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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章

在一个优雅讲究的饭馆里,吕军微笑着让我喝龙井茶。话题自然扯到了赌博上,他埋怨我不检点,赢了不收手,输了不起座,终究要吃大亏。我面带微笑,连连称是。吕军谈兴正浓,不知不觉一瓶五粮液下肚,话锋也越来越投机了。我把目前的困境和想法一股脑儿地告诉了吕军,希望他能助我一臂之力。吕军仿佛很为难似的,勉强答应帮我在海南三亚设一赌局,并再三叮咛我不要泄露天机。我哪敢啊,如果让哥哥知道了,还不打断我的双腿?我摇摇晃晃从酒店出来,还沉浸在即将开设赌局的亢奋中。醉意蒙[],我也不知道怎么开的车,居然平安地回到了关城的家。

周五,关城富豪登上龙城飞往海南三亚的飞机,空客A320缓缓降落在海南三亚凤凰国际机场,吕军的丰田中巴车在机场迎候,虽然好几个人在三亚有房,但为了尽兴,还是集体入住云松大酒店。酒店非常干净整洁,每个房间都可以看到大海,站在阳台上吹吹海风,让海的气息包裹,异常宜人。

同机来的富豪住下后,并不着急去赌,华朗集团三亚办事处的胡主任准备了丰盛的海鲜大餐,鲍鱼、海参、海胆、青蟹、血蚶、蚝、龙虾,应有尽有。我没有胃口,迫不及待地想早点开始,我输了命也要一搏,要赢回输掉的一切。可吃饱喝足后,一行人的娱乐才刚刚开始,胡主任带着二十多个穿着三点式泳衣的美女走进餐厅,每个美女都卖力地秀着自己的身材。关城运煤一霸谭四牛用萝卜粗的手指摸着美女的腰,比划着自己的小腿,还细了一大圈儿,逗得大家哄堂大笑。谭四牛随即掏出一沓钞票:“来来来,没选上的每人五百,过来亲一口。”昂起冬瓜般的大头一边打着酒嗝,一边把臭烘烘的嘴对着美女的脸蛋、脖子亲吻起来,拿了钱的美女嘻嘻哈哈摆着水蛇腰出去了。

谭四牛喝高了,被两位美女架回房间。美女放荡的姿态,色情的目光,淫秽的话语刺激着他,半裸的媚态使他感到很舒服,两个美女扭来扭去炫耀着肢体。她们需要的不仅是金钱,还有情欲,于是把他的衣服扒光,拍打着他蛤蟆般鼓鼓的肚子,服侍他吃了药。谭四牛在一次次欢喜的痉挛,一次次兴奋的高潮中,体验着男人的快乐。

董喜文当过关城县煤销公司经理,和我算是忘年赌友,以过来人的口吻教训起我来:“不是老叔说你,不能拿鸡蛋碰石头了,人家都有产业,输了,多雇一些煤黑子下井挖煤就能挖回来,可你输了挖啥呢?”

“那你为啥还赌?”我有些不服气。

“我把一生的积蓄输光了,不甘心,想赢回来,输了大不了一死。我老了,再怎么折腾也就是糟糠一把,而你还年轻呢。”

“赌完这次我就收手,这是最后一次了。”我当时就是这么想的。

凌晨2点钟,吕军才红光满面地出现,从LV包里哗啦啦地倒出倾城牌九,又一场血腥的战斗开始了。

像普通人看不穿魔术师的手法一样,赌徒都有心理盲区,被称为赌徒谬论。比如在押大小时,每局出现大或小的概率都是百分之五十,可是赌徒却会错误地认为,假如他连续多次押大,小若连续出现几次,下回大的比例就会增加。我有自己的运算法则,当我的期望不出现,就会越战越勇,加倍下注,希望能一举赎回损失并加倍盈利。总想着,输了那么多,这次该赢了,许多人许多时候都有心理错觉。

三亚一场赌下来,比北京还狼狈。我只是输,输,输,不停地输。我感到迷茫、焦灼、烦恼,冲动像幽灵一样缠绕着我,像秋风扫落叶输光了最后一分钱。当别人赌兴正浓时,我已成板凳队员,上不了赌场了。承诺帮助我的吕军,也泥菩萨过河自身难保,沉睡后醒来的谭四牛大获全胜。我有一个卑劣的想法,是不是也应该让美女冲冲霉运?在厕所里,看着急红了的眼和扭曲的脸,我流下了泪水,但泪水是冰凉的,难道我连一点热泪都流不出了吗?

