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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4章

鲍元才忙上前解释:“城内的弟兄们要等到我们动了手,他们才开始行动……”

唐名儒迫不及待地:“既然是这样,时间也到了,准备也准备好了,不开始攻城,还等什么?”

熊武气鼓鼓地骂道:“你急个?老子还不知道什么时侯开始攻城?老子还想早点到城里去搂个女人睡上一觉哩……”他说着从腰里拔出驳壳枪,对天就是一枪。

清脆的枪声划破了夜空的美妙与宁静。这是一个信号。紧接着枪声、炮声全部响起,子弹和炮弹一股脑儿地向城东门上上下下地泄去。

枪炮声响了一阵子后,不见城楼上下有什么动静,熊武怪叫着:“神兵队——上——拿下康阳城,给你们记头功。”

熊武说的“神兵队”就是土匪队伍里的敢死队。他们个个都是从土匪中挑选出来的彪形大汉,有八九十人。冲锋时,他们身穿黑缎大衫,头裹黄绸条,腰缠红丝带,脚蹬兽皮靴,因为事先喝过朱砂酒,人人满脸通红,个个杀气腾腾。

在熊武的号令下,“神兵队”排成方阵,统一左手高举着火把,右手握着短枪或大刀,气势汹汹地向城东门扑来。口里还高呼着口号,念念有词:

头扎神符,刀枪不入。

身穿大衫,子弹不穿。

……

神兵天降,共军快让。

神兵到来,城门必开。

……

城东门下的掩体里,有些民兵队员看到这种阵势。有些心慌,想往后退。

孙玉平大声喊:“同志们。不要怕!这完全是他们吓唬人的把戏!”他发现身边的何新生头直往下缩,身体直往下蹲,没好气地一起抓住他的衣领,把他拽了上来,“瞧你这个熊样!哪还像个解放军战士……打起精神来,瞄准了打,看他是不是刀枪不入……”

“孙连长。敌人上来了……”有位战士在喊。

“沉住气!靠近了再打!”孙玉平吩咐着。

“神兵“越来越近,已经冲上了石板桥。耀眼的火把把城门前照得如同白昼。“神兵”们那红得发紫的、在火把的光亮下显得分外狰狞可怕的面孔,已看得一清二楚。

孙玉平心里又喜又怒,暗暗地骂着:“这帮蠢驴,还怕老子看不清你……跟老子玩这一套装神弄鬼的把戏……找死……”他高喊了一声,“打!”率先扣动了手中机枪的扳机。

听到了孙玉平的号令,掩体里射出了愤怒的子弹,哪管是什么“神兵”,照样射进他们的体内,打得他们鬼哭狼嚎,不是倒在地上,就是掉进护城河里。

城楼上孙玉华一看下面开了火,也马上指挥大家向攻城的“神兵”射击。这是他们兄弟俩事先商量好的。孙玉平下面先打,孙玉华上面后打。这上下形成的交叉火力,叫敌人顾下顾不了上,顾上又顾不了下,完全是处于被动挨打的局面。“神兵”们被打得乱了阵脚,死的死,伤的伤,只好慌乱地退了回去。

熊武一看“神兵”被打退回来,气急败坏地吼着:“真他妈的是一群废物,连哪么几个泥腿子都镇不住……”他用手中的枪指点着“神兵”队长,“再给老子冲,轮番地冲,打死一名共军赏十块大洋……老子倒要看看共军有多少人,多少子弹……”

掩体里的战士们看到“神兵”丢下几十具尸体逃了回去,高兴地欢呼起来。

“什么神兵?简直是龟兵!”“原来‘神兵’也是肉长的,照样怕子弹哟!”“再神的兵,遇到咱们,也叫他神不起来……”大家掩饰不住内心的兴奋,你一句我一句地嘲讽着。

孙玉平看了一下大家,冷静地说:“同志们,这只是开头……大家要抓紧准备,敌人还会发动更猖狂的进攻……”他的话音刚落,敌人的炮弹就在掩体前炸开了。敌人的子弹也像暴风雨似的扑面而来。两名战士倒下了,几名战士负了伤。敌人的“神兵”放下火把,丢掉大刀,全部端起了冲锋枪,以更多的妄命之徒嚎叫着向城东门黑压压地扑来……

