登陆注册
4947600000005

第5章 :走,我的事不要你管

我在日本的那几天薰衣草正开得盛。紫色的薰衣草遍地开放,像是紫色的纱幔笼罩住了大地,看着看着我又不禁想起了澄,想起了单纯的蓝与紫的结合是不会有好结果的,就是因为蓝天之中总会伴随着云、风、电、雨……若没有了这些东西,就算天再蓝,在我的眼中它还是会灰的。风儿夹杂着熏衣草的味道从我的鼻尖掠过,这味道似乎又是澄身上所带有的。为什么越是想忘记的东西在脑海里越是清晰,像恶魔般纠缠着自己。

我离开北海道的那天下起了细雨,像是在为我送行,抑或是在挽留我。在细雨的衬托下,在朦胧的雾气的遮掩下,紫色的薰衣草显得愈加动人,有一种让人不愿离去的惆怅,对不起,我必须要走,只可惜吾不能留你一串在身边。但是你的香气会一直萦绕在我的鼻尖,那些美好的画面也依然会呈现在我的眼前,别了,北海道的薰衣草,希望下次还能再见,我想还是不了,我不想再带着情伤来欣赏你的美艳。

我拖着疲惫的身子回到家,本想好好的休息一场,可是,永远都是事与愿违,这一切好像是一场被安排好的悲剧,连剧本都悲得那么彻底。我一打开电视机,播出来的新闻吓得我的魂都快没了,“中心医院重大医疗事故,安以东畏罪潜逃。”这一切来的也太突然了,好像都失去了原有的顺序。当我开机的那一瞬间,我的手机都快被打爆了。这下我应该怎么做,还有澄应该怎么办?我呆呆的坐在沙发上没了方寸,似乎前方没有了出路。

“怎么回事,中心医院怎么会出这样的事呢?”我在心里纳闷着,“既然事情已经发生了,我也没有能力去改变什么,只能弥补一些什么。但是……”我忽然想到了些什么。

我赶紧给桑老打了一通电话。

“喂,你好,桑老吗?”

“我是,小毅,你有什么事吗?”桑老慢慢地问。

“你知道中心医院的事吗?”

“知道啊,哦,我知道你要问什么了。小毅,你放心,这事对于公司的运转造成的损害不大,但是,小毅啊,你还是弄弄清楚,这始终关系到公司的利益。”桑老说。

“这事我一定会弄清楚的,因为它关系到安以东。”我担心的说。

“关系到安以东?那你要弄清楚,他可是个好人。”

“我知道,那我挂了。”

我给澄打了一电话,不过她关机了,似乎是有意的。难道连你也想和我玩躲猫猫,天呐,我玩不起。我去了安以东家,但是没有人在,那澄会去哪里?算了,先不处理这件事,我还是先处理中心医院这件事吧,说起来还真是有点麻烦。我打的到了中心医院,我看到这架势就已经隐约感觉到了事态的严重性。整个中心医院警卫森严,生怕被别人吃了。我走进医院的大堂,看来这次的医疗事故造成的影响还是蛮大的,整个大堂都冷冷清清的,一个值班的护士都没有,更别说是病人了。事故以后,病人的流量大幅度减少,甚至收入已经不能维持医院的正常工作了。

我来到了院长的办公室,却被告知院长一干人等现在正在开会,叫我稍等一会儿。不知过了多久,院长总算是来了,不过,从情形看来,我好像不能够得到有用的消息。

“院长,我很希望你能够向我解释一下这所有的事情,我需要一个答案。”我严肃的说。

“对此我也没有什么好解释的,医院里出了这档子事,是要负全责。可是现在安以东还在潜逃,只要他承认,我们医院一定会给出一个答复,向全社会公开道歉。”院长摆着一副臭架子说。

“院长,我今天来不是要你向我道歉,我是来问你这整件事的过程,过程,你知道吗?”我生气地说,“还有,对于这件事,我有全权知道。就医院现在这样状况,如果我撤资的话,后果怎么样你应该知道。”

“好,我告诉你。是安以东在替病人手术时,不留心的将病人的心脏动脉划断了,导致病人心脏供血不足,死在了手术台上。”

“就这样?难道当时没有进行急救吗?那么多医生干什么吃的?”我愤愤的说。

“当时进行了抢救,但一切都太迟了。”院长摇着头说。

“当时只有他一个执刀医师吗?”

“不是,还有他的师傅——钱扇。”院长说。

“这不可能啊,既然他师父在,哪轮得到他来执刀?”我皱了皱眉头。

“我也想到了这一点,可是,当时在场的护士都说是安以东失手才导致这样的局面。”院长遗憾的说。

我刚想起身离开,忽然想起了些什么。

“对了,院长,有没有一个女的来找过安以东?”

