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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5章 柔情

这座城市虽然在南方,但冬天特别的冷,每年大大小小都有几场雪,但像今天这么大的倒是少见,从茶语书林到酒店短短半小时的车程,路边的绿植上已经盖上浅浅的白,照这样下去,不到傍晚就会有几寸积雪。我想到早上在酒店里订了晚上十点的机票,到时候不要航班取消才好,只能暗暗祈祷。

陈松只把我送到酒店门口,说要急着去找那个做监控设备的朋友,我本来想把晚上要回去的消息告诉他,不过一直没找着合适的时机开口。

到酒店又给朱明安打了电话,告诉他我晚上要回去,他说好,刚好有事和我说,我问他什么事,他又说电话里说起来不方便,急的我抓耳挠腮,最讨厌这种没有聊天职业道德的人了,要么不要说,要么就说完,这样卖关子真该拉去打八十大板。

不过他说豆豆很好,不在的这两天也没有找我,乖乖喝奶,乖乖睡觉。知道这个消息,我心安许多。

看了看时间,下午三点半,还有几个小时的空余时间,我决定打个电话给阿雅,如果可能,我得问一下她为什么不直接打电话给我,反而要用中介把这个消息传达给我。

电话响了许久也没有人接,不知道是没听到还是不方便接。我把手机放在桌上,想着要是找不着她就先洗澡睡一觉,今天估计又要午夜才能到家。

进了浴室刚脱好衣服,便听到手机响起来,估计是阿雅看到未接电话回过来的,不得已只好裹了个大浴巾出来接电话。

电话果然是阿雅打过来的,她听说我在X市一点意外也没有,似乎早就知道了这件事情。我问她有没有时间,要是方便我们见个面。

她说不好意思,现在不方便,声音压的很低,我识趣的说请她方便的时候联系我,她说好,我便挂了电话。

刚把手机放好打算进行洗澡大业,门铃突然响起来,这会儿会是谁啊,我从猫眼里看了看,原来是陈松,他怎么这么快就回来了?因为正准备洗澡,我没打算放他进来。

把门开了一条缝,我伸出头问他怎么这么快就回来了?他说刚才去找他朋友的路上得知人家正好在酒店附近,便约在酒店里谈事情,刚才在楼下聊了几句。

聊的怎么样?我问。

你就打算让我站在门口说话吗?他仰着脸问我。

那你等一会儿,我说。

你要干嘛,他用手压着门不让我把门关上。

不告诉你,我说,用力硬要把门关上。

不行,我现在就要进去,他用力往里硬挤。

我的力气哪里能敌的过他,他半个身子进来以后我便放弃了抵抗,只好默默的站在门后双手紧紧的拉着身上的浴巾。

他进来之后便发现事态的尴尬,眼睛不知道该往哪儿放,想退回去走到门口又回过身来跟我说抱歉。

我不说话,低头看着身上的浴巾,他在门边站了一会儿,就在我以为他要开门离开的时候,他突然又大踏步的朝我走过来,吓的我往后猛退了几步。

他脚步不停,把我逼到了窗台边上,我不得不抬头看他,只见他的神色温柔无比,眼底深处有簇小火苗在燃烧,我连忙把身体又往后退了一步,这样等于我半个身体都悬在半空中,他伸出手一把拉住我的胳膊往怀里一带。

握着浴巾的手松开,整个身体的大半裸露在他的视线里,他眼睛里的火焰更旺,低下头吻住我,我双手放在他的胸前使劲的想推开他,无力的反抗倒成了欲迎还拒,他的吻越来越炽热。

不要,在亲吻的间隙,我收拾仅存的一点理智说道。

什么不要?他温柔的像要把我整个人融化,不要这样吗?他的唇一寸寸的往下滑落,全身战栗,理智沦陷在他的****之中。

极尽缠绵,一如我们刚在一起时的模样,他贪婪的索取,我极尽配合,窗外大雪纷飞,室里春意蔓延。

待喘息平息,天已近晚,他起身问我要不要洗澡,我说要,他向我眨眨眼说:“那一起洗?”

滚,不要,我抓起枕头砸向他,他得意的笑,转身进了浴室。

我脑子放空,任思绪飘浮在千里之外,身体乍凉,一阵鸡皮疙瘩之后,好吧,我又得去找吸奶器了。

他出来的时候我刚收拾好吸奶工具,眼见他眼里的欲火又燃,我连忙借口洗澡把他关在浴室之外。再这样下去,恐怕得误了飞机,我想。

收拾好自己,我开始收拾行李,他半躺在床上看手机。他说现在收拾行李干嘛,我说要回去啊,孩子还等着我呢。

什么时候的飞机?

