政府的贡献可以离开国家强制机关,因为后者是预防破坏的单位,可以出现一年无诉讼的太平之年,但离不开劳动人民,再好的规划与战略也要付诸实践才能带来效益。下面我们就来观察人民的劳动过程。
我们关注的是劳动者劳动的时候,在他们休息时,可以看做是消费他人的劳动果实,是社会使劳动与消费错开了时间,星期天的圣经故事反映了社会的这个功能。人们总盼着多休息些日子,那只能依仗自己生产率的提高了。在这里,有一个中间阶段,即少数人占有生产资料而吸收他人劳动成果,在现代社会力,这种生产资料多体现为资本。从经济学的角度,对此制度所带来的供需不平衡引起的危机,早已被叙述。解决的办法直到资本主义足够发达后才被探索出,即生产资料全民所有制,但要剥离出现代企业的管理职权。让我们跳过这个阶段,来阐述一种更和谐、更有竞争力的社会生产。
在一国之中有两种力量在起作用,平均化与凝聚力。平均化是基础,国家中出现地区间的不均衡,或两个收入差距很大的阶层,都会导致国家的分裂。凝聚力是国家存在的保证与追求。它有两方面的含义,一是通过国家这个规模宏大体,产生对社会成员的规模递增效益,国家因大而强;二是组成单元为更好地实现国家这一整体的利益而竞相竞争,以提高生产效率,“我要献给女神最美好的”。这两方面是相辅相成的。由于为国家利益的相互竞争而使国家更强大,产生更多的规模递增效益,进而由于平均化作用而使各组成单位都分享国家进步所带来的效益,也就使所有组成单位都有进一步竞赛的资本。
在这整个过程中,竞争是第一位的,其次是国家产生的规模效益及由此引起的国家凝聚力,平均化的过程是最后整个社会的发展,是所有人在国家这个平台上向理想的进发。少了国家内部组成单位的竞争,一国就是死水一潭,这个平台只能无奈的孤悬在半空中被看着超过。但这种竞争一定要是为国家利益的,而不是私利,这就如同体育竞赛,参赛队要为了实现体育精神,更好的展现体育的力和美而与对方抗衡。这中间当然有失败者,但不是一败涂地,而是从头再来,这个过程对竞赛双方都有很高的要求。这只能算是对目前体育界的一种期望,能更好地实现这一过程的当属科学世界。一人的科研成果要总结所有前人和他人的工作成就,一旦创新,便公之于众,让他人分享,促进他们对自然社会科学本身的理解,做出更好的工作。不过把科学在这里叙述,有点小用了,科学的成果是跨国界的,下一节“世界”才是它的用武之处。但它在此也引出了两个问题,科学成果如何加以利用,一国中科学家的培养。首先,我们肯定一国可以在某项科学领域中世界领先,但它的科学后备队耗尽了也就成往事了。科学是第一位的,但要有技术来连接科学与社会生产生活,不是所有科学领域都需要技术,虽然现在连数论这一数学宝座上的明珠也被密码学加以利用了。科学可以保持内部的封闭性,科学具体领域间也是如此,但综合的思维迟早会发现科学领域间的联系,以及科学与技术、社会生产、生活的联系。这个过程与国家的调控是这么相似。先要有自身的动,这是根本,然后才是传动,带动整体的向前运动。这种联系也为科学界输送更高素质的科研人员后备队。
如何更好地沟通科学与社会生产、生活,是技术人员所要做的,在目前这是社会竞争的主战场。