“让我想想,有一个,前几天在医院里闹着要见安以东,你也知道安以东他不在医院里,所以,我报警叫警察把她带走了,我估计她现在应该还在警察局里。”

我火速赶往警局,我估计那应该是澄了。幸好我认识局长刘保,说起来还算是半个亲戚。我确认是澄后,借着刘局长的权力把澄保出来了。我把她带回了家,一路上她什么话都没有说,只是呆呆的望着窗外,怕是吓坏了。

一到家,澄那股倔劲就开始发作了,边哭边闹,还一直嚷着安以东是无辜的。而我根本就不能干些什么,只能看着她闹。我安慰她吧,她不理我,骂她吧,她又跟我闹。澄闹了好半天才开始消停,开始和我讲话了,不过还是老绕着安以东,难道我就不存在吗?或许我在她眼里还真的不存在,天啊,我这是在吃醋吗?我这是怎么了?直到凌晨2点,澄才睡着,眼角还挂着泪痕。我也累了,便不想再去考虑安以东的事情。只要安以东找到了,想必一切都会水落石出的。我也只好这样安慰自己了,我可不想失去一个哥哥。

澄因为安以东的事情辞去了绿荫高中的工作,就仅仅是为了能够在家中等安以东的电话或是他已被捕的消息。随后的几天,澄天天坐在电话机的旁边,手里拿着一个手机,就这样呆呆的等着电话。对于我来说,看到这样的场景也难免会吃醋,虽然这醋味不是很大,但是心里总是不舒服。我经过几番的思考,开始对整件事的真实性产生了怀疑。当时,他师父钱扇在场,他不可能会失手,像他这样爱在师父面前表现的人怎么会失手,更何况安哥也不像是这么粗心的人。难道还有什么不为人知的事?。

“姐,你觉不觉得安以东这件事有些奇怪?”我张大眼睛期待着澄的答案。

“不是的,安以东是不会杀人的,他没有杀人。”澄拉着我说。

“真是对牛弹琴。”我气愤的甩门进了卧室。

我躺在床上仔细的想了想。如果失误者不是安以东,那只有可能是钱扇。可是院方为什么一口咬定是安以东呢,而且到现在为止,医院好像也没有做出一个明确的说明,这到底在搞什么。最可恶的是那个死安以东干嘛跑啊,出面把事情说清楚不就没事了吗?有必要搞得这么麻烦吗?。

当天晚上,我实在是受不了这房子里的气氛了,便开车出去兜风,只剩澄一个人在家里。从早上到现在,她一直是那个姿势,真是让人受不了。的确外面的空气要比屋里的轻快得多。风迎面吹来,我似乎感受到了外面世界的活泼,就连那路灯光也显得那么可爱,轻快地跳过我的肩头,也不忘和我打声招呼。树啊树,你虽然就只是这样站一辈子,但至少你没有烦恼,幸福啊;河啊河,你也只不过这样流一辈子,至少没有忧愁,应该很开心吧……

到了午夜时分我才回到家,见家中漆黑一片,我就想澄应该已经睡了,也就不想打扰她了,也就回房睡了。第二天,我一整天都没有看到澄从房间里出来,不过我也不怎么担心,因为她心情一不好就这样,我也已经见怪不怪了。可是到了晚上,我开始有一点担心了。

“澄,你已经一整天没有吃东西了,出来吃一点吧。”我敲着门说,但是没有人回答我。

“姐,那我进来了。”我开了门进去,顿时让我慌了神,房间里没有人,那澄会去哪里呢?。

我叫了司机王哥陪我一起去找。王哥开着车载着我,我俩就在市中心这一带找了好几圈,可是就是没有澄的踪影,也就差掘地三尺了。我在车里急得要死,一直催王哥开快点。

“你先别着急,你姐福大命大,她是不会有事的。”王哥安慰我说。

“恩,她会没事的。王哥你开车去中心医院,我觉得她会去那里。”

“好。”

到了中心医院,我和王哥直奔服务台,询问有关澄的消息。我猜得没错,她是来过了,但已经走了一会了。

“那她会不会回家了?”王哥问我。

“回家?王哥你是不了解她,像她这样的性格是不会回家的。我们还是再找找吧。”突然,一个熟悉的背影从附近的酒吧里出来,跌跌撞撞地走向路边。

“那是澄。”我激动的对王哥说,“快,王哥你去开车过来。”我飞快地跑过去,一把抓住了澄的手,把她抱在了怀里。

“你在干什么?出去也不和我说一声。”我着急的说。

“你是谁,我的事不要你来管。”澄挣脱了我。

“你不要我管,那我偏要管,快点和我回家。”我又拉起了澄的手。

“我不回去,那不是我的家,我已经没有家了。”话音未落,澄便昏了过去。这时,王哥开车也到了,我把澄抱上了车。

“干什么喝这么多的酒?借酒消愁愁更愁。”我自言自语着,不时地捋顺澄的头发。不过,一路上,澄迷迷糊糊地说着胡话,外伴着一些肢体动作,有点让我招架不住。

到了家,我抱着澄,回头对王哥说:“今夜,你也辛苦了,早点去睡吧。”

“哪里,我是你的雇员,应该为你做一些事。好了,快上去吧。”王哥向我挥了挥手。

我把澄放到了床上,可能是因为我用力过猛的缘故吧,澄她吐了一地,我还真够倒霉的,看来又是一晚不眠夜。我打扫完后累得两眼皮直打架,但又怕澄晚上会有什么不舒服,就不敢去睡觉,于是我在床边守了一夜。

接近中午的时候,澄终于醒了,说自己头痛,也难怪喝了这么多酒不头痛才怪。

“你昨天去酒吧干什么?”我严肃的问。

“我不知道,我心情不好就去了那里。”澄冷冷的说。

“心情不好,心情不好就可以一个人出去一整天,还是去那种不干不净的地方。”我生气地说。

“那里有什么不干净?我喝酒又和你有什么关系?”

“关系?的确是没有什么多大的关系,不过,我警告你我不希望你还有下次。”我说,“看到你从酒吧里出来。”

“你给我走,我的事不要你管。”澄把枕头扔向了我,我退了出来。

我站在门外说:“记住我的话,好好的在家里带着,静静地等他的电话。我在卧室,有什么事叫我。”

“喂,张毅清,你快出来。清,快出来,快点。”我姐在歇斯底里地敲我的门。

“干嘛了,敲这么大声,门会破的了。”我一肚子苦水,不情愿的开了门,“有什么事吗?”