我来过数次三亚都没有去过天涯海角,听人说到了天涯海角就走到尽头了。难道也怕自己去过天涯海角,再没有了容身之地?被忘却的悲愁马上笼罩心头,我是不是山穷水尽了?

五自画自像

《龙城文学》上刊登过我的一篇作品《三十三自画像》:

我常常想起“人生是痛苦与无聊之间的钟摆”,许多时候我的手脚不听神经指挥,头晕得甚至站立不起来。我怀疑我的钟摆是不是要停止了,而时好时坏的精神紧张、烦躁不安更是折磨着我,我不敢照镜子,一张没有棱角的脸,过早隆起的小腹,狗熊般臃肿的身材,企鹅般蹒跚的脚步,即没有男子汉的阳刚,更缺少年轻人的朝气。眼角已爬满了皱纹,这又让我想起一句话:“猪的头上长满皱纹,难道它也在苦苦地思索?”十几二十岁时雄心万丈,气吞山河,仿佛一跺脚地球也要颤抖,年过三十才知天高地厚,在文化与环境双重沧桑的打磨下,口气只能是越来越小,骨气也越来越少,天地之大,找不到北,仿佛一只丧家之犬,只听一声召唤便摇尾而去。

我好饮酒但不胜酒力,常常喝得酒酣意足。平时也算木讷,三杯下肚滔滔不绝,嬉笑怒骂全不顾别人的尊严。正如王蒙所说,初喝如猴子,殷勤之至,上蹿下跳,频频举杯;再喝如孔雀,沾沾自喜,自吹自擂;再喝如老虎,吆三喝四,势不可挡;喝多为猪,大石上、草地上和衣醉卧浑然不觉。酒后迎风,风萧萧兮易水寒,竟有高渐离送荆轲刺秦王一去不复返之豪情,自感悲壮不已;有时赤膊袒胸摔瓶砸碗,滥饮狂歌,而醉后则五内俱翻,痛苦不堪,自惭形秽,后悔不迭。在一次次烂醉中公私兼废,身体松垮,心也变得苍老。

体育活动,一窍不通,独爱棋牌,如痴如醉,神魂为之癫狂,志念因之邪僻,引类呼群,不分昼夜。总将娱乐场中,看做极乐世界,在胜负撞击中体验荣辱,在投骰斗牌中虚度春秋,十年光阴,损去大半,幡然悔悟,悛改之日已是千疮百孔。

结婚以前,孑然一身,吃好足矣,自恃腹有几部诗书,心高气傲,视金钱如粪土。结婚之后,妻下岗在家,柴米油盐,分外窘迫,才思赚钱养家,多赚则多交,多交则多求,多求则多辱。靠“搬砖头”买来卖去赚得蝇头小利,几年里双休日没有休息过,肩扛手拿,汗流浃背,偶遇熟人,倍感羞愧,有时夜行千里,常常早饭午吃。坚持数年,始知金钱之难,金钱之贵,竟吝啬得总嫌自己肚大贪吃。东奔西走,傍晚买菜也要货比三家,脚步匆匆,原是为存小钱于银行。梦中不再有唐诗宋词,多是与人进行讨价还价的商磋。一日,禁不住朋友巧舌如簧,股海淘金,倾囊而出,待鸣金收兵,丢盔弃甲,所剩无几。又转向收藏,流连于古玩市场,奔波于村野僻乡,带着幼年的寻宝梦,投入数万资金,买回一大堆弃之墙隅的赝品,大小投资无不是乘兴而去,败兴而归,叹陶朱公处没有取得真经。

