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上拿被窝的手大概气的都要抽筋了。
“朕,让你起来。”
他这个皇后太让人费劲了。
“不起,就不起。”
裴澜一伸手头上的枕头抱在怀里,好暖和,继续眯着。
小林子和众位宫女看的都一愣一愣的,这都是那处啊!
“再不起,朕,就把你打入冷宫。”
皇上是真气急了,也真不错,有人能把他气成这样。
“可以,不过你也要把我夫君也打入冷宫,不然冷宫那么冷,谁给我暖和被窝啊!。”
皇上直接做床榻上了。
京都的人都说,裴家的女子个个是极品,只是这个也太极品了点。
“哈哈,哈哈,哈哈,我是故意气你的,被我气着了吧!。”
突然皇上的脖子被人搂住了,裴澜直接把皇上给扑到在床上了,惹得宫女们脸都红了。
裴澜半压在皇上的身上,一张小脸笑嘻嘻地看着皇上,那里还有一点睡意,笑得鬼灵精怪的。
皇上见过无数的笑脸,却没见过这样的笑容,好像是从身体里发出来的,灿烂的让人睁不开眼睛。
“你就知道欺负我,我也要欺负你。”
裴澜顽皮的把手伸进皇上的衣衫里挠他的痒痒:“看你还敢欺负我,下次我也掀你的被窝。”
皇上板着脸,刚想推开裴澜,那双小手摸到哪里就痒到哪里,皇上一个忍不住笑了出来。
裴澜笑得更灿烂,使劲拥抱住皇上,威胁道:“还敢欺负我嘛?让你知道我的厉害。”
皇上笑得有些没力气了。
皇上一抬眸,就看到他的皇后收敛了笑容,一双狭长的眸子色色的盯着他,任何人都知道皇上美貌,那些妃子更知道,可从来没有一个妃子敢这样明目张胆,放肆的表现对他的色。
他可是高高在上的皇上,谁敢。
裴澜的手迫不及待的抚摸上皇上的脖颈,唇紧跟着压了上去,不是皇上欺负了她,而是她欺负了皇上。
她吻的皇上喘不上气来,皇上只感觉有云彩在脑海里升腾扩散,心潮涌涌。
她得手更是放肆,放肆的令皇上惊讶,吃干净抹嘴走人,大概就是这新皇后的作风。
她吻的排山倒海,摸的也放肆惊人。
亲完了,摸完了,干净利索的从皇上身上下来,拽过被皇上扔到一旁的被子,巴拉巴拉钻了进去:“皇上天不早了,你去上早朝吧!我再睡会儿。”
皇上半躺在床上,看着自己衣衫不整,唇角生痛。
他就这么被人吃干净抹嘴了。
皇上眸子发黑,看着那又把自己裹成粽子的女人,杀人的心都有了。
皇上粗喘几口气,从床上坐起来了:“给朕更衣。”
那些宫女太监们因为皇后这一手来的太快,还没退出宫殿,现在一个个不知道什么脸色了,互相看看,战战兢兢的给皇上更衣。
这个皇后可够野蛮的,瞧把皇上的衣衫弄的是乱七八糟,更糟糕的是皇上的脖子上竟然有个粉红色的唇印。
众人也没看到皇后亲皇上的脖子啊!
皇后这速度也不得不佩服。
小林子低着头想笑不敢笑,只觉得这个皇后太彪悍了。
宫女们都明明看到皇上脖子上的痕迹,可那又人敢说啊!怕说了,皇后没事,自己脑袋搬家了,只好装作看不到的,只希望别人也别看到。
“小林子,叫她起来,见太后去。”皇上口气极度不耐烦。
“去就去。”小林子还没有说话,床上那位说话了。
从床上爬起来,跳下床榻,伸手解开亵衣的带子,露出里面粉色的并啼莲花肚兜,皇上一眨眼的功夫,外面的亵衣就被脱掉了,露出粉嫩的****和肩膀。
“你你干嘛?。”
皇上都快结巴了,那么镇定自如的皇上,都有吓傻的时候。
“脱衣服啊!。”裴澜丢给皇上一个你很白痴的眼神。
“脱朕,当然知道你在脱衣服了。”皇上眼都要绿了,这个女人可真能招惹他,不把他气死,她就不舒服是嘛?
裴澜一伸手又把亵衣的裤子带子解开了,刚想拉开,就被皇上抓住了手腕:“你们都下去吧!。”
那些太监和宫女心脏早就承受不了这一连串的打击了,一个个争先恐后的退出殿去。
“你你。”皇上都不知道说什么好了。
裴澜翻个白眼,很没心没肺道:“你脱衣服可以当着宫女的面,洗澡的时候也可以当着宫女的面,我为什么不可以,你是我夫君,我当着你的面脱更正常。”
裴澜大大方方的脱衣宽带,皇上是真的惊住了,他也不是没见过女子的身体,恐怕见的也不止一个二个,而是一群一群,只是
皇上脸红了,眼睛竟然有没有地方放的感觉。
她的身体如玉般洁白,也许是练武的缘故,远远和平常女子的身体不同,浑身上下没有一点赘肉,甚至是倒了极致,大概天下很少有女子的身体有她那样的均匀。
皇上想看,却脸上一红,竟然不敢再看。
主要是他这皇后脸皮太厚,一点不顾忌他在这里,在他身边大大方方的走来走去,展示再展示,就是皇上这么厚的脸皮,都实在是适应不了。
这是他从来没有过的感觉。
半天闷闷恨恨的来了句:“朕去上早朝了。”
皇上拎着自己的帽子,因为刚才宫女还没有来得及穿戴。
皇上那是走出殿去的,分明是逃出去的。
皇上逃得很是心不甘情不愿,他脸红什么?什么女人他没见过。
不过这样神经的他的确没见过,皇上脸又要红了。
好像沾染过她的人都会变得不正常,她好像就有这样的力量,让每个人都会为了她改变。
“哎!不看就算了,可惜了我这样的美人没人欣赏。”新皇后弄首弄姿,哀怨连连。
皇上一个踉跄,差点没摔倒,要不是出殿的时候被小林子扶着,估计好脚软了。
他这那是娶了皇后,简直娶了个妖孽回来,对,就是妖孽。
皇上上早朝的时候,想起他那个皇后,还只想吐,连茶水都喝不下去了。
裴家的女人就是极品,这还是先皇说的,这话可一点都不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