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位用词辛辣的读者这样写道:“你所写的有关查尔斯·兰姆的故事对于我来说好坏掺杂、喜忧掺拌。这样的故事太伤感--伤感、谄媚、甜蜜。”
“兰姆是英国文学中典型的幼稚症患者。年轻时的一系列打击使他变得拒绝成长,并且经常伴随一些白日梦。他把自己的天赋都浪费在了轻佻的散文和滑稽的信件上了。”
有些人会接受这一观点,有些人则不会接受。那些不接受这一观点的人知道,兰姆既不是一个幼稚内向的人,也不是一个很容易相处的人。
兰姆是一个有天赋、有性格的人,经历过无数的爱、痛苦和思索,举重若轻,以一种优雅的心态去学习耐心、仗义和智慧。
他在30多年的时间里一直照顾自己痴呆的妹妹,从未抱怨,以一种喜剧的心态面对悲剧。在这个地球上,任何白日做梦的人都不会做出这种事情来。
兰姆是一个实实在在的喜剧作家。一个没有亲身经历过悲剧的人是无法创作出优秀的喜剧的,也无法把它表演出来,并且不带一点悲剧色彩。
当然,他确实重新找回了(如果他曾经失去的话)童年的好奇心。但这不是一种幼稚病,这是一种诗意。
童年,这是一种童年的好奇心,但并非稚气,否则,他就不会在困难面前赞美生命。当然,他也不是现代社会的那种悲观主义者,从不忧伤、抱怨,从来不怀疑生活。他的头脑很清醒。
没有人能够拒绝他的魅力、智慧与可爱。他的信件是英语文学的经典之作,他的散文超凡脱俗。
“诙谐而又平和”,华兹华斯这样评价他。那些能够接受悲剧、并且把悲剧变成美丽的人,一定会是最后的蠃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