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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章 :担心,她出事了

“姐,姐,你没事吧。”

“你干嘛上来,这里很危险,你快点走了。”我姐推开了我。

她已经完全晕过去了。我背起她一个劲地往下跑。我看到了出口,可是我的脚像是被灌了铅一样迈不开。我和她一同摔了出去。我受了一点皮外伤,没什么大碍。我和她一起上了救护车,她昏迷着,戴上了氧气罩,心率也比正常人慢了许多。

“姐,你可千万不要有事啊。”我在心里暗暗祈求道。

她住进了重症监护室,因为她吸入了太多的有毒气体,需要进一步观察,而我在普通病房。学校对她进行了处分,扣下了她的奖金,对我也进行了教育,要我做一份深刻的检讨。

经过几个星期的治疗,蒋晓澄恢复了。这令我不知有多高兴,因为在没有她的日子里,我不知道我自己在干什么,每天都若有所失的样子。

“谢谢你救了我。”她在出租车上轻轻的对我说。

“没事,你是我的干姐姐,就是我姐,我应该就你的,再则,你是我想要保护的人,保护你是我的使命。”我望着窗外,不敢看她的眼睛,因为我害怕她会拒绝。

“谢谢。”她回答道。

我英雄救美的是在校园传开了。班里的同学都问我当时是怎么想的,总之是一连串的问题。现在我懂了什么叫“人言可畏”,或者是“三人成虎”经过这件事的冲刷,校园里关于我和蒋晓澄的绯闻开始多了。说什么我暗恋蒋晓澄,蒋晓澄想吃嫩草。

其实我并不在意这些无聊的事,总之,清者自清。然而,这八卦的力量还是不容忽视的。我和蒋晓澄之间的走动逐渐少了。为了避嫌,她开始很少给我发短信了,她不发,我也不敢发,怕造成她的尴尬。这种僵局一直在持续着,我开始有一点不耐烦了,脾气也开始暴躁起来,时常与同学起争执。我开始有了逃避的想法,可是对于现在的处境,我必须学会忍耐。

星期天的早上,我与蒋晓澄在路上遇见了,就无聊的扯上了几句,便各自散了。其实那一刻,我有许多话想对她说,可是话到了喉咙口却化作了一句简单的问候。两人面面相对,竟无语凝噎,想必是伤心惹的祸,遗憾散去却可惜了这天赐良机。

不知是伤心人的愁绪还是这景象本身的特点,身旁的这排树笔直挺立,为何我却心生伐树之念;见树荫成天我竟生有毁林之举。心灵是操纵人行为的操纵者,它的浊与清便必会影响到行为的优与劣。暗恋是心灵升级的前兆,若成功便是一条通往人生目的的大道,若失败便成了愈陷愈深的泥潭,无药可救,无人会救。可是,即便两个人真心相爱,他们的心灵也无法同行,这世间最动人的爱莫过于一颗独行的灵魂与另一颗独行的灵魂之间的最深刻的呼唤和应答。然而,他们的心灵却达到了一种无人可比的境界,他们心灵之间的默契便是他们的爱的产物,世间万物都不可能取代这种默契,或者说单个生物不可能达到这样的一种境界——两个人一种信念。

澄在这天中午的时候,给我发了一条短信:晚上来我家吃饭。

当我收到这条短信时,我不知道我内心有多激动,真的好久没联系了,便不加思索的回了一条:好啊,你等我。

放学后,蒋晓澄照例在行政大厅等我。

坐在车子里,我似乎觉得我与澄的距离是近了,但是内心的隔膜却厚了。是因为那些无聊的传言吗,还是你已经厌倦,在有意的躲避我?自从我不顾自己救了澄的命,学校开始传出我与澄的绯闻,传闻说我们在谈恋爱,诸多类似的绯闻。对于我来说,这些都无所谓,可对于澄,我很在乎,很在乎她是怎么想的,现在我想我已经了解了,她的选择。

“快下车啦!”澄拽了拽我的衣袖。

“哦?到了吗?”我连忙答了一句。

她的父母很开放,不像传统的父母亲一样,对于初到家的男生问东问西。他们很客气的招待了我,也不停的向我表示感谢。这让我有一点不好意思。我们聊了很久,快接近午夜了吧。

“伯父,伯母,我该走了。”

“都这么晚了,就在这里住一晚吧。明天让你老师送你去学校。”她母亲挽留我说。

我看了看澄,“不了,换一张床我会不习惯的。”

“是这样啊,那路上小心一点。到了家就给我们打一电话。”

我独自走在街上,橙黄色的灯光像慵懒的小孩般已在我的肩上,我不知道明天该怎么对澄,怎样在现在绯闻横街的情况下与她进进出出?明天的事已经让我开始茫然,我似乎看不到了前路的光亮。今天,我至少感受到了什么是一个家庭的温暖,那种感觉是我从来都不曾感受到过的,并且那种感觉是我从来都不敢奢望。

