她却对着墙壁上的古老挂钟努努嘴:“十一点半了,还不走?十二点这楼里可就不怎么干净了,要是再不回去……”

没等管理员把话说完,林夕茜已经拎着自己的小提琴疾速奔回临时的寝室。她推开木门,屋子里黑压压一片,仅有一丝微冷的月光落在地板上,窗棂上的钢条的疏影投射在暗黄的墙上。

看来阮萌已经钻入被窝睡了,也可能是躺在床上听MP3,那是她的事,林夕茜没有兴趣。她反手将木门的横栓扣上,继而大脑里开始闪现着一个画面,自己的床铺正上方有一个穿旗袍的女人在阴森地诡笑,还不时地从脖子上往下滴血,渺远的变了调的声音在回荡,“把我的头颅还给我……”

林夕茜思绪凌乱,久久不能平静。陈管理员口中所说的“真相”,到底指什么?怪人和小女孩的死又是因为什么?还有那个负责调查此案的女警官,她又为何会穿着旗袍,被人惨杀?陈管理员更是让人琢磨不透,她一个女人在这接连死过人的“鬼楼”工作难道就真的一点都不怕遇到那个“女鬼”吗?她所熟知的关于旧楼的不为人知的事是从哪儿听来的?一系列的疑问留在林夕茜的心里,盘根错节地交织。

怪人死得蹊跷,从陈管理员的描述中可以推断是被活活吓死的,而小女孩和女警官死得怵目惊心,她们俩都被割去了头颅……割去头颅,林夕茜联想到后山红棺里的女尸,她的头颅曾经也被割下,然后再用针线缝合回尸身的,难道真是“女鬼”杀人吗?

房间静得只剩林夕茜紊乱的呼吸,她放下沉甸甸的小提琴箱,裹着被褥缩在床头,眼珠咕噜噜地上下左右打转,紧抿着双唇,局促不安地观察着周围的动静。皎月穿过稀薄的云层,本就微弱的光被遮掩,屋内光线忽明忽暗。林夕茜忽然有种奇怪的感觉,仿佛是曾经来过。这四周的气味以及房间的布局,尤其是在深夜微弱的光线里,异常的熟悉。

“我是来过这儿吗?”

她记得书架旁边的墙壁上悬挂着一个椭圆形的挂钟的,怎么此刻钟摆毫无声响?如此安静的环境,完全有可能听得到钟摆左右摆动的声音,甚至连指针运作的声音也应该清晰可闻,可它却出奇的静,静得让她有种不好的预感。暴风雨来临前的宁静吗?

林夕茜借着月光注视着房间里的每一个角落,阮萌的床铺上没有一丝活人的气息,她居然睡得跟死猪一般,通常人换了个环境睡觉都会辗转难眠,而她竟可以睡得如此安稳。林夕茜不得不佩服她的适应能力。她的目光最后凝注在天花板上,不再游移。她想象着女警官被埋尸的地板就在自己的头顶,内心极大的压力让她全然没有睡意,甚至惊惧异常。

她在床头抱着枕头和被褥足足坐了一晚上。第二天,她眼眶上一圈红红的浮肿,她身心疲惫地长舒了一口气,软瘫瘫地靠着墙壁撞了两下,让自己的大脑清醒清醒。窗外明媚的曦光慢慢透进来,阴郁的房间顿时敞亮。

阮萌掀开被子,曳着拖鞋打着呵欠,漫不经心地扫了一眼困倦的林夕茜,不屑地嘟了一句:“神经病!”

神经病,林夕茜也自嘲,是快要成神经病了,一整晚抱着枕头和被子不睡觉,如果再这么神经紧张下去,非变成疯子不可!压根什么都没有,什么小女孩的哭声,林夕茜守了一晚上,连只耗子爬动寻找食物的声音都没有,纯粹是自己吓自己。“鬼楼”,林夕茜禁不住嗤笑,哪有什么鬼?连个鬼影都没见到!或许杨雪微说的对,世界上根本就没有鬼。

林夕茜拍了拍昏沉沉的脑袋,揉了一会儿太阳穴。穿好衣服裤子,端上脸盆紧跟着阮萌进了洗手间。两面镜子相对,林夕茜从自己这边的镜子里瞥见阮萌,精神多饱满的一张脸!又瞧瞧自己那憔悴的模样,只能无奈地捧着水一个劲儿地往脸上敷,拍打。简单地梳洗过后,陈管理员让她们过去吃早点。

林夕茜不是第一次进114室了,但仍是有几分胆怯,还是那股浓重的焚香,让她的喉咙十分不舒服,想咳嗽。陈管理员笑语盈盈地问道:“怎么样,昨晚睡得还好吧?”她将一杯牛奶递给林夕茜,“你的脸色看起来不太好。”

林夕茜腼腆一笑:“呵呵,可能是刚到这里,不太适应,睡得不太习惯。”

“是听到什么动静了吗?”

