准备绕过冷墨寒去卫生间,门口突然被他拉住,揽入了怀中。
来不及惊呼,唇便被封住了。
唇齿中淡淡的薄荷味侵占着她的唇。
月琉璃别扭的扭动着身体,想要挣脱冷墨寒的约束,不过都是徒劳。
干脆放弃,任由他吻着。
等到他放开自己的唇时候,用力的一推,挣脱了冷墨寒的怀抱,逃进了卫生间锁上了门。
“呼呼。”月琉璃大口大口的呼吸平复着自己的心跳。
看到仍在地上的西服,弯腰拿起来准备扔到脏衣篓里。
西服上除了酒水的味道之外,还有极为清淡的香水味。
香水味。
心突然间刺痛难受。
她从来不喷香水,那这香水味恐怕就是外面沾染回来的。
拿着西服的手指,也不经意的缩了缩。
他一夜未归,是和哪个女人在一起了吧。
呵,西服从手中滑落,又掉在了地上。
月琉璃觉得自己的眼睛酸胀,难受。
有什么想要落下一样,拼命的隐忍着,木然的打开水龙头,用冰冷的水扑着脸,酸胀的眼眸总算是好了一些。
抬头看向镜子里,没有擦干水珠的脸,“月琉璃,别忘了你该做什么。他和谁在一起,都和你没关系,没有关心。”
对,没有关心。
梳理好自己情绪,月琉璃才慢慢的开门。
门外冷墨寒阴沉着脸色,晲着她,“过来。”
月琉璃一动不动,想到香水味,只觉得眼前的男人,很碍眼。
恐怕他去洗澡,也是想洗去这一身的味道。
见她微动,声音又沉了几分,“过来。”
“冷少,难道还不够吗?”忍不住,又讽刺了起来。
冷墨寒眉头蹙起,沉静的容颜满是戾气。
“冷少有闲情逸致,我可没有,我还要去我叔叔家。”
看月琉璃一直在使性子,耍脾气。
冷墨寒瞬间没有耐心,“月琉璃,你越来越不听话了。”
听话,看看,她在他心中,只需要听话就好。
“冷少,我不是宠物,就算是宠物急了也会咬人。”月琉璃冷冷的反驳着。
冷墨寒脸色一冽。
不想在看到他,月琉璃自顾自的向着外面走。
身后,冷墨寒冷厉的声音传来,“月琉璃,别以为你调查新月集团的事我不知道。”
脚步猛然一顿,月琉璃僵在了原地,脸色唰的惨白如纸。
全身的血液刹那间凝固一般。
脑子里犹如乱麻一般,各种各样的想法轰然在脑中炸响。
“我不插手,不代表不知道。”冷墨寒冰冷的声音在身后作响。
自己自以为很聪明,做得小心翼翼。
原来,他都知道。
只是,不屑去插手。
心脏被狠狠的捏的生疼难受。
“过来。”身后依旧是冷冷的命令声。
紧绷的神经让月琉璃不敢有松懈,可很快月琉璃发现自己根本没有立场去抗争。
无论她现在多么不想看到这个男人,多么不想和他亲近,她都必须过去。
如果他想要阻止,自己根本没有还手的能力。
理智占据了上风,月琉璃忍不住咬唇。
转身,向着他走去,木然的站在了他的面前。
长臂揽住她的腰肢,将她拉入怀中,嗅着她身上淡淡的味道。
酒意未消的,胸膛翻涌着****。
本不想拿这件事,可她总是不听话的,让他也着实有些烦了。
薄唇轻轻的吻着她修长的脖颈,全然不在意她微微轻颤的身体,“不许再耍脾气,我不会管你做什么。”
低沉的声音,淡淡的在耳畔作响,却让月琉璃身体猛然紧绷起来。
他还真当她是宠物了,温顺听话的宠物。
葱白的手指使劲的攥紧,微垂的眼眸隐去伤痛。
心底一遍一遍的提醒着她,月琉璃,别忘了你嫁给他的目的。
“我知道了,冷少,我不生气。”
她有什么资格生气,无论是这个身份,还是他是否有其他的女人,亦或者其他。
她都没有资格。
她必须保住冷太太的头衔,等到为父母报仇。
“我不生气了。”仰头,冲着他笑。
心底的痛意,越来越大,大到她不知道怎么才能停止。
明明是笑,却让冷墨寒看得无比的刺眼,刺眼到更让他烦躁和不安,比她莫名其妙的冷落才让他憋闷。
“渴求我。”低低的声音有些有些压抑。
月琉璃笑着,轻颤着送上自己,吻上了那薄凉的唇。
手臂勾上了他的脖颈,让自己更贴近他的身体,微微轻颤的身体,泄露了她的怯意。
明明是主动献吻,可却让冷墨寒更烦躁了,大掌按住她的头,加深了这个吻。
将她压在了床上,头埋在了她的脖颈间。
月琉璃闭上眼眸,手指紧紧的攥着冷墨寒的睡衣。
身体的交融,只是身体欲望,无关其他。
醒来,窗外阳光偏西。
仰望着天花板,屈辱感一直环绕在心头,泪水肆意滑落,都被月琉璃倔强的擦干了。
还有去月满山家,拿爸爸的东西。
忍着酸痛的身体,起身下床。
想到上午月满山让过去,现在都已经下午了,还是先打个电话说一声吧。
拿起手机,拨打出去了月满山的联系方式。
电话接起,月满山的声音响起,“琉璃啊,你好点了吗?”
月琉璃有些不明所以,“好了些。”
电话那头月满山松了一口气,“刚才江源给我打电话了,说你今天有些难受。”
江源给月满山去电了?
“我好多了,一会儿去叔叔家。”
“好,过来吧。”挂了电话,月琉璃疲惫的垂下了手臂。
不想再去想冷墨寒了,太累了,实在是太累了。
选择了一身高领的衬衫和长裤,可以遮盖住身上的吻痕。
确认没有问题月琉璃打开门离开卧室。
走下楼,难道客厅中挺拔的背影,一顿,连脚步都有些迟缓了。
手指攥紧扶手,心口泛着点点的痛意,月琉璃生生的压了下去。
走到了冷墨寒的面前,“我要出去。”
颀长的身影,起身,笼罩着她,冲着她的方向抬起手。
顿了顿,月琉璃无力的抬起手,放在了他的掌心。
任由他拉着自己,向着门外走去。
劳斯莱斯一路奔驰,到了月满山的家里。
月满山并未因为他们没有上午过来而不高兴,反而因冷墨寒的到来,异常的兴奋和高兴。
几个人落座后,月满天兴致高昂的和冷墨寒说着话,即使冷墨寒冷着脸,爱答不理的态度也丝毫不见笑容。
“姐夫,姐姐。”月珊儿穿着孕妇服,一步一步的走下台阶。
笑面如花的看向冷墨寒,“真是难得,可以请到姐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