你是我一生中最爱的人,偏偏无情却伤我最深……

“喂,你好!”我习惯性的回答道。

“是我,明天要我来接你吗?”那边传来澄温柔的声音。

“恩?不用了,我自己会去的。”我不温不火的说。

“哦……那你早点睡吧!”澄失望的说。

“你也是。”

我独自走进公寓,走进那套只属于我的房子。这套房是我自己靠双手赚钱买的,算得上是我成功的标志。为了显示一下自己的科技才能,我对这套房子做了一些科技的改造,虽然只不过是小小的改造,但足以让别人意想不到。其中我还为自己留了一间可以保存我所有秘密的房间,里面什么都没有,只有一台我从美国买回来的联机式电脑,它的功能很齐全,全球范围内的任何事物都逃不过它的搜索,就连我的警察朋友有时也要靠它。除此之外,就只有些档案文件了。

我害怕孤独,害怕一个人在这套房子,可是,我还是独自住了5年。我在找一个人,找一个可以与我共同承担的人。现在我已经找到了,只是我和她彼此之间的距离还是很遥远。

我坐在床上,脑海中一片空白,只有澄失望的眼神。我开始对我刚才的行为感到无限的后悔,当时我不应该就这拒绝了。

第二天早上,我和蒋晓澄在校门口相遇,尴尬地走在一起,连一句问候的化都忘记了说。那天的英语课,我翘了课,我不知道该怎么去面对,没有人曾告诉我喜欢一个人会是这样的难受。我在操场上逛了一圈又一圈,直到我厌倦。或许人生就是这样,一路曲折。在人生当中总会有自己不想面对的,不敢面对的事,人在这样的处境面前,又能干什么呢?是挣扎还是沉默?就这样吧!让时间去淡化一切。可是缘分注定我与澄的再次相遇,虽然不过十几秒的时间,单一足以让我有所庆幸。在食堂门口,我与澄撞了个满怀。

“对不起,对不起。”她忙着道歉,我却站在一旁一语不发。

“是你啊!怎么也不吭一声?”她抬起头惊讶的对我说。

她慢慢的走向寝室,弥留在空气中她的香气牵动着我的心。

“对了,我有事想对你说哦。”澄转过身兴奋地说。

你是我一生中最爱的人,偏偏无情却伤我最深,躺在你怀里……

“喂,你好。”我有礼貌的说……

“什么?现在吗?好,我马上就过来。”我挂断了电话。

“对不起,我有事要先走了,你的事以后再说,好吗?”我边跑边对澄说。

就在这一天,我做了一件让我后悔的事,那就是没有听澄说她有什么事?知道这个月底,我在行政大厅出口,看见澄挽着一个帅气的男士进了一辆奔驰轿车。我看着那辆车的离去,我开始慌了,难道那天澄想说的是这件事吗?一定是这样的,我有什么资格去爱她?我和她之间归根来说只不过是师生,要说近一点,那就是她是我认的干姐姐,说到底我们什么也不是。我们永远只能是两条路上的陌生人,“殊途同归”对于我们来说是一件永远都不可能的事。

我向校长提出了退学申请,反正我来这所学校的目的已经达到了,我的身份校长也了解了,那么,我就没有再留在这里的必要了。可是,校长拒绝了我的申请,让我再想一想,或是与父母再谈谈。当他提到我父母时,我甩门就走了。我讨厌别人将我的母亲和我的父亲放在一起,因为我父亲他不配。从小我和我母亲就生活在中国,我只知道父亲在美国,但从不知道他为什么不和我们在一起。每当我问起,母亲总会抱着我哭,所以我再也不敢问了。后来,我母亲因为劳累过度而过世了。父亲得知后,把我接回了美国,本以为从此我有了父亲,可是这一切都是幻想。我父亲要我把一个金发碧眼的女人叫做妈,我还有了几个兄弟。这真是荒唐,在我眼里,我只有一个妈,她已经过世了。我在美国生活了几年,就偷偷的又回到中国,开始了我的学习与创业生涯。在我眼中,我没有父亲,我只有一个拼了命都要养活自己孩子的母亲。我是个孤儿,我讨厌甚至痛恨别人提起我的父母。每当同学的父母来探望时,我心中不自觉地会产生一种莫名的酸痛。我的命运也只能是这样了,就独自在角落;暗暗悲伤好了。