守城的战斗打得异常惨烈,从子时一直打到正午,敌人也不知道发动了多少次进攻,有“神兵”的,有土匪的,有城防团的,还有混在一起的。敌人丢下的尸体已经把东门的石板桥上铺了厚厚的一层,连敌人再攻城都不得不踩着自己同伴的尸体前进。护城河里也到处漂着敌人的尸体,护城河水已经被尸体上流出的血染成了暗红……

守城的官兵们也已经记不清打退了敌人多少次进攻,他们只知道敌人扑上来一次,他们击退一次,敌人又扑上来一次,他们又击退一次,如此反复,几乎没有间断地战斗着。从黑夜打到早晨,又从早晨打到中午,连续十来个小时。有三十多名同志牺牲了,他们在攻城战斗中没有死去,而却在守城的保卫战中壮烈牺牲。其他的同志大多数也都挂了彩……在敌人的进攻目标已经很明确了后,预备队在清晨就被拉上来投入了战斗,各城楼也都只留下少数人坚守岗位,大多数人都抽过来支援东门。敌人穷凶极恶的冲锋到底没能跨近城门一步,就连护城河都没有越过。

财神庙前,熊武看到溃逃回来的匪兵,脸都气歪了,拿在手里的枪向空中连放着,暴怒地大声吼叫着:“回去!回去!他妈的,给老子冲……冲……”

在熊武身旁,已经疲备不堪、满头是汗的唐名儒做梦也没有想到会是这样的结果,无奈地喃喃自语:“废物啊!废物……这么多人,连共军几十个人都打不过……”

熊武听到了唐名儒的话,更是火冒三丈:“妈的!老子不行,你他妈的那些兵不是照样拿共军没办法……”

唐名儒神经质地叫起来:“废物!废物!统统是废物……”

鲍元才气喘呼呼地跑过来:“熊爷……这样硬攻下去不行呐……神兵队已经全完了,其他弟兄也死伤不少,再打下去……我们要成光杆司令啦……”

熊武看到他更生气:“妈的。你派进城里的那些人呢?怎么当宿头乌龟了?!”

唐名儒:“只怕是早就当了共军的俘虏吧……”

熊武仍在发火中:“妈的!老子就不信,他姓孙的真是三头六臂……打进城去,老子非活剥了他不可……”

唐名儒嘲讽地说:“进城?进城?谈何容易……打了十几个小时,连个城墙砖都有没摸着……”

也不知是熊武本来就想显示一下自己的威望,还是被唐名儒的话激怒了,他暴跳起来,从一个匪兵手中抓过来机枪,大声喊着:“弟兄们。不怕死的,想进城领赏钱的,跟熊爷上……”他说着,就要带着土匪向城门冲去。

桂子金上前拦住了熊武,终于开了口:“熊爷。何必这样呢……宰猴也无须用牛刀呀……”

熊武气得发抖:“你……”

桂子金:“小不忍者乱大谋。……刚才鲍老弟说得对,这样硬攻下去是不行的……要换个法子……”

鲍元才赶紧上前把熊武手中的机枪拿过来,又递还给刚才那个土匪,劝着:“熊爷,还是听听桂参谋长的高见……”

熊武不耐烦地:“有话就快说,有屁就快放!”

桂子金忍着气,用手指了指不远处的村庄:“办法就在那儿……”

熊武一愣:“哪儿?”