晚上十点。

今天晚上?他坐直身体挑眉问道。

对,就今天晚上。我如实回答。

那你怎么不早点告诉我,他气呼呼的说道。

我走到他身边,轻轻的抚了抚他好看的眉说道:“中午本来想说的,但你急着去找你的朋友,怕打扰你的心绪,没找到合适的时机开口。刚才到是有时间,可是你不给我机会说呀。”

嘿嘿,他把我的手抓下来放到嘴边吻着,傻笑着说:“那今天晚上不走可以吗?”

不行,我说,孩子还在家里等我呢。

那我让人把孩子接过来好不好?你搬回X市好吗?我会好好照顾你们母女俩的。

他说的真挚,我听着感动,不过我从来没有想过再回X市,对于我来说,X市犹如母亲的子宫,一旦出来,便再也回不去了。

这句话是谁说的?王小波?我摇摇头,不再想这个问题,站起来继续去收拾东西。

行李不多,他在边上看着我,见我对他的提议没有反应,遂又建议说:“那我和你一起去烟台怎么样?”

你去干嘛,我抬起头问道,你在这里有家有事业,去那座小城市做什么?

我想待在你的身边,就是这样。

陈松?我喊他的名字。

嗯,他应下。

我很少这么一本正经的叫他的名字,所以他的表情也很严肃,知道我这是有话要说,人往我边上坐近了些。

我们俩从年少的时候便在一起,对彼此的感情境况都很了解,你结婚又离婚,我虽然没结婚但是有了个女儿,我们再也不是以前的陈松与陆燕回了,即使是再重新在一起,时间也不可能倒流,快乐也不会重现,等待我们的只有矛盾与悔恨。

怎么会,他抓着我的手说,你知道我是爱你的,当时和你分手也是迫不得已,现在我这边尘埃落定,可以正大光明的和你在一起。

不是这个原因,陈松,我介意的不是这个。我知道你爱我,但这世人都说好马不吃回头草,但有些马想吃回头草的时候怎么又会知道草一定还停留在原地等它呢。

你的意思是我是那匹马,你是那片草地?

对,我说道。对不起,陈松,我已经不爱你了,你当初留给我的伤害虽然已经被时间慢慢带走,但是我仍记得那种刻骨铭心的痛,我不想再经历一次。再说我现在有了个女儿,所有的重心都在她身上,根本无暇顾及自己的感情。

你不爱我?他欺身上前,双目灼灼,一双臂膀又圈了上来,可是我觉得你是爱我的,虽然你嘴上不承认,他把头搁在我的脖颈处对着我的耳朵说话。

我感觉到耳朵蹭的烧起来,他轻轻的含住一侧耳垂,我把头努力的往后仰,身体失去平衡直接摔到床上,他的身体紧跟着压上来。

完了,要赶不上飞机了,失去理智的紧要关头,脑海里一直浮现的是这句话。

刚才的澡白洗了,浑身大汗的两人不得已又重新洗了一遍。

趁着他洗澡的功夫,我迅速的把行李收拾好,看了看时间已是晚上七点半,晚上还没有吃,肚子饿的开始发出抗议声。

我从钱包里掏出一张没有的会员卡之类的把门卡换下来,悄悄的带上门到前台退房,付钱的手还在半空中,陈松便出现在我的身侧,他的头发还滴着水,身上胡乱裹着羽绒服。

干什么?你放手,我挣扎着说道。

你跟我上去,他不肯松手,又转过头对前台小姐说道:“把房卡还我,房费记在XX集团的账上,我叫陈松。”

