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章 不欢而散
周六下午，思月一身不同以往的装扮出现在蓝天酒店门口。乌黑的长发用橡皮圈随意盘在脑后，白色棉麻短T配一条似粉刷匠的背带牛仔裤，脚上则是一双牛筋底的皮制凉鞋，注定今生驾驭不了高跟鞋的她已经放弃了与高跟鞋的苦苦纠缠，平时能不穿就尽量不穿。与太阳国际传媒集团的老总见面，记者是不得不防，要是被偷拍到，就这身装扮一定不会有人联想到她的。但此刻站在气势辉煌的酒店门口，她突然有点后悔今天的装扮。过分随意的打扮，在身着端庄优雅的人群里显得那么突兀。不管了，反正人都来了。思月从双肩包里掏出一个大沿黑帽，“幸亏刚才去学校拿学生昨天考的单元试卷时随手把桌上的这个遮阳帽一起塞进包里，现在正好派上用场啦，嘿嘿。”
思月戴上帽子在酒店门口金光闪闪的柱子前左看右照，把帽沿往下压了压，装出一副镇定自若的样子走进酒店大堂。“小姐你好，请问有什么我能帮你的吗？”面对打扮另类的思月，训练有素的服务小姐依旧礼貌地询问。
“请问总裁专用电梯往哪边走呢？”
“是郁小姐吗？总裁早上已交代过了，这边请。”
“哦，谢谢。”当电梯在最顶层停下，缓缓拉开门，出现在思月眼前的是笑得一脸酷样的金月乐。思月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迅速用一只手捂住想尖叫的嘴。被这可爱的举动逗笑的金月乐拉起思月的另一只手拖出电梯往走廊尽头走去，顺手挑下思月头上的黑帽往自己头上一扣，大拇指朝房门指了指，“房间密码是你的生日，六位数，你试试。”思月从见到偶像到被他一路牵着手还没从震惊中回到现实，听了这话更确定自己此时是在做梦，一定的，等我按完，门没打开，梦就醒了。可她此刻有十万个不愿意醒来啊，思月心想。但看着金月乐期待的眼神，她还是硬着头皮迟疑地在数字键上按了自己的生日，房门竟奇迹般地打开了。思月的脑袋更加晕乎了，完全失去了思考的能力。
“放心，我可不是一个暗恋狂。这是郁大总裁的私人休息间。本来下午是他约你一起谈剧本的事，可他的一个下属公司临时出了点状况，就让我来先跟你聊下有关写作内容方面的事。”
“哦，原来是这样啊。”魂魄附体的思月脑袋终于可以运转了，屁股刚坐在沙发上嘴巴噼里啪啦就抛出了一连串的问题，“对于写作内容，我正好有许多细节想跟你讨论下。你是喜欢演古代剧还是现代剧呢？如果是古代剧喜欢哪个朝代呢？你是喜欢演皇上、将军还是豪侠呢？如果是现代剧喜欢发生在哪个城市的故事呢？是喜欢家庭伦理题材的还是职场斗争题材？还有、、、、、、、、”
“喝吧，”金月乐递过一杯咖啡打断了思月接下去的问题，“反正以后有的是时间，不急着在今天把所有问题都解决完。咱们是第一次合作，作为公众人物，我是生活在放大镜下，娱乐报道对我的一切都没遗漏。反到是我对你这个匿名作家一无所知啊。我想只有相互了解才能彼此信任，合作愉快，你说呢？”
