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童雪舞这漂亮的脸蛋,夏小天不由得暗叹一句,你们城里人真会玩儿。
“哎哟,笑得我肚子疼死了。”发出这魔性笑声的原来不止一个,军功章中也有夏小甜的一份功劳。盛云筱白了她一眼:“女孩子家家,大庭广众之下注意点形象,小心嫁不出去。”
“哎哟筱云姐姐,我实在在忍不住了。刚才还是人五人六的样子,一下子就怂了。刚才也不知道到底发生了什么不可描述的事。”顿了顿她又说道:“这打脸的速度有点快,我还一下子没有反应过来,原谅我很无节操地大笑三声。”
音何倒是笑得很含蓄,她只是小嘴浅浅地抿了一抿,也许对于她来说,她经历过的东西未必就比夏小天少,她也是一个超级高手来着,因为被做为钥匙的缘故,她也在想方设法地隐藏实力,也是一个心机深沉的主,根本不会像夏小甜童雪舞这样的胸无城府的小姑娘这样坦荡。
有时候,你隐藏得有多深,就有多安全,因为对手永远也不清楚你的具体实力。这样你就永远有无穷的底牌可以用,如果暗牌成了明牌,那么离输牌的时候,也就不远了。
生活不是游戏,永远不可能洗牌重来。被出局的牌,就永远出局了,因为人生只有一次。
所以说了,那些能活得久的,都不是很胆大的,因为,一山还有一山高,再硬的矛,也有断折的一天,所以说,英雄总是悲壮的。
面对这两个小小粗心王,夏小天也很是无奈:“我说二位大小姐,笑完了没有。笑完了咱们又干什么去?”
夏小甜还是笑得上气不接下气,夏小天暗暗腹诽,其实她们不知道黄毛所受的痛苦,那种滋,没有亲身经历过,又怎么能够体会。一个人的骨头,一下子就断掉,跟慢慢被折断,那种滋味是不同的。所谓的钝刀子割肉,想一想都是十分让人寒心的事情,更别说亲身经历了。
黄毛的崩溃,表面上看虽然只是短短的,但真实的情况却无人能够得知除非他自己肯说出来。
对于夏小天来说,只要目的达到,过程只是一种方法而已。他完可以直接几拳将对方打服,所区别的,只不过是方法不同而已。不同的时候,就是要用不同的方法去应付。
有时应该蛮力胜巧,有时又应该四两拨千斤。说得玄乎一点,就是‘运用之妙,存乎一心。’
几人笑够了,也开心够了。一切风平浪静,夏小甜童雪舞两人终于能够用正常语速讲话了。
“我饿了,吃大餐去吧。”童雪舞这时化身小小吃货。
这时夏小甜也立马接上口:“我也饿了。刚才笑得太用力,肚子也空了。”在吃的方面,夏小甜童雪舞真可谓是心有灵犀一点通,没毛病。
这时的童雪舞更绝,直接抱住了盛云筱的胳膊撒起娇来:“筱筱姐,吃大餐去,好不好呢?”她的声音清脆,憨态可掬,令人忍俊不禁,实在是可爱得要命,让人无法对她生出抵抗力,哪怕是女人也不一定能抵挡得住。
盛云筱被她缠得无奈,只得一连声地答应,“好好好,多大的人了,还粘人。”口里这样说,心底还是顶喜欢这种感觉的,毕竟是一同生活很久的闺蜜,有一种不是凌驾于血脉之上的亲情。
夏小甜拉住了音何“音何妹妹,吃大餐去呗。”虽然音何对她并不见得有多亲近,但是夏小甜还是非常愿意亲切音何,没办法,音何长得实在是太完美了,完美得让人不敢对她生出任何一点不堪的想法。
而且夏小甜也不知道音何实际上已经有二十二岁了,还以为人家只有十五岁呢,毕竟音何的身材还是很娇小的,面容也显得很是稚嫩,这才让她有了这样的误判,也不知道是什么原因让音何有了这样的变化,但是她自己不说,旁人却又怎么能够知道呢。
如果她自己不说,这些事可能会成为永远的谜团,永远也没法得到答案。
可惜没有人来过问夏小天的意见。夏小天在内心说了一句:“我凑。”
虽然是刚来到游乐园没多久就走,但是夏小天也不想去跟她争辩,谁让她是老板呢。老板叫干啥就干啥,不听老板的话,唯一的结果只能是自己给自己找不痛快,除非不干。不过口头上也要顺口答一下腔:
“这么快啊。”
“玩过瘾了就行,玩那么久干什么。”夏小甜振振有词。
“行,你是老板,你说了算。”夏小天无语。
打闹一阵,几人都觉得有些累了,于是决定去吃大餐。出这个主意的是童雪舞,谁让她也算得上是雇主之一呢,夏小天只有听话的份。还有就是,夏小天刚刚才收拾了保安队长一帮人,现在又是在人家的地盘附近,难保对方会来报复。自己虽然不怕,但是终究还是麻烦,出来旅游而已,牵扯上这么多麻烦,那还有什么意思?
其实,去一个地方玩儿,看过风景之后,无非就是吃吃吃,买买买,反正也就是这么一回事儿。
对于夏小甜她们这样的小女孩来说,吃比买还开心。至于吃胖了,不怕,大不了胖了再减回来。夏小天对这些倒是无所谓,以前执行任务的时候,什么样的东西没有吃过?
几人来到一家外表看起来并不怎么大的饭店。在这种旅游地区景点区开的饭店,往往食品都以当地的特色菜为主,自然要做出自己的特色出来,价钱一般是普通地区的数倍。可是夏小甜并不差钱。
盛云筱几女自然也没什么意见,毕竟人要吃饱了才有力气玩儿。在家的时候吃惯了的东西,在这里吃点新奇的打打牙祭也不错。有的时候吃的不是东西,是一种新鲜感。
童雪舞对这些都不怎么在乎,至于音何,她只要跟着夏小天就够了,而夏小天又离不开夏小甜,几个人组成了一个和谐的小团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