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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章 衙门里的铁齿铜牙

君怡看胜男低着头,不知思虑着什么,想着姐姐定是为了将军府里的事儿伤神,上辈子君怡还是闺阁姑娘的时候,也听说过几件关于邹府的事。

当时闹得最大的一桩事,便是邹二小姐拒婚参军,那时洛阳城里都在等邹家的笑话,可谁知邹二小姐得上天眷顾,打了胜仗归来,后由大将举荐,封为功臣,为一品女将军,不过那都是很久以后的事了,如今胜男方才八岁,别说是上战场了,杀鸡都费劲。

君怡夹了块虾球塞进嘴里,心里理着大大小小的事儿,吃过饭后,阿娘便回前院了,月里的天儿渐渐暖和起来了,院子里的树也生了嫩芽,君怡和胜男,坐在院子里的回廊上品着花茶。

丹红看着两位主子穿的有些单薄,便命人拿来了薄毯给二位主子披上,“怡儿你知道吗,有的时候我很羡慕你,你从小便有母亲陪伴,兄长呵护,而于我而言,却是什么都没有的”胜男挽了挽手里的茶盏道。

君怡闻听此言,放下茶盏笑了笑道“姐姐只知表面,不知其内,我虽有阿娘兄长的庇佑,但大府外的地方,荣誉和罪责都是一体的,总要有所顾虑,反锁的地方多之又多,我走的每一步均关乎家族的性命前程,倒不如姐姐活得洒脱”。

胜男放下茶盏,看了看升起的弯月“总有一日,我会让将军府里,那些看我笑柄的人知道,我邹胜男不输任何人!”。

君怡起身拉起胜男的手“姐姐放心,只要有君怡在,定护你周全,不让任何人欺负了姐姐去!”。

胜男翻过君怡的手“应是我保护你才对!你那三两肉,风一吹啊!都能把你吹跑喽!”。

君怡一听傻乐起来“那我就多吃点好的!我将来变得又壮又凶,就算是小鬼儿来啊!都得惧我三分!”。

姐妹二人嬉笑打闹,渐渐圆月便全部爬上了空,府里的奴婢纷纷更换着新蜡,灯火通明犹如白昼一般,进了屋的姊妹二人准备入榻歇息了。

就在这时外面忽然有人喊着“走水了!走水了!快来人啊!走水了!”。

丹红赶紧跑了进来“二位主子快!赶快到外面去!我们院子东厢房走水了!火势快要蔓延到院里了!”。

君怡和胜男从榻上坐起,君怡看了看外面的火光问道“可知道是什么原因?东厢房可是阴糙的屋子,怎么能突然间走水呢?”。

君怡一想,定是有人为之!

“丹红快!让人封了府门,谁想溜走赶紧扣住!”。

君怡急忙起身简单伸了鞋,起身道。

丹红道“主儿放心吧,大夫人也觉得蹊跷,已经封了府门!”。

君怡和胜男走到院外的时候,阿娘正让人灭火呢,澄泓看见妹妹出来了,立马上前看了看“怡儿可有磕碰到哪?快让兄长看看!”。

胜男向澄泓行了一礼,君怡拍了拍澄泓的手道“兄长放心我二人均无大碍!火势怎么样了?”。

“已经稳住了!可是吓坏我了,正要入睡就听有人喊走水了!”。

澄泓拍了拍胸脯道。

此时贵池压了个人走了过来,只见那人身高与贵池差不离,他身上穿的并非裴府衣裳,所以惹得贵池怀疑“夫人!此人鬼鬼祟祟!奴便把他逮了过来,他果然藏了火折子在身上,想必是还想在别处点火!”。

贵池是宫里出来的,知道这些杂人的狡猾,怕他咬舌自尽,便随便找了块破布堵上了他的嘴,胜男上下看了一眼,觉得此人眼熟的很,上前仔细观察了两眼“这不是!这不是我将军府,大夫人手下的齐盛吗?”。

此话一出众人皆是一惊,君怡之前的猜测均是对的,平日里东厢房人本就很少,放的也都是些杂物,根本不可能走水,如今定是有人蓄意为之!偏偏又是胜男姐姐住在这的时候,怎会如此之巧呢!

看来是有人想借此时机杀人灭口,若是今日这人得手,胜男真的出了什么差错,裴府则是第一个被拖下水的,反倒是将军府的那位,借刀杀人瞒天过海啊!