思月赞同地点点头，于是，从自己在泰国的生活一直讲到现在的教书趣事。在金月乐的“诱导”下，更是第一次向陌生人讲她与郁金香的故事。金月乐听完心生一计，“其实百花中我也最喜欢郁金香，它高贵迷人。正好你也对它情有独钟，有没想过尝试着写一部有关郁金香的剧本给我演。以你对它的深爱，故事一定会很精彩。正好明天公司派我接待两位从荷兰远道而来的世界著名服装设计师Dren先生和他的夫人，你就当我的女伴吧。他们是公司影视服装的最大赞助商。下周，将在自己国家举办以‘荷兰春天’为主题的新一季服装发布会，我想你们肯定有很多共同话题。这是公司的商务活动，没有邀请记者，你不必担心。”似乎看出思月今天这身打扮的意图，金月乐意味深长地笑了笑。
“嗯，那好吧。”
“一开始就是一场停不了的游戏，为何我还苦苦地玩下去、、、、、、”金月乐的手机想起，“喂，哦，好的。我二十分钟后到。”放下手机，他不好意思地对思月说：“我经纪人打来的，叫我回去商量下新专辑宣传的事。我去去就来，你在这里等我哦，晚上一起吃饭，咱们接着聊。”金月乐一脸郑重地约定完，便抓起外套急急忙忙走了。思月朝他的背影大喊：“小心开车。”留给她的是“嘭——”的一声门响。思月宽容地笑了笑，环视起这间房。除了必要的设施外，没有任何多余的摆设，“这房间的主人真实一个不会享受生活的家伙，整个房间没有一丝人的温度。”思月忍不住批评到，没什么可欣赏的思月只好拿出背包里的单元卷开始巨大的工程——给改好的每张卷子算成绩。刚算了七八张就两眼犯困，于是把卷子往玻璃桌上一丢，趴在沙发上竟睡早了。
晚上六点多，开了一个下午会议的如阳拖着疲惫的身躯回到蓝天酒店。看见门上贴着一张纸条，“回来要是她还在的话，你俩就一起享受烛光晚餐吧。记得明天把那瓶你一直舍不得喝的酒带给我当谢礼哈。——乐”如阳忙撕下纸条打开门焦急地环视了下房间，最后将目光落在了躺在沙发的睡美人身上。刚才的疲惫一下子全没了。傍晚的风将桌子上的卷子吹落一地，如阳转身从卧室拿出一条薄被轻轻地为思月盖上，小心翼翼地抽出思月握在手心的红笔，一脸柔情地望着思月熟睡的脸庞。
如阳将散落在地上的五十几张试卷一一捡起，随意地翻看了几张，就快速地算起了每一张的分数。大约过了半个多小时，听到沙发上的动静声，如阳抬起头，用修长的五指将眼前的长发往后拨了拨，对刚刚起身的思月露出一个迷人的微笑：“你醒啦。正好考卷的分数我都算好了。”当四目相对时，思月的脑海突然出现两年前一个戴蝙蝠侠面具的长发男人抬头对她说活的画面，那对深邃的眼睛令人难以忘怀，只因那副面具无法窥见眼睛主人的真面目，如果是这张俊脸，倒也很完美。呀，这是怎么了，睡着的时候刚做完一个美梦，一觉醒来又要开始做梦了。思月忙摇了摇头，拿开披在身上的薄被，“你是？”
“蓝如阳。今天不好意思，初次见面就迟到了。”
“哦，是你啊。”如阳正期待着她会有何惊喜的反映，但思月说完这句便没有下文了。她拉过如阳手中的卷子翻看着每张卷子的分数，头也没抬地说：“没关系，我下午与金先生聊得很开心。”大受挫折的如阳口气不佳地说：“你放心，我算得比计算机还准。难道不感谢下我吗？”思月这才抬起头，满意地笑了笑，“谢谢你帮了我大忙。”
“咕噜噜、、、”早已过了晚餐时间，思月的肚子却滴水未进，正在向主人发出抗议。思月摸了摸饿扁的肚子尴尬地红了脸。这时响起了敲门声，如阳边去开门边笑着说：“月乐晚上有应酬，叫我招呼你晚餐。我不方便带你到楼下用餐，所以叫了客房服务。”
两人相对坐在桌旁，各自吃着。只有偶尔相视一笑，没有任何交流。如阳觉得即使这样也是一种难得的享受。眼前的人吃饭没有一点声音，每一口都嚼地如此仔细，夹菜的动作很优雅，没有丝毫的做作。吃完，他们边喝红酒边聊天。“上次和你们公司签约的时候，本来应该亲自去向你道谢的，可是，因为种种原因，后来便作罢了，对不起。”