“安以东,他……他已经……找到了。”澄用颤抖的声音说。还时不时的擦去泪水。

“找到了?你是怎么知道的?”我我奇怪的问。

“就刚才,我听见……你的手机响了,然后……所以……”

“所以?所以你就接了,所以你就知道了。这么说来你偷听我电话,你凭什么听我的电话,你有经过我的同意吗?你可以叫我啊,凭什么?混蛋。”我生气地说。我也不知道为什么会这么生气,可能是因为职业的缘故。

“我们……明天一起去看他,好吗?”澄挂着两行泪看着我。

“我们?要去你自己去好了,我没空。”我断然的拒绝了。我憋着一肚子的气,站在阳台上透气。

身后的抽泣声愈来愈大,渐渐地化作了哭声。这哭声响彻了整个房子,似乎房里的植物也被感染了,发出沙沙的声音,同时,这哭声又何尝不是感染到了我的心。渐渐地,我开始心软了,可是我还是说服不了自己去看安以东。虽然他算是我哥,可他怎么说也是我的情敌,我可以说服自己去看情敌吗?算了。既然澄想去看他,哪怕是一眼也好,对于澄来说也已经足够了,她还能奢求什么呢?。

“你别哭了,我们去看他还不行吗?,就明天去吧。”我安慰她说。

“恩。”她只轻轻地应了一声。

面对着澄的执着,我也不知道该怎样去应对,只好顺着她的意思。看来在我的生命里,女人的眼泪注定会是我的克星,也难怪说女人是水做的,说的也是,我看就女人的泪水也会比男人多出一倍。

可是对于明天的看望,我不免有点担心,我怕澄会受不了。等澄回房后,我向刘保刘大局长打了一通电话。

“刘局长,我听说安以东已经被逮捕归案了,我想看看他,顺道问他几个问题,不知道可不可以?”我用强硬的语气说。

“只要你一句话,我这的大门永远为你敞开。那你什么时候来?”刘保讨好地说。

“就现在。”

“行,我马上为你安排。”

我没有向澄打招呼就拿了件外套出去了。

看守所跟太平间差不多,像一个大的冰窖。廊上的淡蓝色灯光又给这一切蒙上了一层永不化的霜,阴森极了。我在探监室看见了安以东,那张帅气的脸上多了许多的胡渣,多情的眼神变得那么忧愁,整个的脸都显得憔悴了,似乎心里藏了许多的秘密。

“安哥,虽然我不知道事情的经过是怎样的,但是我知道那不是真相,你能对我说实话吗?”我乞求到,“我不想看到你现在这样,藏着对你来说没有什么好处?”

“张毅清,你别自作聪明,那个人就是我,是我杀了人,是我,不是别人。”安以东爆出脸上的青筋说。

“我不相信,当时你师父在,哪里轮得到你?我说的对吧,那个人根本不是你,而是钱扇,对吧?”我耐心的对他说,“你说我也知道,就看他那样的人,根本就没有真本事。”

“够了,张毅清,你不要再推测了,这样对你对我都没有好处。这个社会除了钱财之外,还有名誉地位,像我这样的人物顶多只是个牺牲品而已。”安以东低着头说。

“牺牲品?我不准你是,你就不是,我不会眼睁睁的看着你这样,不明不白。”我摇着头说,“你刚才的话不是已经承认那个人是钱扇吗?你就这么袒护他,你自己呢?”

“张毅清,我再说一遍,那个人是我,是我杀了人。”安以东激动地抓着我的衣领说。

“坐下。”一旁的警员命令道。

“你这么做,你对得起澄吗?你好好的想一想吧,明天她会来?”我抛下话,离开了。

一大清早的,整个房子里充满了脚步声,是澄,忙着准备东西,因为是要去看安以东,她不知道要准备些什么东西,所以在房子东找一些西找一些,忙得不亦乐乎。

“澄,你能不能不要走来走去的,我还要睡觉,我昨天很晚睡的。”我大声叫道。

“清,你快点起床了,我们要出发了。”澄叫道。

我眯着眼被澄拽到那个探监室,充当一个不重要的角色。看着安以东那狼狈样,澄不免有点伤心,对安以东问东问西,旁边的我有一点点的吃醋。

“你来干什么?来看热闹吗?”安以东不耐烦的说。

“我,我只是来看看你。”澄低着头说,像是受了很大的委屈。

“以后你不用来了,我觉得我们已经没有必要,我也不想和你有任何的关系,我们分手吧。”安以东冷冷的说。

“不是的,东,我可以等,等到你出来。”澄含着泪说。

“蒋晓澄,我对你说实话吧,其实,我对你一点感觉都没有,还有和你在一起,我感觉到很累,你知道吗?”安以东盯着澄说。

“那你为什么要和我在一起,还那么的照顾我?”澄抓着安以东的手说。

安以东慢慢地把手抽了出来,“是张毅清要我好好照顾你,就在你住院的期间。”安以东看了看我。

“清,你告诉我不是这样的,对吗?”澄哀求着。

我没有吭声,慢慢的低下了头。澄擦着泪水,气呼呼的跑出去了。

“她走了,那是你的本意?”我轻轻的问。

安以东笑了笑。

“你真的不打算给自己留一条后路吗?”我静静地说,“安哥,我求你告诉我真相吧。无论我怎么想都是那个人,请你给我一个答案。”