桂子金奸笑地:“何不抓几个老百姓为我们开路?……共军是不会向他们开枪的……我们的人跟在其后,趁机打进城去……”

熊武一听大喜:“妈的。好主意!怎么不早说?……来人呐!……快给老子抓人去……”

鲍元才得到了熊武指示,带着十几名土匪往村庄跑去。

桂子金脸上闪出恶毒的光。

正午时分,敌人停止了进攻,全部龟缩进财神庙里。城东门的阵地前一片死一样的寂静。

童书文带着自发组织起来的群众利用这个间隙来到了阵地。他们给战士和民兵们送来了水和干粮,他们为受轻伤的战士们包扎,把受重伤的或牺牲了的同志抬下去……

童书文上了城楼,把水和干粮递给孙玉华,让他们吃着,自己则站起身,看了看横尸遍地的城外:“是不是狗日的被打怕了,不敢来了?”

孙玉华嚼着干粮:“我看不像……我担心敌人会看这样进攻不凑效,又在想玩什么新花招……”

姜大宽满不在乎地:“他还能想出什么新花招?……想进城没那么容易,得先问问我们手中的枪答不答应……”

孙玉华三口两口把手中的干粮吃完,对姜大宽说:“这样,你在这里监视敌人的动向,有情况马上报告。我和童副县长到下面的阵地去看看……”

城楼下的阵地上,孙玉平和张丙根带着战士们利用空隙,抓紧修复、加固掩体,干得热火朝天。

张丙根调侃地对孙玉平说:“唉,老孙。你说巧不巧?这城门是咱俩亲手炸开的,现在又是咱俩来守它……”

“这有什么巧,革命需要呗……”孙玉平不以为然地说。

“我看是咱俩有缘分。……一起炸城门,一起留下,一起守城门……说不定咱俩将来还一起娶媳妇呢……”张丙根边说边笑。

“我已经有了媳妇……”孙玉平诚实地说。

“那咱俩就一起抱孩子呀……”张丙根大笑起来。

孙玉平也不好意思地笑起来。

“看你们,笑得这么开心。啥喜事?”喻正英挑着两个荆条编扎的篮子来到了阵地。

这荆条篮子可是当地一大特产。这篮子可装菜,可装饭。里面铺上一层油纸后还可装汤装水。喻正英挑来就是一篮子大饼,一篮子米汤。

“同志们。快来趁热吃。”喻正英一边招呼着,一边揭开盖在篮子上的毛巾,给围过来的战士们拿饼、盛汤。

孙玉平跪在地上,费劲儿地把最后一个砂包推上掩体垒好,然后杵着拐仗站起身走过来:“大姐,这儿危险,你怎么来了?”

喻正英拿了一条毛巾递给他:“来,擦擦手。打了大半天的仗,饿了吧?”

孙玉华憨厚地笑了笑,接过毛巾,马虎地擦了把手,抓起一张大饼就往嘴里塞。

喻正英心疼地:“慢点。别噎着……喝口汤……”他发现孙玉平额头上有血。赶紧拿出一卷纱布为他包扎着。

孙玉平感激地:“不用了,就擦破点皮……”

喻正英想起了什么:“你们刚才在笑什么?”

“他想媳妇了哩……”张丙根抢先回答。说完后乐得直笑。

“谁想媳妇了?”孙玉平脸涨得通红。

喻正英调和地说:“想媳妇也不是坏事。……等安定了,把媳妇接过来……有了孩子,我来给你带……”

孙玉平知道喻正英说的是认真的,而乐天派的张丙根却被逗得哈哈大笑。周围的同志们也都跟着笑起来。

“嗬,这么热闹。”孙玉华和童书文走了过来,“笑什么呢?”

喻正英:“大家伙儿在笑孙连长想媳妇哩……”

孙玉华:“这是好事呀!哪个有媳妇的不想?”

张丙根:“哪你也想喽?”

大家都笑了起来。

孙玉华:“我当然也想!……想媳妇,保卫家园,杀敌立功更有劲儿……你们说对吗?”