“真是恶毒啊!”。

君怡不禁感叹道。

可惜她太急于求成了!断断没有料到,裴府会反应这及时的抓住凶手。

阿娘转身看了看那人“贵池他就拜托你了!”。

贵池点了点头应道“主子放心,给奴家半晌时便可!”说罢单手拽住那厮的衣锦,拖到了别房。

阿娘命代秋去了西厢房又点了一处,裴府今晚可谓是都要照亮整个洛阳城了,热闹得很!亏得爹爹出勤在外,祖母也被安置的妥当,任房子烧去吧!大不了重建便是。

半个时辰后,将军府。

进了大夫人院子,一婆娘探头探脑的望了望四周,看着没什么旁人便进了门,进屋透着微光一瞧,邹大夫人正侧卧于榻上,大夫人抬眼看了一眼来人,抬手揉了揉眉心“讲”。

那婆娘上前两步,漏出了脸来,哦!当是谁呢,原是大夫人的心腹管婆子,管婆子行了一礼“夫人成了!裴府现在火光冲天,听说后院嫡女那屋里,烧的已不剩多少了,刚刚传了鲁大夫去看呢!办事的莹儿已经传来了信儿,说已经和齐盛碰了头,事情办的稳妥着呢!”。

大夫人闻听此言,乐的差点从榻上摔下来“可是当真!哈哈哈哈哈好!好啊!我这多年的心腹大患可算是解决了去!裴府既然传了鲁大夫去,那必定是凶多吉少!哼!那个小贱人早就该同她娘一齐烧了去!在这世间活了这么些年,也算是我对她的恩典了!管妈妈把我酿的桃花酒搬出来,今晚我要好好喝它一杯!就算祭奠我那命苦的姐姐了!”。

大夫人口中的姐姐!便是邹胜男的亲娘,当初大夫人刚入将军府半年,胜男的亲娘南氏作为大夫人儿时好友来探望,没想到却与将军一见钟情,嫁入府中,大夫人因此怀恨于心。

“她凭什么夺走我的将军!凭什么!她容貌不如我,才华不如我!样样不如我!却唯独……唯独夺走了我将军的心,将军满心满眼全都是她啊!”。

大夫人起身,裸着足踏着地上,长裙纱飘落于后,她时不时的漏出厌恶的表情,时不时落下几滴泪来。

南氏孕中,大夫人便在她的安胎药中做了手脚,以致南氏早生,虽说胜男活了下来,可南氏却因血崩而亡,大夫人便常在将军耳边吹风,说是南氏因为胜男才会早亡,枕边风吹的久了便也生效起来,将军不但把胜男撇在后院不管不问,还任由大夫人管教。

大夫人看向外面的月光,低头笑着道。

“也是这样一个满月的天儿,她死在了产房里,将军居然还想见她最后一面?”。

大夫人伸出五指,去探了探月光,一个转身瞪着榻旁,摆台之上一根金簪,眼睛漏出丝丝凶光。

厌恶的咒骂道。

“我偏不让,我要让她死得连渣都不剩!烧了她!连同那孽种一起!烧了!全部烧了!一个不剩!”。

大夫人抓起那根簪子,“哐啷”一声扔到地上,她也蹲在地上,双手捂着头发,颤颤巍巍的说着什么。

旁边的侍女早就已经习惯了,每到月圆之夜,大夫人就会想起以前的事情,会像疯子一样在屋里来回折腾,她们只需要在一旁等着收拾即可。

“可是没想到啊!那个贱人身边的狗如此忠心,居然在我眼皮子底下留下了那孽种的命,可惜!将军把错都降罪在了她的身上,活下来又如何?不过是任我揉捏的玩物罢了!”。

大夫人抓住了一名侍女,摇晃着她的肩膀,那侍女表情也算是麻木,任由夫人处置,若是死了夫人第二日醒来会给家中一大笔银子,若是没死月里银子翻倍,这屋子里的一个个,果然都如同二小姐所说犹如毒蝎。

翌日。

将军府前院正殿上。

邹参厉正在用早饭,这时一个随从跑了过来“将军!邹府在衙门敲了申冤鼓,说是我们将军府谋害邹府嫡女的性命!”。

邹参厉把手里筷子“啪”的一放“什么?何时的事?我府怎会惹上裴府的事来?这简直不就是胡闹吗!快!给我备马!”。

感情咱们邹将军,竟还不知道,自家女儿在人裴府的事呢!

衙门堂上。

邹将军到的时候,衙门外早就堵满了一堆百姓,百姓们一个个均都好奇的往里看。

“听说昨天裴府的火势到现在还没灭完呢!”。

“哎呦别说了!你们都不知道!隔着三个岗子我都看见那烟了,简直就是火光冲天”。

“听说是将军府的人放的火!也不知道二府有什么深仇大恨的”。

邹参厉听到此处,“吁”的一声拉住了缰绳,只见他坐下的宝马,两个蹄子往上一掘抬得老高,停在了衙门门外,那马低下头,跺了两下蹄子,邹参厉跳下马来,三步两步走向衙门里。