我决定休息几天,去外地旅游,去散散心。狠心的我将一切可以联系我的工具都停了,我想一个人静静,考虑我该何去何从?。

我去了西藏,那里稀薄的空气让我想起第一次看到澄的缺氧;我去了新疆,那里甘甜的哈密瓜让我想起第一次澄烤的皮卡蛋糕的丝丝甜意;我去了黄土高原,那里的千沟万壑正如我心上的无形的伤口……我不时的想起她,我忘不了她。既然她已经有了她自己的选择,我应该支持她,因为我喜欢她。她幸福就是我幸福,她快乐便是我快乐。

没出息的我又回到了她的身边,做她一辈子的干弟弟。因为澄,我决定再在学校待一段时间。我将公司里的事务都交代了一遍,就回到了学校。我想好了一切的理由来解释我请假的事,只希望澄会原谅。

我在她的办公室呆了一下午,向她说明了这一切。澄像姐姐一样的抚摸着我的头,安慰我,赞同我的做法。但她希望我在散完心后能够正视生活中的一切困难。我不知道我当时有多难受,明明不是这样的,却偏偏要装作是这样子。当时,我真的很想说这一切的一切都是因为你,因为我喜欢你,我甘愿退后一万步,让你得到幸福。

澄向我介绍了她的男友——叶炎,他是个很帅气的小伙子,从外表上看,他与我姐还是很般配。我对他的第一印象算是不错吧。他主动的要与我握手,我转过头看了看蒋晓澄,我深呼吸一口气,我不情愿地把手伸了过去,表示愿意接受。可是不知怎的,我在握手当中似乎感觉到他内心的敌意和他心中的那块暗地,我开始有些紧张了,紧张他是善还是恶。但我依然劝服了自己,我反复告诉自己他也应当是我该尊敬的人,毕竟他是她的男友。可我还是不安,那股莫名其妙的不祥之感依然在我心里徘徊。

回到公寓,我心里一直有一股说不出的难受,怎样的排解都无济于事。我决定去查一查他的身世背景。我走进放有电脑的独立房间,那里什么都没有,只有一台联机电脑,它是我从美国买回来的,为了满足自己的需要。这台电脑连接了全球的通信、气象等各方面的卫星,通俗的说,它就是台万能的电脑。这个房间里还放有许多的档案,这也是为了我的商业需要。最让我开心的是就连我的警察朋友有时也要靠它。

我在电脑前坐了下来,快速地输入了“叶炎”这个名字,重重地敲下了“Enter”键。令我惊讶的是屏幕上竟然会显示“无此人资料”这种情况对于它来说是不可能的。我重复操作了几遍,得到的是相同的结果。这让我开始头痛了,既然不存在“叶炎”这个人,那他是谁?就这么说吧,他的真名是什么?这么做又是为了什么?一连串的问题突然间塞满了我的脑袋,令我有些不知所措。

我向班主任请了几天假,在各地的派出所等机构的帮助下,总算是查到了一些线索。不过只限于他的真名叫“梁世深”,他父亲是某酒店的董事长,不过那个酒店在几年前就已经破产了,传闻他父亲就因此自杀了。关于他现在的事,我也不知道。我只知道他现在算是我的情敌了吧。

我该不该告诉她呢?我开始犹豫了,想想还是算了,就算我告诉她,以她的性格只会认为我在开玩笑。我也只能坐观其变,见机行事了。

因为我与澄的干姐弟关系,再加上我与伯父、伯母的关系,我经常在我姐她爸的酒店里进进出出。一来是看看我姐在干什么,二来扩展一下我的交际圈,这对我以后的发展会有些帮助。

由于我公司一些运行上的问题,一个外国的客户硬是要与我见面。我和他相约在新城酒店,其实我是想约在我姐家的酒店,不过要考虑客户的意见,再说,我也不想让伯父伯母知道我真正的身份,若揭开了这层纱,我恐怕会失去我现在所拥有的。跟他谈完之后,我就在酒店门口等的士。我无意间看到叶炎与一个女的卿卿我我,表现得很暧昧,就这样搂着进了新城酒店。我看的出来那个女的就是新城酒店的千金。

“梁世深啊梁世深,你入世还挺深的,竟然脚踏两艘船。”我在心里念叨。

我想来想去还是跟我姐坦白这件事。于是,我找了一个合适的机会,跟她说明这件事的来龙去脉,虽然我还不知道那个人的真正目的,但至少他是个谎言。

“不会是这样的,他答应过我只爱我一个人,他是不会反悔的。”澄娇气地说。这还真是让人心痛,怎么女人这么固执,就不能换一种方式去想吗?。

我正准备再给她解释一遍,好让她真正理解这件事的内幕,结果,她毅然的打断了我的话。

“清,你是我的干弟弟,对吧?”