“对!”大家异口同声地回答,接着又是一阵欢乐的笑声。早把守城战斗的紧张与危险抛到了九霄云外。

孙玉华走到掩体前,注视着前方的战场,问张丙根:“还需要什么吗?”

张丙根:“再补充点弹药。“

孙玉平:“多来点机枪子弹。还有手榴弹……”

孙玉华:“好!我马上叫人送来,你们这里是重点,弹药一定要有保证。”

童书文:“我来安排吧!”

孙玉华看着这两位从部队留下来的连长,笑着问:“你们两位攻城英雄,现在叫你们守城有什么感想?”

张丙根一个立正,有力地说:“革命军人就是要攻能攻得进,守能守得住!”

孙玉华:“说得好!”

童书文看了看周围已人数不多的同志,说:“如果再能增派点人手来就好了……可我们现在……”

张丙根知道他要说什么,打断他的话,坚定地说:“请领导放心。只要我们还有一个人在,敌人就休想从这里进城。”

孙玉华没说什么。心里赞扬着,多好的同志们呀!正是有了这些勇敢无畏的战士,有了誓死保卫红色政权的信念。虽然敌众我寡,但我们一定能够坚守到胜利!

“县长。敌人好久都没有来进攻了,是不是撤了?”一位民兵问。

孙玉华正好想再动员一下,他说:“同志们,敌人没有攻进县城,他们是不会善罢甘休的。……我们千万不能麻痹,要抓紧做好准备,坚决粉碎敌人新的阴谋。“

“孙县长。敌人果然在耍新花招……”在城楼上监视敌情的姜大宽风风火火地跑下城楼,用手指向城门外,“你们看……”

远方,凶残的土匪正用枪押着七八个男男女女的群众向城门走来。他们身后还跟着一群弓着背,弯着腰的兵匪混合队伍。

“好恶毒呀!”孙玉华骂道。怎么办?他脑子里飞快地转着。敌人越来越近,情况危急!如果战士们开枪,就会伤着老百姓……如果不开枪,后果不堪设想……

“县长。让我们出去跟狗日的拼了!”姜大宽气愤地要求着。

“不行!这样正好上了敌人的当。……我们人少,不能跟敌人展开肉搏战……”孙玉华冷静地说。

“那怎么办?总不能守着这里等敌人走近……”张丙根焦急地说。

“我看这样!”孙玉华想出一个大胆的办法,“把机枪调上城楼,等他们靠近后,俯射群众的后面,打他个措手不及,好让群众跑进城里来。…另外,我再带着几个人,从南门悄悄出城,想办法绕到敌人后面,去打他屁股……”

“县长。你留下指挥,还是我去。”张丙根不容分说地抱起一挺机枪,就要走。

“好吧!……张连长。城外都是开阔地,不容易隐蔽,要当心……”孙玉华向张丙根谆谆交待着。他知道,出城后风险很大,如果早早被敌人发现,就会前后受敌,不但救不了老百姓,连自己也很难活着回来……但,不这样做又不行,至少还有救群众的一线希望……他原本打算自己去的……

张丙根什么也没说,带着两名战士匆匆地走了。

孙玉华向孙玉平交待着:“玉平。你还在这里守着,千万不要轻易开枪或出击……我和老童上城楼上去,想办法把敌人的注意力吸引过去……如果我们成功了,你们马上冲出去,把老百姓救回来……”他看了看天色,“……我们的援兵估计快到了……”

“大哥。你放心吧!”孙玉平话不多,但很有力。

孙玉华吩咐姜大宽去把孙玉平的那挺机枪拿上,自己先快步跑上城楼。

敌兵押着群众缓缓地向城门移动,一米一米,眼看就要接近护城河了。妇女的哭声,已传到守城战士们的耳朵里。他们那流着眼泪的脸和恐惧的表情已经可以模模糊糊地看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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