喝酒、玩耍、赚钱已使我疲于奔命,自信全无,唯有读书还不至于祸及身心。上学时虽身处于校内而心驰于校外,听而不闻,视而不见,难以集中精力去学点东西,既没有专业也不懂技术。工作后心浮气躁,随心所欲,好读书却不求甚解,藏书数千册未曾精读一本,日记百万字,却如小孩造句不成段落,总想写点什么,至今没有一篇文章问世,妻戏谑:“买书看书,这么多年写成点啥?”我顿时面色绯红,头低得要埋到尘埃里去。

三十三岁,功名尚未看淡,二目早已无神,志向飞驰于九霄云外,心思游离在琐事之中,想办的事很多,能办成的很少。对工作我还算务本,谈不上热爱,也称得上尽心,力求完成好领导交办的事,太主动又怕惹人烦心。笑容可掬是在上班路上,行色匆匆是在下班途中,感觉不出周一至周五的区别。面对纷繁复杂的人际关系,我经常显得力不从心。人与人的关系日益微妙,竞争日益激烈,协调、斗争、攻击、忍让,已最具杀伤力。正所谓泥沙俱下,鱼龙混杂。我也曾单纯,也曾热情,也曾真诚,而今变得哼哼哈哈老于世故、圆滑、孤独、冷漠。

对朋友,也算诚心,但偶尔倾心密谈的话语,被朋友当做向上司邀宠的谈资,有一种被剥光衣服游街的尴尬,感受到彻骨的寒冷。事业小成,白马红缨,人来人往,门庭若市,自己也感到张狂与得意。偶有失落,朋友们多匆匆而过,话语寥寥,像躲避一堆六月的韭菜,自己也感到落魄与凄凉。我对自己对别人都很宽容,自己摇摇晃晃立足不稳也没有与别人争斗的资本;既不是老好人,也没有软骨病,处事既不与人相同,也不与人不同;鄙视那些自我膨胀,不懂装懂的成功者,更痛恨那种颐指气使落井下石的得意小人。

家中老幺,备受宠爱,父母投入最多,今年过七旬,本应小心服侍,以报养育之恩,至今还是衣来伸手,饭来张口,他们总是想方设法排解逆子承受的压力和自寻的烦恼。

三十三岁,父母面前不孝,领导面前不忠,群众说我无能,民主测评一年倒退十名,三年后,孙山与我不争。

一言以蔽之,庸且俗耳。

三十三岁,酸甜苦辣,偶遇心烦头晕更甚,心乱如麻,万念俱焚。一日,女儿半夜突醒,见我伏案涂抹,说:“爸爸,我长大也要像你一样爱学习。”我顿时热泪盈眶,信心倍增,努力吧,我至少还是女儿眼中的英雄!

记得那年,我捧着《龙城文学》面带喜色地跑到哥哥办公室,没进门就抑制不住地高喊:“哥,你看看我发表的文章。”哥哥头也没抬,低沉缓慢地说:“雕虫小技,只够卖弄。”我把杂志卷起来,怯怯地说了句:“哥,那你忙吧。”便匆匆地走了。其实有谁比他更了解我呢?但许多时候做人还在于严谨含蓄,戏场中,跳来跳去的是小丑,四平八稳、稳重严肃的才是主角。在哥哥看来,区区一篇小稿有何得意,那么张扬。一个人没有沉着冷静的头脑和清晰的判断作支撑,多么耀眼的光芒都是虚假的短暂的,昙花一现。

人生的沉浮,取决于哪些人与你交往。我乐天派的性格,喜欢与人交往,既有出人头地的强烈愿望,也有取悦人的本领。为了显示自己的大度与仗义,很少拒绝别人的要求,耻于说“不”。个性外露,像一个浑身赤裸的小儿,喜怒哀乐毫不遮掩,遇到诱惑,是最容易陷进去的那一种人。与我不同,哥哥表面上平易近人,骨子里却有一种决绝之情,从不刻意追求徒具形式的人际关系,他认为善与人交是好事,但滥交对修身养性没有好处。人情如流水,他能够真切地触到我的善良、软弱而又倔强的灵魂。我出走后,哥哥连连失眠。