“对啊,干嘛怎么问?”我迷惑地说。

“那这件事你一定要帮我。”

“帮你?帮你什么?”我不解地问。

“就是我想让你帮我劝劝我爸妈接受叶炎,他们最听你的话了。”她拉着我的手,撒娇地说。

“这又不是我所能决定的事,你要我怎么帮你?”我有点生气。

“这个嘛。很简单。明天你陪着我爸妈去见叶炎,当你看到情形有些不对的时候,就出来缓和缓和气氛。”她正经的对我说,似乎很看重这件事。

“哦,真是挺简单的,那我夹在中间算什么?”我气愤地说。

“恩……你当然是我的家人了。帮帮忙,就算是我求你了。”她哀求道。

“行,就冲你把我当家人,我同意了。”虽然我的心里一点都不乐意。

第二天,五个人在一家环境清幽的咖啡店见面了。他们一直在那里聊这聊那的,都不是我感兴趣的话题。我只好默默地喝我的咖啡。我发现叶炎时不时地向后看,难道后面有美女吗?其实还真是有。是个戴着墨镜的女人,也是一个令我讨厌的女人。虽然她戴着墨镜,但我还是看的出来她不就是新城酒店的千金嘛。她男友在相亲,也难怪她会坐在那里盯梢。回到眼前,我姐还乐滋滋的倚在叶炎的身边,看了真是让人心痛。

“对不起,我去一下洗手间。”我站了起来,离开了座位。

我故意碰翻了那个女人桌上的咖啡,又刻意的看了看叶炎的反应。不出我所料,他很紧张。

“对不起,对不起,我来帮你擦一下吧。”我故意的道了一下谦。

“不用了,你以后小心一点就是了。”那个女人匆匆走进了洗手间。

我也不紧不慢地跟在她后面,很耐心地等着她出来。

“美女,刚才真是对不起,害的你漂亮的衣服都脏了。”我轻轻地对她说。

“没事,下次注意点就是了。”她不耐烦的说。

“下次?是吗?小姐,那我特请你下次也注意点,第三者可不是这么好当的,可能下次就会有人身危险。”我毫不客气的对她说。

“哦?是吗?在那之前,我也警告你下次注意点。还有你是在说你那愚蠢的姐姐吗?为什么那么愚蠢的姐姐会有你这么聪明的弟弟?你是私生子吗?请你搞清楚第三者不是我,是你那个姐姐诶。”她愤怒的对我说。她的声音压的是如此低,让我有些害怕,但更让我害怕的是她那番话背后的意义。

“难道……”我心里不禁打了个寒颤。

你是我一生中最爱的人,偏偏无情却伤我最深,躺在你怀里片刻都疼……

“喂,你好。”我说。

“清兄弟啊,你作为老板,能不能做点事啊?”电话那边传来我同胞的抱怨声。

“哦,好啊,有什么事吗?”我欣然的问道。

“去美国出趟差,我们现在需要美国那边的市场资料。”

“那要去多久?”

“可能一个月吧。”

“好,那什么时候动身?”

“明天,10点的飞机。”他挂了。

我回到了座位上,看着这气氛还算是融洽,就想功成身退了。

“姐,我还有事,要先走了。”

“好的,路上小心。”她草草的敷衍了一下。

对于像澄那样的富家女来说,这件事她自己也有点搞不清头绪,一旦发现被骗会不知所措。我细细的考虑了这件事,认为我这样子离开会有些不妥,我不想看到澄因此而受伤。于是,我请了一位私家侦探,帮我盯着,或许这样我会安心点。

我在上飞机前给我姐发了一条短信希望她对叶炎小心点。我回忆着这几天发生的事,不禁觉得这一切来得有些突然,还有那个“叶炎”的身世,但是这一切都不被一条线索所串连,并且这条线索是什么我不得而知。可能是因为我看事物太过于表层。

“先生,先生,您的航班已经到达了。”空姐温柔地将我叫醒。

我红着脸下了飞机,这下脸可丢大了。我从口袋里拿出手机看了看,本以为澄会回我的短信,不过她没有,这有点让我失望。我在一家酒店住下了,开始了我的工作。

已经两个星期过去了,我很忙,忙得连抬头看窗外的时间都没有,整天在电脑面前,做市场分析。三餐都会有人送过来,我觉得我像是被自己囚禁了,我很累。然而,那个侦探似乎也没有发什么邮件过来,这无疑是加重了我的疲惫感,也让我开始怀疑他的工作效率,我极度讨厌这种没有效率的人,请了这样的人完全是在浪费我的钱。

直到第三个星期,那位侦探才给我发了一份邮件。看着邮件,我迫不及待的打开来,可是我没有想到它会是一个噩耗。

可悲的朋友:一个悲惨的消息,你姐和她的男友结婚了。朋友。

我看完之后,我的整个的心都凉了。为什么我现在才知道这件事,而且是通过这样的方式?为什么她没有告诉我?难道她根本就没有把我当做是家人?我抬起头看着天花板,轻蔑地笑着我的愚蠢。也对,她的心中怎么可能容得下我这个不相干的人呢?一直以来是我在自作多情而已。