前台服务员一听说他的名字,惊讶的看了看我又看了看他,然后飞快的低下头填单子。

看来你经常来这里啊,我一只手提着行李箱,另一只手被他硬拉着往电梯方向走。

对,我是经常来,怎么?他斜着眼睛瞪了我一眼。

那你肯定有很多女朋友啊,为什么一定要和我在一起啊,我故意把脚步放的很慢,他不得不使劲拖着我走。

为什么?他突然停下脚步,对我笑了一下,想知道为什么?等我回去把头发吹干再告诉你。

不行,我不能再回房间去了,再这样下去我要赶不上飞机了,我屁股撅着不肯跟他走。

赶不上就改签,你看外面这么大的雪,飞机能不能飞还不一定呢。

我扭头看了一眼落地窗外,大雪果然还在不停的下着,白雪皑皑,把黑的夜映射出一片萤光白。

在我的一再坚持之下,陈松拗不过我,在他吹干头发换好衣服之后,还是开车把我送到机场。

本以为赶不上飞机,估计要改签,结果因为大雪,所有的航班都晚点,具体起飞时间待定,我一边庆幸一边祈祷,今天晚上飞机一定要能起飞啊,我实在太想我的豆豆了。

朱明安打电话过来问登机没有,我跟他说了现在在机场候机,外面大雪,不知道航班会不会取消。他说没关系,要是航班取消也不要生气,大不了雪停天晴再回来。

不行啊,我说,这都好几天没见到豆豆了,想她想的快哭了。

于是他把电话放到豆豆的嘴边,在那边逗她玩,听到孩子咿咿呀呀的声音,我的一颗心顿时化成了水。

陈松在边上看的脸色阴沉,等我挂了电话,立刻问我打电话的人是不是孔总的儿子。我说是啊,就是上次见到的那个?

当时看你们那们亲密,我真想掐住他的脖子,还以为你嫁给他了呢,陈松说道。

喂,你这人嫉妒心太重了吧,你都娶妻了还不允许别人结婚生子啊,这不典型的只许州官放火,不许百姓点灯吗?

对,我就是嫉妒心重,我就是不想看你嫁给别人,怎么着?陈松孩子气的说道,脸上光影一闪,似乎又是那个在山顶跟我笑着说话的男孩子。

对了,我们刚认识的时候你在佛前许了什么愿?我问他。

当时,我看着你的侧面,心里想的是:“求佛祖保佑,我要娶面前这个女孩子为妻。”陈松看着我的眼睛,一字一句的说道。

我看着他,半晌没有说话,机场里的人很多,有误机的人在吵吵闹闹,心底深处有个冰冷的地方开始回暖。

可是你后来背叛了你在佛祖面前许的愿。

对,所以我受尽了惩罚,陈松摸了摸胸口的位置说,不管我在谁的身旁,这里面住的都是你。

哈哈哈,我笑出声来,你是在演言情剧么,他也跟着笑,说我想了好久才想到这句台词呢,你别让我笑场了啊。

对了,你今天找你做监控的朋友怎么说?我突然想起这件重要的事情,因为一下午的风花雪月,倒把它给忘了。

朋友刚开始有点为难,说这事会涉及到客户隐私之类的,我先是保证绝对不会泄露出去不会出卖他,接着又跟他说让他们的产品进卖场销售并且各方面的条件给到最优惠,然后他就说他去试试,有消息通知我。

这么顺利?我问。

是啊,有些事情就是这么奇怪,本来你觉得很难的事情可能很容易就被解决,而有些看似容易的事情要真的做起来却难如登山。比如说你,我们现在男单身女单身,可是你就是不愿意和我在一起,他无奈的边说边把身体挨向我。

你要知道,我现在首先是一个妈妈,陈松,我必须要给女儿一份安稳的生活,我不想她从小便如我一般动荡。我知道跟你在一起是很好的选择,但这意味着我要么离开烟台,要么和你异地,这两者我都不能接受。

你还爱着孩子的爸爸?陈松想了一会儿,伸手揽住我的肩问。

也许吧,我和他是在感情最好的时候分开,关于他的记忆几乎全是美好,这就是爱情截然而止的美妙之处,没有争吵,没有恩怨,分开后想起的都是怀念。

我在说这些的时候,把头轻轻的靠在陈松的肩膀上,他用手轻轻的拍拍我的肩膀以示安慰。

外面的风雪愈发的大,飞机最终未能起飞,不得已我只好跟着陈松返回酒店。

第二天一早,拉开窗帘一看,雪已经不下了,外面已是白茫茫的一片,正忧心着今天还能不能回去,航空公司发消息过来说航班改在下午一点,想必现在正努力的清扫积雪呢。

我再一次给阿雅打了电话,她很惊讶的说你不是已经回去了吗?

