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前一花,阿沙依只觉得有风拂过,定睛看时,着一身真绸金丝绣龙衣的冷王爷已经下蹲,俊朗的侧脸上刻满了怜惜和愤怒。
一个急刹,阿沙依十分惊讶,愣愣地看着面前的人。后背有些凉,估计有冷汗飙出,如果说冷王爷这速度是让她骇然,那么这一幕‘英雄救美’分明就是让她大大的发了回花痴。
“把大夫喊来。”冷冷的丢下一句话,任冷月抱着昏倒的郝蝶儿走向睡房。
“大夫,他没事吧?”房内有令人感觉平和的薰香缭绕,却不能很好的驱除房内人的不安。
“少主子放心,这位小姐本就体虚,昨夜一场高烧更是让她虚弱了不少,但从她今日便醒转看来,她恢复的速度还是很另人吃惊的,小姐今日受了刺激又狂奔了一阵,自然是会伤身,晕倒是在所难免的。”
“挑重点,她不会有什么后遗症吧?”少主见任冷月绷着一张脸,明眼人都知道他的意思,所以也只好由自己出面打断大夫好意的解释。
“是,少主。小姐只要好好的睡一觉就没事了,不会有后遗症。”满屋子人的紧张情绪,和边上处于发飙与隐忍边缘的某人的情绪,他这白了一把胡子的大夫总算是反应了过来,尽可能的把结论简洁的说了出来。
瞅瞅任冷月一直盯着床里美人儿睡颜的姿势,再瞅瞅那又蹙得能夹死一只苍蝇的眉宇,他无奈的笑笑,说:“劳烦月兄照看了,阮凌还有事要处理,有什么需要让下人们取来就好。我先告退了。”
没有回答,没有点头。
阮凌冲大夫以及下人们使了个眼色,大家都很自觉的朝房门外鱼贯退出。
房内又剩下两个人,任冷月依旧一动不动的看着面前苍白着脸色的郝蝶儿,内心翻涌个不停。
郝蝶儿睡得并不安稳,睡梦中,有很多杂而狂乱的笑声,笑音里全是****,有男人的粗大手掌不断的向她伸来,她无力的尖叫着,两手畏畏缩缩的朝前乱挥,她试图空手拦截,但她办不到,每一回伸出去的手在接触到那些人的手时,她就觉得恐惧,恶心。
“不要……不要……走开……走,走开!”不自觉的惊叫,睁眼再看时,郝蝶儿的大脑完全转不过弯儿来。
她傻傻的看着顶上的纱帐,迟钝的想:哪儿呢这是?
有种刚从外太空回落地球的感觉,完完全全的无法适应。
手里捏着啥?软的,热乎的……
郝蝶儿大脑缺筋的用手来测探自己握着的某物,眼睛愣是不移动过去瞅。
“玩够了没有?!”
呃,没,再等下。郝蝶儿继续摸。
“啊!!!!”后果便是手指突然被甩,手腕忽的被人一翻,轻而易举的就要把她的手拗折了。
“闭嘴!再吵就拿线缝了!”任冷月加了把力气捏她手腕,冷眼瞪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