四年前,哥哥在关城县政府大楼前见到已经豪赌五天的我。那时我刚从云州返回关城,心情灰暗,疲惫不堪,胡子拉碴,输掉的一千两百万元,是我的全部家当——房产、汽车、存款。他直视着我,又气又恨,双腿颤抖,不相信自己的弟弟如此荒唐。我悔恨极了,内心酸楚而又无助。哥哥直视耷拉着脑袋的我几乎有一个时辰,最后丢下九个字,头也不回地走了:“要吃饭,要睡觉,要振作。”

家人经过商量,周转了一些钱为我偿还部分赌债,现在想来那不是帮我,而是在纵容我。没过两天,我又去赌。哥哥知道,我赌的不是钱,赌的是父母的命,赌的是前程,赌的是声誉,赌的是妻子女儿。他把我叫到办公室深谈了一次。

“这几天你在干什么?”

“赢回来我就不玩了。”

“你正一步步走向深渊,赶快回头吧!”

“那次之后再没有大赌。”

“大赌小赌是什么界限?你一旦坐到那里就会丧失理智,没有理智什么事都能干出来!男人最可贵的品质是责任感,对工作有责任,对朋友有责任,对亲人有责任,你有责任吗?你在游戏责任,游戏感情,游戏人生,你的行为不仅造成你的痛苦,也造成家人的痛苦。”

“我设赌局,自己没有玩,我能站起来。”

“贪欲是最大的敌人,小聪明加大贪欲尤其可怕。小错可犯,但不能一犯再犯,放纵自己就是放纵人生,不能由着性子胡来!”

哥哥原本准备和我心平气和地谈,但谈到这里他已是怒目金刚了,满脸冰地陷入了沉默,最后只说了一句:“你好自为之吧。”

他已过了知天命的年龄,观察人的言行早已成为一种远非刻意的自觉,他知道我不会善罢甘休。

这天,父亲早早地来到紫塞书画院说,自己因为身体的原因不能讲书法课了。其实,他是担心儿子因赌辞职的事很快被别人知道,不想自己台上讲课,台下人们议论自己。他感到自己已经被近日复赌的我瓜分了,只剩下一副躯壳。他推着自行车回到家,我母亲还躺在床上,这几天糖尿病引发肾病,起不了床了。父亲把我留在家里的衣服洗干净,又在熨衣板上熨烫整齐,然后小心翼翼地放入行李包。当初为两个儿子起名:谢明、谢达,想让两个孩子明白通达。现在看来,谢明还是谢明,谢达却成了谢不达。

父亲给哥哥打了电话,让他回趟家,哥哥放下手头工作回到家中。

“明明,你弟弟走的时候衣服也没带,天气凉了,你联系上他,把衣服和这点钱给他捎去。”父亲打开行李包,包裹里是叠得棱角分明的衣服和一个信封。

哥哥把一箱衣服带回办公室,可他到哪里去寻找浪荡的弟弟呢?办公桌的正上方,父亲写的“上善若水”四个颜体大字浑然大气、骨力毕现,水善于滋润万物而不与万物相争,停留在众人都不喜欢的地方,最接近于“道”。

父亲,正直与清白支撑了他的一生,如果说他有什么缺点的话那就是宠坏了我。我是老疙瘩,出生的时候家境越来越好,全家都呵护着我,三岁前抱来抱去,脚不沾地;三岁后贪吃贪玩,四个姐姐和哥哥省下细粮给我吃,过年的烟花只有我在场才燃放。我脸上洋溢着无忧无虑的笑容,喜欢没有目的地走来走去,好像肥胖的屁股下有个钉子,一坐稳钉子就要扎进去。父亲望子成龙,由于溺爱经常对我错误妥协。哥哥清楚地知道,父母对我的百依百顺是我不幸的根源,望着无法寄送的包裹,他潸然而下的泪水打湿了行李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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