林夕茜喝了一口牛奶,又咬了一口面包,一边嚼一边说:“没有。”

阮萌置身事外,只管自己吃,也不懂她们在谈论什么,再者,她也插不上什么话,毕竟和管理员不熟,和林夕茜又有矛盾。

陈管理员拍拍林夕茜的右肩,力度很轻:“那就好,那就好。”

音乐厅。林夕茜的状态不佳,频频出错,被培训老师狠狠地训斥了一番。那是她有史以来过得最漫长的一天,翘首盼望着午餐、晚餐、天黑、睡觉。睡觉。她渴望一张绵软的床,一纵身躺下去,盖上被褥呼呼熟睡,不再理会这个纷繁的世界,任自己徜徉在奇幻的梦境里。

恹恹欲睡的她终于熬不住,上眼皮和下眼皮合紧,斜倚着粗糙的木窗打起了盹。谁都别再吵我!

疲惫的双眼仿佛被人生硬地撑开,半梦半醒之间,走廊里传来一阵急促的脚步声,蹦蹦跳跳的像是一群小孩子的欢呼雀跃,恬美干净的笑音,婉转温润。林夕茜的嘴角也扬起了清浅的笑,无比的轻松和愉悦。

白色耀眼的光晕中飘着轻盈似羽的蒲公英,悠悠然飞远,降落在某个她所不知的草丛或者溪流,也落在她的肩上、手上。迷离的幻境背后藏着一个……红衣女子!若隐若现,若即若离。白光将她的绰约风姿掩映衬托得恰到好处,她的秀美纤细的腿和手逐渐从水雾中脱显,美得让人惊羡。她是这图景中唯一的一点红。

她的手徐徐抬起,向着林夕茜温柔地招手,动作亲昵娴熟,一遍一遍,招手,招手……林夕茜的视野充盈着那双通透莹润的手,暗红色的指甲在熠熠发光。她认识我吗?还是我们见过?为何那双手似曾相识?林夕茜难以抗拒地迎着她的手起步,挪移。

朦胧中,那个女人的嫣然笑靥,她的温情招手,她的和善叫唤,让林夕茜如沐雨露,更加快了朝她而去的步伐。越走越近,林夕茜嗅到一股腐臭,与当下的情景完全不合的异臭。怎么她的身上会有如此难闻的气味?林夕茜眉头深锁,满腹疑惑。她,她,红衣女子居然穿着旗袍!血红的旗袍!绣着牡丹的旗袍!绣着一朵盛开的嗜血的牡丹的旗袍!

血,肆意从脖颈上的一条裂缝汩汩向下流淌,晕染着身上明艳华丽的旗袍。她的慈善祥和、温柔恬美的笑凝结成悲凉的哭,两行血泪沿着脸的精致轮廓滑下。“咔”,未及眨眼的时间,红衣女子的头颅倏然折断,滚落在地,而脸上哀戚的神情永远地僵滞在脱离身体的头颅上。

血水蓄积,围绕着圆碌碌的头颅,一圈一圈扩散,泛起涟漪。一个小女孩抱起滴血的头颅,亦步亦趋地走近林夕茜。女孩白色的连衣裙慢慢得被浓稠的血液染透。她是从哪儿冒出来的?她……不就是那个……114室幻觉里出现过的小女孩吗?那个噩梦中一再出现的小女孩!林夕茜哆哆嗦嗦地后退:“你,你别过来。”

小女孩眉目忧伤地举起头颅,瞬间消失了,就那么平白无故在林夕茜眼前难以置信地消失了。毫无征兆的形消影灭,连同那颗头颅。她去了哪儿?不远处的地上仅仅留着一滩温热的鲜红液体,还有一个女人残缺的尸体。

林夕茜慌张四顾,找寻小女孩的影迹,不停地旋转,仿佛整个世界也在颠覆逆转,那……那失去头颅的残躯竟然缓缓从地上爬起,两只手臂撑起整个身体,各个骨节发出“咯吱咯吱”的错落声响,两条腿由弯曲变成直立。她用双手摸摸自己空洞的脖颈,又左右横扫着摸索,伛偻前进,踉踉跄跄地一步步逼近林夕茜。

林夕茜脑子里只有一个想法,便是撒腿就跑,而正待她转身欲走时,一双冰冷的小手拽住了她,冷得让她如同陷入冰窟,全身麻痹冻结。

小女孩微微仰起头,瘪着嘴说:“姐,你要去哪里?带我一起走。”

她将捧着的那颗血淋淋的头颅小心翼翼地放到了林夕茜的手中:“这个送给你。”又指着林夕茜脖子上的玉坠,哀伤地皱着眉,“那是我的……”

而就在此时,另外一双手掐住了林夕茜的脖子,尖锐的指甲一点点嵌入她的皮肉,头颅猛地睁开了血眼,张开嘴一字一顿地说:“把它还给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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