“好吧,但是你不能对任何人提起,尤其是警察,即便你说了,我也不会承认的,他们能拿我怎么样?”安以东说,“清,你猜的对,就是钱扇,是他失手杀了人。”

“那你为什么不说清楚,为什么要当他的替死鬼?难道他的替死鬼还少吗?也应该结束了。”我对安以东喊道。

“可是,你怎么不想想,他是我师父,若让别人知道是他干了那种事,他的名誉会扫地,那他的一辈子就毁了,我不想让他这样。清,你答应不告诉任何人。”安以东乞求着,还时不时的抓自己的头发。

“好,我知道了,可是就这样让他逍遥法外吗?我不甘心,你是知道我的性格的。”我坚定的说。

“可是你已经答应我了,难道你只是说说的吗?”安以东看着我说。

“不是,既然答应了,我会保守的,这一点你放心。”

“你要记得不要告诉任何人。”安以东提醒我说。

“时间到了,安以东,你该回去了。”警员命令道。

顿时,整个探监室里之剩下了我,面对白色的四壁,心里突然间有一种说不出的苦。安以东的一番话让我认识到了这个社会的复杂性,也让我知道了人与人之间似乎是利益至上,这也难怪。

随后,我去了一下酒楼,想了解一下目前新城酒店的情况。令人高兴的是它快撑不下去了。

“张老板,你说我们要不要往里面加一把火,让它烧更旺点。”我的合作人说。

“不用了,我不想让它这么快就倒,这样会很没意思的,而且我不想把事情做得这么绝。”我说,“还有,必要的时候,帮它一下,别让它倒了。”

“这又是为什么?”他不解地问。

“它要一倒,有很多人会失业。”我笑着说。

“你太仁慈了,这商界不是你死就是我亡,对敌人的仁慈就是对自己的残忍。这样子你会吃亏的,而且会害了自己。”

我回到家,家里一片漆黑,看来澄应该已经睡了吧,我也不想打扰她了。突然间,有个人影冒了出来。

“清,你回来的。’澄站在小客厅的门前说。

“你不是睡了吗?怎么?”我惊了一下。

“我想和你聊聊,可以吗?”我随她走进了小客厅。

“桌上怎么会有这么多罐啤酒?我冰箱从不放啤酒。”我盯着她说。

“这是我买的,你能和我一起喝吗?”澄恳求道。

“我不喝酒。”我断然拒绝了。

“一罐也不行吗?”

“那好吧。”我坐了下来。我拿着一罐啤酒喝了一小口,不知道该怎么咽下去。然而在这一过程中,澄拿着啤酒罐已经差不多一罐快尽了。

“你喝的慢一点。”我说。

“没关系,清,你告诉我他是不是真的不爱我?”澄迷迷糊糊地说。

“他爱不爱你,我不知道。我只知道他已经向你提出分手了,你又何必如此执着?”我反问道。

过了好久,澄也没有回答我,原来她已经睡着了,我又自言自语了一番。既然自己不能喝,干嘛还喝这么多,在折磨自己吗?用酒来麻痹自己只是懦夫的行为,有烦恼就应该试着去勇敢地面对,逃避总不是个办法。

我把澄抱回了房间,希望她会有个好梦。

第二天,澄很晚才起来,还一直喊头痛。这就是酒精麻痹的后遗症,谁叫你喝这么多的酒。澄一整天都没有什么精神,呆呆的坐在电视机前,拿着遥控器东按西按的也不知道要看什么节目。

“哎,你整天都没有什么事做,不如去找份工作吧?”我说。

“我没有心情。”

“找工作需要有心情吗?你是在找借口吧。”

“是,那又怎样?”澄凶巴巴地说。

“对,你永远是对的,可你这样不是在虚度光阴浪费生命吗?”

“或许吧,我也不知道。”

“我看你还是对那件事耿耿于怀,释放不下吗?行,你就这样过吧,我明天要去公司了,我想在家的时间也不会多,你要好好照顾自己。”我平淡地说。

“喂,你好。”

“你好,你是张毅清,张先生吗?”一个严肃的声音从电话的那一端传来。

“我是,有事吗?”

“是有关安以东的,你能来局里一趟吗?”

“好的,那我马上来。”

“有什么事吗?”澄问。

“有什么事,就公司里的事,我要马上去一趟,你好好的呆在家里。”

我快步走进局长的办公室。

“刘局长,是不是安以东出了什么事?”我着急的问。

“是的,他在监房里自杀了。”他冷冷地说。

“自杀?那你们是干什么吃的,连个犯人都看成这样。这种情况难道不可以避免吗?”我激动地说。

“你先冷静一下。”

“冷静?你叫我怎么冷静?你说啊。”我气愤地说,“那原因呢?不可能这么平白无故?”

“我也不知道,事情发生的很突然。”他说,“还有,安以东给你留了两封信和一个档案袋。”

我接过安以东的遗物,“你有看过吗?”