这份邮件割断了我的相思,我把所有的精力都放在工作上,不断的加快进度,希望这样可以减轻我内心的痛。我提前完成了预计的工作,便把它发给了公司,先让他们看看,提出点具有建设性的意见。我呢,继续在美国看看市场情况。其实这只不过是一个借口而已,一个可以避开我姐他们的借口,这的确是一个完美的借口,完美的刺伤了我的心,还毫无掩饰的隐藏起来。

就在我死命工作的那几天,朋友又给我发了一份邮件,不过,我再也没有勇气去看了。因为我在害怕,我怕那份邮件会告诉我他们的幸福生活,他们在没有我的存在下的幸福生活。我真的没有勇气来面对这样的残酷。

我一个人走在美国的街头,似乎这街上的一切都与我无关,所有的一切都已经远离了我,但是我知道现在的我很清醒,因为我知道我的身体虽然在美国,可是心早已去到了澄的身边。我开始在与我的心作斗争,一段还未曾开始的感情就这样雨落了,落地的声音是那么的清脆,深深地扣动了我的心弦。算了吧,就这样子好了。最后我还是选择去看那份邮件,至少我会知道她过得很幸福。

我走进酒店大堂,却发生了我意想不到的事,映入我眼眶的是一个既陌生又很熟悉的背影。我深呼吸一口气,走向了电梯。

“小毅,我已经等你很久了。”背后传来一阵声音,是在叫我的名字。

“是吗?”我没有回头,两眼直看着电梯。

“怎么你来美国也不通知我一声?”他说,“这样一来我可以为你安排。”

“我什么时候来是我的自由,你无权干涉。”我冷冷地说。

“我不是那个意思,小毅。”他紧张地说。

“你能转过头来让我看看你吗?”

“看?好像这个机会你早已经错失了。那么你现在是在求我吗?”我说。

“好,那它是出于一个父亲对儿子的乞求,你能转过头来吗?”他轻轻的说。

“父亲?儿子?我想你搞错了,我从来就没有父亲,即便有我也不会承认的。”我转过身指着他说。

“你不承认也没有关系,但是你我之间的那种血缘是怎么也割舍不断的。”

“对啊,那是上天给我的最大的侮辱”我气愤地说。

“你这样也对,当年是我的过错才造成我们之间现在的冲突,是我的错。可是现在我知道错了,我来弥补当年的错误。你可以给我一个机会吗?”他那疼惜的眼睛看着我,令我开始不知所措。

“弥补?你拿什么来弥补?”我鄙弃地说。

“用任何方式,只要你想要的我都可以给你,一切。”他开心地说。

“好,那我要她回来,可以吗?”

“除了这个。”

“可是我只要这个。等你能够实现它的时候再来找我吧。”我说,“或许这样我会答应。”我转身走向电梯。

“小毅,你记住如果你有什么困难就来找我,我一定会帮你的。”

“不用了,我想不会有那一天的。”我断然回绝了他。

回想起刚才的那幕我心里还是有点发虚。我默默地打开邮件,这下子我的心从十六楼跌到了地下车库。

善良的朋友:你的机会来了。你姐和你姐夫离婚了,真的像闪电一样迅速。对了再告诉你一个惊天大新闻,你姐家的酒店现在已经归到了新城酒店的名下,不过很抱歉我没有你姐的消息,她好像失踪了。

悲哀啊。

看完这份邮件后,我的心跳加速。怎么事情会发展到这种地步,真是令人始料不及。我开始担心起澄来,怕她已经出了事。我急急忙忙地收拾了一下行李赶紧回了国。事情发展到这种地步一切都已经很明显了,叶炎就是冲澄家的酒店来的。

下飞机后我直奔我姐家的酒店,打算住在那里,可以方便我打听一些事。开始我们谈的还好好的,一转眼天就变了,我被轰了出来。天呐,这算是哪门子理啊。我还没有这样子被人招待过,不过,为了澄我就忍了。

目前最重要的是找到澄,她的安危始终是我心头的一块石头。但是找了几天都没有头绪,无奈之下我用那台电脑查了查,希望会有结果。很令人失望,它没有告诉我一个精确的答案,只是给了我一个区域范围,而这个区域是以新城酒店为中心的,难道她在这一带活动?我决定去新城酒店“蹲点”,这也是没有办法中的办法。

