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后跟着江源,江源手中抱着一摞的书籍,等到冷墨寒坐下来后,看向月琉璃,“太太,书籍,我稍后为凝儿小姐发走。”
“发一堆假签名的书吗?”月琉璃冷冷的开口质疑。
冷墨寒眼眸一冽。
江源一噎。
月琉璃对冷墨寒这种作假很不屑,唾弃的说,“冷少,如果你不想签,可以不签。让江源代替你,有什么意思?”
“月琉璃!”冷墨寒一字一句,异常阴冷。
心尖颤了颤,月琉璃起身,不畏惧的道,“你根本不知道,读者是多么期待收到作者亲笔签名的书。”
面对月琉璃的质疑,冰眸冷冷的直视着他,“这是我的书,我有权去处理。”
“对,是你的书,你才有权利。”抬眸看向江源,无力的开口,“不用给凝儿邮寄过去。”起身,离开了座位,“我不饿,你吃吧。”
她一定要赶快离开这个男人,她一刻也待不下去了。
真是太让她气愤了,让别人签自己的书,去冒充签名。
到底是什么心思,才有这种想法!
江源看着怒火中烧的冷墨寒,心又沉了,刚才的误会刚解开,又来了一个,“先生。”
“闭嘴!”冷墨寒厉声呵斥。
起身,向着门外走去。
江源把书放在了茶几上,追了出去。
路过王岚岚的时候,拉住王岚岚,小声道,“你去告诉太太,书都是先生签的,并不是我签的。”
“知道了。”王岚岚目送江源跟着冷墨寒离开。
抬头看了看天花板,脚步走上了台阶。
月琉璃独自一个人回到了卧室,对冷墨寒的做法实在是太气了。
这种事也需要作假,真是太让人无语了。
敲门声作响,“太太?”
“进来。”
门打开,王岚岚走了进来,看了一眼明显很生气的月琉璃,轻声的开口,“刚才先生出去了。”
“他去哪里和我没关系。”月琉璃不想听道冷墨寒的任何消息,一点都不想。
“江源说他练得很像先生的字体,别人看不出来的,不会有事的。”王岚岚小心翼翼的观察着月琉璃的反应。
看到她脸色越发的难看,知道自己找对了点,又道,“太太,江源是先生的保镖,自然向着他,可是我也觉得先生这次过分了。”
“出去吧。”月琉璃不想再听下去了。
王岚岚张了张口,“我先出去了。”转身离开,不屑撇了撇嘴。
劳斯莱斯奔向山下,江源问道,“先生,我们去哪里?”
“皇城会馆。”
依旧是那间最高级别的私人总统豪华包厢内。
郑修然依然左拥右抱的好不快活。
看到冷墨寒阴沉着脸,坐着喝闷酒,揶揄的笑着,“我就说冷少过来绝对有事,怎么和你哪位小娇妻吵架了?”
“你话太多。”冷墨寒不悦的蹙眉。
“我话多,又不是一两天了。”郑修然不以为然,看了一眼身边的软香美女,调笑一声,“婚姻啊,就是约束了自己,还是单身自由。”
“呵。”冷墨寒不屑的一笑,骨骼分明的手指端起杯子,仰头一饮而尽。
郑修然看了他一眼,心中有些话,想了想还是不说为好。
白皙的手指拿起酒杯,冲着冷墨寒的方向扬了扬,“既然你来找我,就不用管别的,咱们不醉不归。去,伺候冷少。”手掌拍了拍身旁人的屁股。
那个女人往郑修然的怀中躲了躲,委屈的说,“郑少,上次冷少凶了我好一顿呢。”
冷眸不屑的瞥了过来,让女人更胆怯了不敢抬头。
郑修然呵呵一笑,上次好像的确是谁被凶过。
桃花眼无奈的看向深邃的冰眸,“你瞧,都没有女人想服侍你,你还是自己喝酒吧。”
“哼。”冷墨寒冷哼一声,不予理会儿。
这种女人,他也不屑。
骨骼分明的手指,拿起酒杯,仰头又喝了一杯。
郑修然无奈一笑,抬了抬手,一旁伺候的经理及时的为冷墨寒倒酒。
卧室内,月琉璃想了想,还是拿出手机,拨打了冷凝儿的联系方式。
“表嫂,是不是表哥签好了?”冷凝儿接起电话,极为兴奋的问。
“凝儿,对不起,没有。”月琉璃语气低落。
“啊?”冷凝儿极为的意外,“表嫂,你也不行吗?”
她都不行,还有谁可以啊?
“凝儿,抱歉,这次帮不了你。”对于自己没帮上忙,月琉璃有些难受。
“没事,没事。”冷凝儿摇了摇头,尽量安慰着月琉璃,“表哥真是太倔强了,没事,表嫂您不用愧疚,这也不是您的问题。”
就算知道不是自己的原因,月琉璃依旧有些过意不去。
“真没事,大不了我请他们几顿,就逃跑。”冷凝儿调侃着说着。
可是月琉璃并没有因为冷凝儿的话,心情变好。
只要强打精神和冷凝儿说了几句,挂了电话,心中更闷了。
闭上眼,让自己的静下心来。
一遍一遍的告诉自己,现在最重要的是,是查出月满山的罪行,为父母报仇。
赶紧离开冷墨寒,其他的事情都不要想。
默默的念了几遍之后,月琉璃浮躁烦闷的心情才算是平稳了一些。
她拿出新月集团的账单和笔记本,继续认真的对着。
一直到深夜,她将今年的问题都总结出来,伸了伸胳膊,锤了捶肩膀,才发现已经一点多了。
起身看向窗外,没有一亮车驶向这里。
算了,关她什么事。
爱去哪里去哪里,做错事还不允许别人说了!
将资料藏好,月琉璃上床睡觉。
第二天醒来,床一侧空的。
月琉璃的心也跟着有些空荡荡的。
在她的印象中,冷墨寒不会夜不归宿的。
在外面过夜,难道是外面有女人了?
心里一咯噔,月琉璃烦躁的揉着头。
月琉璃,你想他干什么。
他有没有人和你什么关系,他爱有谁有谁。
不让自己胡思乱想,正准备下床。
门打开了,一身寒气的冷墨寒走了进来。
冰眸扫了一眼月琉璃,直径向着卫生间走去,仿佛她不存在一般。
月琉璃坐在床边,胸口闷闷的。
空气中飘荡着冷墨寒路过是没有消散的酒气。
听着卫生间响起水声,心里别扭又发闷。
一夜未归,还有酒味,不知道去哪里消遣了。
卫生间开门,月琉璃绷着脸下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