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乔兮的带领下,还没到半个月的时间就到了恒州,但是还是晚了一步,连一面都没有见到。
见到了二房家人们正为太祖母哭泣,乔兮在太祖母的棺材前,将头挨地跪了许久,二房家人们忙叫乔兮起来,乔兮道:“若不是我忘记走水路,怎会连太祖母最后一面都没见着,如今跪在太祖母棺材前,一则向太祖母请罪,二则,愧对祖母的嘱咐。”见乔兮非要这样不可,便不在说什么。乔兮从早上一直跪在晚上,无不让人佩服,在众人的劝住下,这才起来。
坐在房间里,乔依与清淑说乔兮蠢,乔兮什么也没说,还是未食一餐,乔依见乔兮这个样子,向清淑道:“嫂嫂,怀兮是不是因为读书傻了呀?”清淑批评道:“你身为姐姐不应该这样说自己的妹妹,我倒是羡慕你,有个这样的妹妹。”乔依低着头什么也没说。
将太祖母送入墓后,乔兮等人便要离开,二房老爷对乔兮道:“乔叔有你这样的女儿,真是有福气。”乔兮只道谢了下,二房众人们将乔兮等人送到码头,见船慢慢离去,这才离开。
傍晚,在湖面上一片寂静与黑暗,望到湖面出现一点光,在岸边的众人都兴奋起来,众人们下了船,老太太与大夫人见到众人,不管不顾的跑了过去,含蓄了许久,这才回府。
“怀兮。”进了门的乔依喊道,将身上的斗篷一脱,跑到火炭的旁边,道:“真是暖和!”乔兮将书放下,道:“外头可下雪了?”乔依正烘着手道:“妹妹是傻了吗?这才十一月底,怎么可能下雪。”乔兮道:“但宜州早已经下雪了呀!”乔依无语的望着乔兮道:“这是京城,难道书上没写每个地区的天气不同吗?”乔兮笑道:“还真的没有。”
小云从外头进来,见乔依在旁便没有说话,乔依见小云这样,道:“你们去外头聊吧!我才不稀罕听。”乔兮便起身与小云往外头走,乔依有些生气自言自语道:“不知道我说的是反话呀!真是只会读书的呆子,以后若是有人喜欢,估计都全然不知。”不想再说,便拿起旁边的橘子吃了起来。
乔兮将小云领到没有人的地方,急忙问:“如何?”小云道:“姑娘说的没错,京城来了许多进京赶考的人,按照姑娘说的,都记录在纸里。”拿出了一张纸交给乔兮,乔兮看了好半天,笑了起来,对小云道:“状元无疑呀!”小云道:“姑娘下一步怎么做?”乔兮拿着纸走来走去想了半天,道:“我要与他见面。”小云想了下道:“这个倒是不难,但是他会听姑娘的吗?”乔兮自信地说:“会的。”
一位二十岁的男子被小云领到吃楼里,隔着纱窗,小云便道嵌烨然公子到了,乔兮便叫他坐下,嵌烨然站着拜谢:“母亲让我到京城好好谢谢姑娘,若不是姑娘的病钱,估计母亲早就病逝了,姑娘还每月寄钱,姑娘的大恩大德不知如何相报。”乔兮笑道:“小事而已,何足挂齿,快些坐吧!”便坐了下来,乔兮直切主题,道:“想必已经想到我找你干嘛了吧?”嵌烨然嗯了声,乔兮道:“我知道你是不可多的人才,圣上爱才,若是考好了必定要见你。”望了一眼小云,小云便将乔兮写的信给了嵌烨然,看完后,他惊道:“你要我跟圣上改法!”乔兮笑道:“没错。”嵌烨然站起来道:“不行,若是我将圣上惹怒,我自己死倒是不怕,我就是怕牵连母亲与胞弟。”乔兮道:“你若是按照我说的一字不漏的说与圣上听,不仅不会怒还会重用你。”
嵌烨然站了起来道:“恕我不能报姑娘的恩,告辞。”