随后的几天我一直重复着这件事,不过,除了酒店里进进出出的人外,我没有什么特别的发现,既没有我姐的踪迹,也没有见叶炎从酒店里出来。还好我也不寂寞,因为这几天下来,有一个人做着跟我一样的事情,一开始我以为是便衣警察,不过后来我意识到我错了,哪有一个便衣警察会穿的这么的破烂,简直像是乞丐一样。

皇天不负有心人,躲在洞里的大蛇终于出动了。叶炎一身西装大气的从酒店里出来。我想起身去问问他我姐的下落,还真没有想到那个“乞丐”比我还迅猛的冲到了叶炎身上,又是打又是骂的。不过,叶炎一个巴掌就把他给扇到了一边,他踉跄几步倒在了地上。叶炎向他吐了口口水,还愤愤地骂道:“真是不要脸,要疯到一边疯去。”说完,他转身离开了。

我望着他的背影,开始怀疑是什么令他变得如此的可怕,还是这本来就是他的本性。我走到那个“乞丐”身边,想看看他是否没事。

“喂,你没事吧。”我撩开他的脏乱的头发想看清楚他的真面目。忽然间,泪水充满了我的眼眶,拿着头发的手开始发抖。

“姐,姐,你没事吧。你放心,我不会让你有事的。”我抱起澄跑向路边。

我抱着澄在路边拦的士,可是的士一辆辆的靠过来却又一辆辆的离去,因为我怀里抱着像乞丐的澄,那些的哥怕脏了他们的车。看着已奄奄一息的澄,我打电话给了王哥,叫他开车过来。

没一会儿,王哥就开车过来了,但他开的是一辆奔驰。他为我开了门,我犹豫地看着他,低着头说:“我姐可以上车吗?”

“你在犹豫什么,快上车,救人要紧,车脏了可以再洗啊。”他把我推进了车,快速开往了医院。

中心医院到了,他们把我姐安置在502病房3号床。整个病房的人都用一种奇怪的眼神看着我姐,嘴边还议论着什么。那种眼神更多的是鄙夷、看不起。我在病房里等了很久,但始终没有一位医生来对我姐进行检查,甚至一位护士也没有,然而我姐还在昏迷当中,也不知道有没有生命危险。我实在是耐不住性子了。我直接找了院长,我倒想看看他对于这种情况是怎么解释的。

“院长,我不管你们医院内部有什么问题,那也是你们的事,请你们不要拿我姐的生命开玩笑。还有要是我姐有什么不测,我让你们医院吃不了兜着走。我想你应该知道我的脾气。”我看着院长说。

“张先生,你先冷静一下,我马上叫人去处理。”

“院长,不是我想威胁你,是你自己的行为威胁到了你。一个人衣服穿的脏了点、破了点,他的社会地位就低了吗?不是说人人平等吗?差别好大啊。”我说,“说实在,我在这里也没有什么资格来教育你,但是我还是很希望院长您能反省一下自己。”说完,我走出了院长室。

经过一番抢救后,我姐终于醒过来了,不过,由于过度的疲劳以及受了较大的刺激,精神上有些缺失,需要住院观察,可能需要长住。关于我姐这件事,医院给了我一个满意的答复,也向我姐到了歉,不过有什么用呢,她又不懂。

看着我姐这样的情况,又想到叶炎那样快活,我的气不打一处来。可是我没有想着要怎么报复,只要我姐平安就好。直到那一天,我决定向叶炎展开报复,我要让他尝尝失败的滋味。

那天,我还是照常来看澄。我一走进病房,澄突然间扑了过来,扯着我的衣服,大吵大闹,嘴里嘀咕着:“混蛋,你为什么要这么对我,为什么?”一边骂一边打,几乎已经到癫狂的状态。看着澄这个样子,我心里极度的难受,我紧紧地抱住了她,却说不出什么安慰的话,只能默默地将泪流在心里。突然澄推开了我,摇摇晃晃的跑到了墙角,在那里哆嗦着,我走了过去。

“你不要过来,不要过来。”澄大声的叫道。

“好,好,我不过去。”我止住了脚步。

“叶炎,我求求你,求你不要打我,我会听话的。”澄跪在了地上。

“打?”我忽然惊醒,“姐,姐,你说清楚点,他打你了吗?”

“没有,没有,你没有打我,没有打我。”澄使劲的摇摇头。

“澄,你还记得我吗?我是毅清啊,你弟弟。”我摇了摇她。

“清,清,我好痛啊,好痛好痛啊。”澄拉着我的手说。

“姐,你哪里痛啊?”我着急的问。

“痛,好痛。”澄站了起来,走向了床,躺在那里一动也不动,应该是睡着了。

看着澄躺在床上的背影,我真的不知道该怎么去安慰她,我想我现在唯一能做的事就是把澄所受的苦难慢慢的找叶炎算回来。我匆匆回了公司,想看看可以调动的资金有多少。

“桑老,你来我办公室一下,我有事想和你谈谈。马上。”

“小毅,你找我有事?”