“我理解，”因为那时你心情糟透了，后半句话如阳放在心里。
“两年来很感谢你的照顾，让我的每部书都能顺利并如期与读者见面。既要帮我做宣传又要为我保密身份，让你为难了。”
“嘉信走之前有拜托我好好照顾你，这是我答应他的。”
“他总把我当小孩一样照顾，现在他跟如艳姐结婚了，有人反过来照顾他，我真替他开心。”
“你跟他还常联系吗？”
“不常，在QQ上偶尔碰到就会聊一会儿，倒是跟如艳姐比较常聊。你应该也知道了吧，她怀孕有三个月了。嘉信哥就要当爸爸啦，他们马上就是一家三口了。”
听着思月自如地谈着嘉信和自己妹妹的事，看着她脸上真挚的笑容，如阳很高兴，说明两年的时间已让思月治愈好了自己的伤痛，“你也要好好地生活，不要让爱你的、、、、、、嗯，爱护你的人担心。”
“我会的。现在我就特开心，终于可以让金月乐大明星来演我的剧本了。他是我最欣赏的男演员，演技一流，人品一流。能与他合作，真是我这辈子修来的福。”
“几岁了还追星，看你的一脸花痴样，肤浅！”思月提到金月乐时一脸陶醉的笑容让如阳觉得很碍眼。
“谁规定只有几岁才能追星了？谁说追偶像明星就肤浅了？”受刺激的思月也不甘示弱。
“你要不是被那小子的一副臭皮囊迷惑，那干嘛把能让他演你的剧本男主角作为你写作的终极目标啊？”
“说我肤浅，我看你才是呢！他的确长得激动人心，但我更欣赏的是他精湛的演技。只有好的演员才能赋予一部好的剧本灵魂。”越说越火大的思月猛地起身抓起椅背上的包包，气愤地对如阳说：“我怎么这么傻，干嘛要委屈自己和你一起吃这顿饭，让下午与金先生度过的美好时光在你这顿倒胃口的晚餐上结束。”说完头也不回地走了，独留如阳一个人生着闷气。
“金，金，金，他就******那么好吗？”心情不好到极点的如阳打开储藏柜，拿出那瓶一直珍藏的酒，一边猛灌一边咬牙切齿，“看你还敢跟我要谢礼，我现在可是非常想给你两拳。”
六章 高跟鞋的无奈
傍晚，即将沉沦又残留一丝光线在人间的夕阳，让整个城市多了一抹令人留恋的意境。一辆白色敞篷跑车准时抵达酒店，思月已经等在门口了。柠檬黄的抹胸短裙，胸口绣着一圈镶着金边的立体花朵，金色高跟鞋的前头有一只缀满黄钻的蝴蝶结，这身打扮将端庄与俏皮融合地恰到好处，让人一见就想与之亲近。穿去与外商谈判还不手到擒来。从车上下来一身休闲装的金月乐倒一点也不像是要去和外商会面的。他屁股靠在打开的车门上，双手交叉胸前，玩味地打量着思月，这妞今晚的打扮怎么也让人无法与昨天的她联想在一起。到底哪个才是真实的她呢？不过说实话，两个都很有吸引力。难怪眼光超高的如阳会因两面之缘就对这小妮子念念不忘。发现思月被盯地有点不自在，金月乐马上露出他的招牌痞子笑，弯腰做了个请的姿势，“公主的南瓜车到了，我是你的车夫——老鼠先生。”思月扑哧一笑，上车了。
蓝天酒店三楼的餐厅今天不对外营业，只招待从荷兰远道而来的重量级宾客Dren设计师夫妇。餐厅是黑红主色，给人时尚混合着神秘激情的感觉。门口走进去就是一个舞池，中央放置着一架钢琴。舞池后边有一个楼梯通向二层的VIP用餐区。如阳与Dren夫妇正对坐在一张长方型桌子上品尝着中国特色菜肴。