“张毅清,你别把我看得这么龌龊,我是个警察,是懂法律的,能知法犯法吗?”刘保生气的说。

我随便找了一间咖啡厅,想看看安以东给我的东西,因为我不敢回家,怕澄要是知道了这件事,她会怎么想、怎么做,我真的不敢去想。我拆开那封给我的信。

清弟:我知道我这样做不符合我的性格,可是我也是逼于无奈,我也知道若是告诉了你我这样的行为,你一定会直接给我一个巴掌,然后狠狠的教训我一场,最后把我五花大绑让我好好的想一想。可是我是不会给你这样的机会,事实上,我也没给你这样的机会,对不起。

我承若过会帮你做任何事,恐怕现在是不能实现了。非常的感谢你在大学给我的帮助,因为你,我才顺利的完成了我的学业,只希望我下辈子可以报你的恩。

其实,这个决定我早已考虑好了,也早已下定了决心。你应该知道这个决定的分量。监狱真的不是人呆的,这里多的是罪犯、杀人犯,可是我不是,至少我在心里认为我不是,但是在别人的眼里我就是个杀人犯。我在害怕,害怕有一天我会受不了,而把那个秘密说出来,你是知道的那个我不能说。所以我选择这样一条不归路,可是我不甘心,我也在担心在我这个替罪羊后还会不会有下一个?你那天说的很对,钱扇的替罪羊已经很多了,为什么我还要再撞上去,再算上一个,对此我也没有办法,他毕竟是我的师傅。为了以后不再有钱扇的替罪羊,我写下了一份足以证明我的清白的证词,还有一些证据,我想这应该可以了,它就在档案袋里,希望你能保存,但是我有条件,如果我之后有替罪羊,你就把它交给警察,如果没有,你就永远的保留,不可以把它交给警察,这一点你一定要记得,我会在那里看着你的。

你能代我向晓澄道歉吗?告诉她是我对不起她,希望她不要难过,我祝愿她能找到一个爱她的人。这里有一封信是给她的,我相信清你是个聪明人,你应该知道什么时候交给她,难道不是吗?晓澄是个好女孩,除了爱耍小脾气外,我是个明眼人,我知道清你也很喜欢晓澄,而且这份爱甚至已经超过了我对她的爱,这一点我早就从你为她所做的一切中看出。昔日ni把她交给了我,现在我又要把她交给你了。哥再提醒你一下,既然爱真真实实的摆在你的面前,那你就不要错过它,要紧紧的抓住它。

再说一句,你一定要记得把我的坟安在大树边,我怕晒,万一晒黑了就没人爱了。

就此绝笔。安以东。

安以东,你不是我哥。我不是你的恩人吗?这恩还没有报你就想反悔吗?还说什么来生再报,我不相信什么来生,即便有你还会记得我这个人吗?你这个无情的人,你就这样离开,你让我怎么向澄交代,叫我直接告诉她吗?你也不想想那会是怎样的后果。

第二天,我独自一个人参加了安以东的葬礼,按他的心愿,坟就在大树边。

“安哥,这是你留下的证据的复印件,你就带走吧,到了新地方,用它来证明你的清白,还换你个自由身。”我对着碑说,“澄,她没有来,我还没有告诉她,我相信你会理解我这么做的原因。我真的怕她会受不了。希望你在那个世界会过得好。”

随后的几个月,我一心扑在工作上,没有心思去管其他的事情。澄呢,依旧在家里虚度她的光阴。工作的顺利完成让我大赚了一笔,本应该开心的,却落得要悲剧收场。

“清,我们已经好久没有去看安以东了,要不明天我们去看看他吧。”

“啊?他都已经和你分手了,你还去看他,有这样的必要吗?”我慌张的说。

“不是的,这只是出于一个朋友的关心,难道有错吗?他还是你哥呢。”

“好,我也好久没有去看他了。”纸是包不住火的,也是时候让她知道了,都已经过了这么久了,伤心也应该淡些了,不至于……“那我们明天去看他,不过,你要做好心理准备。”

清晨,我穿了一套黑色西装,打了黑色领带,把要交给澄的信放进了口袋,而澄却穿了一身粉红色女装,拎了只红色小包,一双黑色高跟鞋,这一身的打扮更显得她的妖娆,或许这就是她让我心动的地方。可是今天怎么也心动不起来。

“你怎么打扮得像只花瓶,你想干什么?”我问。

“我要告诉安以东,我没有他一样过得很好。”澄愤愤的说。

“行了行了,他知道你过得很好,快去,换一套黑色或灰色的衣服,我们又不是去显示,快去换衣服,不然就来不及了。”我推着她说。

“喔。换就换呗。”澄嘟着嘴说。

我驾车来到墓场。墓场前门放了一个巨大的十字架,表示对上帝无限的敬畏。

我转过头看着澄说:“下车吧,我们到了。”

“清,我们是不是来错地方了?”澄噙着泪水说。

“没有。”我搽干澄的泪水。

墓场中多种植松柏、常青树等常绿植物。我和澄站在一组青灰色阶梯前,这阶梯级数很多,向上望,像是通往天国的道路,两边的坟碑整整齐齐的排列着,像万人露天体育馆的座位一样整齐。

“走吧,他就在上面。”我对着澄说,“稍微有一点高。”

澄一把拉住我的手,“清,我们还是走吧,我……”

我没有理会澄,只是拉着她往上走。

“30、31……69、70、71、72、73、74。”

“我们到了,不过,还要向西走,又看到那棵大树吗?他就在那里。”我背对着澄说。

“50、51……75、76……86、87。”

在第87座,我停住了脚步。

“哥,我带澄来看你了。”我拿着纸巾檫去碑上的灰尘,“你应该过得很好吧,看,白了不少。”

澄没有说话,就站在一旁流泪,一会儿看看安以东的照片,一会儿又看看我,像是在等待我对此做一个解释。可是,我没有什么可以解释的,事实已经摆在眼前了,还能做什么呢?解释又能够挽回什么。顶多只是把自己知道的倾吐而已。

我在安以东的碑边坐了下来,我不是累了,我只想好好的与他说说话。前面是山,青苍的山,围绕着雾气,顿显朦胧之感,却又增添了我心上的霜。种植的柏在风中摇摆,发出忧伤的奏曲,悬在坟头的铃铛和着这悲伤的奏曲。我站立起来,望着澄。她抽泣着,看着我,我从口袋里拿出安以东的信。

“给,这是安以东给你的信,有时间看看吧。”

“你为什么不早点给我?”