“明知故问,我想从公司的资本中调一部分来做投资。”

“又投资,我们公司已经有很多投资了,像中心医院,绿荫高中,光明小学……投资太多会给公司造成一定资金困难,我不是很支持。”桑老说。

“可是这个投资必须投,它关乎一个人的尊严。”我说。

“那好,是什么类型的?”

“餐饮类的。”

“近期这个行业里状况不太好,你要知道餐饮龙头蒋铭的死多少会有影响。”桑老说,“我怕会影响到公司的其他业务。”

“那我不用公司的资金,用我个人的,这样就不会连累到公司。行吗?”

“可以,那我需要做什么?”

“很多,不过现在你能帮我找一个经验够丰富、资格够老的酒店管理人,他很重要。”

“好,抱你满意。”

看着酒店办起来了,我心里不知道有多高兴,因为叶炎的死期快到了。由于我需要酒店、公司两头跑没有太多的时间照顾澄,只好拉下脸请让人帮忙了。幸好医院里有我认识的人,那么事情呀就好办了。

“安哥,近来可好啊?”我打趣的说。

“关门,你刚才吓到我了。还这么打趣的问我。你有事找我吗?”安以东冷冷的说。

“没事就不能找你吗?不过今天还真有事要找你。”

“什么事快说?”他低着头说。

“我想让你帮我照顾一下我姐。”

“你姐?你什么时候又有姐了?”

“准许有哥就不准许有姐吗?她就是前几天送来的,精神上有些缺失的那个。”

“哦,就那个,你真有眼光,长得还挺漂亮的。”

“喂,安以东,我告诉你,你可别打歪主意,你身边已经有很多美女了,好歹给我留一个。”我说。

“那你要用什么来谢谢我?我要一个大红包。”他转着笔说。

“行,一定是一个很大的红包,那你答应了。”我开心的说。

解决了澄医院里的事,我也就可以放心的去对付叶炎了。还不到一个月,新城酒店的客源已经被我们拦下了一大半,离破产应该不远了,不过,我可没有这么傻让他就这样沉没了,我要留着他,让他好好地尝一尝什么是煎熬的滋味。

我做了这么多的事,似乎还不知道这件事地起因,说来也真是可笑,我竟然会接这样的无头案。但是有时候钱是万能的,我花了重金买通了新城酒店的一位前台经理,我想听听这件事的起因。我跟他谈好价钱后,他开始向我讲述。

“其实,叶老板和小姐结婚后还是很恩爱的,蒋总对叶老板也很是信任,慢慢地将酒店里的事务交给叶老板打理,叶老板呢也一天一天的目中无人。就在一天的董事会上,叶老板把蒋总给开了,他自己做了最大的董事。更过分的是他把蒋总在酒店里的所有的股份和权力给剥夺了。后来,叶老板把酒店卖给了新城酒店,又和小姐离了婚,一离婚呢第二天又和新城酒店的千金订了婚。蒋总受不了打击就跳楼了,蒋夫人郁郁而终,小姐也失了踪迹。我也就知道这么多了。哦,对了,我听同事说蒋总在几年前逼死了叶老板的父亲,好像也是生意场上的事,应该是蒋总赢了,然后,他父亲就自杀了。现在这社会不是你吃我就是我吃你,每天都有好多人跳楼自杀的,我也看惯了。”

这样一来,叶炎的这一场剧是为了给父亲报仇了。但是这么做也太狠了一点,毕竟澄她是无辜的。像他这样的人迟早会有报应的。

由于又投资了酒店这个行业,一下子工作量就大了许多哦,我开始还有些不适应,不过后来慢慢地适应了,只是有些不耐烦而已。有时候会不经意发现自己变了许多,但至于是为了什么我也不是很清楚,或许是为了澄吧。也是由于这个原因,我不可能有太多的时间去照顾澄,不过有安哥的照顾,我还是很放心的。我每个星期天都会去看澄,虽然只是隔着玻璃,但对于我来说已经很满足了。

关于澄的病情,我也多次与医生交流过。医生说之所以会有今天这个局面是因为我姐她自己把一些事看得过重了,也难免会造成在精神上的一些障碍,想要恢复不仅仅借助于药物,还要靠她自己,只要她能够看开点,不给自己太大的压力,这病会有所好转。医生还特别叮嘱不要再给她太大的刺激,免得加重了病情。对这样的一种情况,我根本就什么也做不了,我宁可那个人是我。每一次,我看着被关在病房里的澄总会有一种说不出的难受,也加重了我对叶炎的仇恨。看着澄受苦,我也不停的指责自己,是我把她害成这样的,还一直说什么她是我想保护的人,到头来还是让她受伤了,还伤得不轻。这个承诺,我想我一辈子都不可能做到尽善尽美,至少今天这个局面已经打破了这个美好的幻想。