金月乐将车子停在酒店地下车场后，带着思月直接从明星专用秘密通道直达三楼餐厅，在舞池边的楼梯口，金月乐忽然停住了脚步，“作为我的女伴，你得尽职些。”说着金月乐把手臂伸到思月面前，思月笑着挽起他的手臂，“正好给我扶着，我最怕穿高跟鞋走楼梯了。”“这么说来倒是你占我便宜了。”“呵呵，我们这是互帮互助啊。”
当他们有说有笑地走到二层时三个正在吃饭的人都抬起头望向楼梯口，如阳的双眼盯着思月挽在金月乐臂上的纤手，如果眼神能化成刀片的话，金月乐早就成了现代版的杨过啦。思月尴尬地僵住笑脸。金月乐却大摇大摆地携着思月向他们走去，无视如阳的眼神，俯下身夸张地与Dren夫妇拥抱，“欢迎，欢迎。”
“好久不见，你更帅了。”Dren夫人夸到。她是一名荷兰籍华裔，虽在荷兰生活了大半辈子，中文依旧很流畅。
“你更没得说，一次见面比一次年轻，我看再见几次面，我就要成了个糟老头，而你却是美少女啊。”果然是在娱乐圈混的，睁眼说瞎话的功夫一流啊。“这位是我昨天跟你提到的喜爱郁金香的郁小姐。”
“哦，人跟花一样漂亮啊。”Dren设计师的中文不太标准，但还算流利。他亲切地吻了吻思月的手背。思月害羞地笑了笑，脸上染上一抹红晕。如阳发觉她很容易就脸红。金月乐搂着思月的腰故意暧昧地说：“真不好意思，我今晚还要赶通告。只能委屈你，让蓝总裁陪你一起招呼我的‘衣饰’父母啦。”
“你有工作要忙就去吧，放心，我会替你好好招呼他们的。”
“我可是很期待你这部关于郁金香的剧本哦”金月乐对思月温柔一笑后转身一脸挑衅的对如阳说：“你可要好好照顾我的女伴，不要像昨晚一样把人家给气跑啦。”想起今早如阳在网球场发飚的情景金月乐就想笑。但是怕再刺激他，让自己小命不保是小事，毁了自己这张吃饭的俊脸就是天大的事。赶紧转身边离开边向Dren夫妇道别：“拜拜，祝你们有一个愉快的夜晚。”
少了聒噪的金月乐，他们四个安静温馨地吃着。如阳体贴地为思月铺好餐巾，摆好餐具，盛好稀饭，并细心的为她夹放在远处的菜肴，奇怪居然都是她爱吃的。虽然昨晚的事让思月很生气，但看在他这么主动示好的份上，也就不再计较了，当如阳为自己舀汤时给了他一个原谅的笑容：“谢谢。”
“你们真像一对恩爱的小夫妻。”看着两人默契的举动间流露出的不易觉察的亲密，Dren夫人不禁羡慕地说。
“啊？”“啊？”两人被这突然间的一句话，惊地有点手足无措。
“我们不是很熟。”思月忙解释。
但我对你的一切却是如此地熟悉。如阳在心里默默地说。
为了缓解尴尬气氛，思月忙转移话题，“我一直都想去荷兰，因为那里是郁金香的故乡。春天的第一缕花香就是从荷兰飘向世界各地的。”
“对啊，那里一到春天，大街小巷随处可见郁金香的影子，你要去了，保管让你流连忘返。”
、、、、、、、、
他们就这样你一言我一语地聊开了，思月向Dren夫妇透露了她想写一部与郁金香有关的剧本，Dren夫妇向思月讲了他们下周以“荷兰春天”为主题的服装发布会灵感来源，还分享了各自种花的心得。最后，这对夫妇还热情地邀思月下周来荷兰看服装秀，思月礼貌地谢绝了。因为快期中考了，学校有很多事要忙。一顿饭就在融洽的气氛中结束了，期间如阳只是偶尔配合地应了几声，大部分时间都静静地望着思月，听她一脸幸福地与Dren夫妇聊心爱的郁金香，见她开心，自己心里也莫名高兴。
喝完红酒大家起身离开，Dren夫妇手挽着手走在前面，如阳双手插兜跟在后面。思月因为穿着高跟鞋，走路不方便就落在最后。Dren夫妇下了楼梯，径直走向舞池中央的钢琴。