航班因为大雪取消了,改成今天下午一点,现在还有几个小时的空余时间,问她现在有没有时间见面。

嗯……她听起来正在思考,行,那我们就在机场见,你提前两个小时到那里,她用的不是和我商量的语气,而是命令。

不过我知道她现在的处境,并不介意她的语气,跟陈松说了一声,让他快点洗漱送我去机场。

他迅速的起身,衣服还没穿好他的手机便响起来,他抓过来看了一眼,又把手机放下,继续穿衣服,手机持续的响,一遍一遍又一遍,他装着听不到,自顾自的穿衣洗漱。

我本来想问他为什么不接电话,又觉得和他的关系还没到可以相互管闲事的地步,遂忍住。他也没有主动要和我说的意思,我去床头拿自己手机的时候,看到他的手机屏幕上还在响着的电话是褚文艺打过来的。

褚文艺一直给他打电话干嘛,他们不是离婚了吗?难道没离,因为陈松一晚上没回,所以现在她在打电话追问原因?

真心觉得自己的脑细胞太过发达,联想这些无聊的事情丝毫不费力气,我快被自己打败了,不管不管,我用力的甩甩头。

陈松整理清爽出来,看到手机还在嗡嗡的响,又拿起来看了一眼,皱着眉把电话按掉,直接关了机。

你为什么要关机?我终于没忍住问了这一句。

没什么,有些骚扰电话不想接,他漫不经心的说道,说完牵起我的手出门退房。

由于大雪,高速有一段被封路,我们只好绕道下面走,地面湿滑,行人众多,一路开开停停,到了机场已是中午十一点,阿雅已在咖啡店等着我。

见我到来,她远远的站起来向我挥手,我连忙走过去。她看到陈松,也并未觉得诧异,看了看我们十指紧扣的手说:“真好,你们终于又可以在一起了。”

我尴尬的想把手从陈松的掌心抽开,没能得逞,他却更用力的握了握。

时间不多,言归正传。

我问阿雅是怎么知道孔总的房子将要易主的?

她说她有一次无意中发现了齐梁和赵律师的短信联系,因为看不懂,所以觉得很奇怪,经过几方探问,得知赵律师现在正在过户一处房子。

这本来也引不起我的注意,房子么,要是齐梁的,我肯定想方设法把他给搞没了,要是赵律师的,跟我没什么关系。

但引起我注意的是这赵律师一直在跟齐梁说这个房子的事情,我就多留了个心眼,有一次他们打电话的时候我就躲起来偷听了几句。

就是那次电话里,齐梁第一次提到了你的名字,让赵律师把你的身份证拍个照片发给他,他去找一个和你长的比较像的人去办手续。

具体办什么手续我不知道,但是我知道要用你的身份证去办的事情肯定不是什么好事,而且是背着你找人顶替。当时我很着急,想问你身份证怎么会落到了赵律师的手上。

不过,齐梁自从手上的资产接二连三的失守后,对所有人都很警惕,对我似乎也起了疑心,每天对我看的很紧,我根本就没有办法联系你。

后来我找了个籍口一起去参加他与赵律师的聚会,哦,对了,他们吃饭的地方就是你们学校后门的那个茶语书林,你还记得吗?我们以前眼着齐梁陈松和徐志强去过那里的。

对,我记得,我说道,我和陈松也刚去过那里,我说完看了一眼陈松,陈松点点头。

然后他们要喝一种酒,老板就拿了出来。

是白下酒吗?我问。

对,对,就是这个名字,当时我还觉得很奇怪,怎么一种酒叫这么奇怪的名字,而且市面上根本就没有得卖啊。

后来我得知这酒是老板自己酿的,只有亲近或比较熟悉的人老板才会拿出来招待,后来我得知那个老板是齐梁的父亲。

本来他父亲开个饭店也没有什么,有个自己酿的酒叫白下也没有什么,但是他们在喝酒的时候提到了一个宝石的事情,好像那个石头价值不菲。

阿雅说到这里看了一眼陈松,他们最后说那块石头本来一直在徐志强手上,不过徐志强临死之前把宝石的藏匿地点告诉了一个人。

那个人是陈松?我问她。

对,她眼睛眨也不眨看着陈松说道。

我看了看陈松,他脸上是一副波澜不惊的神态。

那块石头的名字叫白下吗?我问他。

我不知道叫什么名字,不过是块很白会发光的石头,陈松说道。

石头现在在哪儿?我和阿雅同时问他。

确实在我手上,陈松说完,我和阿雅都松了口气。

对了,那你还没说你是怎么发现他们要过户孔总房子的事情呢,我又想起这茬来。

因为齐梁那天喝醉了,我借着这个时机套了他的话。

他说赵律师跟他说孔总把遗产的大部分都给了你,为了方便过户,把身份证和领房产证的证明都留给他,哦,对了,还有钥匙。

然后他就鼓动赵律师借这个机会把你的房子给吞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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