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国家的语言和英语有差别,但差别不大,她还是可以交流理解的。
在这个国家游荡了几乎一年,也没有找到陆廷的母亲。
直到那天夜里,白涟漓正在计算反派还能活多少天。
一伙黑色制服人突然破门而入,是丝维亚当地的人,每个人手里都有枪。
无奈下,她只得暂时顺从的跟着他们走进一个地下赌场。
被推到一个金发男人面前,脚下,还跪着一个男人,手里握着一把刀。
“因为你,我死了三个兄弟。”金发男子一口英语温和如风,眼神却十分不屑于看他,把玩着扑克牌道。
“……是。”男子颤抖的举起了刀,对着三个手指猛砍了下去。
闷哼着,他满头大汗。
金发男子依旧不以为意,侧眼看向涟漓,走过来摸了摸她光滑的脸颊和一头黑发,笑的十分亲切,口中改变了口音,用着流利的汉语道:“你很美。”
“谢谢。”她礼貌微笑。
他指尖逐渐往下滑,拉下了她肩膀上的衣服,挑着那白色的肩带,男子笑的暧昧:“girl,陪哥哥玩会牌吧?你输了,就是我的了。”
“我要是赢了呢?”
“你赢了,我放你走。”他勾唇笑的温和:“如何?”
“我不会玩牌,必输无疑。”女孩冷着脸拍开他的手。
周围一片男人起哄吹口哨的声音,女孩如惊恐的小鹿落入了狼群,迷茫无措,那狼群的王正垂着眼打量她,最后问了一句:“跟了我,还是被他们玩,自己选。”
“……”听着四周侮辱的声音,涟漓眼底闪过一丝戾气,表面却恐惧的啜泣。
金发男子打了个哈欠,慵懒的看着她:“最后问一遍,跟我,还是他们。”
女孩不回答,颤抖的坐在地上,无助而绝望的抱住自己,如可怜兮兮的小兔子,哭红了双眼。
“Boss, it's a change of pace?(老大,换口味了?)”
“Sweet little white rabbit ,It's fucking charming (可爱的小白兔,真他妈迷人。)”
这群罪大恶极的男人们,总是喜欢折磨柔弱的女孩。
“好吧,我想我知道你的选择了。”
够了,不能再继续了。就在涟漓要拔出腰间的刀时,一阵机关枪扫射的声音传来,几个男人瞬间倒地,其他人动作迅速的滚到隐蔽物后。
“Shit ! Fucking asshole !”压在涟漓身上的金发男子骂了两声,拔枪躲到一旁,不再管这个女孩。
出乎意料的是,涟漓这个位置刚好是个死角,再加上她躺在地上,没人会注意她。
血流成河,尸体越堆越厚。
错杂密布的枪声渐渐弱了下去,视线一转,金发男子捂着腹部狼狈逃跑的样子便映入眼帘。
这群人败了。
可似乎哪边赢了对自己都没有好处。
“boss,这有个女人!”又是汉语。
白涟漓表示,她最讨厌被枪指着的感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