“我怕你伤心。”

“我现在还不是一样伤心。”

风在吹,一个劲的吹。而我的心在滴血,一滴一滴滴在永不回头的心浪上,迅速被心海吞没。澄在车上一语不发,一直盯着那封信,信已经被澄捏的皱巴巴了,上面似乎还有泪迹。

回到家,澄直径走向了卧室,或许是去看信了,又或许去将它永远的收藏。不过她选择了后者,我在门缝间看到了澄正拿着信看,还时不时的檫着泪水。我回到了房间,唯一可以做的就是对着电脑,整理一下文件或者玩玩游戏,可是今天我却没有什么心情去干这两项平日里常做的事。我的手时不时的敲击着鼠标,眼睛漫无目的在屏幕上扫过,时而发一下呆,想一会琐事。

嘭,门突然开了。

“清,我跟你说,我……”澄冲了进来,把我吓了一跳。

“出去。敲了门以后再进来。”我用命令的口气向澄叫道。我不知道为什么会有这样的举动,可能是在公司里习惯了别人敲了门再进来,以表示对自己的尊重。澄低着头出去了。

半小时过去了,澄没有敲门。

一小时过去了,澄还没有敲门。我开始对自己刚才的行为感到内疚,但我认为我是对的。

两小时过去了,澄还是没有动静。我开始慌了,心也提到了嗓子眼。怎么办?难道她生气了?我越来越不安,最后决定去看一下她,看她是不是生气了。若真生气了,我只好向她说对不起了,只好向她妥协。

我心惊胆战的开了门。

“澄,你干嘛站在我房门前,站了很久了吗?”我轻轻的问。

澄点点头,不做声。

“对不起,我刚才不应该这么凶的,你应该不会生气吧?”我问。面对澄那摸样,我只能妥协。

澄摇摇头,抬着头看着我。天哪,她终于抬头看我了但是她的眼里含着泪水,满脸的泪痕。澄紧咬着自己的嘴唇,很显然她在克制自己的情感,由于过度的用劲,嘴唇已经有些发紫。

“你想哭就哭吧,顶多我的肩膀借你靠一下。”我摸着澄的头说。

澄把头靠了过来,抓着我的衣服,狠狠的哭了一场。我紧紧地抱着她,才感觉她的身躯是那么的窄小,似乎经不起一点风吹。澄的泪水浸透了我肩头的衬衫,也浸透了我的心。澄需要有一个人来保护她,可是那个人会是我吗?我一个劲的安慰澄,她依旧哭,像是把这几天积压在一起的伤心与泪水都爆发出来了。渐渐地哭声小了,怕是哭累了,最后竟然没声了,哎,应该是睡着了。我望着澄的脸,擦干了她脸上的泪痕,便把她抱回了房间。

我亲吻了她的额头,“希望你会做个好梦。”

我轻轻地关了门,回房了。

第二天早上,不知道是不是昨天在风口那里站久了,我醒来就觉得头晕,四肢无力,嗓子也干疼,怕是感冒了。这样也好,可以为我的懒惰找个借口,我借此又能躺在床上睡大觉了。我依稀的听到十二点的钟声响起,而在这一段时间里,澄竟然没有来烦我,看来她和我一样懒虫一条。

我硬拖着疲惫的身子起了床,在闭着眼的情况下,完成了刷牙、洗脸,随后咬了一块面包,开车去上班了。

这是我一手创立的公司,它是我一生中最大的骄傲,说白了,它只是一家有关广告策划的公司,不过也做其他业务。不知道是不是我的英明领导,它在这一行的名气还是不小的,让我自恋一下。说实话,真正的功臣不是我,而是我的这群“高智商”的朋友,正因为有了他们,我的公司才有了今日的辉煌。

“小毅,你先看看这三个项目,我们要接哪一个或者三个一起接。”我秘书说。

“哦,我知道了。通知战友们十分钟后,会议室开会。”我淡定的说。

十分钟后,大家都聚在会议室里。

“对于这三个项目,大家有什么好的建议,说出来,研究研究。”我说,“三个项目我大致已经看过了,我认为都在我们的能力范围,可以胜任。”

顿时,会议室里炸开了锅,公说公有理婆说婆有理,谁也不让着谁。可能在不知不觉的时候,时间过得非常快。当我们争得面红耳赤、无言相驳的时候,已经是下午2点了,怪不得感觉肚子里空空的,原来还没有吃饭。我们匆匆忙忙叫了快餐来充当午餐兼点心。遗憾的是项目还没有确定下来。填饱肚子后,舌战继续,到了晚上8点还是没有定论,因为每个人都有自己擅长的。

“其实吧,我觉得三个项目都有自己的特色,我们最大的分歧就在于三个项目所需要的技能及侧重点,这在我们大家身上都有所反映了,所谓各有所长。如果这三个项目同时接,我觉得没有那个必要,这样只会分散我们的力量,可能还会加重我们的负担。我们是一个集体,团结才会有强大的动力。对于要接哪一个,我也很矛盾,大家的观点都很鲜明,但是还是要以大局为重,我们需要选出一个我们共同感兴趣的,这样,我们才是一条心的。”我总结着说。