这种情况是由技术所处的特殊中间地位所决定的。科学工作者把所有贡献都直接交给了社会,只获得少量工资,但这种贡献对公众来讲不是直接的,需要转化。技术就起这种转化作用,但由于它能直接产生经济效益,技术发明单位可以独自拥有而产生技术壁垒获得垄断利润。不容否认,技术的发明需要前期投入,其获得也是有概率期望的,但由整个社会为此支付,则显然技术发明单位获得的太多。这种超额利润的预期是否促进技术的发明与传播应用哪?我觉得由于隔了技术发明单位这中间环节而产生了某种阻碍作用。发明的前提是为社会带来益处,而目的都是为发明单位带来超额利润。于是现代社会有了大量的发明,甚至大公司的新产品在内部已经排满了今后几十年,只是要每隔几年才投入市场下一代,由此而牢牢把握市场,逐步吸取社会养分。为什么技术不能如同科学,把最美好的奉献给社会哪?在垄断产生前的自由竞争曾经迫使各发明单位这样做,但由于它们所怀的目的,垄断最终会到来。我们这里不是一味厌恶垄断,要看到现代技术发明需要大规模人力、物力的综合集成,需要大规模单位,但仅此而已。在这里我们考虑技术对国家的影响,如果一国之内的技术发明单位都不局限于私利,把最好的发明带给社会,由此获得一定的收入,补偿其先期投入,外加一定利润,社会的发展将更加迅速。
这种新的社会发明机构不同于现有的纯市场经济与传统的计划体制。首先,发明单位的前提与目的都是更好地为全社会带来益处,推动社会的整体发展。然而它们都处于自由竞争的市场之中,其不适者将被淘汰,其优胜者将存留,但要把先进经验与技术在全社会中传播。在自由竞争中体现单位的灵活自主性,另一方面也有各个单位的整合,以集中力量搞大的科研项目,如外太空探索等。
要具体实现类似的理想,而不是让它们停留在白纸或屏幕上,需要从当下开始,而在当下真正从事活动的是我们正要开始记叙的物质生产、消费与文化服务过程。要深刻理解它,我们需要深入农田、工厂、商业区、广场与戏苑作一番考察,从书斋中走出,去感受那“活动”的力量。
在这里我们要有历史感。我不会蠢到断言暂存的事物,起码也要有一些历史延续性。但有些事物总是在历史潮流中时起时浮,我们要认真对待,有些也不必太在意,这水坑必不太干净。人类要活着,即使静默枯坐,身体的内部也在进行着循环。用科学的语言,是要消耗资源。“吃”从漂亮女孩嘴里说出,总给我不爽的感觉。不是吗?这说明她们必不是完美的。这也让我们认清人是要有外求的。第一点便是食物。青年时,我曾羡慕小鸟,不用为吃喝奔波,因为那时我认为自己不需要别的,可一天总要吃喝啊,于是便认为那是一种束缚,因为要获取吃喝总要进入社会,劳动以获取果实,那是对浪漫少年的摇摆以醒梦。后来,我发现,小鸟们一天大部分时候都在觅食,有时还从人类垃圾箱中翻找,也就不再这么想了。现在,让我们回归主题吧。
农业生产延续了多久,不是用几千年能衡量的了。这期间有着多少技术发明、制度变革,截止到工业革命前广大农村又爆发过多少次导致王朝更迭的起义。公子重耳曾以农夫献土而倍感振奋,认为是天赐的吉兆。近百年的革命与变革主要解决的也是土地所有制问题。地租问题是西方古典政治学讨论的焦点,直到马克思嘲笑他们诡辩的样子。现在的中国,贫困农民收入水平较低仍是阻碍社会和谐发展的滞后因素。而一些社会舆论对农民的丑化更导致隔阂的加剧。工业化的社会对待农业,就如对待丑陋的侍女,任意诬蔑取笑,但这个娇小姐离不开她,离开一日她就活不下去了。如果柏拉图遇到这个问题,他一定要借苏格拉底之口提出如下辩题“不可缺的是最佳的吗”。残酷的现实总爱说不,因为善良的农民从未让它缺乏,除非是有时候自然来主持公道,让真理得以显现。那就让我们研究真理吧,不要在意现在是怎样,明天的太阳会说明今天已不存在了。不过要抓紧时间了,明日复明日,春光有几何。
我们来考虑农产品和工业产品的价值和交换。苏联曾用农业补贴工业的方法,即农产品廉价出口,换回国内所需工业产品,结果导致工农业发展不平衡,农民长期积蓄不满情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