在离地面还有三个台阶的时候，思月还是败在高跟鞋上。“啊！”脚一崴，整个人顺势往地面扑去，站在楼梯口等待的如阳忙上前接住思月下落的身体。Dren夫妇被思月的惨叫声吓了一跳，忙转过头去却看到两人暧昧的一幕。Dren夫人为了不让年轻人觉得尴尬，忙安慰：“思月小姐听到琴声，一定是急着想跳舞，所以走地太匆忙了。正好我们夫妇四手连弹给你们伴奏，如何？”
此时他俩的表情都很无奈。如阳对思月几年来依然驾驭不了高跟鞋很无奈，思月却对接下来要穿着高跟鞋跳舞很无奈。两人似乎都读懂对方的心思，思月不自觉的撒娇道：“我也不知道那高跟鞋为什么总爱跟我唱反调，也许我天生就是个灰姑娘的命，无福消受高跟鞋。”如阳宠溺地微微一笑，“等下我抱你旋进舞池时，你把握好时机把脚上的高跟鞋自然地踢掉。”说完竖着抱起思月旋转起来，思月忙双手环着如阳的脖子，翘起小腿，不着痕迹地踢掉高跟鞋。进了舞池，如阳轻放下思月，两人左手拉右手地弹开，随着轻柔的钢琴声，思月又旋转进如阳的怀里，背对他以一只脚支撑着，借着如阳的臂力，身子缓缓后倾。当琴声急促时，思月又点起脚尖与如阳天旋地转，两人时而近到能听见彼此的呼吸声，时而甩开到感受不到彼此身体的温度。心灵的合拍，让人惊叹陌生的两人为什么能跳出如此默契的舞蹈？
当琴声停止时，Dren夫妇赞赏地鼓起了掌。这时如阳拦腰抱起思月放在钢琴的后台上。大家对他这突如奇来的举动都很不解。只见如阳转身走到舞池外边捡起高跟鞋，回到钢琴架边，弯腰为思月细心地穿上，又把她抱下来。Dren夫妇看了又鼓起了掌。两夫妇更是力邀思月下周跟如阳一起来荷兰，“一定要来哦，我有个大惊喜要给你哦。”
与Dren夫妇道别后，如阳开车送思月回家。“下周我要去荷兰出差三天，你跟我一起去吧，看得出来Dren夫妇很喜欢你。你又那么喜欢郁金香，现在正好是春天，那里一定很美。”
“是啊，在郁金香丛中跳舞一直是我的心愿。”
“那就去吧。你不是答应金月乐写一部关于郁金香的剧本吗。也许这趟荷兰之行能带给你许多意想不到的素材。”虽然很不情愿拿金月乐这臭小子当诱饵，但为了顺利地拐跑美人，暂时就不计较那么多了。思月几乎都要答应了，突然想起前天校长来检查学生作业批改情况时，对因写作耽误作业批改的她大发雷霆的事。只得狠下心拒绝了，“就要期中考了，学校抓得很紧。一下子请三天假，校长肯定不答应的。”
“这个你放心，只要你答应了，其它事我会替你搞定的。”
把思月送回家后，在回去的路上如阳便心急地打电话给秘书小周，“帮我明天早上约下刘校长，我要和他谈谈电子图书馆投资建设的事。”“现在都几点了老板，就这点事明天说不行吗？”睡梦中被挖醒的小周不禁抱怨到。
第二天下午，思月战战兢兢地推开校长办公室的门，低着头，一副随时听候批评的姿态，“校长您找我啊？”“啊，小郁你来了。最近辛苦了，为了学生的事劳心劳力，是该好好休息下。下周我批准你三天假，去好好放松下。班级的事不用担心，我会亲自替你看着。以后有什么事尽管找我，我一定会全力支持。”思月被校长今天360度大转变的态度惊得目瞪口呆。
*本文版权所有，未经“花季文化”授权，谢绝转载！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