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小天一走近,童雪舞便上来挽住夏天的手臂,生气地道:“小天哥,这几个人跑来搭讪,说一些流里流气的话,我们不理他们,他们又不肯走。”夏小天明白这种情况,人家只是语言搭讪,也没犯法,你连报警也没有足够的理由。
反正在大庭广众之下,这几个青年倒也是有恃无恐。夏小天将袋子交给童雪舞后,迎了上去。
几个青年见了夏小天,也不以为意,反正对方只有一个人,自己三个人难道还怕他不成?再者这小子看起来也不是很强壮的类型。其中一个黄毛青年斜着眼,漫不经心地打量着夏小天,仿佛要营造一种居高临下的气势。
夏小天一言不发,只是拿眼睛盯着那个黄毛青年,看得出,这个黄毛青年是这几个人的头头。打蛇打七寸,只要收拾了头头,手下的自然就服了。
“哥几个很有闲心啊,奉劝最好离我们远一点,否则发生什么不愉快的事情……”夏小天没有再说下去,因为下面的意思只要不是傻子都能够猜得出来。
黄毛青年见夏小天只有一个人,还是这么嚣张,吃了一惊,转过头去跟自己的同伴笑着说道:“好厉害的护花使者,我还以为有三头六臂,没事跑来挑衅我们哥几个,实在是好胆量啊好胆量。”说完,还配合着干笑两声。
他的两个同伴也立马附和着大笑起来,仿佛是看到了一件非常可笑非常不可思议的事情。
因为在他们看来,夏小天只有一个人,自保都难,就算不当场求饶,那也要夹着尾巴做人,没想到人家反而主动上来发言挑衅。实在是大大地出乎意料,对于这种逆着挑子来的人,不给人家一点厉害瞧瞧,到时自己在这一片还真没法混了。
夏小天知道这样的人是不吃点亏不长记性的主,对于这样的苍蝇实在是觉得讨厌。他做为夏小甜几人的保镖,如果连赶苍蝇这样的小任务都完不成,那也实在是没有脸面去见人家的家长了,丢人都丢到姥姥家了。
“滚蛋!”夏小天只是冷冷地说出了这样两个字。
夏小天说出这两个字,在黄毛青年等人眼里,简直就是装逼到了极点。明明只有一个人,却对着三个强壮的青年毫不客气,在他们眼里看来,这就是欠收拾。问题是,想是这么想,实际情况是谁欠收拾,那就不好说了。
“呵呵呵,兄弟们看看这个傻瓜,居然还对我们喝叫,你们说他是不是脑袋里面少根弦,都不知道自己的位置的吗?”黄毛青年的脸上露出了十分狰狞的笑容,仿佛看到了天字第一号的大傻瓜。
在黄毛青年的眼里,夏小天无疑就是这样一个大傻瓜,强行装B的既视感。
夏小天觉得跟这样的人说话简直就是浪费时间,当下伸出手掌,“来,握个手。”这意思很明显,在公共场合,贸然打起来,会有人报警的,然后把警察给引了来,大家都讨不了好处去。大家出来玩的,谁也不想进拘留所,那多没意思。
既然明的较量不大现实,采用握手的方式较量一下暗劲,就是一个不错的方法,不明真相的吃瓜群众看到,还会以为人家在亲切握手,表示友好呢。至于具体情况是什么,那么就只有当事人才能够明白了。所以说,有一些事情,未必就是旁观者清,不站在重要的位置上,永远也不会知道到底是发生了什么事情。
就像一些电影电视里那样的情节一般,直到最后刀架在脖子上了,还不明白是怎么一回事呢。到死都是个糊涂鬼的情况也不少见。
黄毛青年大刺刺地伸出手去与夏小天一握,他信心满满,大有一举立威之势。心想,就算不捏断这小子的掌骨,也要他痛上个几天,叫他知道黄毛哥的厉害。
想法是很美好的,可是现实却是很残酷。
当他的手掌与夏小天的手握在一起,他感觉到自己握住的不是一只有血有肉的男人手掌,而是被精钢的钳子夹住了。想挣挣不脱,想叫,那更是没脸没皮了。回想起自己当初那得意洋洋的心态。在一秒前还将人家鄙视得一毛钱不值,这一下就被啪啪打脸。
如果立马就怂了,那么在自己的两个同伴面前可就彻底抬不起头来了。这就是活生生的傻叉行为啊,傻叉年年有,今年到了自己家。
黄毛青年憋得脸红脖子粗,他感觉夏小天的手还在收紧,比孙猴子上了紧箍咒还难受千万倍。一只手掌已经感觉不是自己的了。在这种恐惧的压力下,身体的一些机能做出了原始的本能反应。终于,豆大的汗粒不可避免地从面颊上滚了下来。他终于开口求饶了:
“大哥,我错了,我再也不敢了。”声音已经变调很严重,连他自己也几乎听不出这是他自己的声音。他的两个同伴惊恐地瞧着他。这个转折来得太突然,他们一时之间还接受不能。
夏小天放开了他,对于这么快就服软的软蛋,没有太多的兴趣。淡淡地说句:“自己滚吧。”便转身不再理会。
黄毛青年头也不回,转身灰溜溜地走了。有一些人是他不可招惹的对象,眼力不行的话,搞不好小命也要给搭上。有句话叫做,出来混尽早要还的,谁说不是呢。
童雪舞是一个唯恐天下不乱的小姑娘儿,她兴奋地将饮品分发给大家后,高兴得跳了起来。
“哈哈哈哈,真是太好笑了,这个人。”童雪舞很没有形象地大笑起来,配合她那天使一般的面孔,却发出这么魔性的笑声。却使人感觉到一种莫名的可爱,可见,长得美,就算吐口水,那也是美得冒泡,这句话真的是有道理的。
西施病了,手捧胸口,就是美得不可方物。而丑女东施手捧胸口,就被人笑作千古奇谈,就是这个道理。
看脸的世界太无情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