“哎呦!小点声!邹将军来了!”。

看热闹的百姓们纷纷低下头来,给将军让道。

待邹参厉进入衙门,百姓们又开始聚在一团,叽叽喳喳的议论个不停。

进了衙门内,往里望去,裴大夫人与裴大公子,裴大小姐正坐在椅子上望着这边,旁边还有小王爷循琂,和他邹将军府的二小姐邹胜男。

邹将军挑了一下眉毛“男儿?”。

这时听“啪”的一声,衙上的冒大人惊堂木一拍,捋了捋胡子两眼看了看来人。

“既然邹将军已到,那便开堂!”冒大人喝了一声道。

邹参厉则上前坐在一旁,心想“我倒要看看,这裴府耍什么花招!”。

“威武~”。

衙差们击打着杀威棒“哐啷哐啷哐啷啷”。

衙门口的两位小厮,拿着‘回避’和‘肃静’牌仪,树在了衙门口,外面喧嚷的百姓们这才安静下来。

裴大夫人乃正二品夫人,所以便可坐于一旁观审,而小王爷更不用说,谁敢惹滕王的儿子,虽说滕王不在洛阳,但皇家的势利不容小觑。

裴君怡和胜男均跪在堂上,拜了一下冒大人,冒大人看了一眼师爷,意思是让他及时记录呈堂证供,“裴府小姐,你有何冤屈?为何敲那申冤鼓?”冒大人现在很想打个哈欠儿,这申冤鼓自从武皇开创盛世以来,就很少有人敲了,谁知今日,这还未到辰时一刻,这裴府的人就“叮了光啷”的敲个不停。

裴君怡又拜“民女要告将军府,大夫人草菅人命,放火杀人!”。

此话一出,邹将军一个起身训斥道“血口喷人!你个小娃娃!懂什么叫做草菅人命!怎可如此侮辱我家夫人?”。

“乓啷”。

冒大人敲了一下惊堂木,咳嗽了两下,看向将军道“还请邹将军,回到位子上坐好”冒大人还是有些官威的,毕竟洛阳乃京城,不像是地方官贪污受贿,逍遥法外,天子脚下的他只能说是两袖清风,就算是邹参厉官高于他,他也得秉公办理,再说了人家裴大人,也并非等闲之辈。

邹参厉只觉自己有些失礼,撇了下袖子回到坐位上,冒大人把惊堂木往旁边一放,大声问道“既然裴家小姐能出此言,可是有什么证据吗?”。

“当然有!但摆出证据前!我要见到邹府的大夫人才行!”。

裴君怡一言一行,均有她爹当年气宇轩昂的作态,澄泓本来还担心自家妹妹上了衙门,会被吓得说不出话来,看来是他多虑了,旁边的湛然小声道“我本以为小丫头会吓得说不出话,谁知她却如此沉稳”。

澄泓摆了摆服饰“那你也不看看,这是谁家的妹妹”。

冒大人闻言点头,看了一眼旁边的捕快“去!请邹府夫人前来”。

捕快行了一礼“是!大人!”。

转眼这边,再看邹府。

邹大夫人,正在梳妆打扮,她本着除了心腹大患的心,正在高兴的喜劲儿上呢!过了半晌一个银钗女使撩开了帘子道“不好了夫人!官府来了人!请走了老爷!”。

“啪嚓”。

邹夫人手中的珠钗一落,摔在地上,宝珠滚滚而破,失去了平日的光芒,露出的只是壳子里的丑陋来“你说什么!官府的人何时来的!”。

“想是……想是已有半晌了!”。

女使跪在地上,瑟瑟发抖道。

“混账东西!为何此时才来禀告!”。

邹夫人穿着华服,上前一脚将其踹翻在地,眼珠子上下转了转,已是乱了阵脚,失了分寸。

就在这时,外面又有粗布女婢,隔着门道“启禀夫人!衙门派了捕快,说是来请夫人前去衙内!”。

坏了!邹夫人吓得后退两步,一屁股坐在地上,旁边的心腹管婆子,赶紧上前扶住自家主子,侧耳道“主子这时可千万不能慌乱啊!我们并未露出马脚,想着那裴府也只是虚张声势,我们只要咬着她们陷害诬告,官府大老爷也判不得罪的”真是鼠目寸光!