又是一场激战,上天保佑,终于决定了一个项目,我们共同感兴趣的项目——按摩机器人。

“好了,既然有了共同的目标,那就一起奋斗吧。明天,派两位同事分别去解释其余两个项目的“停手罢业”,剩下的人开始制定预案。就这样吧,大家也累了,回家休息吧。我琢磨着等这个项目完了以后,我放你们假。”我话音还没落,会议室里一阵狂欢,的确,大家已经很久没有放长假了。

我到家已经12点左右了,我见家中一片漆黑,也就不想开灯了,免得影响澄睡觉。我摸黑走进了自己的房间,因为今天没有事情要赶,我便直接上床睡觉了。可是翻来覆去怎么也睡不着,因为肚子太饿了,好像今天只吃了一餐。我心里很是纠结,去还是不去呢?算了,人不能亏待着自己。我穿好衣服,开起灯,准备去厨房烧面吃。天哪,你知道我看到了什么吗?澄竟然睡在沙发上。

我摇醒了澄,“澄,你怎么睡在沙发上,干吗不去房间睡?这样子会着凉的。”

“我在等你回来,等着等着就睡着了。”澄眯着眼说。

“你等我干嘛?我早上没跟你说吗?我我会很晚回来。”

“我不知道,清,你能不能弄点东西给我吃,我快饿死了。”

“怎么会饿死呢?你没吃饭啊。我没吃饭倒是情有可原,你没吃饭也太离谱了吧?”我惊讶地说。

“你快去了,我真的快饿死了。你以为我不想吃饭吗,我不会吃饭,吃什么?”

“原来你不会做饭啊,难怪会饿肚子。”我在一旁笑着说,“行,我去煮面,说实话我也有点饿了。”

不一会儿,香气四溢的面出锅了。我和澄一人一碗,算是解了我的“肚苦”。

“啊,好烫啊。”

“你慢点吃,别烫着了。”

看澄那吃面的样子,活像是三天没吃饭了。

“要不明天,你去外面吃,要不学会煮面,澄,你有意见吗?”我看着澄说。

“我不想去外面吃,就我一个人我会害怕的,学煮面,我不想学。”澄顾着面说。

“那你只能饿肚子了,这几天我会很忙的。”我起身说。

“你等一下,我有事想和你商量,那个……”

我打了一个哈欠,“有什么事,等明天再说吧,我很累了。还有,那个碗记得洗,我我没时间洗了。”话说完,我就进了房间,躺在床上睡着了。

一大早起来,我觉得肚子瘪瘪的,而且头也昏昏沉沉的,可能是因为昨天太晚睡了,今天有点精神不振。接下来的事让我精神大振。我摇摇晃晃的走到门边,一开门,吓得我十魂没了七魄。我见澄又站在我门口了,看起来精神还不错。不像是一夜没睡的样子,我揉了揉眼睛,在怀疑我是不是在做梦,澄那条懒虫会起这么早。不过这真的是事实,我彻底败给她了。

“澄,你干嘛,一大早就扮贞子吓人。”我拍着她的肩膀说。

“清,对不起,我有事想和你说。”

“哦,那你说吧,我听着那。”我走进厕所刷牙去了。

“我想去日本看樱花。”

我直径走出厕所,摸了摸澄的额头,“没发烧哦,那怎么竟说胡话?”

“我没有。”澄解释着。

“怎么没有,现在是6月份,日本樱花的盛季已经过了。现在去日本,顶多能赶得上薰衣草盛开的时间。你还想看樱花,等到明年吧。”

“我不管,我就要去日本。”

“好,去日本散散心也好。我看你这几天的心情也不怎么好。到国外去换换心情。”我说,“对了,你打算什么时候走。到时候我送你。”

“我不想一个人去,你能和我一起去吗?”澄用恳求的眼神看着我,看得我有些不好意思。

“我也想去,去看看老朋友。可是我必须忙完这阵子,才会有空闲的时间。你能等一等吗?反正现在才6月份。”我安慰着说。

“那你要忙多久?”澄不情愿的说。

“我会尽快的。”我说,“天哪,我要迟到了,早餐你自己解决,冰箱里应该还有几块面包,你将就着吃。”我冲出家门,直奔车库。

“天哪,怎么堵车啊,我快迟到了。”我狂按喇叭,可是前面的车纹丝不动。哦no,只有耐心的等了。

我将近等了半个小时,这“车龙”也只是前进了几米而已。看来是天要我迟到了。谁叫现在是上班高峰期,十字路口的那个交警手忙脚乱的在那里比划,说不定就是因为他们动作不利索才导致的堵车。我也在抱怨政府,那税收收入也不知道用来干什么了,也不知道了解一下交通,多建几条路来改善一下。我更要抱怨一下汽车的发明者——斯蒂芬.孙,干嘛发明汽车,自行车不好吗?环保又不会堵塞交通。

同类推荐
  • 悠悠生死别经年

    悠悠生死别经年

    当林堇年遇到秦南的时候一个字:冷,也不会知道自己会为这个人展开如此猛烈的追求,当猛烈的追求逐渐随之淡去,原来一切的一切也不过是她的一厢情愿,也罢只怪我们情深缘浅
  • EXO一生一世只爱你

    EXO一生一世只爱你

    爆笑来袭!一个注定人生不平凡的女孩,大学毕业后独自来到韩国闯荡,嘿嘿,小伙伴们来猜猜接下来会怎么样了?至于主角嘛,暂时保密,嘿嘿,亲们去猜吧,我先闪了······
  • 腹黑总裁别太坏