每个星期天,我都只能呆呆地站在被玻璃隔绝的病房外面,呆呆地看着里面有些疯癫的澄,心里真的好痛啊。而且我每次都会见到这样的场面:护士逼着澄吃下一瓶盖的药片,若不从,便五花大绑硬灌下去。面对着这一切,我又能干些什么,除了狠狠地敲着玻璃外,没没有什么可以干。要是澄能够恢复,我一定会紧紧地抓住她,不会把她再让给什么人,现在,由我来好好的爱她疼她。

“安哥,你怎么搞的?”我走进安以东的办公室说,“我怎么觉得我姐好像没有人照顾?”

“清弟,你可不能怎么说,我有空就陪你姐去外面走走,呼吸一下新鲜空气。你能说我没照顾她吗?”安以东生气的说。

“安哥,对不起,我错怪你了。最近几天,我心情不是很好,把气都发在你身上了。”我摇着头说。

“你呀,别给自己太大的压力,要学着放松。”

“是,安大医生。”我说。

“清,你说你姐这么漂亮的人哪个男人狠得下心这么对她?我说对吧。”安以东说。

“对啊,哎,我说你可别打她的主意,怎么说她也是我的,你都已经美女如云了,还想……”

“你说那些护士,不是我想要的类型。看见帅哥就哇哇大叫,没有内涵。”安以东正经的说。

“也对哦,不过会让你知道你自己长得还过得去,我说对吧。”

“你在说你自己吧?”

有一次,我看见安以东和我姐在花园里散步,两个人又说又笑,看起来聊得很是开心。最令我开心的是澄脸上的微笑,自蒋伯父、蒋伯母去世后,我再也没有见过澄像今天笑的这样开心。看到澄这般模样,我也就放心了,便离开了,我不想去破坏这样美好的场景。

经过一段时间的治疗。澄她康复了。那天我把她接回了我的家,因为她已经没有地方可去了。我安排了间客房给她,叫她把这里当作是自己家一样。看着我和澄的实际距离已经拉得如此接近,我也似乎准备好了告白。可是,事情的发展是上天给我开的一个玩笑,他给我开了一扇门,可是他却忘了告诉我这扇门是为别人开的,那个别人不是我。

那天晚上,澄她说她有是想跟我说,我始终想不到她想说的事是割断我咽喉的匕首,一下子让我失去了生命的动力。这样一来,也使我不得不考虑我这样的付出,就为这样的一个女人,真的值得吗?。

“清,你觉得安以东这个人怎么样?”澄用奇怪的语气问我。

“安以东?好啊,他可是一个十足的好男人,绝种好男人,天底下不会有第二个了。哦,你问这个干吗?”我好奇的问。

“其实也没有什么,我只是对他有一点好感。”澄害羞的说。

“这个你可别妄想了,想做他女朋友的人都排着队了,你都不知道在什么位子,放弃吧。”我说。

“清,你错了,我知道我在什么位子?”澄得意的说。

“什么位子?”我好奇的问。

“第一个。”澄激动地说。

“什么意思?我怎么听不懂啊?”我看着澄,希望她能告诉我答案。

“我向他告白了,而且他愿意和我交往,现在我是他的女朋友。懂了吧?”澄说。

“是吗?”我失望的说,“我困了,先去睡了。”

“你不祝福我们吗?”澄轻轻的说。

“祝福你们。”我有气无力的说,默默地走进了房间,关上了门。

我重重地躺在了床上,像做松了弦的琴,已经无心去弹奏。我回忆着与澄一起的场景,看来是自己让自己走到这种地步,也不能再去怪谁,要怪也只能怪自己不会把握时机,总是到了别人得逞的时候才觉得自己好像错过了什么。但是我心里也难免会有些抱怨。这个死安以东不是说好只是开开玩笑,没想到还会留有这么一手,怪别人有什么用呢,是自己没有把握而已。不管怎么说说喜欢别人我也是第一次,我母亲好像也没有教我有关这方面的经验。希望天底下没有相思病,这样的话我不会太痛苦。不过这样也好,有人替我照顾我也可以省好多事。但是我这样的方式算是放弃吗,还是在逃避?我不知道。

“清。你睡了吗?”澄在门外叫道,“我想说我明天会搬去安以东家住,你要好好照顾自己。”

“去吧,去吧。你最好别再来烦我,离我越远越好。”我生气地说。

第二天,等我醒来,澄已经搬走了。我有点生气也有点失落,甚至乱了方寸不知道该干什么好。我打电话订了一张去日本的机票,也是时候去散散心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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