邹夫人抬头道“当真?”,然后扶着管婆子起身“没错!我乃将军府大夫人!正一品的诰命夫人,伯爵府出身,身份尊贵!他一个小小的五品小官,就算是抓到了什么,还敢重判不成?”邹夫人正了正衣服,看了一眼铜镜,出了口长气儿道。

待邹大夫人到衙门的时候,已是快要巳时三刻了,邹夫人漂了一眼在场的几人,当看到邹胜男的时候,身子微微一颤,但很快她就稳住了身子,不让别人发觉,瞪了一眼管婆子,心想“这个小贱人怎么还活着!这帮废物连个小孩子都弄不死”。

冒大人让人给邹夫人搬了木椅,毕竟将军府的夫人也不是平凡人,总要给些体面的。

“裴小姐,这下人到了,可以述说冤情了吧?”。

冒大人抬起头示意着裴君怡,君怡点了点头,起身看了一眼旁边的丹红“传他二人上堂”。

丹红点头向后走去,这时只见外面贵池,压了两个人走了过来,那二人头上均带着麻袋,虽然邹夫人不认识那二人,但管婆子却认了出来,立刻低下头,不敢再看。

“禀大人!眼前的这二人,便是里应外合烧我裴府之人,这个小厮趁着我裴府掌灯杂乱之时,打晕我府外院打杂,剥了衣服穿在身上,鱼目混珠的溜入内府!又趁着换岗之时点火烧府,那大火整整烧了三个时辰,还未扑灭,街坊四邻哪个没看见?我裴府再怎么说,也是朝廷命官的府邸,就算有些人官大一阶,也不能如此压死人吧!”。

裴君怡蹲在地上,句句话点着邹将军的耳朵,意思是仔细着听,听听你们府人都干了什么好事来!

邹将军“啪”的拍了下椅子“那火便是他们放的,又与我将军府有何干系?”。

“将军难道认不出这丫鬟身上的衣服,与行头吗?”。

坐在一旁的阿娘开了口道。

这才让邹参厉注意到,那丫鬟穿的是大夫人院子里的衣服,难道真如她们所说,自家夫人火烧了裴府?

“将军!冒大人!莫要听她所言!管妈妈乃是府里的老人了,府里的人她都认个几分,倒不如让他二人摘下这麻袋来,可别诬赖了我府啊!”。

邹夫人扶了扶头上的步摇,又拿起扇子扇了扇道。

“邹夫人说的有理,还不掀开麻袋!报上名来!让这位妇人看个究竟!”。

冒大人示意道。

“奴婢莹儿,小人齐盛”。

贵池闻言上前摘了二人头上的麻袋,男的是齐盛,那女的就应该是莹儿了!因是许久未见光的缘故,二人纷纷伸手遮着眼睛,管婆子上前随便看了看“禀大人,妇人不认识这两个人,他二人并非是我将军府的人,看着面生些,这衣服定是她们抢来的!”。

此话一出,齐盛和莹儿不在一声不吭了,大夫人院里的莹儿跪在地上爬了两步上前“管妈妈,你何出此言啊?我是夫人院里的莹儿啊?我名字还是你起的啊?你怎么认不出我了!是我啊?”。

莹儿边说,边要上去拽住管婆子的衣衫。

“这位姑娘,您可得仔细着点说话,莫要整些个莫须有的事来扣到我头上,再说了我何时认得姑娘了,我都从未见过姑娘你,又怎么能给姑娘取名子呢!”。

管婆子往后退了两步,扭了扭脖子,嫌弃的撇开关系。

齐盛冷哼了一声“事到如今,事情败露,人家自然不会认识我等,你难道还不明白吗?”齐盛跪在地上,看着眼前的莹儿,心灰意冷道。

“好啊!既然妈妈不认得奴婢,可奴婢确认得妈妈呢!”莹儿心凉半截的说道,然后又爬向冒大人,掏出袖子里的金簪子“大人这火烧裴府前,管妈妈给奴婢的恩赏,珠宝铺子的金老板,可以为奴婢作证的!”。

此言一出,衙门外突然有一个人喊到“没错!老夫可以作证!”。

只见来人,正是莹儿口中所说的金老板。

金老板的铺子,乃是洛阳城里出了名的,金银珠宝铺子,小到官员侯府大到皇亲国戚,都是在他家买珠子的,而莹儿手里那簪子的重量,只有他家有,而她一个女婢,怎能买得起这么贵重的东西,一定是主子赏赐的!

金老板走进堂上,跪在冒大人面前“禀大人,这金簪是我铺子里的东西,账面上也有记载,我在堂外就觉得这老妇人和这位姑娘眼熟些,那日便是这妇人领着这位姑娘来到我铺子,买走了这只簪子的”金老板指了指站着的管婆子,又指了指跪在地上的莹儿。

冒大人抬起惊堂木就是一拍“大胆妇人!竟敢欺瞒不报!你刚刚不是说,你不认识这名女使吗?你招还是不招?”。

冒大人抬手指向管婆子,吓得管婆子立即跪在地上“大人!大人老婆子知错了!对对我的确认识这丫头,我看她是纵火犯,所以才说不认得!但这也不能就证明,是我让她放的火吧!我那日一直都在将军府里伺候夫人,这裴府的火势与我无半点干系啊!大人明查啊!明查啊!”。

好啊!这一个个的,均都有铁齿铜牙,但是没关系,你邹夫人就算今日有三头六臂,也飞不出这衙门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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