    腹黑总裁别太坏

    “难道你不需要解释一下吗?”周芮的语气变得有些强硬起来,她把双手合抱在胸前,就像审犯人一样盯着陈瑀涵。“解释什么,解释了就不会扣工资了,解释了就不用遵守公司的规章制度了。该怎么处分你看吧,我接受。”看到周芮那种小人得志的样子,陈瑀涵刚才仅有的一点愧疚之情也荡然无存,索性破罐子破摔。“你还真把自己当总裁夫人了,苏小姐已经来了,就在夏总办公室,要不去见见正牌夫人?”周芮脸色由气恼变成得意,语气里包含着说不尽的嘲讽。周芮脸色白一会儿红一会儿,她已经忍了陈瑀涵很久了“不要脸的小三,还想立贞洁牌坊,潘金莲都比你强。”“你是不是没人要啊?还是你丈夫是西门庆的翻版?泼妇用来形容你都侮辱了泼妇这两个字,八婆放在你身上都脏了八婆这个词。大早上的懒得和你生气,你当我是病猫啊。”陈瑀涵挑衅的看着周芮。
  • 爱或者不爱

    爱或者不爱

    大学生活是最美好的,我们憧憬未来,我们朝气蓬勃,面对未来我们自信满满。可当真的步入社会,才发现社会的残酷,大学期间门不当户不对的爱情,在现实面前那么的苍白无力,曾经的山盟海誓,那么的虚无缥缈。
  • 谁动了我的叛逃小妻

    谁动了我的叛逃小妻

    “我愿意!”某女大喊一声,然后转过头炯炯有神地看着今天的男主角。傅子爵却无害地笑了笑,丢下新娘离开了教堂。一晚买醉,稀里糊涂地指着某路人:“男人!你是男人吧?”“是。”“你是不是比傅子爵富!”“是。”“好!我嫁给你!”第二天酒醒,某女傻愣愣地看着陌生男人:“你是?”男人拿出红彤彤的本本来:“结婚证。”瞪,再瞪,继续瞪!“啊——!!!”
热门推荐
  • 六宫我独宠:多情皇帝柔情妃

    六宫我独宠:多情皇帝柔情妃

    一条白绫扼死爱人,他绝不独活;每夜,噩梦里那女子总在呼唤她。千年来,错爱纠葛,是谁在耳畔念着白骨红颜;白绫那头又系着谁的痴情嗔爱;魂归千年,却不想她的命运和某个人早就有了…..
  • 汗门

    汗门

    本书为公版书,为不受著作权法限制的作家、艺术家及其它人士发布的作品,供广大读者阅读交流。
  • 死神纪元九阳城

    死神纪元九阳城

    虚拟世界的到来,让整个地球变得不一样了。小时的梦想在这里都可以实现,无数奋斗者也放弃了工作,来到了这个世界。为什么来?你还不快点点进去?
  • 征服美职篮

    征服美职篮

    你是80后,90后,还是00后,你的篮球记忆是从什么时候开始的?你是如何爱上篮球的!“体坛传奇缔造系统”开启传奇生涯!关公战秦琼的时代,巨星之间的正面碰撞,征服美职篮!跟随我们的主人公一起重回那个懵懂的年代去体验最纯真的篮球吧!第一本小说,希望得到书友的支持和认可。
  • 国有企业人力资源管理实务

    国有企业人力资源管理实务

    本书立足于笔者多年的管理咨询实践,结合诸多案例,从全球视野出发,系统分析了处于转型中的国有企业在人力资源管理方面面临的全新挑战和机遇,并从当前在招募甄选、绩效考核、薪酬设计、员工培训开发,以及国有企业人际关系管理方面的热点、难点问题着手,分析问题产生的原因,并就如何改善现状作了初步探索,具有很强的实用性和指导意义。本书适合企业管理者、人力资源管理人员、管理咨询师阅读使用。
  • 幻灭征途

    幻灭征途

    星球碰撞,位面征伐,天狗噬日,末世重启,且看秦风如何靠一本捡来的道书,续写人类文明的辉煌
  • 在世为熊

    在世为熊

    现代社会,当我还沉迷在仙侠世界中之时。现实却告诉我、修仙只是虚幻,只有修车才是真实的,我转行了,从仙侠世界中,转到修理世界中,修仙与修车一样,也需悟道,看一个小人物,在车的世界中如何打拼,最后修天补地。人物等级:学徒、中工、师傅、大师傅、技术总监、工程师。
  • 您好啊心尖尖上的人

    您好啊心尖尖上的人

    初见时,她是躲在角落哭的小猫再见时,她是闪闪发光的女王第一次自我介绍说的是您好,因为打我见你的那眼起,你就是我的心上人一只小猫咪女主,与大灰狼总裁的故事
  • 赖彦杓

    赖彦杓

    阴阳两派,水火不容,如有斗争,阴阳灭世!树林之中,静静盘坐着一位清秀的少年,这位少年从面貌看起来大概是1314岁的样子。这位少年在树林里,看那样子,仿佛是在静坐,又似在在沉睡,又似在修炼...
  • 天行

    天行

    号称“北辰骑神”的天才玩家以自创的“牧马冲锋流”战术击败了国服第一弓手北冥雪,被誉为天纵战榜第一骑士的他,却受到小人排挤,最终离开了效力已久的银狐俱乐部。是沉沦,还是再次崛起?恰逢其时,月恒集团第四款游戏“天行”正式上线,虚拟世界再起风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